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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呼出一声惨叫。
"你醒了?"
她的耳畔是一个让她耳熟的声音。
这才发现,她是靠躺在一个温暖的怀里,身后圈着她的人悠闲地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安......平?"
她慢慢地,略带神经质的转过脸,看见那没有笑意的脸上带着诡魅表情。
心下一沉。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浑身颤栗,声音发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怕的连毛孔都竖立了起来。
"呵............。晚晚,你本来就一直没有走出过我的掌握。我当然知道你在这。不过我想你要一点教训,要让你了解外面的世界有多可怕。所以你被带走时,我没有阻止。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吧,离开我的保护,你根本不能生存。"
他安抚似地摩挲着她的颤抖的后背,却不留情面的点出的事实。
"你一直都知道我在那?"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这个道理不是只有你知道。那天晚上你根本没有离开,对吧,你找了机会又重新返回了主屋,趁乱躲在事先就准备好了的地道暗阁里。所以我也根本没有离开,我在等你自己出来。"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她怎么会愚蠢地以为自己的计划可以骗的了他?
叹气也好,责怪自己的在他面前诒笑大方也好。
目前,她最担心的是接下来怎么办?他会怎么对付她,她都不敢去猜测,连想一想都觉得有点竦然。
此刻她灰心丧气又略带害怕的样子,让他终于扫除了一些这几天的阴霾的心情。
不过眼前先要解决另一个问题。
"马老板,很长时间都没有听到您的声音了,您不会是不满意我招呼的方式?"
被吊着的人是马志杰?姚晚不敢相信地抬头看着那团血肉模糊的驱体。
而显然这话让马志杰粟然惊魂,呜呜地想要说什么,却没有声音。
她定睛一看才注意到,他的喉舌已经被刀割除了。
顿时一阵头皮发麻,血管逆流,拼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他......。"
"哦,刚才他大喊大叫的,我怕会吵醒你,所以就让人把他的舌头割了。"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他轻描淡写地解释道。
"他对你颇尽了一些'地主之宜',晚晚,你说我们要怎么'回馈'他呢?"
优雅地把手支在下巴上,他开始提议。
"把他的手脚都砍下来,然后在切口上放一点稀释的硫酸,怎么样?"
"要不然我把他最得意的'宝贝'给割下来,做成标本?"
"或者,让他尝尝'水银灌颅'的美妙滋味?"
"干脆,每样都试试吧。"
他兴高采烈的像找到了一个玩具的孩子。
"安平!"她胆战心惊地抓着他的手。
"别............别这样。没有必要。"
她看着用哀求的眼神望着自己的马志杰,开口替他求情。
"那可不行。他这么花费力气的宽待你,我也不能慢怠了他啊。"
他用手轻轻划过姚晚红肿的脸颊,斩钉截铁地拒绝她的心软。
"我听说马老板是第一次见到我的晚晚,就看上了眼。"
沉吟片刻,他乐悠悠地双手一拍。
"那............不如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你看怎么样?"
马志杰顿时拼命借着最后的力气,晃着身体,头顶的铁链也发出了乒乒乓乓的动静。
"不!别............。"
他伸手点住她想要劝阻的唇。
眼里是教人不寒而栗的威严和警告。
"你再为这东西求情,我就真的每样都替他试试,看他能坚持到第几个。"
沉默是她唯一被允许做的。
终于是在她紧紧闭眼的时刻,她听见了马志杰一声发自肺腔里的凄惨哀嚎。
在回主屋的车上,她安静地坐在安平的膝上,低垂下自己的头,背后像是刀锋,又像是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