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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翾有了些大小乔的线索,按耐不住心情,决议要去找。
回到府邸,司马翾见到孙邵也不多话,“孙邵,我和子义要去一趟庐江,九江的大小事宜皆交予你处理。”
“主公打算只两人前往吗?”
“唉,难道你怕孙策害主公不成?你且放心,我有太史慈在,纵使其百万军马也有我在前面挡着。”太史慈是为了见美女,如此话都说出来了。
孙邵无奈发笑,“太史将军豪情万丈,但主公武艺比你高超,可别主公为救你,反而耽搁了。”
太史慈被此言说的是尴尬无比,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解释。
“子义即便没我武艺高超,在百万军中穿梭自保还是没问题的。”司马翾见太史慈如此,为其解脱。
“就是就是,主公所言甚是。”太史慈见到树干,赶紧往上爬。惹得孙邵暗笑不已。
次日,两人白袍锦衣,手提戟枪,毫无掩饰的直奔庐江。
沿江而上,一路来倒也没有碰到什么事情,到了庐江,孙策部下进去禀报之后,出来迎接的却是张昭。
“昭不知刺史大人到,望见谅。”张昭面带笑意道。
“张先生不必多礼。”对于张昭,司马翾并不感冒,来到江东之后也更是,很少与之说话,此人在印象中只存在于阻挡赤壁之战,从而显现平庸的战略眼光。
“不过刺史大人,来的不是时候啊,我家主公出去打猎,一时半响恐怕不会回来。”
“哦?去何处打猎,我亲自去寻找便是。”
“五洲山。”
五洲山?这不正是前日那人所说,有乔家门的地方?
“好,既如此,张先生,告辞。”司马翾本来觉得来趟庐江,不拜访一下,怕孙策认为不将他放在眼里,而如今他去打猎的地方正是,司马翾想探寻的地方,是快马加鞭,向五洲山进发。
随着,荒野越来越多,人也越来越稀少,实在不知该怎么走。四周一望,但见几颗大树下有五六人,正在睡觉。看如此模样,想必是流民,司马翾架马过去,随便寻找了一个道:“唉,唉,醒醒。”
说着,司马翾还用戟身轻微打过去。
“恩!恩!恩!狗娘养的谁啊?”此人含糊中骂将出来。
太史慈一听,此人如此嚣张,敢骂司马翾。是直接下马,一把抓起,想提起来到司马翾面前让其俯首认错。谁知此人一把抓住太史慈的手,力量如潮水般涌来,太史慈不得不松手。但太史慈他不相信,会打不过此人,是动了真格了。毕竟手直接被挣脱,这让他在司马翾面前太没有面子。
一拳过去是不带留手,此人见来势汹汹,但也不太在意。冷哼一声,躲闪,回了一拳,那拳头的力量明显比太史慈大了许多,看着那略带寒影的拳头。太史慈不及躲闪但也不想吃亏,一脚踢向其肚子。这下好了两人各自弹开到底,一个握着肚子,一个握着胸口。
太史慈惊讶,但司马翾更加惊讶,东汉二十四名将,能与太史慈打成平手的,江东还能有谁?
“你是何人?”司马翾问道。
此人见之司马翾,长的是道貌岸然,挺顺眼的,年龄也比自己小。但是身上却散发出一股,藐视天下的气息,让其不得不敌视,“毛头小子,刚刚就是你打扰我休息吧?正好我今天没有什么收获,兄弟们给我上。”
此时,因为打斗,其他在大树下睡觉的人早醒了。本来见自己的老大与太史慈打成了平手有些心慌,以为是跟太史慈打。谁知此人又道了句:“这马似乎不错,还有这戟貌似银量不小啊。”
众人明白,见司马翾年少,拿起挎在腰间的刀冲了上去。一个刀影过来,司马翾看着这个速度甚是无奈,不慌不忙,全打趴下,但都没有杀死,因为司马翾有收此人之心。
此人见不好对付,有些想溜的感觉,司马翾在他眼神中早已看了出来。架马上去直扑其脖子。此人大惊,慌忙之际捡起掉在旁边的刀,架住戟头,司马翾暗道不错,其反应灵敏,力道不缺。但由于受伤,本就不是司马翾的对手,现在还不被司马翾几回合的事情?只见其将戟勾卡住刀尖,转了起来,迫大的转力,让此人有些跟不上。随之向上一挑,“碰——”,“唔、唔、唔”,刀在天空上下转了起来,发出可怕的风声。空中之刀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至众人眼球中,令人不寒而栗。此人虽然被阳光反射,但是也不敢闭眼,生怕刀落下来,插进了自己的胸膛。以司马翾的能力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当然其刀正是往他胸膛插去,看此人样子,可以躲闪,但是安能镇住此人?随即司马翾,戟一挺,接过刀,没有任何圆滑之处的刀,竟然在司马翾的戟尖转了起来,凌厉“哐哐哐”的响声不绝于耳,突然戟尖卡在刀柄之处,加大力道使其“碰——”的一声向此人射去。此人见如此迅猛,哪还有移身的时间,张开双嘴,睁大双眼,一副不甘心的表情。但突然感觉刀锋不对,果真,此刀竟然插在了其撑在地上手臂其腰间的中间。顿时间,此人像死一般的愣住了。
在场之人无不惊吓,那种藐视天下的气场,已经被司马翾带到了顶点。从戟锋到刀锋,如此高超的身手,没有一二十年的功夫怎么能做到?
