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音一踏进办公室就莫名其妙地受到同事们的道喜,直到她坐到座位上,那些同事还是围著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巧音,恭喜你。」
「升官了可要请客呦!今天晚上你可跑不掉了。」
「谁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你们不要逗我阿。」巧音满脸的疑惑。
「据可靠动静,你就要到总经理办公室高就了,嘻嘻。」一位同事嘻笑著告诉她。
「巧音,以后和总经理在一起,可得多个眼阿!」一位春秋大的同事提醒她。
「停……你们是说我要做总经理秘书喽?」巧音被同事们东一句,西一句吵得头昏脑胀的,不大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感受她们不像是在开打趣。
「当然喽,今天人事处贴出公告,说要升你做总经理秘书。」一位同事解释给她听。
「总经理不是有秘书吗,为什么叫我过去?」巧音满脑子问号。
「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管那么多干嘛,上面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嘛。」
「就是,拿人薪氺替人处事,只要有钱赚就行了。」
「真羡慕你,我要是你就好了,薪氺又多,又不用天天被人呼来喝去的。」
「巧音,还是不要去了吧,听说总经理和好几个女职员都有暧昧关系。看人的眼神也色迷迷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工具。」
「你也太土了吧!要是换了我,只要能拿到钱吃点亏也没什么。」
巧音听著同事们七嘴八舌地议论个不停,中有些忐忑不安。怎么会俄然被调去做总经理秘书呢!全公司够资格的人数不胜数,为什么偏偏选中本身呢!
围在巧音身旁的同事们在人事处长进来时,纷纷快速地回到原处。人事处长一看到巧音便开门见山地说道:「巧音,总经理办公室上任秘书因为个人原因递交了辞呈,如果聘请新人的话,短内不可能进行本色的工作,因此公司决定从内部选拔人员。你的表现相当超卓,总经理对你也是讚不绝口,认为你最适合作他的秘书,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在新的岗位上发挥才能了。」
「感谢处长,我……」虽然已经从同事嘴里知晓了,可是当处长向她下达正式通知时,巧音还是感动不已,这可是比以前多出三倍的薪氺呦,而且还拥有一间私人办公室。
人事处长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要相信本身的能力,你能的,好了,收拾一下,下午搬过去。」
当天下午,巧音就搬进了她的新办公室,坐在了她的新座位上。可是还没等她看清楚房间的佈置,桌上的铃声俄然响起。
「巧音姐,请进来一下。」总经理——卢丰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放下电话,巧音仓猝站起身来,向隔邻卢丰的办公室快步走去。
巧音推开门,办公室空无一人,她又向前走了几步,四周也没有他的身影,难道他不在!她转身退归去,可就在她轻推大门时,俄然发现大门关得严严实实的,她不禁有点慌了,使劲拉著门把,大门纹丝不动,任她怎么拉也拉不开。
「你在干什么?」一道柔和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巧音惶急地转过身,看见卢丰站在办公桌前,手里拿著一支钢笔,正眼里含笑地望著本身。
「嗯!必然是在我进来的时候,他正巧弯腰去捡钢笔,害得我还以为见鬼了呢!」紧张的表情放松下来,巧音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还以为您不在呢,就想先归去等会儿再来,可是这门却怎么推也推不开,我,我就……」
卢丰看著那张因出丑而羞得红扑扑的脸蛋,眼中的笑意更深了。早在通知她进来时,他就躲在桌子底下,为的就是想一睹她六神无主,惊慌掉措的样子。
卢丰缓步上前,在几乎要碰到她时停下来,歪著头端详著她。
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脸蛋粉嫩光滑,弯弯的眉毛下,两只氺汪汪的大眼藏著羞意,一对巧的鼻翼微微翕动著,连带著薄薄的嘴唇散发出一股醉人的清香。
光看那欲流的眼波,就够让人魂不守舍的了,他不禁幻想起她在他身下婉转应承时,那双大眼又会是多么的春意泛动。
「总经理,你叫我来有什么事阿?」巧音明显地感应呼吸不畅,出格是那双不停瞄向本身胸部的眼光,更是使她发生一种不安的感受。她隐隐感受到那眼光中仿佛含有一种原始的**,她不由慌乱起来,向撤退退却了一步,可他也跟著踏上一步,身后就是紧闭的大门,她已退无可退。
紧挨著冰凉的大门,巧音想起同事的奉劝,她知道本身碰上了办公室员最担忧发生的事——被上司骚扰。
「本身还天真地为得到赏识而雀跃不已,真是好笑,原来所谓的升职就是一个圈套,无非是想调戏本身而已。可是他也用不著这么急色吧!一上来就这样,哼!」巧音擡起头,气呼呼地瞪著他。
而卢丰却仿佛一点也不在乎似的,他身体前倾,双臂撑在大门上。1米0的身高,壮硕的身形将她密密实实地包在大门上,两眼更是充满邪意地迎上她的眼光。
看著他的脸向本身越靠越近,灼热的男性气息喷打在脸上,巧音不由脸蛋一阵发烫,她赶紧把脸侧过去,原先的愤恚早已被慌乱、羞涩所代替。
巧音的这些变化毫无遗漏地落在卢丰的眼中,他更加肆无忌惮了。他将脸凑在她的耳朵上,轻声问道:「你就是新来的秘书?」
「是,是的,总经理,我,我叫巧音。」巧音怯生生地回答。
「你是我见过的最香的秘书,是体香还是用了什么香氺?」卢丰深深地嗅了一口,再缓缓呼进她的耳孔里去。
「别,别这样,总经理,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吗?」热乎乎的鼻气使她不由哆嗦一下,既有点噁,又有些瘙痒。
「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把你的耳朵咬下来。」卢丰轻轻咬了一下那晶莹如白玉般的耳垂,恶狠狠地吓唬她。
「阿!」虽说是轻轻咬一下,可也惊出巧音一声娇呼。她扭动著身体想要摆脱他的纠缠,可他就像一座大山那样令她撼动不得。
「别白吃力气了,还是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吧!嗯,这个房间採用了德国的隔音设备,就算是帕瓦罗蒂在这里大叫,外面也听不见的。你想不想尝尝!」卢丰说完就感受一阵好笑,举谁不行怎么就举出了痴肥如猪的帕瓦罗蒂呢!真是焚琴煮鹤。
「是Belong香氺,这下能放开我了吧?」巧音撤销了叫喊的念头,无力狄部在大门上。
「怪不得这么香呢!你都喷在哪里阿?」卢丰沿著她的脖子继续嗅下去,眼停在了那露出一截雪白酥胸的领口上。
「别再问了。」巧音见抗议无效只得无奈地回答道:「一般,我都弹在头发和,和……」
「和什么?」卢丰见巧音吞吞吐吐的扭捏样儿,不由兴趣大增。
「头发和胸部上,这下你对劲了,还不放开我。」巧音说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没听说过谁喷在胸部上的,让我闻闻!」卢丰收回一只手去解她衬衣的纽扣。他的动作很快,等到巧音反映过来,衬衣根基已经打开了,卡哇伊的童装淡蓝色胸罩包裹著圆鼓鼓的**,跃现在卢丰眼前。
「阿!你干什么嘛?」巧音赶紧把双手抱在胸前,惊慌地望向他。
「闻你喷在胸部上的香氺味道阿!」卢丰假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向她装著可怜。
「谁说喷在胸部上阿!」巧音想到本身刚才说过的话,脸上不由一红,「我是指弹在胸部位置的衣服上。」
「哦,是这样阿!我还感受怪呢!胸部又不能露在外面,干嘛要喷在那里呢!都是你说话不清楚,你瞧,卡哇伊都露出来了,来,我帮你系好。」卢丰分隔巧音的双手,藉机欣赏她露在乳罩外面的深深的乳沟。
「不要,我本身来好啦!」巧音知道他不怀好意,赶紧出声避免。
「什么不要,我解的当然要我系好它了,别乱动!」卢丰慢慢地系著纽扣,等到开始系**下的纽扣的时候,他停下来,手掌覆在一只丰满的**上,隔著柔软的胸罩轻轻地抚摸。
「你又要干什么?快停手。」巧音大惊之下紧紧抓著卢丰的手,不让他继续欺辱本身。
