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洗澡的钟书清丝毫不知道,自己成为了某个人的试验田,这个人需要在他身上来验证自己某种实验姓的思想产物会长成什么样子,不管是了,迎宾楼就是给身份较为高贵的客人使用,而且还是带着**裸的显摆特点,那么除了目前山村还不能生产的东西外,从里到外的各种物件家具肯定是以突出体现山村牛叉地方而设立,反正住在这里的人要么就是属于战略伙伴关系户属于好友来了不能亏待,要么就是伸头的鸭子不宰白不宰,在风格上甚至比黄仕诚还要夸张的一点就是——奢华!
松软的沙发、洁净的透明的采光玻璃让房间是明亮不已,高大的穿衣镜这些东西放在外面都是属于极为奢华的东西在这里反而抢过了地面铺设着的上等波斯绒毯、**盖着的真丝被等等这些传统奢侈品,任何初次来此居住的客人都会被房间里的这些设施给惊住。
而且不仅仅是这些山村已经向外卖了很长时间的传统产品,还有很多山村刚刚研制出来还未、或者才刚刚开始少量投入市场的一些类似于瓷具卫浴以及一些实验姓搪瓷器皿这样的高档产品。与之配套的,是整个读力的给水排污系统。更为过分的,是在几个最为奢华的房间里安装了电器照明设备,用邓时锋的话来说,那就是最贴近后世便捷生活的一个销金窟;任何能自己花重金住进去的不是土豪就是大户,住进去享受里面的便捷和舒适之后都想给自己家里也弄上这么一套,这就是特么的最好的广告。
而当李自成和满清的那两拨人在邓时锋返回示意放出来后被安排到了迎宾楼落脚,虽然对一来就被莫名其妙的号到了小黑屋里几天很不爽,可明白这是人家的地头这些人也没敢多咋刺,而且两拨代表都知道自己这次过来是有求于人家,再怎么不爽也只能捏着鼻子忍着,犯了人家的规矩把你拉出毙了花不来,万一把事情给弄砸咯……回去也是一个死字咧……
这两拨人在北方都抢了不少的银子,而且来这里就是要消费银子,再着说了刚被挫伤势头的他们也想通过这样来炫耀经济上的金主地位,自然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最高档的全部房间。
只是在住进这个被誉为奢华和便捷与一体的销金窟后……这两拨人这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从一进房间的门后所有人眼睛都直了,此前所遇到的一切不快顿时都抛到了爪哇国,不是赖在沙发沙发上享受松软舒适的触感,就是不断开关着电灯帮着做倒贴钱的寿命检测员,特别是每个房间里的浴缸更是泡到身上起褶子后才肯出来……不是这些人没泡过澡,而是在这种洁白明亮环境下谁都想多泡上这么一会,而且更不用说锅炉供应的热水可以随时增温,那种叫做香皂的玩意可以帮你把身上多年的垢泥轻易洗出来……
只是花抢来的钱不心疼住的是够爽,但在这种以服务经营的销金窟自然你是大爷,可和覃二接触谈叛的时候他们可就不是大爷了,虽然同样也是花钱,但这个钱这两拨人都感觉怎么花的是那么的憋屈呢……
“这不公平,为什么你们卖给我们的价格要比卖给大明的贵上五倍!!”
拍着谈判的桌子,这句话是两方代表用不同方言但意思都一样的咆哮之词。而且特别是满清来的那主事的满人代表,更是鼻子都差点给气歪了,这特么的也太欺负人了,若不是现在隔着近万里的路途,这位满人代表真想现在就率领上万铁骑将这个小山窝给踏平咯……
对于比对卖给大明更高价钱这一点上,这两者对于邓时锋来说都属于未来要面对的对手,考虑到未来双方要两军对垒的可能姓,如果有可能的话邓时锋也是真心不愿卖给未来对手自己的武器。但是山村的工业发展太需要各种工业原料了,这个软肋不得不让邓时锋捏着鼻子以更高的价格**少量改造过的劣质武器给对方。
就像邓时锋向钟书清所说的那样,负责整个交易谈判的覃二压根就没谈判这个概念,谈判是什么——就是双方对于一个问题在无法取得某方具有绝对优势获得的情况下不得不进行的妥协。
基于这个概念,山村的确是嘴馋眼巴巴的渴求着更多丰富的工业原料,可这并不是山村就像这两家低头甚至是平行对等的信号!山村没有更多工业原料照样可以稳步发展无外乎多花些时间慢慢从其它渠道累积工业原料罢了,可这两家却是眼巴巴的急着要购买山村的快枪,站在这个角度上,他们就已经将自己立于低人一头求人办事的定位角色上,造成这种结果的原因也很简单,就像覃二对这两家说的那句话一样:
“能产快枪就我们这一家,你爱要不要,不要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