司马翾下马走到众人面前,如此平常的举动,却吓的众人跪倒在地磕头求饶。司马翾不理会其他,看向依然发愣的那人道:“你是何人?干什么的?”
“啊?”此人似乎没听见一样。
司马翾郁闷,有如此武艺,不可能会被吓成这样把。要知道练武之人,劳苦自然不在话下,想来武功高超之人都是汉子。不对,吕布天下第一就不是汉子,不过现在就不一定了。
“我问你何人?干什么的?”看着这个和太史慈差不多大的人,有些无奈。杀又舍不得,不杀,此人又犯二。
“哦,在下甘宁,字兴。。。”
“什么?你说你叫什么?”司马翾是突然激动,吓得自称甘宁的人,往后一缩,他是真的被司马翾的高超武艺所折服了。
“啊!在下甘宁,字兴霸,今年二十。。。”
“好,甘兴霸好,真是好兄弟。”司马翾激动未尽,更甚刚才。双手竟然去拥抱。甘宁是谁?东汉二十四名将之一,这司马翾是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没被招揽的名将,怎能不激动?想他在二十一世纪也看过关于三国的,可是那真是豪杰名士,一个个来投奔。而自己到了,一年半载遇一个东汉数得上的就不错了。
甘宁被司马翾的举动真心吓住了,两番话,两番被打断。只能是目瞪口呆,任凭司马翾拥抱。大伙看这阵势,都有些惊讶。
时间的推移,司马翾心情总算缓缓平复下来,松开甘宁,方感不对,“甘兄,实在抱歉,小弟失态了。”
“啊?”甘宁被这样的客气,弄的更加不知所措。
“对了,你刚才说到哪里了?”司马翾为了解除空气中的尴尬,让其继续说道。
“哦,在下字兴霸,今年二十二,因少有力气所以自任首领,喜好游侠,故而成群结队,携弓带箭,头插鸟羽,身佩铃铛,四处游来荡去。”
司马翾没想到,甘宁当初投奔东吴之前还有这么一段事迹。对甘宁的了解也只在于投奔东吴之后,想那时破黄祖据楚关,攻曹仁取夷陵,镇益阳拒关羽,守西陵获朱光,百骑袭曹营,是智勇双全,战功显赫。仗义疏财。深得士卒拥戴。
司马翾是越想心情越爽,如此良将,今被遇上,怎么能不高兴?
“甘兄,日月流逝,人生几何?应该早做长远打算,寻一个知己,成一番大事。在此不务正业有何意义?”司马翾道。
甘宁被这话说的是眼神放光,这不是正是内心深处之抱负吗?且此人岁看似不大,但武艺高超,礼贤下士,看衣装更是一个将军模样,心中决议已定,跪倒在地,“主公知遇之恩,甘宁无以为报,只得跟随主公左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听到此话,司马翾大喜,连主公都叫上了,还不定心?但激动之情已尽,头脑清醒,道:“吾得甘兴霸,胜得万军也。”
这甘宁也可为是义薄云天,所在城邑的地方官员或那些跟他相与交往之人,如果隆重地接待,甘宁便倾心相交,可以为他赴汤蹈火;如果礼节不隆,甘宁便放纵手下抢掠对方资财,甚至贼害官长吏员。所谓敢作敢为敢想。
“子义快来,此后,甘兴霸就是我们的兄弟了。”司马翾喊了一声竟然没有反应。
回头一看,太史慈看着月龙银戟是直发呆。看来他是深刻觉得司马翾的武艺不可抵挡,一根戟用的如此神话,自己学的武功估计只能在其下过几十回合。司马翾走到其面前,一把抓住肩膀,走到甘宁面前,一顿一顿,口吐清晰的道:“看,,这是甘宁,,甘兴霸,,已经加入我军,,可要客气点。”
“哦,好吧,甘兄你可赚大了,我家主公可是扬州刺史。”太史慈仍在回味那根戟,平淡的说道。
“我一看主公就是非凡之人,不用你提醒,我也能猜到。”甘宁也用太史慈的口吻回道。
“好你个甘兴霸,我太史慈可是主公二号战将,对我尊敬点,你只能排第三。。”
甘宁知道他在开玩笑,也不争锋相对,不过倒立马打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