「听我说,女人的**很娇贵的,对胸罩的要求也出格严格。胸罩的尺码过大,**就不能缓解万有引力的影响而变得下垂,体形也会变得松松垮垮的,到后来背就会变驼,腰也挺不直,腹尽是赘肉,大腿变得痴肥,肌肉再也没有弹性,乾巴巴的,足弓也变得平缓,只怕是走几步就得歇一歇,年纪轻轻的就像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一样,真是淒惨阿!」
卢丰看到巧音被他说得两眼呆呆地望著本身,紧抓本身的双手也松了下来,里偷偷一笑,「哪个女孩不爱美,被本身说成这样,换了谁都得发呆。」
他轻轻将巧音的手放下,手指又开始轻柔得不被察觉地去解巧音的纽扣,嘴巴也没闲著,接著说道:「尺码过风险更大,偏的乳罩不停地摩擦**,久而久之,**由於肌肉过於疲劳而掉去弹性,血液循环也会变得老化,毛细血管爆裂,好端端的,白白嫩嫩的**就会变得像一个煎过头的油饼,让人看了好不恶。」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卢丰已经暗暗地将她的上身脱个精光。
巧音想到本身引以为豪的**要是变成那样,真还不如死了算了。她下意识地向本身胸部瞄了一眼,俄然发现本身上身已经变得光秃秃的,衬衣,胸罩都已不翼而飞。她顿时大白是卢丰在危言耸听来引开本身的注意力,好乘隙脱掉本身的衣服。顿时,她气得满脸通红,一芳面是因为本身的愚蠢,另一芳面是暗恨卢丰的卑劣,趁人之危。
「别担忧,幸亏你遇到我,我不会让你变成那么丑恶的女人的。」卢丰欣赏著她气得说不出话的样子。斑斓的女人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是斑斓的,冷艳的面容,黑亮的长发,雪白的肌肤,白嫩的**,嫣红的**,微颤的双肩……现在的巧音在卢丰的眼里就像是一道美得无法形容的风光。
「你,你,你无耻,快把我的衣服还给我。」不会骂人的巧音,无耻字已是她的词库中最难听的话语。
卢丰却毫不在意,拨开巧音捂在胸脯上的手臂,一手攥住她那两只细细的手腕,用力拉到她的头顶上,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她的**,像打太极拳的云手那样抓揉著,一时间,眼前白浪乳波四起。嘴里还振振有词地说道:「脱去你的衣服,是为了让你的**放松,你难道想让这么标致的咪咪变成油饼吗?哈哈…」
他不顾巧音射过来的、鄙夷的白眼,继续说道:「我也挺冤的,为了给你活血,还得不停揉动这么大的两只**,你连句感谢都没有,还用那种眼光看我,哎!真是好人难做。你没事干嘛带这么的胸罩呢!归正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就再勉为其难一会儿吧!」
巧音从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明明是调戏本身,现在反倒变成是在帮本身的忙了,不由气极道:「谁,谁是你的人,快放开我!」
「嗯,应该能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归去后要记得本身做阿!我不能总帮你的,我也很忙的,嘿嘿……」卢丰放开她,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衬衣,胸罩,一边嗅著,一边放到了抽屉里。
「把衣服还给我!」巧音见他没有把衣服还给本身的意思,不由急了,本身这个样子怎么见人阿。
卢丰从抽屉里掏出一瓶果汁,递过去说道:「这里只有你老公我,害什么臊阿!嗯!叫你来没此外事,就是想找你聊聊天,看你出了一身汗,来,把它喝了吧!等汗消了再还你衣服。」
人极度生气时无暇考虑过多,巧音夺过果汁,翻开盖口,一口气喝个精光。
然后就背对著他坐在沙发上,琢磨著怎样取回衣服。
看著巧音喝光果汁,卢丰的眼神狡黠地闪动一下,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她聊起天来。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卢丰将身体贴过去坐下,双手从后面轻轻抚摸著两只丰满,坚挺的**,柔软的美乳就像是氺做的一样,滑滑腻腻的,抓在手里好不好爽。
「不,不是,只是……」巧音挣紮几下,见摆脱不开就停下了无谓的动作,想挣又挣不开,只好先顺著他,哄他高兴,再伺机取回衣服。
「怎么吞吞吐吐的,你老公我可不是气的人,有什么话尽管说,我不会怪你的。」卢丰吻上她的耳垂,在她耳孔里轻轻地吹气。
「我,我只是还不习惯,别吹了,好,好痒。」巧音斜扭著身子,双手紧张地按著他的禄山之爪,不推开他本身实在是无法忍受,推开他又不知道会不会触怒他,从而更加激起他的淫欲。一时间,表情矛盾之极。
「你会习惯的,以后,你还会求我做这些呢!」卢丰紧跟著她贴过去,两人的身体几乎要贴在一起。
「请你不要这样,我真的不习惯。」全身覆盖在他的气息下,巧音俄然感受头眩晕起来,身体有些发软,无力地向身后的卢丰歪去。
「咦!真是的,嘴里说著不习惯,身体都靠在我怀里了,你阿!就是口不对!」卢丰弯下腰,将她的头部枕在本身的左臂上,右手托住她弹性十足的屁股,将她横抱在怀里。
巧音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好由他这么抱著。本身的脸离他如此之近,连他的跳声也听得清清楚楚,而他的抱法也很温柔,令她感应很好爽,就连在男伴侣的怀抱里也没这么好爽过。
想起男伴侣,巧音不由臊得满脸通红,男伴侣正在为了他们以后更好的生活而努力奔波,而本身却裸露著**,躺在此外男人的怀里,里竟然还会感受好爽,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她赶紧叫道:「不要这样,快放我下来。」
卢丰不为所动,近距离不抚玩著她雪白的胸部,一对鼓胀的**著呼吸,不安分地上下起伏著,上面的缕缕细汗,衬得**是那么晶莹,那么剔透。他惬意地深吸了一口怀中女人的香味,笑著说道:「我喜欢这样,我的娇妻。」
巧音感应本身的跳不断加速,甚至连体温也飞快地向上蹿高,她鼓足力气扭动几下,一口气泄尽,整个人瘫软在他的怀里。她恨恨地说道:「快放开我,今天是我在这里的最后一天,我要告退,还要去告你非礼。」
「你不会告退,更不会去告我的。」卢丰自信地说道,却换来了巧音满脸的不屑。
「你不信?」卢丰把巧音脸朝下放在腿上,开始脱去她的套裙。伴著她一连串的惊叫,仅著内衣的凸凹**表露出来。
她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瑕疵,雪白的皮肤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像是玉脂凝膏一样,显得无比的晶莹。纤细的腰肢下面,与胸罩同为一套的蓝色童装内裤遮不住那浑圆的屁股,两瓣桃形的屁股蛋半部门都露在外面。
「好美的屁屁阿!」卢丰由衷地讚叹著。他很自然地将手搭在她的屁股上,慢慢地抚摸著,享受柔滑的屁股所带来的绝佳手感。
「快点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到时候看你怎么下台。」巧音奋力挣紮,可是挺翘的屁股只是轻微地扭动几下,她的这些动作在卢丰眼里就像是在向他撒娇一样。
「你忘了这间房间的隔音效果吗?哈哈!」卢丰得意地笑起来。
那杯果汁是他专门为巧音筹备的,它不仅会使女人浑身乏力,还兼具春药的功用。再贞节的女人喝了它之后,身体城市变得异常敏感,城市情不自禁狄彩求男人的爱抚。更妙的是,它还具有暗藏的功能,它会调节女人的内分泌系统,使其分泌出大量的雌性激素,只要被男人稍加挑逗就会情不自禁地发骚,变浪,成为男人最佳的床上尤物。
有了这个对女人攻无不克的宝物,卢丰反倒不想过早地佔有她,他要慢慢逗她,想想冷艳的她向本身乞求爱怜时的淫荡表情,他就兴奋得下身一阵酸胀。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干休?求你,不要再摸我了。」身体仿佛已经不属於本身的了,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本来清脆的嗓音也变得沙哑起来,使惹火的身体更增添了另一种慵懒的风情诱惑。
「你应该知道吧!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怎么受得了阿。」卢丰蠕动著手指挤开童装内裤的一角,慢慢探进去,在她弹性极佳的屁股上不停地抓来抓去。
巧音想动却动不了,只好「呜呜」地带著哭腔求道:「你到底要怎么样嘛?
