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来秦寿过得最不爽,太子厚颜无耻的派人监视,秦寿又不能拿他监视的人怎么样,一直认为秦寿有办法弄出大唐武器的李承乾,似乎跟秦寿较劲上了,弄得秦寿不胜其烦,最糟糕的还是有羔羊公主三番几次问罪。
不胜其烦的秦寿惹不起躲得起,除了早朝就是花天酒地,常与李恪这个逍遥王混迹在一起,直让李承乾拿秦寿毫无办法,秦寿每次与逍遥王李恪混迹在一起,不是一整天就是形影不离,李承乾想要做些什么动作都无从下手。
夜场,长安有名的销金窑,桑拿浴出现一刻起,简直是风靡了长安贵族和有钱人,只要花点冤枉钱,就可以享受土皇帝的待遇,当然这不能明显说出来,隐晦的土霸王式服务就足够了,更何况还有异国美女,见人进来消费就整齐甜甜喊着伊拉下伊马赛。
吴庸在夜场忙下忙上,原本发福的身躯如今变得结实无比,这也难怪,自从秦寿警告过他一番后,凡事都尽心尽力,杜绝了以往慵懒的姿态,这次吴庸忙着招待一名贵客,确切地说是三名贵客。
杜荷和侯君集两人出现夜场,带着一名看似不像中原人的人出现,观人毒辣的吴庸第一时间看出了什么,陪着笑脸亲力亲为亲自带路,安排三位贵客到独立包厢,杜荷和侯君集两人进入包厢,直接拒绝了吴庸遣人服侍的要求。
“小样的,神神秘秘还真以为没办法打探你们消息?切!神气什么?”吴庸收了侯君集吝啬的打赏,鄙视之中暗自嘀咕转身离去。侯君集的打赏简直跟打赏乞丐没什么区别。吴庸不屑一顾地直接把侯君集打赏是民币撕成碎片。
吴庸急匆匆跑到桑拿区后门。直接进入隐蔽的地下通道,地下室里有五六名闲聊的人,吴庸走下来的时候,全都停下聊天,各自忙活各的事,吴庸只是匆匆看了眼,并没有责备他们的意思,急匆匆走到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面前。
“老晃。马上监听三号包厢的消息,有何动静或消息,第一时间记下来!明白了没有?”吴庸一脸急色吩咐着,名叫老晃的人闻言一阵愕然之态,清醒过来后马上照办,走到阀门开关准备拉闸。
“三号包厢开始监听,所有人保持肃静,开始!”老晃扯起喉咙大喊一声监听开始,拉动阀门的时候,地下室上头一个收集声源的扩音喇叭。清晰无比地传出三号包厢的动静,哪怕是脱衣声也能清晰听到。
老晃打开声源阀门后。地下室的五名收集情报人马上聚精会神,不敢乱动认真听着包厢里面的动静,桑拿浴建成时,按照秦寿的吩咐,每间包厢都设有监听的收集声源器,其实就是牵牛花一样的喇叭在道:“哈哈哈…两位美人儿莫要气馁。虽然本王不能从寿哥儿手里解救你们,可本王可以钦点你们为专用,有本王在,你们以后吃香喝辣的!”
“谢吴王!”两名倭寇少女得到李恪的保证后,同时露出惊喜的笑容,秦寿没有表态和反对之意,就是表示默认了李恪的意思,虽然她们不奢望得到李恪救赎,可能服侍大唐王爷也是一种荣幸,更何况李恪还是妖孽美男。岂有少女不喜对象?
“你们都出去!”秦寿皱了皱眉挥挥手挥退两名倭寇少女,两名倭寇少女鞠躬躬身后退离去。直让一边没享受够按脚板的李恪大感郁闷,可想到这里是秦寿的地盘,而且他自己又是赖着秦寿的福免费,也不好说些什么。
秦寿鄙视着李恪装可怜的模样,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你丫的有点出息好不?想要享受,不会回去调教你家那只母老虎?怎么样?恪弟,你赖死长安不走,皇上有没有拿鞋拔子抽你?”
