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大门,一群大臣们围堵亮瞎眼的蒸汽四轮车,咋舌连连之余时不时爆出惊呼声,活生生的土包子现实版,房玄龄更绝了,直接用手指轻敲冷却下来的蒸汽罐,得出一个闲得发慌的结论,铁的!
负责驾驶蒸汽四轮车的仆人一脸黑线,目睹着这群好奇宝宝一样的群臣们,颇感无语!如此闲得发慌研究蒸汽四轮车,幸好蒸汽锅炉早已冷却了,要不然哪敢让他们东敲敲西摸摸,真是那样的话,恐怕早已变成群臣红烧咸猪手了。
群臣们聚众皇宫消息早已传入李老大耳里,等李老大亲自走出来瞧个究竟的时候,蒸汽四轮车早已烧锅开扬长离去了,浓浓的水蒸气熏得李老大满头雾水,直恨得牙痒痒地看着蒸汽四轮车扬长远去。
要不是蒸汽四轮车里面有出游的长孙皇后和皇子公主队伍,李老大早已派人截下蒸汽四轮车,干啥?充公呗!当时迎接长孙皇后开心过头,忘了黑秦寿蒸汽四轮车这码事,现在想起来了,自然不会放过了。
打定主意要黑秦寿的蒸汽四轮车,李老大也不顾在场的文武百官在场,说出掉人眼球的匪气十足话:“毛统领,尔等在此守候,皇后郊游归来,扣下蒸汽四轮车,让秦爱卿自个走路回去!”
“是!”毛统领无言以对地领旨照办,李老大在文武百官们呆若木鸡的表情之下,甩手转身回宫,没有因为自己说出匪气十足的话而感到任何愧疚什么的。龙撵更新换代是必然的。面子上的事。李老大怎么可能让秦寿压过自己?
李老大回宫后,文武百官们顿时化作几个团队,小声议论纷纷起李老大的举动,其中大唐三人帮最为亮点,李靖似乎猜到了什么,小声讨论着说道:“绩兄,皇上此意,大有用意。以绩兄之见,可否瞧出道道来?”
李绩一手捋着胡须,在李靖的料事先机目光之下,忽而恍悟点点头说道:“嗯,靖兄慧眼金睛啊!如若愚弟没猜错,皇上恐怕又要与那小家伙有大动作了!恐怕是冲着蒸汽四轮车这点上!”
“哎哎哎,你们两个打什么哑谜?速速道来,听得为兄我云里雾里的!”尉迟敬德不晓得他们两个磨叽哑谜似的一问一答,满头雾水地挠着脑门,疏于懒用脑筋想事的他。没有眼前两位大帅锅们脑子好使。
李靖和李绩两人同时互望一眼,无言地相视一笑起来。李靖一手搭在尉迟敬德肩膀上,嘿嘿声笑着说道:“嘿嘿~好事,天大的好事,走走,吃酒去,咋们边吃边聊!哎哎~敬德兄,这次轮到你请客了,莫跑!”
尉迟敬德听到吃酒两个字,脸色稍微一变刚想闪人,马上让两位无良的损友们左右夹持,无视尉迟敬德喊穷的废话,架起尉迟敬德朝各自车位去挥霍,李靖他们有节目了,其余大臣们也闲聊谋略完,各自散场找乐子打发时间。
坐在蒸汽四轮车里的秦寿,丝毫不知道有无数只黑手朝自己伸来,有号称摇钱树财神爷之称的秦寿,早已成了文武百官们猎物对象,与秦寿合伙经商的人,哪一个不是赚的满盘流油的?这一次恐怕也不例外。
文武百官们虽然不经商,可不代表他们不会幕后谋取自个利益,常言有道上梁不正下梁歪,皇上都幕后干起小偷小摸的私人金库控股敛财,那文武百官们自然不甘落后了,按照秦寿长挂念嘴里的至理名言,总不能只许皇上敛财不准朝官跟风?
再次坐上蒸汽四轮车,此时的长孙皇后另有一番感受,当初急于回长安,没有什么贴切感受,如今安顿下来寻思出游,却是一番独特味道,加上还有她亲生的王爷和公主在身边陪伴,长孙皇后自感此生无憾了!
