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波澜壮阔的长江,司马翾从记忆深处吟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
众人都看着司马翾吟词,且如此壮观,突然停下不禁感到扫兴。
“主公,如此佳词,为何突然周不下去了呢?”太史慈问道。
“咳咳,”司马翾本想炫耀一下文学功底,谁知三国周,周不下去了。毕竟当今未到三国,且周郎公瑾,也更是未参与赤壁之战。但此时若突然停住恐怕众人心中笑话,于是接着道:“人道是,东汉翼达。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未来,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赤马银戟,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主公真是深藏不露,虽然在夸自己,但是却让他人心中燃气熊熊烈火,当真是赤马银戟,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随着太史慈的话,只见众将士从近到远,声音从稀薄到厚实,一齐呐喊:“主公,赤马银戟,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主公赤马银戟,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司马翾没有想到,自己随意装了一下,却带来如此强大气势,暗自感叹自己天生的凝聚力。
“不过主公,小乔乃是何人?”太史慈问道。
司马翾一愣,道:“乃一绝色佳人.”
“报——”,一士兵渡船而来道:“禀报将军,程普,韩当将军已经渡河,现与袁术军队发生激战,请将军速速前往。”
“什么?”司马翾看着这个士兵,知道这是孙家的三千兵之一,所以故作惊讶,不过他倒是不急,“既然前方战区以动,我们快些前往吧,登船。”
随之司马翾一声令下,所有兵士吼应一声,有秩序的登上大大小小的船只。前方大营,看来就是程普下寨,但其中已经在与交战。袁术两面御敌,倒先下令来攻,当真是不把司马翾与孙策放在眼里。
前方,程普等众,欲抗不住,毕竟敌军是自己三倍有余。但见司马翾以到,鼓舞士兵,奋力杀敌。司马翾看在眼里,从双方旗鼓相当之势,慢慢变成敌众己寡,眼看那三千兵士越来越少,司马翾终于率先登岸。不由分说,坐上赤兔马,高举银龙戟,首当其冲,杀了上去。司马翾一进入战场,那就是一条血路。后方的太史慈也不甘示弱,也是一条血路紧跟司马翾。后方见主公主将都如此英勇,也是及其呐喊,见敌就砍。立于后方的袁术将领,见其援军以至,且英勇不比,人数也不少,下令撤军,自己是一股流烟先调马跑了。
随之主将一跑,其手下更是争先恐后紧随其后。司马翾也不下令追赶,再看程普,韩当大喘吁吁,汗流浃背,满脸满身都是血。虽然司马翾自己好几次也是如此,但也为其英勇感到佩服。毕竟如今他是兵少将寡,文臣谋士更是紧缺,但是他也不会让这两人加入阵营,甚至提都不会提。孙坚传下的三世老臣不是盖的。
“程江军,韩将军,你们辛苦了。”司马翾面带笑意道。
韩当是“哼”了一声,但场面还是要过,只见程普道:“将军来的正是时候,若再晚一刻,恐怕我军已经全军覆没了。”
“实在抱歉,”司马翾自然能听出其中用意,“我首次跨河作战,不太熟悉,请将军莫要见怪。”
“首次?我听手下说,司马将军在观江吟诗吧。”韩当没好气的说道。
司马翾听后暗自记下韩当出言不逊,但如今大敌当前,还不能与之为敌,笑道:“韩将军说笑了,也罢,如今大敌当前,也不知孙兄战况如何,为了让孙兄能够最大限度的发挥战力,我们这里也要拖住袁术一部分兵马,现在开始商议对策。”
韩当见司马翾翻篇,自己也不好蹬鼻子上眼,也停住了嘴,不过此事,他暗自下决定,一定要禀告孙策。
“主公,袁术勇而无断,其矫豪妄为,非治世之人。”孙邵说道。
“啊?”司马翾一愣,这话到底能对战事起什么作用。
“主公莫急,待邵说完。”
司马翾郁闷,暗道没说完你干嘛停下来。
“袁术虽四世三公名门之家,但他不修法度,以钞掠为资,奢姿无厌,百姓患之。主公只需发千百文到至九江郡内,以主公目前威望,百姓必会抵触袁术,若在此时攻之,必能大胜。”孙邵说道。
司马翾一听,暗道孙邵有长进,“如此甚好,该文当如何写?”