“寿哥儿,你这是什么话?恪弟我岂…”李恪大翻白眼没好气地回答秦寿,还没有说完包厢门忽然推开,急色匆匆闯进来的吴庸把李恪吓了一跳,抓起水瓢欲要咋向吴庸,直把吴庸吓得龟缩似的后退一步。
“你丫的进来的时候有点礼貌行不?要是在办事给你这么一吓,出了问题你负责的起?”暴跳如雷的李恪指着吴庸破口大骂起来,那一肚子的火气直让秦寿哑口无言了,感情李恪这个家伙在王府没少受他的母老虎气。
吴庸在李恪大声呵斥之下,一手抹着额头渗出的汗水,也不知道是熏出来的还是吓出来的,点头哈腰地赔礼道歉说道:“抱…抱歉,吴王息怒,息怒,少爷,太子手下杜荷和侯君集还有一个外藩人来了,就在三号包厢消遣,少爷,你看…”
秦寿忽然伸手打断吴庸后面的话,有些事李恪现在知道的不多,秦寿也暂时不想让李恪知道太多,转移话题看着李恪说道:“嗯,恪弟,那两个倭寇少女等着你,还不去?寿哥儿我稍后去茶楼等你!”
“喔?如此甚好,甚好,寿哥儿,恪弟先去采花了,你忙,你忙,哈哈哈…”李恪识趣地打着哈哈系上遮丑的布巾,也不客气地拱手抱拳嬉笑离去,他知道秦寿的用意,也理解秦寿的用心,甘心当起什么事也不去想的安乐王。
“恪弟,对不住啦!你如此难以动摇决心,寿哥儿我来剂猛药助你!”秦寿目睹着李恪离去的身影,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吴庸哆嗦着身子不敢出声,不知道秦寿又弄出什么阴损主意整人了!
秦寿这边与吴庸急急脚赶去窃听室,李恪则屁嗔屁嗔地跑去见两位倭寇少女,憋了那么久,这次李恪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偷腥了,家里的母老虎处处钳制着李恪,导致李恪心里极其不爽,有心按照秦寿的话休妻,可又鼓不起勇气。
夜场外面,看门的地痞无聊地打着瞌睡,大白天是夜场最繁华也是最安宁的时间,他们的存在是防止闹事和发酒疯的人,也是夜场维持次序之人,没有了这些地痞流氓看场,兴许夜场早已混乱不堪了。
正当两名地痞无聊打瞌睡的时候,街道传来惊呼声和乍然声惊醒两名地痞,等两名地痞清醒过来朝街道看过去的时候,顿时头皮发炸地颤抖着双脚,狠的怕愕的,愕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怕疯的,而眼前出现的人正是疯子一样的存在。
大唐妇女协会,没错,眼前出现的疯子队伍,正是长安崛起的无情板凳手,自称男人的克星,女性的福音,也是夜场最近的常客,主要是揪夫抓儿不误正事。只图享乐导致家庭不和睦。不和睦就是大唐妇女协会的责任。
大唐妇女协会板凳队伍里。李恪正室之妻杨氏虚伪地哭哭滴滴,这次煽动大唐妇女协会出动,完全杨氏一手所为,理由是李恪这个家伙逐渐对她冷淡,甚至学会了恶言恶语,以前屁话不敢反驳,现在变本加厉冷口冷脸。
更甚的是李恪有休妻的嫌疑,杨氏岂能放过李恪这个大树?要是失去了李恪这颗大树乘凉。她的家族不但没落,甚至会因为没有皇族照料,惹来仇家报复的不堪后果,杨氏一家父兄全都是仗势欺人之辈。
“快,快去禀告吴管事,妇女协会又来闹事了,快点去,我去找人顶着!”“哦,哦,好的!”两名地痞发现大唐妇女协会朝夜场气势汹汹杀来。顿时吓了一身冷汗,马上各自分工开始班人来阻拦。
“不好。这些人要进去通风报信了,这可如何是好?如若逮不着夫家现场,本王妃如何上述皇上主持正义?”眼尖的杨氏第一时间发现地痞的动作,大打感情牌试图引起身后助威的板凳姐妹团怜惜帮助。
