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总会过去,太阳依旧会升起。
当太阳将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酒在屋内,沉睡中的杨枣儿睁开了眼睛。当好还想翻个身继续睡时,才发现身边还睡着一个男人,而自己身无寸缕的赤着身子睡在他的臂弯中。
从来不没有这么近距离仔细看过他的脸庞,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神色坚毅脸上却也显露着饱经风霜的沧桑。他双眼微闭,脸上眉头紧蹙,也不知道他梦见了什么,却在转瞬间浮现着丝丝笑意。看不透他的思绪,猜不透他的心思,脸上神情变换间却是这般神秘。
这是她的男人,一辈子相伴的男人。自己会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操家持业。他不是一个平凡的男人,他是这个国家的帝王,他的一言一行将决定着国家的兴衰,他是所有人的希望所在。自己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没有深厚的家世也没有与之匹配的才学。只愿能在他的身后安安静静做一个小女人,用自己的身体来平息他那无边的杀戮。想到昨夜他在自己的身体上奋力的耕耘,不由双脸羞红起来。杨枣儿抬起头在光绪的脸上轻轻的一吻。
没想到这么轻轻一吻却惊动了沉睡中的光绪,杨枣儿急忙躺下,闭上双眼假装睡着。
光绪仍然依照起床的惯例要深呼吸一口气,可当他才想伸个懒腰就感觉到了不一样――身边还睡了个女子。臂弯中的女子依然在沉睡,不过必需要叫她起来了,因为自己的手已经麻了。
“枣儿。枣儿?”光绪轻声的唤了两句却不见有动静,于是一手轻轻的将杨枣儿的头微微抬起将另一条手臂抽了回来。然后起床穿衣。
穿好衣服后。光绪来到床前,轻轻的坐了下来。床上。她睡的是那么柔美,秀发乌黑发亮如云铺散,白皙的脸颊上那两抹红晕,柔美中又透着几分神韵。蝴蝶微憩般的睫毛,红润如海棠的樱唇,让人看了就有想触碰的冲动。
光绪伏身,手轻轻的扶摸着杨枣儿如羊脂般的脸庞,她秀发中的芳香直入鼻腔是那样的沁人心脾。她的美丽,她的温柔将会陪伴自己一生。光绪的眼睛最后落在不慎裸露在外的香肩。洁白如牛乳般的肌肤,即使枕边放着的明珠都抵不上肤色熠熠生辉。
光绪淡淡的笑了,眼前的女子已经把命动和自己绑在了一起,无论自己成功还是失败,她将和自己一同承担这一切的后果。为了能给她一生的幸福,自己决不能失败。
光绪给杨枣儿掖好被角,然后站起来坚定的走出房门。从今天开始,不会再为了什么天下大义,不会再为了什么这家国民族。从今天开始。只会为了能给这个女子一生的幸福安宁而奋斗。
杨枣儿没有睡着,她听着光绪一举一动的声音。她知道光绪起来穿衣,她也知道光绪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她知道光绪为她掖好被角。他也知道光绪离开轻轻的关上房门,然后远去。她从来没想到过,一个手掌天下至权、杀人无数的帝王还有如此温柔的一面。那从自己脸上轻抚过的手中。却带无限的温柔还有一丝不舍。
当所有声音远处,杨枣儿这才悄悄的睁开眼睛。整个房间都沐浴在光芒之中。阳光的温暖已经透过还不算厚实的窗帘洒在屋内。屋外的鸟叫声让这晨光中的屋子显的是那么生机盎然,远处还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杨枣儿悄悄拉来窗帘的一角偷偷望去。只见光绪穿着单衣跑在队首,他的身后是整齐的队伍。他的步伐听起来是那样坚定,如同他带领着这个国家正在飞速的快跑。