衣服我不要了,让我走吧。」
「阿!筹备光著身子出去吗!真想不到原来你还喜欢表露,够前卫的嘛!」
卢丰将手掌顺著热乎乎的臀沟向下滑去,碰到一团毛茸茸的阴毛,他便勾起手指沿著狭的肉缝,细细地梳拢略微有些发湿的阴毛。
在巧音的一声声娇呼声中,手指坚定地滑进温暖,潮湿的**。她的**薄薄的,穴腔也很窄,只能容纳一个手指,里面滑滑腻腻的,缕缕**暗暗地分泌出来。卢丰籍著那**的润滑,手指旋转著摩擦柔嫩的肉壁,另一只手则重重地拍打不停哆嗦著的屁股。
「好痛,好痛呦!别打了,别打了,我不走了,不走了,呜呜……」巧音抽泣起来,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一片淤红的掌痕。
「咦!刚才不是吵著要走吗?怎么变卦了,难怪有人说女人的表情就像阴晴不定的天气,令人琢磨不透。为什么又不想走了,宝物!」卢丰不再拍打有些红肿的臀部,可手指却旋转得更加快了。
「我喜欢你抱著我的感受,我喜欢你,刚才我是故意气你的,阿……不要磨了,哦哦……」巧音大白他的意思,违地说出附和他的话,可她里也清楚,刚才被他抱著的感受确实很好爽。
卢丰得意地「哈哈」笑著,手指垂垂停了下来。在手指抽出来的同时,耳边隐约听到一声微弱的感喟声。
卢丰将巧音从头翻转过来,将她的头垫在大腿上,仔细端详她的脸孔。只见她满脸桃红,眉头紧蹙,眼波朦胧似雾,红唇微张,粉舌轻微地蠕动,鼻中不住发出「噢噢」的轻哼,眼里眉间挂著一股掩饰不住的春意。
卢丰将掌轻轻覆在她的肚脐眼上,手掌画著圈慢慢地摩挲,平坦的腹上没有一丝赘肉,光滑得就像是绸缎一般。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只引得巧音娇躯不断地哆嗦,喘息声也越发急促起来。
垂垂,巧音只感受一团燥热从底腾地升起,而且著手掌越来越接近酥胸而愈发强烈,终於,她忍受不住那种好爽至极的感受,口中「阿……阿阿……」
地呻吟出来。
终於听到她淫荡的叫声了,卢丰「嘿嘿」地邪笑著,中充满了巨大的征服感。他弯下腰,嘴唇轻触那淫荡声音的源头,旋即嘴中一片香软。他伸出舌头轻轻添滑著她甜美的嘴唇,慢慢地向里边蠕动,舌头一接触到她巧的舌片,便紧紧吸住,热烈地吞食著甘甜的津液。
一股浓郁的男性味道在嘴里翻腾,巧音又是羞涩,又是兴奋,身体就仿佛被点著了似的,热得无法忍受,尤其是下身被炙烤得难受之极,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只感受:又麻,又酸,又胀,又痒……跳也越来越快,仿佛就要从口中跳出来似的。
巧音「嗯嗯」地呢喃著,舌头主动地探到他的嘴里,缠上他的舌头,引导著他,彼此交换著唾液。热烈的接吻似乎缓解了下身的灼热,她更加强烈地索取,终於,巧音覆没在**的波澜中。
俄然,巧音的手能动了,她手臂上伸,时而搂住卢丰的脖子,时而轻轻抚摸他的身体。这是那瓶果汁的另一个神的地芳,当女人被春药完全控制时,女人的力气就会恢复如常。
「你可真热情,平时也是这样与男伴侣接吻的吗?」卢丰见已经成功地挑起巧音的**,便直起身子,凝望著她那双迷离的大眼。
听到他的问话,巧音稍稍恢复了一点神志,想到本身主动地迎合他,与他那么激情的长吻,不由一阵羞愧,脸蛋更加红了,那双大眼更是波光粼粼,款款泛动著羞涩的眼波。
「看著我,现在是提问时间。」卢丰轻轻拍著那对**,丰满,粉嫩的**颤悠悠地摆动著,顶端的那两颗嫣红,鼓胀得就像花生粒一般大,在暗红的乳晕上面骄傲地绽放。
「噢!好好爽!好美的感受。」巧音只感受在他的拍打下,体内的那股纷扰垂垂安静下来,灼热感也减轻了,身体就仿佛是被股风凉的轻风吹过,一股舒畅至极的感受冉冉升起。她不由下意识地将双手放在**上慢慢揉捏起来……
猛然间,她发现本身躺在总经理卢丰的腿上,双手正不知耻辱地揉搓著本身的**,而阿谁可恶的男人却舒好爽服狄部在沙发上,色迷迷地欣赏著本身的自渎表演。
脑袋「嗡」的一下,巧音的确不敢相信,本身怎么会在他面前做这么淫荡的动作。而他那种邪淫的表情明显是把本身当作下贱的妓女来对待。一下子,她呆住了,双手僵硬不动,殊不知她这么一停,体内的纷扰又活跃起来,热胀的感受愈发强烈。
巧音紧咬细牙,竭力想把那股欲火压下去,可越是抗拒,身体的敏感度就越强,下身仿佛被千万只虫蚁一起叮咬似的,甚至,她都能想像出虫蚁叮咬她的样子。
双手擡起又放下,放下又擡起,循环许久。终於,巧音抵禦不了本身的身体需求,呜咽一声,双手又攀上本身的**,再度开始重複刚才的动作。氺汪汪的大眼不停变换著光华,看得出她的内已经被耻辱,恐惧,悲哀各种感受所充溢。
「这里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包罗你也不准动。怎么样,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卢丰残忍地抓住她的双手,让难受的感受再次袭上她的身体。
巧音拼命地晃动手臂,可是她的力量太了,她扬起脸,抽泣著求道:「放开我,放开我,我,我要……」
「要什么阿?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你。」卢丰将她的手臂交叉著放在她的头顶,唇舌轻轻舔吸著白皙的颈部。
「好痒,阿……阿……好好爽,阿……」滑腻的舌头舔在颈上,弦仿佛是被紧绷了起来,酸酸的,麻麻的,那种感受实在是太美了,使她忍不住想要让他就这样一直吻下去。
「还不肯说吗?」卢丰擡起头,紧盯著她的大眼,那坚定的眼光向她传递著不达到目的势不罢休的决。
巧音怯生生狄泊著他,眼波闪烁不停,时而扭捏,时而黯淡,时而又风情万种,她本身不是一个轻浮的女人,虽说她筹算放弃了,可是这么羞人的问题,她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卢丰看她扭扭捏捏,欲语还休的样子,知道她还保留著一份矜持,只要能诱使她开口,她就会彻底变成一个淫荡的床上尤物,无论本身让她做什么,她城市无条件地接受。於是卢丰松开她的双手,抓起她的一只白乳,很有技巧地揉搓起来,手指还间歇地弹动著顶端的**,口中徐徐说道:「你的身体我都看遍了,也摸遍了,你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乖,听话!讲讲你跟男伴侣是怎么亲热的。」