太子李承乾,魏王李泰,晋王李治,城阳公主,晋阳公主,三子两女全都到齐了,要不是李丽质还在药王掌控的医院休养,几乎全都到齐了,加上多余的羔羊公主,一辆蒸汽四轮车几乎差点挤满了人。
幸好当初秦寿有先见之明,把蒸汽四轮车打造成十座的座驾,以两行并排中间加铁桌子隔开,形成了较为奢侈的座驾,至少如此设计是如今大唐唯一的,瞧瞧这些太子和王爷公主们惊讶连连的目光,就知道他们是有多惊讶和震撼了。
秦寿坐立不安地选择不起眼最后面,与一大票皇室成员相处,秦寿感到很压抑,特别的压抑,原本秦寿不想与之为伍的,可总不能跟着外面皇宫侍卫一样,骑着脚踏车风吹雨淋的?更何况还有拽着不放手的羔羊公主。
太子李承乾很快从震惊之中恢复过来,脸色变得平淡无奇,时不时用复杂的目光打量着有意回避的秦寿身影,近些年来秦寿飞速崛起事迹,李承乾是有目共睹的,加上还有胞弟虎视眈眈自己位置,直让李承乾感到鸭梨山大。
魏王李泰胖嘟嘟的身子挤在众多弟妹之中,没有丝毫不适的感觉,时不时朝秦寿挤眉弄眼,只可惜好意打水漂了,秦寿压根没有鸟过这个丹药君,对于勾心斗角之事,秦寿是有多远闪多远,免得惹祸上身。
“寿哥儿,这就是小治所说的蒸汽四轮车?”羔羊公主坐在起伏不平的车厢里,潜意识有些抵抗长孙皇后一家子,并没有与其一伍什么的,就算是见面也是点个头打个招呼之类的,连见了长孙皇后也是如此。
从蒸汽四轮车启动一刻起,羔羊公主耳朵一刻没有安宁过,时不时喷发出的蒸汽声,还真有点吓人,也不知道秦寿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居然把蒸汽排放口扩大成汽笛烟囱,锅炉排气的时候发出很吵耳的噪音。
秦寿没有回答羔羊公主的问题。目光一直打量着外面奔波劳累追赶的皇宫侍卫身影。要不是秦寿吩咐减慢速度。恐怕外面忠直的皇宫侍卫全都累趴了,皇宫到郊区猎场,少说也有十几里路程,其中艰辛的路程也只有这些侍卫们最有感触。
眨眼间郊区猎场到了,让秦寿有点愕然的是,居然跑到自己当初成立的山庄,秦寿也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来过这里了,周围的变化和绿树成荫。完全变了模样,旧址伐木官衙还在运作之中,雷人的植树造林标语久经风霜还在提醒。
太子李承乾一脸黑线地看着秦寿山庄的警告大牌匾:“植树造林人人有责,乱砍乱伐,断子绝孙;人死债不烂,父债子来还!植树造林,多子多孙,大唐兴旺,植树光荣;凡敢偷盗树者,一律刨坟焚尸。发家致富多种树,养家糊口多养猪!”
魏王李泰胖嘟嘟的身子挤开一大票的王爷和公主。与李承乾较劲似的,瞪大眼睛看着最下面坑爹的告示:“小警告?树木不值钱,偷盗要问罪!想死很现实,喝药不夺瓶,上吊就赠绳。不怕死的就来秦家山庄道:“秦大人,此处真乃人间仙境,本宫久闻秦家山庄别出一格,一直没时间领略其中,如今有幸见识,不枉本宫此番出游!”
秦寿对于长孙皇后的褒赞声。并没有感到任何洋洋自得之意,主动拿上茶器引火烧水说道:“皇后谬赞了,山庄之事微臣一直未干涉其中,全是手下员工们的辛勤结果,不知皇后有何吩咐?微臣洗耳恭听!”
