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装死好玩么
一阵带有惩罚性、掠夺性的吻过后,龙惊非板着一张脸严肃地看向了自己怀里的人儿。
还行。
还行是什么意思
听到这样无所谓的回答,某人的剑眉再次立了起来,那副表情,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可是张潇然却偏偏懒得管他生气不生气,依旧不冷不热地想什么说什么:
就是有时间还想多玩几次。
不许再这样玩了听到没有朕不许。
该死的还想再玩几次听到这句话,龙惊非的脸色一沉,双臂突然用力,紧紧地把张潇然搂住,那种霸道的口气让张潇然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在心里暗骂了一句霸权主义。
今晚的月色不错,很不错。用张潇然的话来说就是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不知道怎的,月亮就好像也有什么阴谋一样,偷偷地躲了起来,使得整个院落颇有些鬼宅的感觉。
告诉我,这场刺杀到底是怎么回事
终于,龙惊非黑眸里精光一闪,把重点放到了刺杀上,并且有意无意地把朕改成了我,拉近了和张潇然的距离感:居然敢来刺杀他的皇后,真是不想活了,看来他的威慑力似乎有所降低了。
刺杀
切居然好意思问她是怎么回事要不是她头一天晚上眼尖,看到房顶上有黑影一闪而过而起了警戒之心,搞不好今天白天真被那三个人穿成肉串了。归根结底,还不是他那个皇后头衔搞的鬼
想到这,张潇然懒得和他解释,猛地从龙惊非的怀里跳了出来,走到桌子边,倒了满满一杯茶水,接着当着龙惊非的面倒掉,重新又倒了一杯新茶,慢慢地喝了下去,一边喝还一边斜眼看着对方的表情,那意思很明显:
茶杯,只有把里面的旧水倒掉,才能装进新水;皇后的宝座也是一样,只有她这个旧皇后死了,有些人才能当新的皇后。
龙惊非十四岁登基,十六岁平内乱,十八岁向外扩张,到现在二十岁几乎攻无不克、战无不胜,那种智商在二十一世纪估计也有二百以上了,略略一低头,再抬眼时 已经明白了张潇然的意思,一双剑眉再次深深地纠结到了一起,黑眸中更是迸发出了点点寒光,好像珠穆朗玛峰上的暴风雪一样,让张潇然从脚底冒起了一股寒意。
刺客是为了皇后宝座是绯玉
不,不对,绯玉鲁莽蛮横,但心机也单纯得很,平时仗着是他的宠姬就到处横行,他不过是懒得去管理,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这样的人在后宫结怨很多,不会招揽侍卫为她卖命杀人的,尤其要杀的人还是堂堂龙帝的皇后、神僧口中的天降神童。
现在有竞争皇后资格的只有两个人,既然不是绯玉,那么就只有司棋了。
司棋
想到这,龙惊非一双星眸渐渐地眯了起来,点点精光从那道缝隙中透露出来,反而比刚刚他睁着眼睛满眼寒光时更加可怕。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司棋
终于,在一片死寂的沉默后,龙惊非突然开口了,冰冷的声音让张潇然感觉很不舒服,这个家伙,难道怀疑她编谎话陷害他那温柔娴静的表妹吗
证据,今晚就有。
在冷冷地瞥了龙惊非一眼后,张潇然闷哼了一声,一扫长袖就向门外走去,一向冷静到近乎冷酷的小脸上居然第一次有了怒气,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搞的。
而看到张潇然因为愠怒而微微嘟起的小嘴,龙惊非冷峻的俊颜竟然在她转身的一刹那有了一丝笑意,转瞬即逝:很好,看来抱着睡觉这么久,这个小娃娃对他也不是没有一点感觉,至少现在她吃醋了。
龙惊非不知道张潇然口里所谓的证据究竟是什么,究竟要怎样才能搞到,但是看到小娃娃自信满满的样子,他那双幽深的黑眸里隐隐泛起了一丝玩味的微笑,俊 美的容颜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张潇然吩咐特种部队的人员备马、拿出预先准备的包袱,然后让车夫向皇宫所在的方向驶去。
朕的皇后,你究竟要给朕多少惊喜呢越是和你亲近,你就越是给朕连连惊喜,越是给朕连连惊喜,朕就越是赞叹、喜欢你
龙惊非不动声色,可是心里却不禁长叹了一口气:这个小娃娃,大概真是他这辈子的克星吧
皇宫的月色很好,非常好,和宫墙外一样,也是那种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的感觉,再加上历朝历代这里冤死过不少的红颜,更衬托得整个皇宫空旷阴寂。
而现在,绯玉就坐在自己的琳琅宫里,拉着司棋的手说个不停。
今天下午她就接到了张潇然的飞鸽传书,里面的计划安排得详尽极了,让绯玉务必分毫不差地按照上面写的来做。于是,绯玉抓破了脑袋,终于想出办法把司棋请了过来,两个人一起把酒聊天,然而心里却各怀鬼胎。
司棋妹妹,这两天我总是睡不好觉,每逢半夜时就感觉门外有人在挠门,而且梳妆台那里似乎还有好几个女人在争争抢枪,好像在说我的、我的,白天一看啊,你猜怎么着我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