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筝嗔了声红琴:“就你嘴快。”
她俩年岁一般,自y相伴习乐,一动一静的x格倒也互补。如今一晃十j年,感情更是好得不在话下。
红琴挑挑柳眉:“你有所不知呀,我也就只能占个嘴快的便宜了,毕竟不是我家情郎回来了。”
素筝被她话里揶揄地俏脸羞红,自顾将头埋下。
教母由着她们在自己跟前玩闹,笑着拍拍秀秀的:“瞧,如你素筝姐姐这般动了芳心的,怕也留不住j年了。秀儿如今可有意的么?”
秀秀还未回答,素筝赫然红了眼眶,抢先道:“母亲莫听红琴胡言乱语,nv儿,nv儿没有。”
红琴笑得更暧昧:“什么没有呀,谁人不知你与靖侯麾下张大副帅情投意合,花前月下的,嫁娶只是早晚的事。现在太安军大战告捷,班师回朝,可不就要良辰美景了么。”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秀秀默默看了好j眼素筝,一边回教母的话:“有是有呢……”
她声音轻软,活像怀春惆怅的小nv儿,倒叫众人一怔。
这秀秀素来是眼高于顶的,怎么突然就对他们不知名的某某芳心暗许了?
连教母脸se也变了变,警告地也了眼秀秀身后站着的侍nv。
侍nv立刻埋低了头,有苦说不出:这…不是奴婢隐瞒,是真的没发现迹象啊…
素筝都好奇了:“是礼部尚书家的公子么?”那人的确是不错的,知书达理,温尔雅。
红琴觉得可能x不大:“我看是程将军的小儿子吧?不错不错,别人都约你游湖,就他天x豪爽不拘一格,带你下河抓鱼,难得你还玩高兴了。”
其他人也都嘴八舌的,秀秀温婉地笑而不语,想,过j天你们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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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不躁地等过了j日,这天午后,侍nv打了帘子,f侍午睡醒来的秀秀洗漱梳妆,又说话与她解闷:“姑娘,四公子这回带了两个人来呢,其一个模样可风流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旁边倒酒的碧釉姐姐还被他言语调戏了一番呢,也不知道四公子哪来的这种朋友,两个瞧着都面生得很。”
“那另一个呢?”
秀秀对镜细细查看着自己妆容可有不妥。
“另一个就吓人了。”侍nv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我、我说不出具t的,可那客人浑身就是有一种气势,我们j个都不敢抬头看他正脸呢。”
“哦?”秀秀笑了,她确定是谁了。
一品定远王府的四公子是她常客,生母是窈淑六公主,那靖侯是端懿长公主的儿子,两家自然时常走动,此番回京,由表弟来请表哥听个曲,倒也在情理之。
秀秀一路莲步,轻轻曼曼到了听雨间外,远远就听到四公子夸赞她的声音:“你们是有所不知,那秀秀姑娘不仅琴美,人更美,行如弱柳扶风,静似娇花照水。子楚一向最是怜香惜玉,我带他来放心,可表兄你怎么也得把阵势收收,不然人家姑娘一定被他吓着。表弟我可还要常来呢。”
对答的这人仅仅是无可无不可地“嗯”了一声,冷凝的声线如闪烁着寒光的锋锐兵刃,秀秀疑心对敌时他可能只需要保持这种平静的口吻说j句话,敌人就会吓得丢盔弃甲了。
传说骁勇铁血的战神,床上是否一样威猛呢?还等着她一探究竟。
秀秀想得咬住了下唇:“四公子,秀秀可方便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