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在新野三请诸葛亮,曹操则在许都三发招贤令。司马敏案件进入了尾声,曹操对此案也做了一个定论,司马敏处死刑,司马家教导不严,处罚大批田产收归国库。
司马敏案件之后,曹操三月内发布了三道招贤令,广招天下俊才为朝廷效力,各地不少的名士纷纷慕名而来投效曹操。
“好,季珪都出山了!”看到程昱递上的表文,曹操高兴地合不拢嘴,一些曹操期望已久的名士都出山为曹操效力了。
“主公,天下大势已经明了,如今天下能如主公对抗者不过区区数人,只要主公把握时机,不出十年,必能统一大汉!”程昱见曹操如此高兴,也恭维了曹操一句,这是大部分曹军智谋的看法,只要曹操稳扎稳打,不出十年,就可以统一纷乱的大汉了。
“嗯,仲德,将这些人才安顿好,这些人将是我军以后的栋梁之材。”对于仰慕已久的名士投效,曹操心中是很欢喜的,但更为重要的是有不少的落魄书生与小吏也前来投效曹操,这才是曹操真正想要的!
这个东西可以解答侯爷之惑。”一名许都监牢的狱卒拿着一只草马前来拜见吕睿。
“这是何物.......?”吕睿还没有清醒,又问了一句。
“侯爷,这是狱中司马敏临刑前交给小人的,说是侯爷需要之物。”狱卒又禀报了一次,吕睿曾经有吩咐,若是司马敏有什么东西留下,必须交给自己。
“本侯明白了!”吕睿点了点头,这应该是司马敏告诉吕睿背后之人的一个线索。
吕睿接过草马,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这是用稻草和竹子为主编织成的一只草马,这只马还全身都沾有一些黄泥。
草泥马?吕睿突然愣了一下,司马敏这是要骂自己?转念一想,不对,草泥马这个词是现代词汇,东汉绝对没有这个词的,司马敏不会知道!那么这全身有泥的马又是代表着什么?吕睿感到十分疑惑了。
“侯爷?”狱卒见吕睿陷入了沉思,试探地问了一句。
“哦?”
“你去领些赏钱吧!”吕睿才反应过来没有给赏钱,就让旁边的侍女领着狱卒拿赏钱了。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狱卒离开之后,吕睿拿着草马开始细细地端详起来,甚至还将内部给拆解开来,但是还是没有什么发现。
“夫君?”突然,曹节带着几名侍女走了进来。本来曹节早就到房门了,看见吕睿在思考问题,不好意思打扰,但是仔细一看,自己的夫君居然拿着一个草马在左右端详,那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了,曹节推开了房门,进入了书房。
“节儿?”
“夫君,这草马是........?”
“这是马均派人送来的,主要是改进我军的战马威力的一个样物而已。”吕睿见曹节来了,只有用马均的研究来遮掩一下。
“原来如此!”马均是吕睿府上的兵器大师,有时也为曹军改良兵器,曹节也就没有什么疑问了。
“节儿,到了午膳的时间?”吕睿突然想起,今早起来让曹节到了午膳的时间才通知自己。毕竟这里是丞相府,吕睿不能像在自己府里那么放肆,早上一起来就来到院中的书房看书了。
“夫君,你看看旁边的水漏,距离午膳还早着呢!”曹节捂着嘴笑了笑,吕睿很少起来这么早了,这要不是在丞相府,吕睿估计还在呼呼大睡。
“是,还早着呢!”吕睿看了看水漏,抓了抓头,还有一个时辰才到午膳的时间。
“夫君,妾身前来是要跟你商量一件要事的。”曹节在侍女的服侍下,坐了下来。
“要事?”吕睿看了看曹节,心里有点犯痒,但是还是忍住了,毕竟这是丞相府,还有这么多下人在。
“夫君,你可还记得安儿的婚事?”曹节不知道吕睿心中所想,继续向吕睿解释前来书房的原因,本来难得回一趟娘家,应该在娘亲那里叙旧的。
“安儿的婚事?”吕睿一听,心中又泛起了毛毛,唉,还是过不了这一关啊,有个比自己大的女儿,这叫什么事情?
“是的,夫君,安儿心中所属,夫君也知晓了,这些日子以来,夫君都有正事,妾身不便打扰,妾身已经从钟繇族人的女眷中探了探口风,安儿之事可成!”曹节不紧不慢地向吕睿解释。
“可成?”吕睿愣了一下,自己的小节节怎么成了大妈了,年纪不大啊,二十未到,居然如此老成?唉,不过古代的富贵之家的妇人都是这样,搞搞八卦,关心子女的婚事。
“嗯,夫君,我已经打探清楚了,钟繇现在还无意续弦,不过心中还是想有个人在身边伺候,安儿的意思我也再问过了,钟繇可托,请夫君做主!”曹节一本正经地向吕睿提出了前去求婚的要求。
“咳咳!”
“此事,此事既然节儿都探听清楚了,为夫一定会为安儿前去元常府上一趟,安儿的婚事也不能再拖了。”吕睿一本正经地回答曹节,吕布女儿的婚事真的不能再拖了,再拖就是有罪剩女了。
“夫君,钟繇此刻就在府上,父亲招其商议军政,父亲临时有事,午后才召见钟繇,夫君可现在去向钟繇提及此事。”曹节知道吕睿的性格,懒惰,虽然答应了自己,但是要去做,肯定又会有所拖拉了。
“啊?安儿的婚事也是一件大事,岂可如此草率?”吕睿愣了一下,现在让吕睿去说亲,吕睿可没有什么把握,这种事还是第一次。
“夫君,你只是去探听一下钟繇的口风,至于求亲之事大部还是由妾身去做的。”曹节微微一笑,拉起了吕睿。媒婆与聘礼这些事情肯定是曹节去安排,吕睿只是去探探口风而已,毕竟若是正式下聘了,钟繇不接受,吕睿的面子可就丢大了。
“这.........?”
“夫君!”曹节皱了皱眉头,一脸期望地望着吕睿。
“好好好!为夫这就去!”吕睿摇了摇头,自己堂堂侯爷,征北将军,现在倒像是一个老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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