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秀玉领着一群侍女,刚刚走到新房门口,就被里边的一种叫声惊住,不明所以的秀玉,就想推门而入,却被身旁的侍女一把拉住,然后侍女在其耳边小声嘀咕了一阵,满脸羞红的秀玉急忙带领侍女退了下去。
新房内,刘铮却是越战越勇,在三女之间征伐不止,也许是穿越时体质的改变使得刘铮变得龙精虎猛,也许是近期练习‘五禽戏’有了显著效果。游走于三女之间却未现一点疲劳之相,而初为新妇的三女却是羞涩不已,听见彼此间那绵软的娇喘声,更是心中羞涩,轮到自己时本要拼命地忍着,可是谁若没有发出声音,刘铮就会故意加剧耸动的频率,使得三女**声彻夜不绝。
尽忠职守的小丫鬟秀玉只能不时的观察着新房的动静,直到天色微明新房内再没有传出那羞人的叫声。等候一阵没有主子的呼叫声,这才放心的下去休息。
......
省城人民医院,急救室内的郭姥姥已经被确认死亡,郭雅洁已经昏昏沉沉的哭晕过去三四次,多亏有同样悲伤的赵静静在身边相陪。
跟随着救护车赶来医院的沈爸沈妈也是后悔万分,不住埋怨自己的同时,也是悲伤不已。可沈琪瑶只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脸上未有丝毫的悲切之情,只是目光冷淡,注视着痛不欲生的郭雅洁。
从昏迷中再次醒来的郭雅洁挣开赵静静的托扶,摇摇晃晃走到沈琪瑶身边指着她竭斯底里的吼道:“沈琪瑶,这下你满意了?你心中痛快了?”
沈琪瑶冷冷的扫视了情绪爆发的郭雅洁一眼,耸了耸肩膀说道:“你姥姥的死和我有什么关系吗?她只是年纪大腿脚不好,自己跌倒摔死。这些只能算作老天对你的报应。”
“你胡说八道,我明明看到是你把郭姥姥推倒在茶几上的,你就是杀人凶手,沈琪瑶你真是个恶毒的女人。原来郭姥姥对你那么好,你却亲手把她杀死,你到底有没有良心?”赵静静愤怒的注视着沈琪瑶问道
“良心,我替她郭雅洁受罪的时候,有谁问过我良心。我还是那一句话,这一切都是上天的报应。而且只是报应的开始。”沈琪瑶面色不变的回答
一旁的沈爸这时又是用力的一巴掌打在了沈琪瑶的脸上,大声喝斥道:“你给我滚,我们老沈家没有你这种歹毒的女人。”
捂着红肿的腮部,沈琪瑶愤恨的看着郭雅洁说道:“我就不知道你这个女人有什么好,铮子喜欢你,就连我爸妈也帮着你,但是你别想我会放过你,我明天就会收购你在槐荫区的实验基地,我会让你变得一无所有。”
郭雅洁伸手擦了擦眼泪,语气冰冷的说道:“沈琪瑶不管你和邓少杰有什么纠葛,我心中感到亏欠你的也已经做出让步。但是你杀死我姥姥这件事不会就这样算了的,我会报警,相信法律是公正的。至于你的收购,你有钱就来吧!我一定奉陪到底。”
沈妈妈在一边急忙拉着郭雅洁的手求道:“郭总,害死郭姥姥这件事是我们的错,你要怪就怪我吧,你报警让他们捉我吧,我替你姥姥赎罪,请你高抬贵手放过瑶瑶吧?她还年轻,还有大好得前途,我一定让她向你认错。”
郭雅洁悲痛的回答:“沈阿姨不是我不答应你,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是她沈琪瑶的错误,她沈琪瑶就得自己承担,不要想着怨天尤人。”
沈爸拉了沈妈妈一把说道:“是应该让她受到些教训,我们先走吧,郭总如果需要出庭作证,你只管来找我们。”说完头也不回拉着老伴离去。
沈琪瑶听到郭雅洁的话语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变化,脸上露出嘲讽笑意,对郭雅洁道:“那我就在家等着警察来抓,不知道会不会判刑呢?哎呀,好怕啊!”
