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女人啊?
文继忽然觉得自己血压开始飙高,头昏脑胀的,有些抑郁,为什么现在他成了弱势的那一方。有些气不过,没好气的问了句,“如果我说是,那你打算对我负责吗?”
江南瞪大了眼,有没有搞错啊!这是男人该说的话吗?装什么处啊!“哎我说,你看看,你看看,我身上被你弄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你跟别人说是我强了你,有人信吗啊?我没让你负责就不错了,你让我对你负什么责啊?”边说边撩起袖子和浴袍的下摆出示物证。
看到她身上的斑斑点点,文继有些愧疚,但这女人能不能别这么豪放,浴袍都撩到大腿根子了,当着一个男人露出白花花的肉,这是挑衅,也是挑逗,难道她不知道吗?
咽了咽口水,文继明显感觉自己下半身又搭起帐篷来了,暗恨小蚊子的不争气。“那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儿要帮忙,尽管跟我说。”
“停停停,别整得我跟喜儿似的,没那么惨的。你用不着觉得欠了我什么,如果这样,那我觉得我们以后还是不要来往的好。我先回去了。”江南一点儿也不买账。
“我不是这个意思,得,就按你说的办吧。你回哪儿?我送你。”文继觉得这女人真的是个奇葩了,不过她这样,不也正是自己希望的吗?
江南拒绝,“不要,我自己打车回去,你跟我一起走,我怕他们怀疑。”
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文继如今竟被一个女人给嫌弃了,不过想到被子下面的帐篷,他还是没再坚持,“那好吧,注意安全。记得把车牌号抄下来,到了给我打个电话。”
江南嗤鼻,“神经!”拿好衣服到更衣室换,收拾了下东西离开了。等她走了,文继也回了自己的房间去冲澡。
出了四合院,江南开始狂奔。天啊,太那什么了,她太佩服自己刚刚的表现了,淡定得不像人!天知道刚刚她有多紧张,尤其当他说什么如果是她强上了他,那她会不会对他负责的时候,她真想一头去撞死。
她有那么饥渴吗?好吧,她承认,她已经很久没享受过鱼水之欢。林浩洋那个王八蛋夺走了她的处子身,但现在她都怀疑那家伙是不是有ED的前兆,她跟他在一起,说真的没体会过啥是高'潮,所以导致她一度认为自己性冷感。
后来跟顾正飞在一起,那姐弟恋着实让她滋润了一把。那孩子会疼人,这也是她控制不住跟他在一起的原因。至于XXOO,那真没有。一般就是亲亲摸摸的,最多就是用手帮彼此。他倒是很想来着,但她还残留最后一丝理智,坚持说如果等他高考后他们还在一起,她才会答应。
所以,昨晚酒精麻痹了理智,久旱逢甘霖,管你三七二一,做了再说。过程很黄很暴力,但她小死好几次,心里还是忍不住欢呼,原来这就是他妈的高'潮。
回到市区,她骗女王说初中同学结婚,让她回去喝喜酒。匆匆忙忙收拾了行李就奔了机场,飞机起飞那一刹那,她终于长吁一口气,此地不宜久留,随时有东窗事发的可能,所以三十六计,跑了再说。
她倒不是怕文继会对她纠缠,关键是这事儿一被那两口子知道了,那结果就是全家都会知道,然后江教授会协同江夫人直接杀到北京,压着她去找文继,让他自己女儿负责。想想都毛骨悚然。
回到家,江妈妈一点儿也不兴奋,这让江南有些受伤。不待见自己闺女也就算了,用得着还横眉冷对吗?
江教授更是直接当她是透明,没有一个人问她这阵子都去哪儿了,当然,他们肯定知道她在北京。可是,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关心一下她,为什么突然回来了呢?太失败了。
在家呆了三天,江南终于不得不认识到这个事实,在这个家里,她被彻底排挤了。不对,应该是被彻底无视了。
好,既然不待见我,那我走可以了吧?重新收拾好行李,轻装上阵,留了张字条,直奔西藏去了。
江妈妈回来看到字条,没什么反应,随她去哪儿,眼不见为净。等江教授从学校回来,吃晚饭的时候,江妈妈简单转述了某不孝女再次出走的事实。
江教授依然很淡定,这丫头从小就难管教,自从上次玩出个师生恋外带姐弟恋,气得他血压升高后,他就决定放手了,她爱干嘛干嘛,老惦记着就是自己找麻烦。
当听到江妈妈说那丫头去了西藏的时候,江教授终于不淡定了,很疑惑地问了句,“她哪来的钱去西藏?”
一语惊醒梦中人,江妈妈立马扔下碗筷冲到卧室,打开抽屉,然后整幢家属楼便听见一声河东狮吼,“那臭丫头居然敢偷老娘的棺材本!”
==|||,众人恍悟了,真的不能怪江南整天把“老娘”挂在嘴边…
话说这厢江南同志偷了她老妈的储蓄本,拎着行李就直奔了银行。没办法,这事儿得抓紧啊,不然被发现了,老妈打个电话去挂失,那她就嗝屁了。
取了整整两摞红票子出来,江南站在太阳下万分得意,幸好老妈思维简单,家里所有的账户密码都是一样,就是他们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