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臀,手臂健壮得永远有使不完的力气,姜桃桃发丝散在脸前,舒畅地张开红唇,由他掌舵,不住地颠簸。
她来动的时候刻意保持了力道,唯恐吱呀的床响被隔壁房间的护工听到,到他的时候,就完全不介意这个了。
咬着她耳朵说,“听到就听到了,我干自己的老婆,还得经他们同意?”
姜桃桃被他这脏字惊吓地瞠目结舌,大气不敢出。
黑暗里,他脸上情/欲交织,凶猛得像一匹不知餍足的狼。
姜桃桃害怕他这模样,又着迷地移不开眼。
到最后的时刻,晃动的力道猛然飙升,身下的病床快散了架似的。
姜桃桃怕极了,拜托他轻一点,得不到配合,她就往上起着身子想离开。
费华修手箍着她的腰,她只能不断地往下坐,休想离开半毫。
最后还是自暴自弃了,几分钟后终于等来了体内一股股热流猛击进来,他总算停下了。
满足的喘息声浑重,姜桃桃身子随着他胸膛起伏。
费华修抬手把她凌乱的头发拨到脑后,亲一亲嫣红的唇。
声音沙哑地问,“怎么样,还好吗?”
“不好,一点也不好!”
姜桃桃有气无力地摇头,脸埋在他脖子上,上面炙热的温度让他唇角扬起。
她羞辱地说着,“我不管,明天你要把护工换掉,我以后没脸再见到他们了。”
他只是笑,不回声。
从来不知道,“枕边风”竟这么有效。
终归揭底,任何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总归还是答应放她去。
朝八晚五的其余时间,一分钟也不能离开他身边。
如今黏人的一方,怎么变成他了呢?
姜桃桃躺在他臂弯里,累得眼都睁不开了,半梦半醒的时候,感觉到他手抚摸在她腿上的纹身,一遍又一遍。
夜深了,花与蛇和她一起进入安眠。
他在她额角轻吻了一下,按灭床头的落地灯。
第54章结局
住院第三个月的时候,费华修出院在家疗养。
每天定时会有医师上门为他做体能训练,他的身体在逐渐康复,几乎每天都会有好的变化。
姜桃桃下班回家,一开门见他轮椅靠在桌边,人却不在,他正站在料理台的一旁,给自己倒了杯水,回身很平常地说了声,“回来了?”
这是小半年以来第一次见他站立,相比他的平静,姜桃桃激动得只能大叫着发泄,扑过去抱着他,又哭又笑。
第二天他们就去领证了。
费华修不能长时间站着,却硬要拒绝坐轮椅,硬撑着和她一起走进民政局。
姜桃桃爱不释手地拿着他们的小红本本,又不太高兴地说,“你好像比我上镜啊。”
他往上瞥了一眼,点头,“没错。”
姜桃桃无话可说,只想翻白眼。
晚上,姜桃桃半躺在床上和设计师远程聊婚纱设计。
婚礼日期定在来年开春,在这期间,她算得上是逐步融入费华修的大家庭了。
连远方的见了个遍。
小辈们一个个年轻有为,长辈们的履历更是大有来头,光芒万丈。
姜桃桃偶尔觉得自己挺励志的,攀上这样的高枝。
但一照到镜子,又觉得相比她的励志,他更多的是幸运。
她自恋地想着,如果自己是男人,也会羡慕他有这样漂亮可人的老婆,最重要的是,不图钱财,一心一意。
他们俩啊,谁也没差谁什么。
费华修从书房过来,掀被上床的时候,姜桃桃突然想起这茬,说,“你家表哥真的好帅啊,而且他那种温和型的比你更招女人喜欢,你要多学习一下。”
他无所谓地说,“学了去招谁喜欢?”
“我啊!”
费华修哼笑一声,“我就算不学他那招,也已经把你吃得死死的了。”
姜桃桃察觉她这话有点不妥,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又补救道,“其实你也有比他好的地方,就比如,比如……”
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她干笑起来,这时费华修云淡风轻地接上她的话,“我作风比他好。”
姜桃桃笑嘻嘻地问,“你什么作风?”
他扭过脸,危险地看了看她。
姜桃桃小心地把目光放软。
他看了她一会儿,问,“今天还练腹肌吗?”
“……”
看吧,这就是他的好作风。
姜桃桃赶紧摇头,身子往床的另一边挪走,又被他一手揽了回去,半个身子贴在他胸前,他又问,“怎么不练了?”
姜桃桃上位了几个月,每天的运动量都不小,比什么健身教程都管用。
别说马甲线了,硬实的腹肌都隐隐出来了。
“哈哈……别了吧,我这身材有腹肌不好看。”
说不练就不练,费华修也没逼她。
按着脑袋吻了会儿,放她回去躺着。
姜桃桃背对着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果然,没一会儿他手又伸到前面来了,把她睡衣上的扣子一个个解开,她被剥得光溜溜的,他身上还穿着那套和她情侣款的睡衣,上衣扣子硌着她的背。
熟悉的手法很快让她喘了起来,费华修咬着她那枚小小耳垂,“那今晚我练。”
他从后面把她揽在怀里,据说这是离彼此心脏最近的姿势,姜桃桃清晰地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
她的呼吸随那一起,变得迷醉。
熟悉的手法很快让她喘了起来,费华修咬着她那枚小小耳垂,“那今晚我练。”
他从后面把她揽在怀里,据说这是离彼此心脏最近的姿势,姜桃桃清晰地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
她的呼吸随那一起,变得迷醉。
完完全全属于他。
不管是身还是心。
他也一样。
第二年春天,冰消雪融,春暖花开,他们在英国举办了婚礼。
提前一周就过去了,费华修在这场婚礼上很下功夫,金山银山往里砸,布场梦幻浪漫,光是她的婚戒,就抵得过一线城市市中心的一套房子。
筹备婚礼的闲暇时间,他们手牵手在伦敦大街小巷到处走了走,还有他的学校,以及少年时期最爱去打板球的地方。
这是姜桃桃这么多年来最享受的一段时光。
钟爱当下,又对明天满怀希冀。
到了婚礼这天,姜桃桃的小姐妹们陪她一起在化妆间化妆,中途新郎不请自来。
这时姜桃桃妆发都已经准备好了,婚纱还没换上。
费华修已经穿上那身漆黑的礼服,打着领结,发型正式。
从镜子里看到,就是满屋的洁白的背景中,突兀地多出来一道黑影。
他关了门转过身,面如冠玉,衣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