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着写着总是忘记金沙的事,幸好有大家帮忙纠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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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森被我拍晕在了挂画下,身后传来淡定的脚步声,他静静坐在我的身边,一言不发,这不奇怪,因为他不常说话。
他淡淡看了伊森一眼,静静放落眼睑:“好残忍。”
他那淡淡的语气可是一点也不像在同情伊森,或者,我认为,他心里可能此刻更有点小喜悦。
我转身看他,这个一副我的正宫模样的灵川:“川,既然你心里不喜欢,为什么要留下伊森?”
他之前的语气还有突然的闯入已经说明一切了!
川淡淡看我,平静的目光里是一种包容和伟大的父爱:“因为你喜欢。”
我的心,被他彻底俘获了。如果之前他算是我和伊森之间的小三,现在,他是真真正正转正了。他的包容,他的大爱,他的体谅和他的远见,伊森,真的什么都比不上。能比上的或许只有那张不相上下的脸了。
“而且,伊森有些话说的不错,我太闷了,修也不正常,澜儿,你身边需要一个逗你开心,陪你解闷的人,我和修都不适合。”他这算是说出了心里真正的想法。
我抬眸看他:“所以……伊森对你而言是我的……”
“玩具。”他非常淡定地说出这两个字,果然。。。。。
其实,我自己心里对他们几个男人也有了定位,我感觉川更像是我的父亲,一切为我着想,为我处理。让我无忧无虑。而修,是弟弟,伊森,是初恋男友。。。。
我不敢说出自己的定位,我想川听了肯定会不开心,因为父亲和男友是两种概念,他会觉得我更喜欢伊森,因为伊森是我的男友,而他是父亲。可是,男友是可以换的。但是父亲,始终只有一个。
川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还是如常的冰凉,他皱了皱眉:“伊森更能给你温暖,我太冷了。”
我感动地埋入他的怀里:“如果想找温暖。我可以找伏色魔耶,他是火王。更暖和。”
“哼……”悠悠的笑声从上方而来。川居然笑了!天哪,我要把这历史性的一刻记下来,要让灵川发出会心一笑,得有多难!
安歌和修走了进来,外面传来了雷声。
我放开灵川,看他们:“外面下雨了?”
修和安歌拍打身上的雨水。
安歌的神色带出一丝凝重:“下面已经被魔族占领了。我们飞得高,它们没发现,看来伏都应该已经彻底变成了魔域,要攻进去很困难!”安歌坐在了我和川的对面。银瞳里是满满的犯愁。
“蚊子?!”眼尖的修一眼看到被我拍晕落在角落的伊森,立刻上前毫不温柔地提起伊森的腿,伊森倒挂在空气里,丝薄的长衫一下子滑落,露出他**的身体,两颗小赤豆和我缝制的那条针线零乱的小内内。
伊森真的一直穿着……
修的绿瞳里立刻闪现出了精光,那抹让我熟悉的,曾经也心惊胆颤的精光让我立刻营救伊森:“修!不许解剖伊森!给我!”
修这个变态自己也说过,他解剖过精灵!
修还有点不高兴,提着伊森看着别处。
我伸出手:“快给我!”
他才扭扭捏捏给了我,我把伊森放在腿上,他完全晕过去了,我给他拉好衣服,抬脸时,正好看到安歌匆匆回避目光,而身边的川也沉默无声地看着别处。只有修的目光还牢牢盯视着伊森。
我看看他们,现在四个人在一起,外面又下雨,确实很无聊。
“打牌。”我说。
他们纷纷朝我看来,我笑了:“对,打牌,你们应该也打过。”他们虽然封闭于这个世界,但上面的事他们从掉落的人那里也知道不少,我相信他们应该接触过桥牌,因为那就像我们的麻将一样,是西方男人不可或缺的娱乐工具。掉下来的西方男人应该会在这个世界继续打牌。
“我打过。”安歌笑着说,“那是一个很好的游戏。”
“你每次都输给我,还好意思说。”修自得地昂起下巴,修也打过。
我笑了:“好,那我们开始。”
接下来的时光,只能靠打牌来打发了。让他们三个男人打牌掐起来,也比总是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强!后来,伊森醒了,激动地也立刻加入!看,牌的吸引力有时跟足球一样,让男人们欲罢不能!
可是,默默的说,伊森可真是菜!
四个男人里,修的高智商和川的深谋远虑不相上下,所以最后往往是他们对决。而伊森打牌完完全全是瞎打!怎么高兴怎么打!安歌还比他好点。不过,自从打了牌,他们倒是没工夫在我身上斗来斗去了。我可以在一旁优哉游哉继续画画。
还是那句话:后宫要和谐,多打扑克少争宠。
三天后,我们顺利抵达伏都,居高临下望下去,整片大陆已经成了焦土,那是那时岩浆爆发时留下的,可以说满目苍夷。植物已经全部因为那时的岩浆而烧毁,残留的建筑也东倒西歪地在火热的焦土之上。
黑色的焦土和魔域一样龟裂开来,裂缝中是火热的岩浆。
“伏魔会在哪儿?!”安歌问。
我们站在风鳌的身上高高俯视魔族侵占的大陆。大部分魔族已经被魔王调离,剩下的零零散散散步在黑色大陆之上。
我看灵川和修:“你们感应不到吗?”
修扯着自己长长的绿色发辫,带出了原有的不安:“这里已经没有植物,我感应不到!伏魔!你一定要坚持住!我来救你了!”
修和伏魔的感情最好,这在他家里的历史长廊中就可以看出,伏魔的家族和修的家族感情一直不错,所以在保留肖像时会画在一起,就像我们世界的合影。
在修疯癫后,伏色魔耶也把修当做亲生弟弟一样地爱护,我想他这份爱中可能也包含了对修的愧疚,如果不是他怂恿修和他一起去杀阇梨香,修也不会被自己的父王赶出家门,并被自己深爱和崇敬的父亲视作怪物,再也不能跟母亲与妹妹相见,最后,陷入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