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她帮他含?
叶芽终于知道薛松这两天为何总是有意无意盯着她的嘴了,敢情他一直惦记着这个呢!
他能跟薛柏比吗?薛柏那次是特殊情况,他这根已经够张狂了,哪里需要她做那样羞人的事帮他?
她没好气地拨开他不安分的手,把自已捂得严严实实的,脸埋在枕头里。
薛松无声地笑,稍微使劲儿就把被子扯开丢得远远的,把人搂进怀里哄她:“好媳妇,明早我就走了。”
“我又不是不给你,是你自已不要的。”叶芽蚊子似的道。
薛松开始给她解衣裳,“我那不是怕你难受吗?”三两下就将两人都剥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凑在叶芽耳边软声哀求:“帮我含含,我都洗过了……”
叶芽羞得打他,打着打着反应过来,猛地撑起身,恨恨地瞪他:“你还特意洗过了?”
薛松躺着没动,痴痴地看着她。
今晚是十八,月亮缺了一小块儿,月光却足够明亮。眼下她用胳膊侧撑着被褥,扭头瞪他,如瀑长发便从背上倾泻而下,如帘幕般遮掩了半边雪白莹润的膀子,偏偏有两团傲人的丰盈不甘寂寞,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将那一根根柔顺发丝晃了下去,现出形状。趁她有所发觉前,他贪婪地向下看去,纤细的腰肢,修长交叠的**,在月光下一览无遗,惊心动魄。
这样的美好诱惑躺在身边,哪个男人能无动于衷?
“嗯,洗过了。”承认的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
“你……”叶芽气极,这人怎么如此厚脸皮如此无赖?她用力推了他一下,转身要去够被子。
薛松迅速扑上去,将她头朝西那样压在身下,让她整个人都沐浴在月光里,“牙牙,先给我看看,我还没有好好看过你。”
“大哥,别看了,睡觉吧?”叶芽推不动他,只能小声央求。
薛松不理她,目光随着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一寸一寸向下移动,越发幽深。看着看着,他起身,分开叶芽努力想并拢的腿,跪在中间,然后曲起她腿放在他身侧,大手覆上她平坦敏感的小腹,慢慢往下挪动,声音黯哑:“牙牙,我想起来了,我好像还没有看过这里,那天我听你似乎挺喜欢三弟吃这儿的,是不是我先吃你,你就愿意含我了?”
叶芽全身轻颤了一下,那晚荒唐的记忆瞬间苏醒,她紧张地拉住薛松的手,“别,那里脏。大哥,你,你上来。”他不是最爱折腾吗,她都随他好了,只要他别那样。
“上来做什么?”薛松反握住她的手,问她。
叶芽脸如火烧,扭头看向北边,无论如何也无法开口。
薛松倏地俯身凑了上去,分开她,一点前戏也无,直接探舌而入,唇用力吸抿她的娇嫩花瓣,舌孟浪地进出搅动,与薛柏的温柔逗弄完全无法可比,却更加磨人。叶芽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小手连连抓炕上的席子,腿紧紧夹住他的脑袋不让他动,“大哥,你起来啊,我,我帮你还不成吗!”
薛松心神一荡,停住攻势,深深嘬了一下才抬起头,扶着她的腰将人拉到怀里,喘息着道:“牙牙真好,你放心,你帮我含几下就行,一会儿我不折腾你,要一次就够了。”
叶芽一点都不高兴,她气恼地捶他的胸膛。什么人啊,就欺负她没他力气大罢了!
她都答应他了,薛松虽然着急尝试那滋味儿,却不敢再催她,任由她羞恼地打他撒气,一边说好话哄她。
“牙牙,可以了吗?”
“你躺下。”叶芽咬唇吩咐道,伸手将被子拽了过来。
薛松猜到她要做什么,软声求道:“别盖被子了,我想看着你。”
叶芽看他一眼,赌气地将被子丢开:“爱要不要!”
“要要,我要。”薛松连忙自已盖好被子,半撑着身子,殷切地望着她。
“你平躺着,不许抬头,你要是敢把被子掀开,以后就再也别想了!”现在是他求着自已,叶芽心里有气,威胁他时自然有底气。
薛松无奈地叹口气,乖乖躺好,望着屋顶期待着,若不是这事得她心甘情愿才行,他早就扑上去了,哪容她像只炸毛的小猫颐指气使的?不过,她这样朝他发脾气,倒越发让人想逗她。
他听话,叶芽照样生气,钻进被窝时故意碾了一下他的大腿,察觉他浑身绷紧,她才稍稍消了气,紧接着又为即将要做的事紧张起来。她慢慢吞吞地翻身跪趴在他双腿之间,一低头,头发就散落下来,这边拢到耳后,那边的又掉下来了,有的还落在嘴旁不肯下去,加上被窝里很闷,叶芽有些烦躁。
“别急。”薛松完全能感受到她的动作,他抬手,双手插入她耳后,帮她把一头乌发收拢。“牙牙,要是热的话,就把被子掀开,你放心,我闭着眼睛,绝不看你。”
叶芽撇撇嘴,不过,虽不信他,听到这样温柔体贴的话,心里便没有方才那样烦躁了。
她伸出手,一下子就碰到了那根粗长温热的物事。
头顶传来男人的闷哼声,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