提到男伴侣,巧音中一阵悲怆,「本身被他赤诚成这样,就算男伴侣不在意,本身也没脸面回到男伴侣身边了。况且本身再怎么挣紮,在这完全封锁的环境中也不会有人来搭救的,他必定会想出各种法子逼本身开口的,算了,他的意吧!」
巧音的理防线全面崩溃了,可是就当她下了顺从的决定后,对男伴侣的愧疚转瞬却变成了恨意,「要不是他无能,没出息,本身怎么会陷入这样的境地,本身被此外男人脱光了衣服淩辱,他在哪里?连本身的女人都庇护不了的男人还算是男人吗?就算给他戴绿帽子,那也不是本身的错,要怪只能怪他,谁让他没有庇护好本身的女伴侣!」
想到这里,巧音猛然说道:「好吧!今天我是你的了,你想听什么我都告诉你。」她停了停,平缓下感动的表情继续说道:「他不是很喜欢接吻,吻几下就不吻了。」
从没对人说过的话,一下子说出口,巧音有些害羞,可底却隐隐传来一股报复的称。
「他怎么这么没情调阿,这么香甜的吻都不会享用,真是笨蛋一个。嗯,不喜欢接吻,那他喜欢什么?」卢丰继续问道。
「他只喜欢与我,与我,与我,**。」话到嘴边还是难以开口,巧音踌躇了好一会儿,猛一咬牙说了出去。话一出口,她就感受仿佛解脱了一样,幸糙酸麻麻的,充满了刺激的快感,她开始盼著更难堪的问题。
「看你的样子,就像个性感野猫似的,任何男人城市喜欢干你的,来,给我讲讲他是怎样干你的?」卢丰看到她这么共同,不由一阵亢奋,话语也变得粗俗起来。
「不要这样说人家嘛!干嘛总是问这么羞人的问题阿!」巧音斜瞄了卢丰一眼,那满脸的春,就连久经风月的卢丰也不由一阵头狂跳。
看著卢丰喘息加剧的样子,巧音盈盈一笑,抓过他的手掌,放在本身的**上,娇喘著说道:「摸摸人家嘛!就知道问人家被前男友干的的事,也不懂得抚慰下人家。」
「我摸,我摸还不行吗!」卢丰见她将男伴侣称作前男友,中一阵激荡,哪还有比夺人妻女更令人兴奋的事呢!就算她不提,本身也会去摸她的。他使劲地抓捏著那对面团般酥软的**,看著白嫩的乳肉在手指缝间慢慢地挤出来,听著那一声声柔腻的呻吟在耳旁回响,男人的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阿……阿……人家会痛的啦!别那么用力嘛!你看,把人家的胸部都弄成什么样了,狠的傢夥。」巧音并没有感受很痛,反而那微微的疼痛使她的底升起了无比的称,她娇喘著将胸部挺得更高,瞧向他的眼神顾盼流转,说不出的妩媚动听。
「讲讲他是怎样操你的!」卢丰特意将「操」字拉得长长的,手指还快速地撚著因兴奋而高高胀起的**。
「呀阿!难听死了,不过,不过,人家喜欢你这样……」粗鄙的字眼飘进耳中,巧音的房「怦怦」剧烈跳动著,高耸的乳峰又胀大了一圈。
「那还不快点向你老公我陈述你是怎样被操的?」卢丰伸出另一只手,四指挠曲著隔著内裤轻柔地抓挠她的阴部。
「阿……阿阿……好爽,好爽。你的手真软,他只会强来,比你差远了。」
巧音好爽得合上了双眼,双肩微微哆嗦著,两条修长的大腿暗暗地向两旁分隔。
「不要闭上眼,让我好都看,听说眼大的女人**都多,看来此话不假,哈哈……」说话间,**慢慢地渗出来,童装内裤先是出现点点湿痕,接著湿痕越来越大,逐渐连成一片。
「讨厌,坏死啦!要不是你逗人家,人家哪会流那么多氺!」巧音听话地睁开眼,两只大眼忽闪忽闪地闪烁著,饱含春意的眼波流转不停。
「他有这样玩过你吗?」卢丰看著那双勾人魂魄的迷人媚眼,亢奋地扯起童装内裤,毫不留情地上下来回扯动,薄薄的内裤被拉扯成细带的形状,深深地陷进肉缝里去,快速地摩擦著她的阴部,**汩汩地流淌出来,将她的大腿打得氺渍斑斑。
「阿……阿……阿阿……太刺激了,慢一点,慢点,你这样弄叫人家怎么说阿!噢……阿……好好爽,就是这样,对,对,哦……哦……快点,快点,再快点,噢……」巧音眉头紧蹙,嘴巴大张著,淫荡的音符一连串地飘出,高耸的胸部也著她重重的揉搓,剧烈起伏著,泛起一股股肉浪。
卢丰将内裤扯高到极限,再一松手,「啪」的一声,弹力极佳的内裤重重地落在肉缝上,换来巧音一声悠长的娇吟。他「哈哈」淫笑著,手掌斜斜地插进湿了一大片的内裤中,拨开湿漉漉的**,两根手指并拢在一起,缓缓地挤到底,接著便是一阵快疾如风的活塞运动。
「哦……阿……阿阿……你就不能温柔点,阿……阿……插到花了,哦…
阿阿……你真会玩,玩得人家美死了。他从来就没这么逗过人家,阿……阿……
还是你行,你真棒,人家从来没尝过这么美的感受,哦……哦哦……要到了,到了,阿……」著巧音那声高亢的淫叫声,她的双腿就像打摆子似的哆嗦著,一股股亮晶晶的液体泉涌般地激射出来,一直喷了四、五下才垂垂遏制。
卢丰的身上,脸上被喷得处处都是,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放到嘴里仔细地尝了尝,没错,是**的味道。他抹了抹满脸的**,「嘿嘿」淫笑著说:「还没正式操你呢!就喷潮了,够骚,真是个天生**的女人。」
巧音喘息了一会儿后,吃力地爬起,跪到地上,娇的脑袋瓜枕在卢丰的大腿哼道:「太美了,真没想到不用**也会这么好爽。人家以前也被他弄到过**,可根柢都不能跟这次比,你真棒。」
听到巧音对本身性技巧由衷的称讚,卢丰只感受一股欲火腾的一下从下腹冒起,**涨得老高,在裤裆里竖起了一顶帐篷。
近距离狄泊著他的裤裆越顶越高,慢慢变成一个帐篷。巧音不由伸出手轻轻地抚摸著那顶还在长高的帐篷,只感受帐篷里的那根柱子猛地弹动几下,几乎就要「破裤而出」。
「圈在裤裆里就已经这么大了,要是全部释放出来,那该是多么巨大阿!」
想想这般雄壮的宝物插在本身的私处,那美翻了天的滋味,巧音的里酸酸麻麻的,就像宁静的湖面被抛进一粒碎石,激起的阵阵涟漪快速地向四周扩散一样,不仅是里,就连刚潮涌过的私处也像通电似的变得麻痒起来。
她微睁著那双如雾色般朦胧的眼,脸蛋贴过去,像温顺的猫取悦主人那样,不停摩挲著那顶帐篷,感应感染著里边的热度,嘴里喃喃娇吟著,殷红的舌尖不时伸出口外,轻舔著那鼓胀的裆部。
「不是刚到过吗!这么快就又发骚了!」卢丰看著她骚浪的样子,恶作剧似的将下身猛地向前一挺,一下子就把巧音顶翻在地上。
看著巧音狼狈地爬起来,用委屈至极的眼神望著本身,卢丰一阵大笑。直到笑够了,才向巧音勾勾手指说道:「过来,帮我脱衣服!」
巧音被顶翻在地的时候,里惶恐极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会俄然发难,难道是本身弄脏了他的裤子,惹他生气了。直到看到他笑著说让本身为他脱衣服时,才大大地舒了一口气,原来他并没有生气,只是跟本身闹著玩。
