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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就搬家。"
他的体温要比我高,即使是陷入了沉睡也要比我高。
所以偎在一起时,那源源不断人的温暖让我那发酸的右膝好了很多。
"安平。"
"等你好了以后,我们就去旅行吧。"
忍不住要去畅想。
十二像树要是没有发生战争,那大概就是个人间天堂了。
我们一定要去那里看看。
还有所有的人间美景。
"记得你可是答应过我说要带我去瑞士的诺顿的。"
"你说那里的风景区很美,树种又多。就像四季在同一时刻都可以看见。"
"早上推开窗,有远山的鸟鸣,窗台上有木葛瑾的兰色小花。"
"到时候,我一定要你亲自把早餐端到我的床边。让咖啡的香味把我叫醒。"
"那地方,你一定要陪我去瞧瞧。"
"你答应的。"
而我相信了。
阳光下,是她忙碌的身影。
阴影里,是带墨镜的男子。
见那个小小花圃里不停用花锄翻整着有点坚固的土壤的女子。
男子隐藏在墨镜后的眉眼不由地蹙了蹙。
是这个女人?
是这个穿着素色连衣裙的女人,使得两个家族有天翻地覆的变化?
看起来和一个平凡的女子并无不同。
究竟有什么能耐?
侧侧地勾起一抹笑,让我见识见识吧。
天气变地好了,松松土花才能长得更好。
我努力翻整着院子里那个花圃,将帽檐在压得底一些。
以三月而言,今天的阳光真是很充沛,我的脸没多久就红的快要烧起来了。
不过,难得不再下雨,等一下要带他出来晒晒太阳才好。
下午要做一点好吃的点心,也不能总是给他喂流汁。然后再去............
我暗自快乐又周全地计划着我们今天的日程。
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你就是住在这儿?"
微风吹到室内来了。
他悠闲地跺着步子像参观景色一样打量着这间二十平方米的屋子。
桌上整齐有序的摆满了药。
为了方便又不会弄错,所有日间和夜间的药物都分门别类放在了一格格的架子上,上面还用纸条贴上了剂量和注意事项。
就连医院里的护士都比不上的细心专业。
空气里是洗衣粉混合着阳光的馨香。
而就躺在柔软洁白的床单上的人,看上去清爽干净。
没有长期生病的人所拥有的腐朽之气。
他试验地摸了摸,手脚依然没有失去弹性。
按照萎缩的程度来看,那静止状态下的四肢受到精心的照料。
居然只是变的有些细瘦,却没有任何的衰退。
他啧啧称奇。
不可思义。
"告诉我,你那来的好运找到这么个女人?"
用手轻轻拍打了一下在床上没有意识的人,他笑。
费力把栽进花盆的幼苗搬上了二楼,我已经是气喘嘘嘘,右腿也一阵阵地发麻。
还是应该当心一点,这个季节雨多天气又潮湿的厉害。
我的关节发麻发涨的厉害了。
是不是里面的钢钉............?
摇了摇头,这时候什么想法都是多余的。
低头看看那盆景中抽着小芽的花卉,嫩绿嫩绿,小小的叶子一片一片,生命力旺盛。
我继续抬起它心里希冀着。
希望有一天可以借着你绿意把他唤醒。
当在自己的家,在自己的卧室里出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身影时,姚晚瞬间紧张了起来。
刚捧着花盆想把它放在安平的卧室的阳台上,就看见了那站在他床前背对着她的人影。
她大声的和斥。
"谁?!"
"你是怎么进来的?!"
那人愣了愣,略略伏下的身体直了起来。
然后转过了身。
那时,阴影和阳光同她开了一个玩笑。
锵!
如同铙钹贯穿了耳膜。
那一瞬间。
她手里的花盆应声落下。
小花苗骤然间失去了泥土的保护。
他站在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