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阿婉 >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50
    可记着了。”

    接下来一日,阿婉抓着时间去药铺子里买了点药,虽然军中不缺,可是若自己带着点,她便觉得内心会踏实很多。

    宁王带领大军出发那日,阿婉换了一身墨色男装,她身形小,这身衣服还是特意找的店子赶着做的,衣服一换,头发一束,五官清秀,像极了公子哥。

    她不会骑马,还是坐的自己从许府来时的马车,倒是沈璧这丫头,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身皮甲,穿在身上,坐在马上,倒也像模像样。

    兵将们需要养精蓄锐,不敢赶得太急,好在抄的小路,没过三日,便到了玉潜关附近的小城里,由于战事不断,百姓们白日里也不敢出门,街上人烟稀少,大军顺利过城,最终在一处郊外安营扎寨。

    宁王早就派人送了信过去,他同阿婉和沈璧说了几句话,说是最迟明早,就会与朝廷大军会合,让她们今晚好好歇息,不要着急。

    阿婉同沈璧住在一个营帐里,入夜后,郊外虫子多,她睡不着,回头一看沈璧倒是睡得安稳。

    她坐在铺着坐垫的地上,双手抱着膝盖,没一会又揉揉眼睛,有些发涩,心底一个声音对她说着,快睡,快睡,睡着了,天亮了,就能见到许大人了。

    她抿着嘴唇,垂眸掰着自己的手。

    他们有多久没见了?她记得他离开时,许府园子里的海棠树才光秃秃移植过去,到她离开时,却已经枝叶满树了,一眨眼,竟已经两个月了。

    她眸子慢慢合着,脑袋缓缓枕在膝上,嘴角勾着一对小酒窝,仿佛又做了一个与他有关梦般。

    若是醒了,他就在身边该多好。

    ******

    许砚行是亥时末赶来的,进去营帐时,他阔别多日的小妻子,这会正抱膝而睡,他原本急促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放缓了,安静的营帐里,他听到她娇软的声音在呢喃,许大人,许砚行。

    他两个月来一直绷紧的心弦瞬间松落下来。

    时隔两个月再见,她瘦了许多,露出的半边脸颊,轮廓的痕迹更加深刻,嘴唇苍白,那对皓腕上的小骨凸出,纤细柔弱,仿佛稍稍用力就能折断。

    他俯身摸了摸她的发,随后将人半揽在怀里,声音沉稳有力,“婉婉,我在。”

    魏成缙在外面来回走了几步,终于等到许砚行怀里抱着个人出来了,他这才挪步准备进去,经过许砚行身边时,只听男人冷声道,“本官说过,本官一会再来带她,你不用插手。”

    魏成缙面色僵了僵,嘴角动了动,“太傅大人还是顾全好自己人,里面那位下官会替您照顾好。”

    第39章缱绻悱恻

    阿婉转了个身,揉了揉眼睛,头又晕又沉,这一觉好像睡得格外长。

    她慢慢睁开眼睛,脑袋才动了一下,额头便撞上一个坚硬的的地方,没怎么用力但突然撞上去,还是有些吃痛,她正要抬手捂额头,忽然额角一阵温热――她立刻清醒了,抬眸一看,竟然看到许砚行躺在她身侧。

    男人嘴唇在她额角亲了一下,随后抬起她的下巴,用粗砺的指腹轻轻蹭了蹭,“醒了?”

    阿婉立刻坐了起来,两只眼睛睁得格外大,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真的是许砚行,他黑了一些,战场的风沙让他的五官更加深刻突出,眼眸依旧深邃,这会穿着一身普通的衣裳,微微敞开的衣襟,露出古铜色的肌肤,再细看,能瞧见几道疤痕,过了这么多天,终于再见到了,可阿婉视线却渐渐模糊起来,眼底水光漾了许久,最后终于落了下来。

    许砚行正准备起身,不想她忽然挂着一脸泪扑到了自己怀里,低声呜呜咽咽着。

    他一手拍着她肩,一手搂住她的腰,手掌掂量一番,还真是瘦了不少,“我在,别哭。”

    她不说话,只是哽咽着探手拉开他的衣襟,许砚行立即攥紧她的手,语调别有深意,“别着急。”

    阿婉直起身,抽抽噎噎道,“许砚行,你受伤了。”

    许砚行抬起一只手臂,擦着她脸上的泪,“已经好了。”

    “我给你的药用了吗?”

    “用了。”一点点用,都舍不得用完。

    “许砚行,我想你了。”之前在邺都的冷静淡定的伪装全部卸下,在他面前她又成了那个娇软的小女人。

    深夜时候,营帐里仅仅点了一个火盆子,偶尔能听到里面火炭子发出的滋滋声,微暗的光线下,只见阿婉坐在用虎皮铺就的床榻上,慢慢张开了双臂,两只眸子黑的发亮,浓密睫毛似一把小扇,有些苍白的嘴唇张了张,无声的说了一句话。

    许砚行,抱抱。

    许砚行眼睛微红,随即长臂一伸,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抚上她的后脑,用力将她抱在怀里。

    双臂不断收紧,生怕这人不见了似的。

    阿婉心满意足地环着他精瘦的腰,下巴抵着他的肩膀,一点点往他耳边挪,在他耳上轻轻咬了一口,他扣在她腰间手不由得又紧了一分,意志力有点控制不住。

    每个人都有敏感的地方,许砚行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就是耳朵。

    所以他很喜欢咬阿婉的耳朵,没成想她竟然胆子大了,主动撩拨他。

    许砚行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在往身下蹿着,他双手握着她的腰,稍稍用力就将阿婉提到自己膝盖上坐着。

    她的长发还是用发簪束起的模样,许砚行抬手抽了发簪,一头乌黑青丝披散开来,如光滑细腻的上等绸缎铺落着。

    “婉婉。”他叹口气,没等她应声就捏了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瓣。

    “唔。”阿婉呜咽一声,整个人被他猛地压了下去。

    军营住的地方不像府宅里,几块木板铺一层虎皮毯子,还是硌人,但是许砚行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他心里眼里全身上下都是被她方才撩拨起来的火苗。

    他将她两只手并到头顶两侧单手压着,凑近她的耳畔,舔舐着那红透了的耳垂,吐着气,阿婉只觉得喉咙发痒,难受地挪了挪身子。

    “许大人。”她唤他。

    许砚行眼底愈发沉了沉,微微起身,褪着她的衣裳,随后薄唇星星点点地亲在她的唇上,下巴再到白玉般的脖颈,额上已经冒了几颗汗珠子,双手再次撑在她的两侧,声音嘶哑,哄着,“再叫一声。”

    阿婉咬着唇,不说话。

    他抿唇笑了笑,接着蹭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尖。

    ……

    也不知过了多久,阿婉已经没有力气了,白玉的身子被他从后边揽着,这男人精力充沛,不觉得累似的,外边偶尔有巡夜的士兵走过,她怕自己叫出声,忙一口咬在枕头上。

    许砚行长臂收紧,两人贴的更紧,他凑到她的耳边,伸手将她的脸颊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