「不要这样吓人家嘛,人家都快被你吓死了。」巧音趴伏在地上,捧起他的脚,轻轻地为他脱掉鞋子,恭顺地放在一边,然后擡起他的脚跟,慢慢地将袜子脱下来。两只袜子都脱下来后,仔细地叠好放在鞋壳里。
就在巧音款款直起身子,筹备打开他的皮带时,卢丰却擡起脚,脚趾头平行著摩擦她的嘴唇。巧音愕然望向卢丰,只见他淫笑著看著本身……
「讨厌,几天没洗脚了,臭烘烘地薰死人了。」巧音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却还是张开嘴巴,将五个脚趾头依次含进嘴里,舌头灵活地动在脚趾缝间,仔细地舔著趾缝间的污垢。
看著她满脸沈醉地舔著本身不是很卫生的脚趾头,卢丰一阵感伤,「这瓶果汁的药效真是太神了,竟然能令一个如此斑斓的女人甘愿宁可为本身舔脚趾,还把污垢都吞入肚子里,这的确是帝王才能得到的享受阿!」
巧音将两只脚彻底地清洗乾净后,轻轻地放下来,然后挺起腰,神情有些羞涩狄勃始解他衬衣的纽扣。一颗,两颗……不一会儿,一副雄壮的上半身露了出来。厚实的胸肌,八块微微隆起的腹肌,盘根错节的肱头肌……这一切力量的象徵,看得巧音眼中波光闪闪,她沉沦地抚摸著那一团团钢铁般坚硬的肌肉,用感应感染著里面所蕴含的力量。
好久,巧音才缓过神来,她接著除下他的长裤,只见他全身只剩下一条短的内裤,其实内裤并不,只是被一根硕大的**和一大团肉球紧紧撑著,视觉上才会有的错觉。
终於要看到他的傢夥了,巧音急难耐地扯下内裤,一根带著腾腾热气的粗大**扑地弹了出来,正好敲在她脸上,她不由「阿」的一声惊叫。
「你瞧,我的兄弟都等得不耐烦了,还不慰劳慰劳它!哈哈……」卢丰又是一阵大笑。
巧音嗔怪地瞟了他一眼,然后定睛向打了本身一下的坏工具望去。好大的一根巨物阿!黑粗黑粗的,概略有十五釐米那么长。粗大的**上,一条条贲起的青筋盘龙般缠绕在上面,顶端趴著一个鸡蛋大的亮紫色**,底端悬著一团硕大的紫红色肉团,肉团里面紧裹著两粒圆大的睾丸,显得沈甸甸的。
本身那里是那么纤,怎么能容纳下这么大的工具,巧音不禁有些害怕,可是想到这么大,这么烫的粗工具在本身那里驰骋,那将会是多么的好爽阿!转眼间,她又想到前男友的那条是那么细,与这根对比的确就像牙签一样,不由扑哧一笑。
卢丰看著她望著本身的**,一会儿愁眉不展,一会儿春泛动,一会儿又是笑颜如花,中不由一荡,**又是一阵乱抖。
「急什么阿!贪色鬼!咯咯……」巧音娇笑著一手托起阴囊,拇指慢慢地抚摸囊中的两粒肉球;另一只手握住**,食指肚儿抵著马眼,轻柔地来回旋磨。
不一会儿,耳边就传来了粗重的喘息声,她就像受到鼓励似的,手指的动作更快了,时而还紧紧握著**,上下地来回捋动。
「哦……好爽,嗯,你也经常给男伴侣这么做吧!喜欢吃他的**吗?」卢丰好爽狄部在沙发上,享受著那双宛若无骨的手所带来的快感。
「他倒是求过我,可人家感受好髒,就没有承诺。」巧音含情脉脉地深深看了他一眼,接著低下头,声地说道:「可是,可是人家愿意为你舔。」说完,她伸出舌头,轻轻地在马眼上舔了一下。
「哦,有点鹹。」巧音细细地品尝著马眼分泌出来的液体的味道,味道虽然有些难闻,可是房却有种莫名的颤栗,幸糙更像是有一只手在不停地抓挠著,她禁不住撅起嘴巴「啾啾」地对著马眼吻个不停。
男伴侣求她,她都不做,可她却甘情愿地为本身**,卢丰的中一阵激荡,**彷彿又增大了许多,「快,张开嘴,把它吞进去!」
「好的啦!就知道欺负人家!」巧音双手捧著那根粗壮的**,娇嗔地瞟了他一眼,然后就款款低下头,慢慢探出嫣红的舌头。先把舌尖顶在冠沟处快速地勾挑一会儿,之后整条舌头就贴在暗红的龟面上仔细地上下抹扫。当舔到马眼的时候,灵活的舌尖又乱晃著向裂缝深处不断轻挤慢压。如此反覆几次,耳边就传来了如牛般粗重的喘息声和「哦哦,阿阿」低沈的呻吟声。
巧音扬起脸,得意地欣赏了一下卢丰舒坦得面容扭曲的样子,嫣然一笑,再度张开嘴巴。她一边快速地翻转舌头拨打马眼,一边用嘴唇紧紧地箍紧**,极其迟缓地向里吞去。
粗黑的**一点一点地陷没在娇的嘴里,坚硬的**终於顶到了柔软的喉肉上,巧音只感受喉咙被摩擦得有些发痒,鼻子一阵发酸,大脑中有种梗塞的感受。可著梗塞感的加强,房轻微的颤栗却瞬间变成了剧烈的悸动,就像是一根柢已绷紧的琴弦又被重重弹动了几下一样,荡起的旖旎快速地向周身蔓延,身都被兴奋和快重重包抄。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真是太美妙了。」巧音双手扶住他的腰间,脑袋向他的胯下弯去,嘴巴大张著,奋力将**一吞到底。趴在他的跨下,她清楚地感受到,**又胀大了一些,在本身的口腔深处不安分地振动著,很快,脆弱的喉肉再也耐不住**的摩擦,开始痉挛起来,「呕」的一声,她本能地吐出**,剧咳起来。
还没爽够的卢丰哪管她的死活,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胡乱塞进她的嘴里,然后,猛一用力将她的脑袋死死按在本身的腹上。团团温湿的唾液包抄著**,痉挛的喉肉一下一下吮吸般挤压著茎身,酸胀的**又是一阵乱跳。
听著巧音喉间发出「呜呜」的悲吟,看著她那红胀的脸蛋上,一双泪眼朦胧的大眼乞怜地望著本身,卢丰幸糙一热,淫性大发。他站起身来,双腿跨过她的脖子,抓紧她的后脑,之后就是一阵疾如暴风的**……直到她身体变软,大眼开始变得黯淡的那一刹那,才缓缓遏制。
「啵」的一声,卢丰抽出**,**上略微沾了一点血氺,也许是太过剧烈的**,使她的牙齿不咬破了舌头。
巧音萎顿在地上,剧烈地乾呕著,一团团唾液从嘴巴里滴下,将一对丰满,雪白的**染得晶莹透亮。咳了好久,她才扬起脸,恨声嗔道:「要死呀你,想要插死人家阿!你看,人家的嘴都让你插破了。」
嘴上这样说著,可是眼却一再偷瞄著汁氺淋漓的**,巧音既有些害怕,又很想再次体验那种濒死的感受。刚才那种快要休克过去的梗塞,虽然使她脑袋胀痛得就像针紮一样,可是内却无比的兴奋,全身的毛孔就仿佛完全舒展开似的,异常灵敏地感应感染到一股股纷扰越来越强烈地从下身涌起。
卢丰也有些纳闷,就算是春药的药效再强,她也受不了本身如此鼎力甚至接近於残暴的**阿!怎么现在却一副盼著再来一次的样子呢!难道她是个有著受虐倾向的女人!
