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穿那种日本式的铠甲,骑在马上,但人可以从马上拿下来,这时候就能看见我下面没穿底裤!工艺棒极了,惟妙惟肖,只有日本人能做出这种东西,你
要不要现在就过来看一眼?”
路明非强忍着把话筒砸在墙上的冲动,默默地把电话线拔了,默默地爬回被窝里睡觉。
“这货分明就是很享受很享受和很享受吧?”一分钟后,他掀开被子如暴龙般跳起来,“失去底线后这家伙终于变成完全体了吧7”
“嘻嘻,看来他们已经知道自己被监视了。”薯片妞满脸坏笑着转动转椅,离开监视屏幕,扑向桌上的薯片。
“你怎么知道的?”酒德麻衣漫不经心地应答着,翻着手中的棕色古卷。
“虽然装得好像很镇定的样子,可是他们上厕所的时候会故意用身子遮住,睡觉的时候也遮遮掩掩地不让我看见啊,钻进被窝才把浴袍脱了。”薯片妞嚼着薯
片头头是道,“连那个恺撒都不例外!我还以为这种会在自家泳池里灌满香槟带几十个女孩开Party的男孩会豪放地展示一下自己呢。”
“哼!-群小屁孩儿!”酒德麻衣不屑,“千万别
跟我说你对小屁孩儿们的光屁股有兴趣。”
“哪能呢?”薯片妞耸肩,“苦中作乐嘛!这种无
聊的监控还不知得维持多久呢,你在看什么?”
“日本黑帮家族名录,”酒德麻衣把那卷古书扔在桌上,“不是现在的黑帮家族,而是从平安时代开始,一直隐没在阴影中的那些暴力家族。日本允许黑帮合法化的一个原因,就是这些家族的势力太庞大,历史太悠久,甚至有很多秘密的上层关系.便如一株大树那样难以连根拔起。这些黑帮家族都拥有贵族的姓氏,他们联合起来甚至可以撬动日本的政局。”
“你为什么关心这件事?”薯片妞一愣。
“从那个稚川会想到的,”酒德麻衣沉思着说,“黑帮在缉捕这三个人的事情上比警察还积极,什么驱使他们这么做的呢?如果是黑道的悬红,那这悬红要大到什么样的地步,才能调动整个日本的黑帮呢?”
薯片妞想了想:“有谁能出这么大的悬红呢?用一家上市公司的全部股票作悬红也不够吧?”
“稚川会的英五郎没有再联系么?”
“刚才派人送了一个漆器盒子来,里面是一个白纸信封里装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五个人的名字,说是后天晚上会来拜见。”薯片妞说。
“这不是要去夜店喝酒的礼节,”酒德麻衣眼角一跳,绯色的眼影下刀剑般的锐光流过,“这是古代武士去道场踢馆的礼节!”
|5|同学们好!
东京成田机场,出入境大厅。
带着刺耳的刹车声,十余辆黑色奔驰车停在门口,彻底把通道封锁了。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年轻男人们从车里钻出,便如早已演练好那样,分为不同的小组,有的结成人墙把乘客隔离开来,有的在门口窗下戒备,更多的人跟着一头银发的长者闯入贵宾厅,
队形如一枚黑色的箭镞,把惊慌的人群撕开。
“请快派人过来!他们人数很多,一定带着武器!他们的衣服下面都鼓鼓的!报警1快报……”一个穿着海关制服的女孩抱着话筒,缩在自己的桌子下,小声而急促地说着。
话筒里的声音忽然中断了,死寂。
桌前站着那位银发的长者。他带着和蔼的微笑,微微鞠躬:“给您添麻烦了,电话就不用打了。”
被一刀挑断的电话线就捏在长者手中,长者缓缓地把它放在桌上。
海关女孩的目光落在长者的手上,忍不住微微颤抖。那双苍老的手上满是剌青,两手各纹一条五头那迦,五个狰狞的蛇头缠绕在他的五指上,每个头都戴着火焰的高冠。在佛教中,“那迦”指大毒蛇,龙一般巨大的蛇,它的头越多,力量越殊胜,五头那迦是魔王般的存在,七头那迦则如天神,当那迦拥有九个头,它便接近佛陀而具备无上功德。
“让您见笑了。”长者歉意地说,把手收回了西装袖子里。他的衣袖特意做得略长一些,足够藏进整个手去。
“这里是海关办公地点……你们……你们不要乱来!”女孩小心翼翼地警告对方。
她已经完全清楚了对方的身份。在日本,纹身是黑帮的标志,每个黑帮成员都必须纹身。纹身既可以用来威慑那些试图反抗他们的人,也是信仰的来源,
黑帮家族相信纹身中的神魔会附身于他们,赐予他们过人的力量。纹身还是成员对组织献上的忠心.纹身是无法彻底洗掉的,纹过身的人一辈子带着黑帮的印记,脱离黑帮之后无法融入社会,就只能为组织尽忠。
如老者这样覆盖到手指的纹身,必然出自大师级别的刺青师,在黑帮中,这是极高地位的标志。
“很快就会结束,”老者鞠着躬退后,“请安心地继续您的工作吧。”
“最好不要有多余的动作。”老者转向那些被围堵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