“此事交予邵即可。”
“好,不知程韩将军有何建议?”司马翾问道。
“你即欲用此计,何须再问我等?”韩当仍然不怀好气说道。
司马翾杀之心切,嘴上叫好,点头称是,隐忍之至。程普哪能看不出司马翾快忍不住,遂道:“将军无恙,此计甚好。”
看见程普说话,司马翾方才平息,但暗记在心,必杀韩当以泄恨之。不过现如今,孙策三千江东子弟兵,损失大半,韩当有如此之怒,倒可以理解,毕竟孙策如今也是刚刚起步,兵将哪能随意损失。由此可见韩当对孙策的忠心。
次日,孙邵来见,带一字文,其曰:袁术逆天篡汉,荼毒天下,致使万物枯索,民不聊生。我司马翾闻之,痛恶之极,望见此文者民,待我大军攻伐之势,起乱云之,以助大军解救黎民于水火,斩袁术首级之城楼。
司马翾看之,大赞说好。孙邵回去之后下令,所有将是抄得千份,入夜在城墙之外洒落九江郡内。
几天后,消息来报,有不少民众,已经造反,但都已被袁术手下给镇压住了。司马翾不想再拖,虽说粮草足够,但是要渡河,非常不便,当速战速决。
于是拔寨集齐所有兵士,抵达于九江郡下。只见城内一人带兵出城道:“我乃袁术帐下纪灵,谁来与我决一死战?”
纪灵?司马翾对于他,还是很有印象的,此人与关羽过招三十余合未出胜负,却在张飞十几回合内死了。话说关羽张飞武艺在伯仲之间,但为何有如此反差,这令司马翾非常不解,而自己虽说与关羽张飞交过手,但并非单挑,也不知他们谁人略胜一筹,所以这个问题一直很纠结。
“东莱太史慈,前来会你,”纪灵话一出,太史慈提枪而去。
纪灵见此人来势汹汹,但也不放在眼里,自己六十五斤重的三尖两刃刀,还不一招将其武器打掉,于是鼓足了力气,与太史慈的枪相交在一起。然而其结果却令纪灵大为惊讶,没想到自己的力气还没有此人大,遂收掉大意之心,一招一式,分外仔细。太史慈是毫无压力,乐在其中,虽说纪灵防御严密,但其进攻可以说是,豆腐渣一样,六十五斤的刀,白给了。久而久之,纪灵抵挡不住,调马便会,太史慈不慌不忙,张弓搭箭,对准纪灵后心,“刷——”的一声,此箭如风火般飞了过去。箭快到之时,纪灵自然感受的到,刚想低头躲闪,不料此箭绝非他能预测的速度,“扑哧”一声穿进了纪灵身体,竟然将他整个人射飞了出去,比座下马还快一筹,倒之在地,而那匹马,无人驾驭,硬是踩着纪灵身体而过,场景惨不忍睹。
敌众看的心惊胆战,纪灵在他们心中可是比较有威望的,毕竟在他们心中还是相当英勇,而如今却被别人二十回合打退,还被一箭穿心,惊愕的面庞出现在脸上。司马翾见机会来了,大声道:“杀”
说完,依旧是首当其冲,进入阵中,袁术军纪灵手下副将,极令撤兵,但是城门一直不动,再看城楼之上,一个个士兵被几个农民模样的人,用斧头等物,剁的是血不忍赌。但死亡降临,可不会等待他们,司马翾到了近前,一个戟影闪过,一个人头飞出,让敌军心惊胆寒。如今进又进不去,逃又逃不走,首先由第一个投降慢慢变成一大片一大片,随之变成了全部。
城楼上的城民,见司马翾到与城下,并大败纪灵,下城开门。
进入城内,高台之上,司马翾坐立中央,有一人向前一步道:“将军,在下刘邈,徐州琅邪人,本是九江太守,自从袁术引军到此之后,经常掳掠百姓,并让小人禅让其位,不然死路一条,当时其拥几万之众,奈何敌之不过,今日有此机会,邈愿归顺将军。”
“好,今日你也有功,若不是你领众不开城门,我军也未必攻下此城,以后你依旧领九江郡,仍为九江太守。”司马翾道。
话毕,太史慈与韩当,同时道:“不可。”
司马翾看向两人,他自然知道太史慈所虑,毕竟如今地盘太少,需找信得过之人方可。但是就因为程普韩当在此,才只能这样。韩当说不可,定是认为,此城攻下应当闻讯孙策,该让谁领郡,可现在司马翾自己做了决定。而正是如此做,才能压住闲话,况且刘邈也不一定是小人。
“刘邈本是九江太守,现如今仍归他管理有何不可?”司马翾道。
“司马翾。。。”韩当怒极,直呼其名。
“韩当。”程普打断韩当的话道:“你安敢直呼司马将军大名?”
“你。。”韩当看向程普,一脸的不相信,他会这么说话。
“将军勿怪,韩当只是一时意见,即将军决定,我等自当遵循。”程普接着对司马翾客气的道。
“嗯,我自然不会见怪,现如今拿下九江,将军速去禀报孙兄,问询状况及如何攻取袁术老家寿春郡。”
“是。”程普答应一声。
如今胜利,司马翾是该赏的赏,九江郡有什么,就拿出来赏。因为他明白这个赏罚分明的道理,且揽众人之心的道理。而司马翾的大度,也自然令众人夸赞。
但是,程普刚走,就从豫章传来消息说:会稽王朗领兵攻打豫章,赵将军下城抵抗,战至最后一人,已退王朗,但笮融却不给开门,声称开门敌军就会进城,如今两天两夜未得进食,危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