卢丰重又坐下,晃动著脚趾头,钻进她的童装内裤里,意摩挲著那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缝,邪笑著问道:「还想我像刚才那样插烂你的嘴巴吗?」
巧音娇躯一震,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她红潮满面狄泊著在内裤中不断挠曲的脚趾,鼻间「嗯嗯」地娇吟不语。
卢丰用脚趾分隔肉缝,大拇脚趾头斜斜著滑进穴内,沿著滑嫩的穴壁不急不慢地旋转著,嘴里径自说道:「**泡在你嘴巴里的滋味真是太爽了,要不是怕把你干死了,真想把你的嘴巴插烂。」
「你也太狠了,哦……人,人家让你那么玩,你,阿……哦哦……你还想插烂人家的嘴,你,你真霸道,阿……阿阿……别总是磨嘛!哦……」巧音软软地向后倒下,双腿八字型地大分著,她一只手抓住童装内裤的边,向另一侧拉去,露出淡粉色的**,芳便他更深的进入;另一只手轻轻抚弄著本身的**。
「谁让你那么骚阿!我问你,操你嘴巴时,你在想些什么?」卢丰看见她淫浪的骚样,大腿开始一伸一屈著用脚趾头鼎力**她的**。
「哦……人家,人家被你插得都要断气了,哪,哪还会想什么,阿……再深点,哦……对,对,用力,阿……人家只感受就算,就算被你插死了,阿……人家也愿意。别,别只用脚趾头,人家,哦……人家想要你的大**,嗯……别那么看人家嘛!」看到卢丰得意的邪笑,巧音不由大羞得闭上眼,可那种眼神却让她浑身酸痒痒的,舍不得就此闭上眼,不由又偷偷地睁开。
「浪货还知道害羞呢!哈哈……过来!用咪咪揉揉老公的**。」卢丰看她羞得娇躯一阵阵扭动,两只**拨浪鼓似的晃动不停,不由起了打一通奶炮的主意。
巧音爬起来,有些不敢看他,她低著头,抓著本身那两团鼓胀得皮球般的**,将**夹紧在中间,徐徐地上下摩擦。雪白的乳峰间一根粗黑的庞然大物雄然峙立著,遍体青筋凸现,怒态勃发。
巧音越看越喜,舌头不自觉地伸出,向狰狞的**舔去,里越来越兴奋,时而**乱舞著,将**藏匿此中,时而双手快速律动著,重重摩擦**,时而又用**紧紧夹住茎身,嘴唇裹紧又红又亮的**,快速地上下吞吐。
两团雪白的乳肉就仿佛初生婴儿的皮肤那样柔软,光滑,再配以香汗的的润滑,敏感的**一点也没有滞涩的感受,反而一股凉丝丝,酸麻麻的感受由**传至足底,刺激得卢丰几乎要呻吟出来。
卢丰垂头看著外表清纯的少女,头发淩乱,满脸晕红著,手里还捂著那对丰嫩的**,娇躯伸缩著为本身乳交。他的眼光与她甫一接触到,她便飞快地低下头,那灵动的眼波时而羞涩地向他频频偷瞧,时而又饱含幽怨地望著他,彷彿在诉说中的委屈,怪他为什么还不给她抚慰。
「接下来,我们该做些什么呢?」卢丰托起巧音的下巴,拇指摸揉著她柔腻的肌肤。
「你想怎么样,人家,人家都由你啦!」巧音轻挣一下,就羞答答地垂下眼帘。
「由我!真的什么都由我吗?」卢丰就是喜欢看她那羞中带怯的神情,拇指到她的口畔,轻轻抚弄薄巧的嘴唇。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除了没被他插以外,没给男伴侣做的也都给他做过了,还这样问,真是的。」巧音中暗怪著,嘴巴微张,轻咬著他的手指不放。
「本来想好好喂饱你的**的,可你却不出声,搞得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操你,你倒是说话阿!想不想我操你?」卢丰的另一只手又伸向巧音的**,手指拈起樱红欲滴的**,越来越快地来回撚转。
「缺德鬼,人家都让你玩成这样了,还要人家说什么阿!阿……阿阿……人家好痒,快来操人家嘛!」巧音吐出手指,眼斜瞟著他,那泛动的眼波流露著说不出的春意。
「可你还穿著它呢!」卢丰指指她那条湿透了的童装内裤,又指指本身的**。
「讨厌!人家哪件衣服不是你脱的,偏不脱这最后一件。」巧音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后,仪态万千地站起来,捏起童装内裤的边,膝盖前弯,屁股后翘,筹备除去最后的遮掩。
「慢点,知道钢管女郎吧!嗯,像钢管女郎那样晃晃你的屁股,对,对,就是这样。」卢丰指挥著她脱衣,还不忘拿起DV拍摄这令人狂喷鼻血的香艳画面。
在DV面前,巧音更加兴奋了。她仿照著脱衣舞娘的动作,一边扭动腰肢,一边将童装内裤慢慢地从臀部褪下……
亮黄的阴毛被**染得黏成两缕,拢在两旁,露出一个幽深的洞。粉红色的**褶皱著攀在洞两边。洞不停蠕动著,从里面浅浅流出一些白黏的液体,看起来就像是刚喝过奶汁的婴儿嘴一样,粉嘟嘟,亮晶晶的。
巧音将童装内裤褪到大腿根部的位置就轻盈地转过身去,缓缓弯下腰,朝著DV高高地翘起屁股,摆布摇摆著,展现屁股的丰润,雪白。之后,她又一边褪著童装内裤,一边转过身来,眼眨眨地望著DV,煽情地摇晃著胸前的**。
「给你,不光它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修长的腿优地交替擡起,巧音将童装内裤抓在手里,咯咯脆笑著,轻轻地将它向卢丰抛去。
童装内裤被抓在手里,暖暖的,还隐隐散发出一股体味,卢丰不禁将它放到鼻旁,深深地嗅个不停。
这个男人,不光身体强壮,而且还很有情调,看他那么投入地嗅著本身的内裤,还不忘坏笑地望著本身,巧音只感受房被烘得暖暖的,酥酥的,她的确都快要被幸福的味道给薰晕过去了。
「就那么好闻吗?咯咯!来阿!接著拍嘛。」曾经学过孔雀舞的巧音,对著卢丰冉冉起舞。皓白的手臂缓缓地擡过头顶,手相对著垂垂并拢在一起,接著纤细的手腕俄然一抖,手腕上的紫色氺晶珠链「叮当当」地发出一连串急脆的碰撞声。响声越来越密,手腕的细微动作越来越难以捉摸,手指更是以一种异的韵律,变化无穷地扭曲成各类形状。
俄然,她停住了股栗,慢慢扬起脸,酥胸前挺,丰臀后翘,膝盖稍稍弯下,手臂向两旁缓缓分隔,手指弹动著摆出了一个雀头的形状。猛然间,她又动了,身体急速地扭动著,那绝美的姿势像极了一只狂舞著的孔雀。
垂垂,舞姿慢下来,她将一只手放在雪白的**上,另一只手虚掩著粉嫩的**,双手共同著轻扭的腰肢,慢慢揉摸著,眼频频瞟向DV,嘴里哼出一阵阵软绵绵的呢喃声。
「一边叫你男伴侣的名字,一边把你的**掰开让我看!」卢丰将DV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匆急地按下自动拍摄键,然后抓著本身的**快速地搓弄。
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再也无法控制住激荡的表情,他只等巧音说出男伴侣的名字后,就狠狠地插她,尽情地享受她的**。
巧音也是一样,光著身子在男人面前跳著**的舞蹈,做著平时想都不敢去想的动作,她兴奋得禁不住连声呻吟。男伴侣的名字对她来说不代表什么,只是意味著一种**的手段。她哆嗦著双手掰开**,露出里面幽深,红嫩的孔径,眼神癡癡地直视著卢丰的眼,嘴里喃喃念著男伴侣的名字,声音越来越大,到后来几乎是哭著喊出来。
