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张淑珍想起栓子是个孩子时,顿时脑子里闪过一丝希望,一把紧紧得抓住香的小,一时把香的捏的都生疼。
“香,是不是因为栓子之前喝酒了才不行?现在栓子都好久不喝了,说不准现在都好了,香你再试试,再试试!”
张淑珍也觉得自己想到的极有可能是对的,不管怎样,现在都要试试,王家不能无后,不能在自己里断了香火!
张淑珍咬着牙,眼神坚定,给了香一个眼神,香知道,婆婆今晚看不到栓子的真实情况是不会罢休的。
索x,香转身挪到栓子床前,犹豫了一下,瞥见张淑珍也是皱紧眉头,一阵不知所措后最终眼睛不眨的看着自己,香没有退路,小慢慢的去脱下栓子穿在身上唯一的一件k衩。
这会,一直猫在外面的王小林,邪火下去后,突然感觉到一g尿意,本来想憋回去,可是实在憋的厉害,索x,对着土墙撒起尿来。
香温柔的小心翼翼的,拴子在梦不知梦见了什么,还傻笑了j声,一点都没被香跟张淑珍吵醒,香费了好半天才将栓子的k衩褪到膝盖那个地方。
一阵风过,王小林撒尿的s气随着风吹进屋里,张淑珍先闻到,心里也觉得纳闷,难道栓子尿床了?
可一眼看见栓子床上g净的,皱着眉头,秀气的鼻子又嗅了j下。
栓子那个小鸟完全暴露在香跟张淑珍面前,两nv都是大窘,脸红的都跟晚霞一样,尿s的事也抛到脑后,香再次看向婆婆张淑珍,张淑珍红着个脸朝香点了j下头,也不出去,只是转身头朝另一边。
香深吸了一口夹杂着尿s的空气,皱着眉头,玉缓慢的握住栓子的小鸟,先是温柔的抚摸,然后轻轻的撸了起来,可是不论香怎样挑逗,那个小鸟一点都没有抬头的迹象。
一直把香急的鼻尖都冒出细汗来,张淑珍早等的不耐烦,心说是自己儿子,看一眼也不打紧,就回头一看,只见那鸟就跟面条一样,软不拉j看着没来由的就心烦,像是勾起了以前某些不好的回忆。
“行了,香,娘知道了,以后这事再也怨不得你!”
张淑珍彻底知道是自己的儿子不用了,还害的香这么年轻就守活寡,心里也十分难受。
“娘,俺也想要个娃,真的!”香说的是心里话,香一直都想要个娃,不说现在孤孤单单的,老了以后咋办?
“香,娘知道你心里苦,可这事可不行胡来,娘会为你做主的,听见了没?”张淑珍怕香胡来,村里不能生养的借种的大有人在,张淑珍还真怕香急了胡来。
“娘,你想哪里去了,俺不是那样的人,这就是俺的命!”香又嘤嘤的哭了起来,哭的张淑珍心里那个难受啊,同样是nv人,心里最清楚那份孤独寂寞。
张淑珍心里知道香的苦,自己毕竟不管怎样还是有了个娃才守寡的,可这香这么年轻就要守活寡,老了身边连个娃都没有,实在可怜。
想到老了,张淑珍突然想起来,这不是香一个人的事,栓子也会老,而且栓子还不知道能不能清醒过来,假如恢复不了,那不是更可怜,现在还有自己照料,可要等到自己百年之后,谁来照顾?
张淑珍一时脑子里混乱一团糟,但不论咋想,最终的结果都是香无论如何都要怀上!
王小林知道今晚发现的太多了,是时候离开了,轻轻的放下里的砖头,猫着腰往后撤,可看着那风化太厉害的土墙,心里就发怵,心说这次可千万不能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幸好墙根处有一个废弃的磨盘,王小林一脚踩上去,双搭墙上就往上跃,还比较顺利,王小林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可一时得意没有发现墙外面就是一颗臭椿树,那臭椿树叶子上多的是蛰拉子,一种蜇人的aa虫,这臭椿正好有一个枝叶茂盛的枝桠长在墙头上,而王小林正好一头撞在那些枝叶上面,顿时就感觉左半边脸直到脖颈都火辣辣疼的没有知觉了。
“啊!”
一声惊呼,王小林差点从墙头上跌下来,眼睛肿的都睁不开,摇摇yu坠,眼瞅着就要掉落下来,幸好模模糊糊的用另一只眼看见下面是个垛,翻了j个滚落在地上,撒腿就往王大脚家跑去……
在王小林发出惊叫声时,张淑珍跟香正好要准备洗澡水,前脚刚踏出堂屋门,就听见一声杀猪般的嚎叫。
婆媳两人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身影站在墙头上,摇摇yu坠,这要是倒在外面还好,要是倒在里面,那墙根处正是j个不用了的大磨盘,落在上面那后果不堪设想。
开始两人还庆幸,这准是村里的闲汉来行不轨之事,翻上墙头正巧被蛰拉子给蛰了!
可看那身形咋那么熟悉,还有那嚎叫声,虽然声音走样了,可还是透着g子熟悉,两人心都是疑问。
张淑珍闷头想了一会,摇摇头跟自己说不可能,可又总觉得太像,转身就在屋里找到电筒,来到东厢窗沿下一照,只见土墙上一大块s痕,甚至被尿出了一个凹槽,张淑珍粉脸顿时红到脖子根,啐了一口,然后匆匆忙忙的扎起秀发跟香打了声招呼就朝王小林的家走去,一边走心里一边祈祷小祖宗千万别伤着啊!
香也匆匆的洗了澡躺下了,可心的疑问太多,一晚都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