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情形,她被拖进屋子时被扔在了左边,可那间房的沙发却在右边。李胜利为什么要改变房间的布局?
“姐,你怎么了?”苏婷问。
“没什么!上去看看!”苏静努力回想当时自己上楼的情形,盯着门牌看了很久。视线掠过旁边的房间,这两个的门是紧挨着的。
一左一右……
“小姑娘,你们来这里做什么?警察交代过,不准有人上来捣乱。”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上来。
“你是这里的房东吗?”苏静问。
“是啊!你难道想租房,不过这间房还不能出租出去。”她有些遗憾的说,“不过隔壁快到期了,如果你有兴趣,可以过两天再来问问。这人也不知怎么回事,租到现在就没见到过人。”
“他租房不是来住的吗?”苏婷好奇的问。
“那谁知道!”房东太太捂嘴笑,“也许别人钱多不在乎呢!”
“房东太太,租这间房的人叫什么名字?”苏静突然问。
“我想想,好像是叫周什么……”
“周强?”苏静问。
“对对,周强,就是这个名字。哎哟,人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
“房东太太你能把这门打开吗?”苏静问。
“那可不行!”
“你看我大老远过来,是真的很想租,你让我先看看,如果满意我就付你三个月的房租!”苏静急切的说道。
苏婷虽然不明白自家姐姐是在做什么,不过也附和道:“房东太太,你帮帮我们啊!”
房东太太很犹豫,苏静加大了砝码,“一年的!”
“好,看在你这么爽快的份上,你等着我去拿钥匙。”房东太太扭着腰杆去了楼上。
苏静她们等了一会儿,房东太太才下来。“让你们久等了啊!”
当房间被打开时,房东太太没想到里面会那么乱,“这人也真是的,到底打不打扫卫生的?”
苏静脸上露出明媚的笑容,傅哥终于没事了!
李胜利实在太狡猾了,同时租下两间房,里面的布置大同小异。苏静当时中了□□,所以并没有太注意这些。他趁苏静短暂的昏迷将她拖到隔壁的房间,让她以为那就是现场。
一切都是有计谋的。
苏静在房间里找到了沾有□□的毛巾,和绳子。
在墙壁上,她看到了自己跟傅安国的照片,照片上插着两把水果刀。
……
傅安国无罪释放,李胜利涉嫌妨碍司法公正,情节恶劣,处七年有期徒刑。
苏静站在法院外面,傅安国上前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谢谢你,我现在没事了!”
苏静依偎在他的怀里,心情十分复杂。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眼神里多了一抹黯然。
两个月后,苏静申请的签证下来了。当傅安国听她说要去国外进修时,不禁大吃一惊。
“傅哥,我想我们都需要冷静的思考,我们是不是最合适彼此的。”苏静尽量保持着平静。
“你已经决定好了?”傅安国眼眸深邃,有着深深的无奈,他是有察觉这段时间她很不对劲,本以为这是那次事情的后遗症。可没想到她会申请签证,离开这里,离开他。
“嗯,不会改变!”苏静坚定的说。
“我等你!”傅安国没有说别的。
“如果你有合适的,不必等我!”苏静狠下心来,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
两年后
苏静原本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对傅安国的敢情也许会慢慢变得淡薄。但刻意的去遗忘,反而慢慢积累到心底,越积越厚。
每当午夜梦转之际,她总会想起他,想起那些一起度过的时光。
她有时也会问自己,后悔么?
离开心爱的人,离开亲人,离开朋友,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答案显而易见,她却始终不肯承认。
“恭喜你,两年就拿到了这里的学位。”黑人玛丽是她来这里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她拥抱着表示恭喜。
“谢谢玛丽。”苏静回抱住她。
“我会想你的。”
“我也是!”
苏静坐上飞机时,心中已经有千千万万种猜测。但只有一种是她最难接受的,那就是……
下了飞机,苏静很容易就看到了自家老爹,苏婷和诸子绪也来了。苏静摸摸苏婷的脑袋,“长高了!”
“人家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苏婷撒娇道。
“姐,我帮你拿行李。”诸子绪把行李拿过去。
“爹,家里还好吗?”
“都好,你回来就更好了,你娘在家帮你做饭呢!在国外两年,你都瘦了!”苏建军心疼的说。
“没有,人家身体倍棒,吃么么香!”苏静开玩笑说。
苏建军真的买了一辆轿车,成为临泰村第一个拥有车的大户。村里的鱼塘越办越红火,承包的果树带动了临泰村的其他人,也都赚到了一些钱。
苏静吃了饭,漫步在临泰村的远河边上,两年来第一次有了脚踏实地的真实感。
她蹲在远河边上,盯着里面来回游动的鱼,眼前不禁浮现出与傅安国第一次说话的场景,不由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角似乎有泪划过。
“为什么想不开?”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作者有话要说: 都不敢看评论了,那啥,祝明天高考的学子们取得好成绩,考个如意的大学。
☆、75.扯结婚证
苏静浑身一僵,仿佛血液在这一瞬间被凝冻成冰。
傅安国静静的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目光深邃饱含着刻骨的思念。等了很久,苏静才转过身来。
苏静本想平静的跟他说声“好久不见!”,但视线停在他打着石膏的左臂上,腿就跟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快速朝傅安国奔去,“你的手臂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出任务时受了点小伤!”傅安国心里略安,她还是像原来一样关心他。
“小伤?小伤怎么会打石膏?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保护自己呢?”苏静失控的喊着,泪水已经噙满眼眶。
傅安国轻轻将她的眼泪抹去,“抱歉,别哭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苏静躲开他的碰触,快速的跑了。
傅安国停在原地,悠悠地叹了口气,“你什么都不跟我说,又让我知道什么?”
这两年,苏静就像是天边的风筝一样,离他越来越远。偶尔有消息,还是通过她爹娘得知。
家里人也开始劝他认清事实,年龄差得太多。苏静还是如花一般的年纪,眼界高了,又怎么会甘心跟着他。
就连韩钰这些最亲近的人,也开始劝他放弃了。
可……
他忘不了!
……
苏静没在临泰村再看见傅安国,彻夜难眠的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