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如果你没能做到呢?”
“那自然是我欠你一个人情,你可以随时要我还这个人情。”
恺撒瞥了一眼楚子航:“狮心会会长也欠我一个人情,我跟他很熟悉,相信他的一个人情抵我的一个人情。但我跟你还不熟悉,不知道你的一个人情有多大的价值,换个别的赌注吧?”
“你要什么样的赌注?”源稚生皱眉。
“输的人在新宿最贵的牛郎店包场,载歌载舞,搭香槟塔,每个路过的人都能进来免费喝酒。请新闻记者到场拍照,上报纸头条。”恺撒微笑。(作者注:牛郎店,日本风俗场所的一种,准涩情场所,由英俊的男性陪女客人饮酒。陪酒的男性通常会劝说女客人搭巨大的香槟塔来增加消费……作者未曾光顾过牛郎店,对此的了解来源于网络和某部日本恶搞动画。)
尼玛这纯粹就是赌不要脸好么?路明非在订立悲愤地呐喊……不过……说起来那盛大的场面……倒也蛮值得期待的……
“如果加图索家的少爷不介意留下载牛郎店包场的负面新闻,我又有什么可以在乎的呢?”源稚生也微笑。
“成交!”
“成交!”
源稚生摘下自己的计时腕表,击掌,击掌的同时按下了计时钮。
掌声在黑暗中分外响亮,路明非紧张又好奇地左顾右盼,要在这荒郊野外藏起一架湾流商务机,绝对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这里不靠海,意味着不能把这东西从海上运走;陆地方式也不可行,湾流的翼展超过20米,陆地运输也不可能,它的宽度几乎和一条高速公路相当;空中呢,这时候在升空大概一发导弹就给揍下来了;难道真要瞬间挖个大坑把整架湾流埋起来?
就像恺撒说的,一个那么大的“物质”,要抹去它的痕迹太难了。玩魔术的都是玩点光影小把戏,但是“巨大物质”是他们跨不过去的难关,你可以把一张扑克藏在衣袖里,你却没法把一头大象塞进礼帽。
随着源稚生的掌声,好像是一个个沉默的蚁巢被惊动了了,黑影们从飞机坟场的每个角落站了起来,弯着腰,排着队,高速靠近湾流。
他们冲进了机舱,十秒钟后,被扛出来的是机师和空姐……他们被塞进黑着灯驶来的箱式货车中;二十秒钟之后,这些黑蚂蚁一样的家伙开始拆卸机翼了!一分二十秒后,两面机翼同时落地!两分三十秒后,矢量引擎被整个的从机腹下拖了出来,直接吊上了一辆平板卡车;三分五十秒,在激光切割工具的火花中,机舱被整个的切割为三截,分别吊上三辆平板卡车,盖上巨大的防雨布;四分三十秒,这些人已经把地面上散落的螺丝都被编号归类,收入特定的收纳箱中,压路机把飞机降落留下的轮印完全抹去……
最后,他们用三十秒在飞机坟场的中央画了一个巨大的同心圆怪圈,就像总是伴随着UFO出现的那些麦田怪圈一样。
源稚生再次按动计时钮,四分五十三秒。四分五十三秒内,这些神奇的日本人拆掉了一架中型商务机,就像一群蚂蚁把一只大过它们百倍的死甲虫拆掉扛回家,一路上高举甲虫的胳膊大腿,整齐有序轻描淡写。
厢式货车和平板卡车驶向了比邻的高速出口离开。完成工作的黑影们遥遥地面对源稚生列队,同时鞠躬。
“这是……你们的忍者队伍么?”路明非瞪大眼睛。
“不,”源稚生摸出一张名片递过去,“自我介绍一下,卡塞尔学院驻日专员只是我的身份之一,另一个身份是日本卡塞尔重工的销售总监,你们面前的是卡塞尔重工下辖的工程队。”
“卡塞尔重工?”路明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卡塞尔学院下属机构,学院也利用这些下属机构赚钱来填补学院开支的缺口,”恺撒说,“就是你们中国人所谓‘校办产业’。”
“真朴实的解释,明白了。”路明非竖起大拇指。
“见识了日本的效率,有些话就可以摊开来说了。我理解诸位从总部来,拥有最好的血统,有和龙王对面的经历,会把驻日机构的专员们看作‘地陪’什么的。”源稚生冷冷的看着恺撒和楚子航,他掠过了路明非,夹在恺撒和楚子航之间的路明非就像被两个悍匪挟持的人质,“但我得说日本和各位所想的不一样,不是武士道,不是秋叶原,没有女仆也没有EVA和高达,这是一个现代国家。”他加重了语气,“一个东方的现代国家,你们会在这里见识到不亚于欧洲和美国的效率和敬业精神,希望这是我们下一阶段彼此合作的基础。作为王牌专员,我从未有过任何失败记录,‘源稚生’三个字是成功的保证,我可不希望总部派来支援的优秀的年轻人们是我失败的开端。”
凌厉如宣战般的发言,路明非原本以为恺撒这种中二病患者只能在校园中出现,居然王牌专员中也有这样显而易见的中二病患者啊!说什么“‘源稚生’三个字是成功的保证”,学院驻日机构与其说是一个重工企业不如说是中二症患者的俱乐部吧?
“很震撼,好吧,美作,我们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