暖气早就停了,所以屋内有些凉。杨枣儿放下窗帘才发现自己是赤着上身坐起来,不免脸上又是一片羞红。自己高耸的**上有一道红印,那是昨晚光绪用嘴吸出来的。下身传来的轻微的阵痛,告诉杨枣儿她已初为人妇。也是一个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杨枣儿幸福的想着。
身为妻室本当为夫穿衣束带,自己的母亲也是如此。可是她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早上**相见的场景,所以她只能装睡来逃避。起床穿衣后,杨枣儿这才真正用心来看这间屋子。房间内没有什么奢侈的物品,只摆放了些花瓶和墙上挂着些画。虽然都很名贵,却让房间显得生硬,保证唯有那窗台外摆放的那些花盆中翠绿的植物,才让屋子里有那么一丝生机。
杨枣儿推门而出,屋内一片宁静。下到一楼也不见一人,人都到哪去了?杨枣儿拉开大门,大门外早已肃立的太监宫女们在杨枣儿拉开大门的那一刻全部整齐的跪下,齐声的说道:“奴才(奴婢)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但今天寇连材却把瀛台内所有内侍都集合在大门外恭谨的肃立,就是为了这开门的第一声音。每个人的声音不大,却很整齐。但人实在太多,发出来的声音就很响了,就连跑的远远的光绪都回头张望了一眼。
这种场面杨枣儿见过,不过以前她也是行礼中的一员。但今天却是对着她行礼,还是被吓了一跳,实在没有应付这个场面的准备。寇连材跪在最前面,他的头深深的伏下,这是奴才向主子行礼的标准礼仪。这时应该是皇后说免礼的时候却不见有动静,寇连材知道皇上什么都没跟娘娘说,只能低声的说道:“娘娘若是怜惜奴才们,娘娘该说免礼的。”
“哦,哦。那免礼吧。”杨枣儿明显还没有开始适应皇宫里的氛围。
太监宫女们这才应了声:谢娘娘。寇连材站起来后遍转身向内侍们说道:“皇后娘娘新入宫中,大家都小心伺候着。虽说娘娘和善,要是让咱家知道有人故意怠慢那可不是一顿板子就说的过去的。这会都去忙吧。”说完寇连材小步快走到杨枣儿身边说:“娘娘如今已贵为我大清皇后。那一应礼制可不能少。奴才已备好皇后冠服,还请娘娘洗漱更衣。”
在得到杨枣儿同意后。寇连材让人端上皇后冠服,指着端盘子的宫女向杨枣儿说:“这是东太后的贴身侍女小喜雀。太后得知娘娘从未有过丫鬟。就把小喜雀赐给娘娘做贴身侍女。就让小喜雀伺候娘娘更衣。”
旗头很重,道:“先别看了,要去上早了。”说完拉起杨枣儿就向外走去。
“哪有皇后去上朝的呀,我还是在家等你吧。再说我下午还有课呢。”
“快走吧。”光绪拉着杨枣儿,边走边说:“再丑的媳妇也要见公婆。你是大清皇后,哪能不见见大臣。总要让大臣们知道皇后长啥模样吧,再说我家枣儿长的可漂亮了,你总得让我带出去显摆一下吧。藏在家里谁知道我娶了个貌美如花的夫人。”
“你讨厌。”杨枣儿小声笑嗔,一只手还自然的在光绪腰上“轻轻”的拧了一把。原本只是亲昵的一种方式,却因为自己的男人是皇帝却又吓的脸色都变了。
“哦――不是你的肉是吧,这么使劲。边上这么多人看着呢。”
杨枣儿见光绪不怒,脸上装成痛苦的表情却掩盖不了欢喜的神色,又在光绪的腰上重重的来了一下。
“用点力嘛,这我哪会痛呀。上完朝还要去给两太后请安,这可得赶紧了,不然耽误你上课了。”女人打你,痛要说不痛,不痛要喊救命。这是光绪唯一掌握的对付女人的招数。
“可是这修房子的事我不懂呀,还有你那么的产业我也不懂呀。要是把事情办错了怎么办。”
“有我在能让你办错吗?之所以这么说是为了让你立威。皇后就要有皇后的威仪,就是错了也要这么办下去。至于你不懂的,咱俩晚上回房商议,为夫在床上教你。”说着说着,光绪又是一脸谄媚。
“皇上驾到――”杨度正声才说完,台下众臣就要行礼,没想杨度又接了一句:“皇后驾到――”
什么?皇上有皇后了?杨枣儿过了三天的时间没去,又才一天皇上就选好了皇后,那皇后是谁。众臣顾不上行礼,全部齐齐的盯着从帷幕后转出的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