郭雅洁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容,还是如以前那么美丽,为什么会有另外一种感觉,不再是让人无比向往的天使,就像一只择人而噬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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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这三天刘铮就犹如君王一般,过得惬意无比,可以用一句俗语概括,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王荣三女恨不得变成刘铮的手脚,走到哪里都会跟随着,显示出新婚后那种如胶似膝的柔情蜜意。
与此同时交州六郡三十八县农耕令、医保令、税收令、募兵令、人口繁育令、劝学令、户籍令七条政令一同颁布,刚刚恢复安定的交州各郡立刻沸腾起来。
刘铮也是为此七条政令付出了巨大代价,投资折合五铢钱共计六十余万贯。这还只是第一期的投资。看来是当个老大不容易,这次西南四国搜刮约合五百多万贯,只此一次就已花掉了十分之一。
时间匆匆而过,在光和元年八月十五这一天,交州潭中县文武官员由刘铮带头皆着素服,在糜竺引领下来到县城西面的鹤架山,一座巍峨壮观的九层宝塔耸立在半山腰的一座方圆上百丈的平地上。
宝塔前的广场上已经摆放了祭拜所用的六畜之礼,刘铮带领众人走到祭拜的桌子前,转身拿出写好的祭文念道:“巍巍交州,滔滔潭江;鹤山常青,忠魂永铸;保家志士,为国所殇;白花志哀,庄严肃穆;丹忱抒写,万世诗章;大道之行,天下为公;大德曰生,和气致祥;汉室昌盛,民族梦想;龙盘虎踞,彝训鼎铭;继往开来,永志不忘。清泪尽,纸灰起。呜呼哀哉,尚飨!”在刘铮读完祭文后,随行乐手就开始吹响哀号,侍从开始烧纸祭祀,在刘铮的带领下众位官员都是躬身行礼表示尊敬。
等一切礼尽后,刘铮带着孙观和尹礼登上‘忠魂塔’的第九层,为孤单在此的吴敦铭牌上香,看着孤零的铭牌,刘铮想起吴敦那憨厚的面容,心中异常难过潸然泪下。为了中华江山千秋万世,不知会有多少仁人志士埋骨于此。
回到府衙后,刘铮更是做出决定,每年的八月十五,潭中官员都要去鹤架山进行祭拜仪式,每五年进行一次交州公祭活动,所有交州年俸禄四百石以上官员必须参加。
祭拜完鹤架山‘忠魂塔’后,刘铮首要的事情就集中在筹建玄天道教上。对于这个问题刘铮已经和于吉达成共识,由于吉担任玄天道教教主,在潭中县鹤架山下修建第一座玄天观,观内供奉主神为‘北极镇天真武玄天上帝玉虚师相金阙化身荡魔永镇终劫济苦天尊’统称‘北极玄天上帝’或是叫‘真武大帝’和‘玄天上帝’,由于吉根据道家教义制定出七条玄天教义,一曰敬天,二曰祀祖,三曰修道,四曰行教,五曰救人,六曰利物,七曰济世。教义多借助于道家教义,就不在此一一解释。
而这时朝廷所派使者也已经到达潭中。此次来交州宣旨之人居然是原交州刺史士孙瑞。上次回京多亏有刘铮帮忙和花钱疏通宦官,没有受到责罚反而刚刚升任执金吾。
交州府衙内,客厅
“恭喜士孙兄荣升执金吾,能够统领京城禁卫军,有道是‘仕官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得阴丽华’,可见此官职的重要。”刘铮拱手对士孙瑞行礼道
“应该下官恭喜州牧才对,此次州牧一举平定乌浒蛮叛乱和五溪蛮扰乱交州,陛下大喜,已经下旨封州牧大人为骠骑将军。”士孙瑞急忙回礼道
刘铮心中一愣,开口问道:“士孙兄,不知我属下官职圣上可否已经批准?”
“州牧大人放心,圣上已经恩准,下官就是为你带来这次晋升的圣旨。但是还有一个消息要告诉州牧大人。你突袭西南四国的消息,圣上已经知道,这次就是命下官前来宣旨让您进京面圣,而且必须要携带缴获四国的财物。”士孙瑞把骠国使节进京的消息说了出来。
但当说到刘祖为维护刘铮,被刘宏活活气死时。突闻噩耗的刘铮大惊失色,不能置信的问道:“士孙兄,你说什么,宗正大人已经过世?”
士孙瑞叹了一口气说道:“州牧大人,节哀顺变吧,刘皇叔也已经下葬,我们虽然也很难过,但是如今京城已经是宦官的天下,杨赐大人都因出言替刘祖鸣不平已经被贬斥在家。”
此时刘铮已经是泪流满面,出征鲜卑时家中亲朋被刘宏抓获,多亏刘祖从中周旋使得家人幸免于难。没想到这次又是为了维护自己,而被刘宏活活气死在崇德殿上。刘铮心中暗恨刘宏一天不死只怕自己一天不得安宁,自己这次到底进不进京呢?接下来士孙瑞的一番话语让刘铮知道,此次怕是想不进京也不可能了。
看着泪流不止,并且满脸愤怒的刘铮,士孙瑞说道:“州牧大人,只怕是你这次必须要进京城,圣上还让我给您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老侯爷身患重病,恐怕时日无多,让您回京去见最后一面。”
受到连番打击的刘铮终于坚持不住,只觉得头脑一阵眩晕,向后踉跄了几步瘫坐在椅子上。这到底是怎么了?来到东汉后的两位恩人,同时也是最敬重的长辈,一位已经辞世,这一位却时日无多,自己要如何是好,这时的京城会是何种局面,刘宏是否已经布下了一张大网正在等待自己。
刘铮定了定神,对一旁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士孙瑞道:“士孙兄,你先请坐,现在雒阳是否还有别的重要消息?”
“州牧大人,我在出京时,听说在我权职之外,皇宫西园准备成立一支新军,由八部校尉统领,直接受圣上统管,而且圣上有意升何贵人为皇后,立皇子辩为太子,颍川太守何进已经接旨升为大将军,如今应该已经到了京城。”士孙瑞对于京城的变动不无担忧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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