长孙皇后有意支开一直纠缠自己的羔羊公主一边去玩,对此秦寿就知道她肯定是有事,出游恐怕是借口,有要事商议恐怕是真的,至于什么事?恐怕是长孙皇后要履行当初的冲劲,为大唐女性谋取地位了。
自古女性地位低下是不争事实。如此艰巨的女性崛起任务,秦寿也开始懊悔当初一时冲动答应下来。这里是大唐也是封建源起地,不像琉球那边地小人稀,加上自己在那边是土霸王,想推翻就推翻百姓无异议,可大唐这边就麻烦多了。
要是自己提议出女权主义的话,恐怕第一时间就给那些文酸迂腐的文臣吐死,就算是有意靠拢的武臣大将们,也会划分界线,一致联合外敌把自己逼得走投无路地步,利益是人类始终无法驱逐的恶魔。
长孙皇后点点头,赞许目光看了眼秦寿,最后把目光转移到小瀑布上说道:“秦大人,长远的本宫力所而不能及,近些日来,本宫钻研了秦大人以往发家过程事迹,从中取得些许感悟,本宫怕有欠缺之地,特意相邀秦大人一叙,畅谈大义之举和弥补不足之地!”
“微臣愿闻其详!”秦寿闻言有些愕然起来,没有想到长孙皇后如此上心此事,居然为了大唐女性利益,研究起自己发家过程的经历?至于长孙皇后研究出什么道理?秦寿也忍不住好奇起来。
“秦大人钱币变革之法!”长孙皇后直接道出秦寿民币改变制度之法,听到长孙皇后拿民币说事,秦寿忍不住汗濂起来,很典型的圈地试验法,以长安为准则慢慢扩大影响,在四面开花宣扬出去。
秦寿提起烧好的开水,淋具沏茶苦笑一声说道:“皇后借鉴之法是好,可皇后你想过没有?微臣变革之法见效一般,民币流通只存在长安与洛阳之间,其余周边城镇影响不大,各地甚至还…”
长孙皇后打断秦寿的话,摇摇头宛然叹息一声说道:“秦大人多虑了,本宫如此情况恐怕也煎熬不了如此漫长时日,本宫只想在有生之年见到一些成效,远的本宫不图,只盼长安城内有所见效!如若不然,本宫也不会闲得无聊出来与秦大人废话?”
这次秦寿没有说话了,说实在的秦寿也为古代女性待遇感到不公,缠足,三从四德,守节,七出,最骇人听闻的还是殉葬,帝王或者管家富有之人死后,还要拉上无辜的女人陪葬,满足己人荣耀祸害无辜女性。
身处封建社会的女性是悲哀的,不知有多少芳华少女死于非命,有权有势的还好点,没权没势的与畜兽性命无疑,而长孙皇后居然萌生起为大唐女民谋利作福,值得秦寿打心底由衷尊敬,当然三妻四妾这个不能废除,要不然还真自打耳光了。
秦寿分析了一下眼下形势后,萌生了打破传统的想法说道:“好,既然皇后如此热心为民谋利,微臣岂有不从之理?就如今情势微臣制定了一个方案,只要皇后你善加运用,或许有意想不到的成效!”
“喔?秦大人有何妙计?但说无妨!”听闻秦寿已定策好妙计,长孙皇后忍不住小小惊讶了一把,在秦寿递来热茶之下,不经意间触碰顿时一颤,哐当一声,茶杯掉落石桌一瞬间,秦寿惨叫一声引来外面皇宫侍卫闯入救驾。
“无碍,尔等都退下!”长孙皇后出言斥退满头雾水的皇宫侍卫,发现翠亭没有什么危险后,皇宫侍卫一脸怪异着表情躬身后退继续当值,秦寿则晃动着烫到的手背,欲哭无泪地呵气吹冷红彤彤的手背。
秦寿在长孙皇后歉意的目光之下,郁闷无比地支招说道:“以现在皇后的优势,只要皇后你拉拢各大臣妻妾,组成大唐妇女协会,由房玄龄的夫人成为协会副会长,怂恿皇上设立专用府衙,这点就看皇后本事了,协会开始以裁决家暴和不公待遇小事为责任,赢得广大…”
“大唐妇女协会?”长孙皇后直接给秦寿的大唐妇女协会弄糊涂了,得知大唐妇女协会主要事物后,对秦寿提倡的禁止歧视、虐待、遗弃、残害女性为主题大点其头,还有诸多教育和财产地位问题,直让长孙皇后感叹连连,为自己简单的想法感到惭愧。
秦寿一口气罗列出七大女性享有的公平待遇,比起她自己单纯的限制家暴和陪葬什么的高明完善多了,在秦寿滔滔不绝细数之下,长孙皇后不知不觉沉寂其中,连自己亲自沏茶打下手也不晓得,大唐妇女协会在秦寿教唆和灌输之下,逐步成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