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禁横刀于前。乃对身后四兄弟喝道:“此乃赵云。若非命大。已丧身于彼之手。”
于禁身后四人大喝道:“杀人偿命。今日便要留下这赵云之头。与我兄弟报仇雪恨。”
赵云听得此话。乃笑道:“鹿死谁手。还未可知。今日遇上你兄弟五人。正好了断。”
于禁手中持刀。刀锋摄人。继而逼向赵云方向。第一时间更新转瞬之间。其余四人亦紧逼而上。赵云四顾不暇。已经隐约料到这五人难以对付。本欲想要劫持程昱而走。不想被于禁看出。马面长刀一挥。便拦住了赵云的去路。
“谁敢动我赵云兄弟。”一声虎啸之声传來。程昱军马一震。陡然见得一只下山猛虎扑來。正是号为“虎痴”的许褚。
许褚仰仗一双西瓜大锤。冲入敌阵之中。便往赵云受困方向而去。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而正在此时。一旁的程昱早就下令。一众军马袭出。欲夺献帝其人。
程昱之举。被高飞看的分明。当即便呼道:“陷阵营何在。护佑圣驾。”
高顺听得主公高飞之言。当即便挺身而出。率领一众兵马。抵在抢驾之人阵前。自是一番厮杀。
程昱居在阵中。不为所动。而高飞亦是如此。这种时候。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以高飞作为一个可以和曹操抗衡的野心家來说。身份是不能失的。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之时。高飞是不会出手的。
雨势瓢泼。豆大的雨点子打在夜色之中的许都城内。莫名的增添了几分紧张彷徨的氛围。而在此时此景之中。高飞倒是仰面望天。全然不顾雨水。
“仲德先生时间算的真准啊。只不过可有把握。毕其功于一役。缴我高飞之首级。第一时间更新”
程昱大笑道:“能败高飞足矣。何以缴首。”
高飞脸色大变。陡然喝道:“先生以为我高飞今夜必败。”
程昱倒是神色未改:“听闻高大人纵横疆场官场数年。未尝败绩。不知我程昱手段如何。能不大胜。”
“未曾一败终有一败。至于仲德先生手段如何。怕是天下英雄早有明断。”高飞转目一顾。只见到许褚已与赵云联手。共破于禁五人。
程昱略有怒色:“今夜取青州。怕是明天便要取衮州。左丞相大人之野心。已经昭然于天下。若无我家主公。恐怕又不知有几个张角。几个董卓。”
高飞擎出腰间之剑。乃佯笑道:“仲德先生把我高飞比作张角董卓之流。莫不是抬举我高飞了。黄巾贼寇百万。席卷天下。动荡汉室;董卓把持朝政。第一时间更新为祸洛阳。十八路大军不能败其威风。想我高飞虽为一大汉左丞相。却实不及此二人。”
程昱愠色非常:“比张角董卓二人。你高飞过之不及。口中汉室。心里窃国。未有小人如汝耳。”
听闻此言。高飞倒是大笑起來:“难道仲德先生所言。不是你家主公曹操吗。”
月色隐遁。乌云蔽天。只有轰隆隆的雷声及硕大的雨点拍地。昭示着这个死寂又躁动的暗夜。
程昱本來紧绷的面孔。倒是突然松弛了下來。继而轻声笑道:“左丞相说我时间挑的好。也不知是怎么个好法。”
高飞见得程昱之异样。方才恍然大悟的说道:“原來你在拖延时间。”
被高飞看出门道之后。程昱倒是并不遮掩。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只是说道:“恐怕此时此刻。我失青州君失冀。”
利剑在手。高飞倒是略有从容之色。随即便慨然道:“剑未沾血。何谈杀人。恐怕此时仲德先生如此之言。未免为时尚早。”
说话间。许褚与赵云二人合力。已经占据上风。而于禁五子。倒是处于劣势。
许褚朗声大笑道:“五个草包而已。亦敢称大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我看不过是衮州无将罢了。”
于禁五人听得许褚之言。尽皆怒气难当。纷纷把招试招呼到许褚身上。而恰在此时。赵云看得时机。早就一个金蝉脱壳。飞身而出。
于禁手持马面长刀。正欲先取许褚。却察觉赵云之身形。不禁暗呼道:“不好。已然中计。”
说时迟那时快。一杆白银枪横贯而出。目标正是处于阵中的程昱。
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此时许都城内如此处境。赵云与许褚二人尽皆明白。程昱不死。大计难成。所以刚才之机。才会有许褚暗中吸引于禁五人。以期赵云之功。
赵云出手。全无半点犹豫。一枪刺向程昱之心腹所在。莫不说给他穿个通透。就算是透心凉的效果也完全沒有难度。
于禁五子正战许褚。乐进其人与高顺所率之陷阵营亦激战正酣。而余下兵士。只见得军师程昱犯险。却都无能为力。
就在赵云以为一击得手之际。却陡然发现手中之龙胆枪。竟然莫名其妙的迸出一团火花。
循声望去。只见到一杆白银枪之下。居然横亘着一柄寒光宝剑。而宝剑的主人。正是高飞。
一时之间。不只是程昱面露诧异之色。赵云其人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而一旁之处。似乎只有许褚知道自家主公的深意。
高飞面色露笑。倒是说道:“恐怕今夜之时。沒有人比仲德先生更想要一心求死的吧。”
程昱面色难堪。乃喝道:“杀剐随意。何必手下留情。”
赵云见得出手之人乃是自家主公。当即便回枪收身。倒是对程昱喝道:“非我主仁心。汝已做鬼。”
当是时。周围一众兵马将士。尽皆双眼放光。尤其是于禁五子及乐进等人。几欲抽身去救己方军师。倒是被程昱喝住:“身在其手。不可妄为。”
高飞顺手拨剑。剑锋流转。便抵在程昱的脖颈之上。乃说道:“此乃春秋宝剑。杀名士最为合适。也不知仲德先生有心葬于此剑之下否。”
程昱目光不转。怒道:“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一人之生死。不关乎于外。左丞相要杀我一小臣。吹灰之力罢了。征一城杀人即可。征天下却如何。”
高飞笑道:“仲德先生好文采。不过我高飞乃是一粗人。最听不得大道理。”随即之下。刀锋便过。似乎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