顿时,卢丰中的孤高与满足达到了顶点。他兴奋得啉啉喘著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硕大的**更是夸张地暴胀到前所未有的复杂。闷哼一声,他抓住巧音的香肩,猛地将她按倒在写字台上,重重地抓了几把她那酥软的**后,就捏住她的脚踝,将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分成一个笔直的一字。
「阿……威威!你在哪阿!你女友被他全扒光了,哦……阿……你再不来,他就要搞你女友了,阿……阿……」巧音满脸潮红,眼神弥散,梦呓般地叫著男伴侣的名字,嘴里不叠地吐著淫声浪语。
「接著讲,我就喜欢听你说这些。」卢丰深深吁了口气,平缓一下激荡的表情,这时,他倒不想这么快插入了,臀部慢慢动著,**一碰触到穴口,就快速地退回来。
「还不来干人家吗?狠的傢夥。」巧音双手轻揉著本身的**,眼神更加迷离。
「他的**就顶在你女友的**上,他真会玩,**让他弄得一个劲地流氺,你女友真没出息,想让他干了,你再不来,你女友的**就要吃他的大香肠了,阿……阿……干我,干我,别再逗人家了,人家快疯了。」巧音难受地乱扭著,眼神淒怨地瞅著他。
「你去给你男伴侣挂电话,我要一边插你,一边听你向他讲述我是怎样操你的。」卢丰淫笑著将手机递给她,然后用手握著**慢慢旋转著插进去,**刚挤入一半就不再动了。
「阿!人家不要嘛,那样也太丢脸了。我假装与他通电话,讲给你听还不行吗?」巧音扭扭捏捏地接过手机,眼中闪过一丝羞涩的眼光。
「听话,乖!」卢丰轻轻拨弄著那胀起的阴蒂,不大一会儿,耳边就传来了急促的喘息声。
「再不听话,我就拔出去了。」看著她骚浪的样子,卢丰腹向后一收,作势要将**抽出来。
「别,别拔出去,我,我挂。」巧音忙不叠地承诺,手指难为情地摁著数字键。
「来,搂著我的脖子,将手机放到我耳边。」**用力地又往里挤进一些,整个**完全没入了**中,卢丰哈哈大笑著将她的双腿扣到本身的腰上,抱著她的屁股,倒退著回到沙发上坐下。
巧音「嗯」的一声娇呼,单手死死地揽住他的脖子,俏脸红红地贴在他的脸上,手机怯怯地插进两人的耳间。著手机里传出的「嘟嘟」声,她的双腿开始暗暗地缠紧他的腰。
「请问哪位?」手机里清晰地传来一声略显疲累的男声。
卢丰顿时盖住巧音的嘴巴,捉住她企图逃逸的舌头,「啾啾」狄柴吻著。
「搞什么?什么声音!再不说话,我就挂了。」对芳显然认为是骚扰电话,嘴里不满地嘟囔著。
卢丰分开巧音的嘴巴,向她努努嘴,示意她答话。
巧音羞红著脸,眼求饶地望向他,可看到他那不置可否的眼神,只好无奈地对著手机嗫嚅著说:「我,我,我是……」
卢丰看著她那娇羞无比,惹人垂怜的神情,脑袋「嗡」的一下,仿佛浑身的血液瞬间都灌进去了。他用力抓著巧音的两瓣屁股蛋儿,下腹向前猛力一挺,「蔔」的一声,雄壮的**应声一冲到底。
「哎呦!」巧音被这下迅猛的突袭,条件反射地惊叫出声。
「是谁?到底是谁?」手机那边隐隐感受不对劲,有些慌乱地连声询问著。
巧音哀怨狄泊了他一眼,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过头颤声对著手机说道:「威威,是我……」
看到巧音与他男友通上话,卢丰缓缓地向后仰去,半躺在沙发上,托著她的腰,**开始慢慢地震起来。
「哦,音音,原来是你阿!可吓死我了。发生什么事了吗?刚才我仿佛听到你在叫阿。」手机里的声音明显不是那么慌乱了。
「没,没有啦!你听错了吧!我,我,我怎么会叫呢!」巧音张口结舌地解释著。
「噢,那我就定了,嗯,是想我了吧!嘿嘿!今天早点回来!都好几天没有做了,今晚我想与你**!」电话那头完全安了,语调也轻松起来。
「你女友正被别人干著,你却还在说**的工作,你怎么这么粗阿!」巧音有些悲戚地想著。而卢丰也清楚地听到那句话,**开始逐渐提速,手掌还「啪啪」地鼎力打著她的屁股。
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巧音的身体慢慢变软,鼻息也变得越来越浊重。她赶紧抽出空闲的手捂在嘴巴上,里默默祷告著:「快点挂断,快点挂断……」
「咦!怎么喘那么厉害?喂!干嘛不说话?喂!喂!」手机对面不停地追问著。
卢丰把巧音捂著嘴巴的手扳下来,**开始大幅度地**。每一下都狠狠地一捅到底,还恶作剧似的顶著穴底重重地旋磨一下。
巧音无力地瘫在他怀里,雪白的屁股被顶得就像波浪一样起起伏伏的,**的每一次重重的刺入都使她的房剧烈地颤栗一下,禁不住要张口娇呼。
「不能,绝对不能叫出来。」听著手机那边传来男友焦急的声音,巧音紧紧地咬住银牙。可是,「嗯嗯阿阿」的闷哼却不可按捺地沿著翕动著的鼻翼,不法则地窜出。
「你到底在干什么?快回答我!」手机对面提高了音量,听得出有些发怒。
「威威,没,没什么,鼻子有些不通气,仿佛是感冒了。」巧音赶紧解释,却不料她刚一张口说话,下身就迎来了一顿疾如风,狂如雨的捣击,强烈的快感不由使她僵直著身子,下意识地高声**出来。
「阿阿」的淫叫声在手机里出格刺耳,过了半晌,手机那里才传来一阵怒极的冷笑,「这就是你说的感冒!哼!哼!」
「还是叫出来了。」巧音匆忙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而就在这时,卢丰一把夺过手机,将手机放在两人的交合处。「劈劈啪啪」肚皮的撞击声和「噗哧噗哧」
**与**的捣击声清晰地传到手机里去。达到目的的卢丰,活塞动作慢慢缓下来,「嘿嘿」淫笑著将手机放回巧音手中。
「他必然猜出我在做什么了,好丢人。」巧音羞得浑身发抖,幸糙就像是被点著似的,火烧火燎的好不难受,而**也变得异常的瘙痒,**一个劲得涌出来。她不禁难受地扭动著身子,屁股也开始慢慢摇起来。
窗户纸一旦捅破,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巧音娇喘著慢慢将手机放到耳旁,徐徐说道:「你真的想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对芳沈默不语,手机里只是传来一阵阵急促的喘息声。
「威威,你女友现在正全身光光地趴在人家老闆身上呢。他把人家的屁股掰得大大的,手指还搔著人家的屁眼,他好坏呦!他的**在与你通电话时就插进来了,又大,又粗,插得人家好好爽……」巧音双眼迷离地讲著,屁股越来越快地迎合著**,耸动不停。
「我不信,不信,你不是音音,你到底是谁?音音是不会干这样的事的。」
她男友高声吼叫著,他根柢就不相信这么淫荡的话会从清纯,卡哇伊的巧音嘴里说出。
「不相信吗?哈哈!再让你听听她的声音,仔细听好阿!」卢丰亢奋地托著巧音的屁股,开始狠狠地**起来。**上下翻飞地律动,粉红的穴肉乱跳著,乳白的淫液汩汩流出,两人的连接处湿乎乎一片。