“姐妹们,夜场的地痞要去班人了,杀进去,为杨妃主持公道!”大唐妇女协会的板凳姐妹团此刻也发现地痞的举动,先下手为强第一时间冲进去,抓人要抓当场,虽然她们不至于海扁李恪,可人多势众也会让李恪投鼠忌器,接受正义的审判。
大唐妇女协会的板凳姐妹团一窝蜂冲过去,这次她们出行没有穿累赘的女装,统一穿着便于行动的圆领袍衫,也是男女皆可穿的通用服饰,这些板凳姐妹团全是当朝大臣妾室,自然少不了护卫家仆随后跟班照料。
虽然当朝大臣们气归气自家妻妾参与大唐妇女协会,可安全这事还是要照料好,还真以为这些娇滴滴的板凳姐妹团很能打?大部分归咎于身后护卫的家仆们功劳,棘手最苦最累的活他们先上,甚至有的还代劳自家夫人背揍人的家伙。
大唐妇女协会的板凳姐妹团冲进夜场一瞬间,顿时引起消费的人一阵鸡飞狗跳,甚至有的刚从酒喝完酒出来的大臣,见到自家夫人杀气十足杀进夜场,吓得酒醒各自寻地方躲藏,以免发现给母老虎一样的自家夫人找到借口开揍。
“吴王在哪里?走,带路,在不带路,打死打残怨不得人!”在大唐妇女协会板凳姐妹团围堵一名夜场服务员下,杨氏气质高昂地仗势欺人,面对一群凶猛的群臣妻妾围堵,夜场服务员识趣地带路,以免惹来天降横祸。
“小美儿乖乖,把门开开…”李恪在桑拿浴管事的人指点下,来到勾搭成功的两名倭寇少女房门外面,搓着手唱着五音不全的歪调,刚碰上房门应声而开,李恪大喜直接闯入,马上引来两名倭寇少女惊呼声和嬉笑声。
一刻钟时间过去,房内传来隐隐的**声和喘息声,李恪这头爽歪歪的,丝毫不知道杨氏带人彪悍抓人来了,带路的夜场服务员带到目的地后,一溜烟闪人留下气氛不平的杨氏,还有咬牙切齿的大唐妇女协会的板凳姐妹团,房内传出的声音太那个什么了。
哐当~房门忽然暴力踹开之下,直把李恪吓了一跳,惊慌失措之中卷起被窝遮丑探出头来,见到杨氏带着一大票大唐妇女协会的板凳姐妹团杀进来,直吓得滚下床,露出床帘上乍现一刻的画面。
“你…”杨氏气急败坏地冲过来,伸手想要给李恪一巴掌,可想到了什么高扬的手定在空中,迟迟难以落下,有心想要说些什么,可到嘴里的话始终说不出来,而李恪不寒而栗的目光,直让杨氏这一刻感到害怕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让你们进来的?”正当房内静成一片的时候,秦寿及时收到消息赶到,大唐妇女协会又来闹事了,秦寿几乎黑着脸色走进来,别人惧怕可不代表秦寿会惧怕。
上百名流氓地痞聚首外面,大唐妇女协会板凳姐妹团的护卫家仆全都退缩一边,想不退缩也不行,那明晃晃的真家伙钢刀可不是开玩笑的,秦寿寒着脸直接走进房内,发现李恪狼狈姿态和变了人似的冷漠,忍不住摇头叹息起来。
秦寿皱起眉头看了眼房内气氛,冷哼一声态度强硬地说道:“哼~你们在外面胡闹,秦某不管,可你们如若胆敢再次在秦某地盘闹事,大唐妇女协会从此除名,限你们马上出去,如若不然休怪秦某不客气!”
随着秦寿的话刚落,上百名流氓地痞同时抽刀而出,直把里面的人吓得花容失色,秦寿的大名她们全都久仰过,而秦寿拿大唐妇女协会存亡来威胁,导致不少原本萌生退意的人开始退场,犯不着跟秦寿斗气。
闹事之人离场后,整个房内只有李恪和杨氏冷眼对视,秦寿站在一边看热闹,而两名倭寇少女吓得头也不敢伸出来,李恪忽然说了一句话:“寿哥儿,此地可有笔墨?”
“有,有何用?”秦寿装糊涂地随口一问,心里早已开始幸灾乐祸看着脸色变幻莫测的杨氏,相信此时此刻她也领悟到中了计。
李恪咬牙切齿说出艰难的决策:“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