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官对诸位教主一番话,无非就是告诉这些人,你们会的手段,我也会,而且我手段还比你们高,你们乖乖地听话,别给我出什么幺蛾子,否则我反手之间,便要把你们倾覆了,却并不是真要对方给自己上什么尊号。
众人奉承了半天,眼瞧着这位国舅大都督死活不肯受这无极老祖天尊的称号,瞧来,不是作假,不由面面相觑。
哎呦喂!我地个国舅爷爷,您老到底要闹哪样啊!
乖官含笑不语,有时候,总要保持点神秘感,却不能什么都给别人解释清楚了,对于这些教主们,更是如此了,当下也不细说,只是哈哈笑着劝酒,众人矮他一大截,被他一劝酒,哪里敢不喝?只是心中有事,喝得未免有些胆战心惊的。
把这些教主们灌了一个醉饱,乖官这才把他们打发了,这时候,旁边陈惜微过来,她陪着罗教圣女罗佛广吃了几倍素酒,酒虽素,心却罪了,面颊上酡红一片,张口间女儿芬芳又微带着些酒气,喷吐之间,就极为诱惑,加之眼睛水汪汪地如小鹿一般,更是增添了十二分的魅力。
“你倒是好手段。”陈惜微轻笑着,脚下有点儿踉跄,腰肢便如春风杨柳,摇摆得厉害。
“只不过吓吓他们。”乖官从窗口瞧了楼下几眼,这才转首看着这位美熟妇人,“这些教派中人,虽然用起来顺手,却也要时刻敲打敲打,若不然,便要生出事端来。”
陈惜微闻言却是点头,野史传说中,本朝太祖做得天下,不也是从白莲教小明王一系得的权势么!故此对这些民间教派,的确是要一手打一手拉,她忍不住就娇笑着伸指一点乖官的额头,“你呀!真真是个狡猾透结拜为异姓姐妹,却也是生出手帕交的念头,把自己真实身份都告诉了对方,罗佛广得知她是陈太后身边的司记,那更是大喜,似这等人,你平时想认识也没机会啊!俗话说的好,拎着猪头找不到庙,这种情况可是太普遍了,故此愈发仔细结交。
就在方才,陈惜微还赠了她一方绣得有一个[惜]字的帕子,而罗佛广回赠了一块,这便是真正的手帕交了,曰后难免多多来往。
罗佛广在楼下一叫,陈惜微不好不回话,故此虽然娇羞不已,却也只能白了乖官一眼,转身趴在窗阑上挥手,“妹妹,记得来看姐姐……”
两人一上一下说话,正在这时候,陈惜微突然便觉得背后一双手搂住她腰,一惊之下,正要挣扎,听得后面人儿低声道:“姐姐,你若叫起来,须臾大家脸上不好看……”
她顿时一滞,大明的确是开放,姑娘家坐在窗口一心一意画春宫图,这也稀松平常,但这并不是说,当真一男一女在众人面前拉拉扯扯,就说不过去了。
你要在后世,说不准,还能捞一个行为艺术的名头,可这年头,若当众叫穿了,那可真真不好做人了。
她一咬牙,恨恨低声,“那你还不放手……”说话间,还得跟楼下罗佛广招呼。
背后邪邪一笑,“谁叫你屡次三番招惹我的。”
说话间,背后一凉,衾裤落地,似乎香臀暴露在空气间。
陈惜微顿时吓得动也不敢动,更别说是叫了,若叫出来,那真真是不好做人了,当下便低声哀求,“好弟弟,亲弟弟,你就饶了姐姐这一遭罢!姐姐曰后再不敢了……”
她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好弟弟亲弟弟的,却是格外火上浇油,她甚至能感觉到背后人儿喷吐在脖颈上的气息,一时间,又羞又慌,脖颈处汗毛炸起,却是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这等境况,要是花丛老手才能看得出来,却是处子独有的薄晕。
须臾,似乎有舌头在脖颈上轻吮,陈惜微一时间娇躯一颤,双腿一软,再也站不住,差一点儿跌倒,后面双臂一紧,就紧紧把她揽在怀中。
她身子一软之下,香臀顿时就坐在一根滚热烫手的降魔杵上,虽然是处子之身,可到底年纪不小了,如何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更是骨头酥了三分,脸上艳艳地又染上了一层橘色,衬得分外娇娆。
“好弟弟,不要……”她一时间话儿也不会说了,檀口微张,一时喃喃,翻来覆去便是这句话了,却不知道,这句话比春药的效果,那也不差仿佛。
胯下被掏了一把,随即,一只手伸到窗阑前,两指绡湿,张合之间有一缕银丝似断非断,极为银靡,背后那讨厌的声音又想起,“好姐姐,你这算不算口嫌体正直……”
她下意识一把抓住那手,死死按在窗台上,再伸出去,便要被楼下人瞧着了,一时间,脸上羞得真是赤红赤红的,当真无地自容,拼命摇着头,“奴,奴不是那样儿的人……”
正说话间,胯间就有东西挤了进来,愣头愣脑,一下便顶了一个尽根,陈惜微倒吸了一口凉气,保存了二十来年的东西,终于就没了,一时间,却不知道做什么想法,随即,那宝贝缓缓进出,却是癫狂了起来。
她到底年纪不小,虽是处子,却也懂得男女之间妙处了,倒无甚苦楚,只动了三五下,便起了微妙之感,待得十数下,酥麻难捱,似痒痒却又没挠准地方,一时间,鼻腔出气,发出一声细若箫管地呻吟,随即却是被自己吓了一跳。
难道,这才是真实的自己?
“姐姐,妹妹一时舍不得跟姐姐分离,真恨不得曰曰和姐姐相伴……”楼下罗佛广俏声跟楼上陈惜微说着话,她一介女流在大街边上说话,本要招人耳目的,可旁边不少眼神凶悍之辈护卫,虽说普通打扮,可瞧着气势便是豪门勋戚之流家中恶奴家丁,又有谁敢上前搭话,陈惜微,你这搔情女人,原来,你骨子里头还是指着郑乖官如此,只是不好意思自己下手,却要诱得对方主动,真真银荡无耻……她如此想着,眼中就流下泪来,愈是流泪,愈发觉得身体滚烫,被那好弟弟亲弟弟一杵,快活地只想大叫……更是格外生出一种耻辱地快感来。
“妹妹,我……我也舍不得你……“她呜呜咽咽地哭起来,如歌似泣。
背后国舅爷一手箍着她腰,只觉手掌间滑腻丰美,小凤璋更是湿滑得有趣,显是水儿极多的,加之听着两人楼上下说话,格外地得趣,仗着酒姓子,愈发卖力。
姐姐……妹妹……就瞧见楼下一位姑娘眼眶通红,紧紧抓着马车的车栏,楼上窗阑处趴着一位美熟妇人,伸指咬在口中,那手指洁白修长,细若葱管……她呜呜咽咽地哭着,美人抽泣,如歌如诗,叫人怎不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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