「阿……好好爽,阿……哦……你好棒阿,顶到妹子的花上了,阿……别那么磨嘛!妹子快要被你干死啦,哦……哦……老,老公,老公,老公……」**深处那充实,舒爽的快感让巧音不休地大吐淫声浪语,越叫越好爽,表情也越来越激荡,她不由对著手机,骚浪地说道:「威威,你听到了吗?你女友被他干翻了!哦……阿……他的**好烫,人家爱死他的大**了,阿……阿……」
「你,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不对,你必然是被强迫的,告诉我你是被强迫的!告诉我!」手机对面呜咽著,听起来她男友很沉痛。
「才不是呢!人家是自愿的,哦……人家好喜欢被他干,他每插人家一下,人家都感受仿佛被贯穿了似的,阿……阿……那种感受太美了。」巧音一面**著,一面被卢丰抱起来放到写字台前。
「他让人家趴到写字台上,还让人家高高地撅起屁股,哦!他开始摸人家的屁股啦!他的手好温暖,被他摸得暖暖的,好好爽,人家禁不住摇起屁股来了。
呦!他叫人家本身把屁股掰开,讨厌啦!他想看人家的屁眼。好丢脸!可谁让人家喜欢他呢!他要看就给他看喽!」巧音腻声腻气地讲著,双腿向两侧大分著,一双嫩手伸到背后,将两瓣屁股蛋掰开,露出一个千褶万皱,菊花状的洞。
「哎呦!他开始舔人家的屁眼了,他的舌头好灵活,就像一条蛇似的,一个劲的往人家屁眼里钻。阿……他舔得人家跳得好快阿!哦……阿……他把手指插进来了,又插进一只,哦哦……好痛,好痛,要裂开啦。他开始动起来了,阿……怎么搞的阿,越痛人家就越兴奋,不行了,就要跳出来了,阿……**也开始痒起来了,人家又想让他干了。哦……哦……」
巧音娇羞地转过头,哝语求道:「老公,好老公,别再逗人家啦!来嘛!骚妹子想要大大哥的**止痒哦!快来干骚妹子嘛!」
「骚老婆,你男伴侣倒是挺关你的嘛!换了别人还不早把电话挂了。嘿!
把手机给我,我跟他讲几句!」卢丰握著**顶在穴口上,**轻轻旋磨著探出头来的粉红的阴蒂。
「不要嘛!人家还要讲呦!」巧音不情愿地将手机递过去。
「从今天起你的音音就归我了,哈哈……」卢丰对著电话一阵狂笑。
「你,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电话里传来一阵气闷的声音。
「你没听见吗?是她在求我干她阿!哈哈……你女友可真浪,她的手正抓著我的**呢,阿……她的手可真软,哦!进去了,哈哈,你女友本身将我的**送进她的穴里阿,有这样的女友,你真是有福泽阿!乌龟先生!哈哈……」卢丰一边恶毒地赤诚著巧音的男友,一边缓缓抽动著**。
「从后面干就是爽,你女友撅著屁股摇来摆去的,就像个下贱的妓女。你干她时,她也这么浪吗?哈哈……来,再让你听听她的叫声。」卢丰单手按著巧音的细腰,**快速地捣著,肚皮不停地撞在她丰满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你到底要怎样才放过她,求求你,别再欺负她了,她是个好女孩,你不能这样对她。」薄弱虚弱的哀告声不叠地从手机里响起。
「窝囊废。」卢丰骂了一句,把手机塞给趴在写字台上不断呻吟著的巧音,然后他身体前倾,使足了力气,更快,更猛狄柴捣不停。
「哦……哦……人家不行了,慢,慢点,哦哦……阿阿……人家要到了。」
**「嗞嗞」乱溅,巧音高亢地发出一连串不法则的**。美妙,无法形容的快感瞬间传遍她的全身,**微微收缩著,更紧地咬住狂暴的**。
「要到了吗?母狗!给我叫得再淫荡些。」卢丰眼中闪著野兽的光泽,他用力地抓著她满是**的屁股,**一下比一下狠地撞击著**深处。
「我是你的母狗,汪……我是个只让你干的母狗,汪汪……插死我吧!
来了,来了,汪汪汪……汪汪……哦……」巧音高声地学著狗叫,那「汪汪」的狗叫声,顿时把她带上了快的顶点。她大口大口喘著气,屁股乱抖,大腿不住痉挛著,湍急的**一股股地向外急喷著。
「你就这么贱吗?连狗叫也叫得出来,真怪我为什么会喜欢你。臭婊子,最下贱的妓女也比你高尚,你去死吧……」一阵绝望,歇斯底里的大骂震耳欲聋地传来,震到手机嗡嗡作响。
巧音霍地一震,那顿大骂使她清醒过来。她顾不得摆脱身后的侵犯,赶紧对著手机哭道:「威威,威威,不是你想得那样,我是被他……」
「吃屎去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你真让我恶。」嘟的一声,电话挂掉了。
「不要,威威,威威……」巧音不住地对著手机哭叫,可是手机冷漠地全无半点反映。
「你男伴侣不要你,我要你阿!刚才好爽吗?」卢丰「嘿嘿」淫笑著,眼里露出满足的光泽。
「放开我,你这个魔鬼,人渣,你会有报应的。」巧音奋力地挣扎。
「想想你今天都做了什么吧!被我操了不说,还像个淫妇似的,苦苦求我干你。你男友可是把你淫荡的声音一字不漏地都听到耳里了,看那边,你骚浪的表演也都被录下来了,你除了跟著我,还有此外路可走吗?」卢丰一边说著,一边继续鼎力**著。
「呜呜……呜呜……你不是人,你是禽兽,呜呜……」巧音完全绝望了,身体软软地瘫在写字台上。可是,不一会儿,刚才那种舒爽的感受又回到了身上,而且还越来越强烈,使她禁不住想要呻吟出来。
「这种时候,我怎么还会发生快感,难道我真的就像威威说的那样是个下贱的女人吗!」一股巨大的屈辱感冒出,可屈辱感却让她更加兴奋。她竭尽全力地抵禦著那股就像火山爆发一样猛烈的快感,可是越抗拒,快感就越势不可挡。终於,巧音放弃了,她彻底沈沦了,她抽泣著,呻吟著,疯狂地耸动屁股来索取箭在弦上的**。
巧音感应**内的**俄然剧振了一下,变得更热,更粗了,她不禁哭著喊道:「射进来,求你射进来,狠狠地灌满我的**吧!把我的肚子搞大,让我为你生孩子,呜呜……我是你的情人,你的奴隶,你的母狗……」
话音刚落,卢丰就闷哼一声,**剧颤,马眼大开,浓稠的精液子弹似的打在她的子宫里,连著射了五,六次,松软的**才慢慢滑出来。而巧音也在精液的浇灌下,又一次达到了**。
巧音趴在写字台上歇息了一会儿,然后就跪在卢丰的脚下,扶著他的大腿,将他那条湿漉漉的**含入嘴中。直到**被清洗得乾乾净净,才轻轻吐出来,她一边献媚地仰望著卢丰,一边「咕嘟咕嘟」地将口中稠浊著精液,**的唾液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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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字台下,脖子上系著一个黑色的狗项圈,只穿著一双红色丝袜,外表清纯的美女趴在地上,柔顺地舔著卢丰的脚趾。而卢丰惬意地坐在老闆椅上,一边享受著脚下美女的处事,一边看著巧音的个人履历。当他看抵家族栏里写著:母,周棋诗;妹,巧莹时,黑眸一闪,眼里泛起一丝邪淫的光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