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仙猿摘果 。
人不风流只为贫,这是谁也不能否认的。
人类,在原始本能激烈跳动的时候,是否真有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和真正的贞节烈女?旧社会的瓦解,新社会的动荡,使许多人懂得和命运挑战,以及怎样向命运屈服。
下班铃一响,赵紫阳突后把新录用的三位打字小姐之中。那位长的最美的叫「申屠」的小姐,叫到他的辨公室。他瞪着两只铜铃似的色迷迷的眼睛,狠命的死盯着申屠小姐那起伏不停的酥胸,想说什么,可又欲言又止。
「经理。您叫我有什么吩咐吗?」申屠小姐闪动着一双长长的睫毛,芳心中觉得非常不安,态度却异常恭敬。
「噢!你先坐。」赵紫阳的嘴在吱唔,但眼睛却一刻也不离开申屠小姐那高耸的酥胸,特别是她那对鼓鼓的肉球。
申屠小姐真的有点不好意思啦。她迅速的低下头,脸上飞上两朵红霞,很快的坐到对面的沙发上去。
这回,赵紫阳的视线挪动了,是从申屠小姐的两座肉峰之上,滑落到她露在蓝色短裙外面,那双看来雪白,润滑而又修长的大腿。申屠小姐低着头,不敢多看赵经理一眼。
那腿多有意思,在黄昏将至的日光灯下,闪烁着醉人的光芒。这是赵紫阳心里想说的话。虽然赵紫阳的目光像两道利箭,可是射不穿申屠的蓝色短裙,一瞻那神秘的方芳心地;何况申屠还有意的把两只大腿并拢的紧紧的。
「申屠小姐,对你的工作,你感到满意吗?」赵紫阳吃吃的笑着问。
「谢谢经理。」申屠芳心鹿撞,抬头看了赵紫阳一眼,接着又赶快的低下。
赵紫阳接着说道:「申屠小姐,你知道你在本公司招考职员的试卷上,分数差得很多吗?但我破格的录用了你。」「谢谢赵经理的爱护。」申屠闪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流露出非常感激的目光。
「你知道我为什么破格的录用你吗?」赵紫阳神色自得的看着申屠说。
申屠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娇靥之上闪过一层茫然的红晕。
「今后你要好好的工作,听我的话!我会慢慢的给你加薪!」赵紫阳故意把「我的话」和「慢慢的加薪」,加重了语气,面上透着欲念的微笑。
识趣的申屠小姐,报以赧然的微笑,点点头未说什么。
「今晚上有其他的约会吗?」赵紫阳单刀直入。
「没有,我妈妈会等我吃饭。」申屠脸上飘过一阵红晕。
「那么,随我去吃饭罢,我比你妈妈更会招顾你!」前一句像是命令,而后一句的意味特别深长!
「不!不!」申屠拒绝了赵紫阳之后,赶忙又补充一句:「谢谢经理。」「怎么!第一次就不想听话?」赵紫阳不愧为「曾经沧海」的老手!显然他想利用他的职权。
「经理,怕同事们看到不好意思。」申屠羞答答的说了这么一句。
「哼!谁管我的闲事,我就立刻开除他。哈哈哈……」赵紫阳说过之后,接着一阵狂笑。□□□□□□第二天他俩约好到中央饭店晚餐。「来,再喝一杯啤酒!」这是赵紫阳的声音。
「不行啦,经理,我的脸通红啦,心里也烧的很厉害。」「在外边不要叫我经理。」赵紫阳纠正申屠小姐。
「叫你什么?」申屠小姐被肚中的酒烧的额角上露出盈盈汗珠,春意燎燃的问着。
「叫我伯伯吧!」「伯伯!」申屠小姐轻轻的叫了一声,娇艳的面腮,更加通红了……黄昏后的霓红灯,陶醉了多少无知的男女青年,不夜的台北市街头,又疯狂了多少知识份子,和有钱的老板?
在一座最豪华的观光饭店里,赵紫阳挽着申屠小姐的纤纤细腰,由电梯中升上最高的十三层大楼。进入设备齐全的高贵房间。
「经理,不!伯伯,怕妈妈在家等我!」「不要紧,等下我亲自送你回去。」「不要!」申屠小姐撇了他一眼,故意的鼓着小嘴撒娇。
「孩子,你是我看到的女人之中,最美丽的动物!来,我的乖乖,让伯伯亲亲……」赵紫阳说着,伸开有力的双臂,猛然里把申屠抱在怀里,一阵狂吻。
申屠小姐的矜持,和少女独有的羞怯,在高度的绮念欲火中,给熔化了。只见她星眼双闭,手搂着赵紫阳的脖子,樱桃似的小口中的尖舌,拚命的逗弄着赵紫阳的舌头。赵紫阳探手申屠的衣内,按摸着她带有奶罩的双|乳。那东西那么腻有弹性,按下去马上会弹回来,像不倒翁一样,真有意思。另一只手则沿着她润滑柔腻的大腿,徐徐的前进,渐渐的接近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挡驾了,申屠小姐的双腿用力的一夹,使赵紫阳的手不能再越雷池。然而,人是一个多么奇妙的动物啊。赵紫阳的手刚停,就立刻划过这没有防线的地方,迂回到申屠小姐那平坦光滑的小肚上,来回的抚摸游动,最后他用手指在她小小的肚脐眼上轻轻的一按。
「嗳呀!我痒啊,伯伯。」申屠小姐的大腿夹的更紧了。
赵紫阳撤回手,捧着她那红得发亮的脸蛋。无限关怀的问着:「乖,你告诉我,哪里痒?怎样的痒法?」申屠小姐娇艳无比的白了他一眼,挣脱了他的手,一骨鲁爬到席梦思的弹簧床上,双手掩面,嘴里吐出莺一般的声音:「你好坏!」赵紫阳见状,哈哈大笑,猛一跨步,跪到床上,双手扳着申屠的香肩,翻转过来,就要申屠替他解上衣的钮扣。
申屠用手指指着电灯,赵紫阳低低的对她说:「不要紧,乖,让伯伯看看你的玉体小|穴。」「不要嘛,我怕!」「怕什么?」「怕……」申屠的星眼一白道:「怕你的一双眼睛。」「嘻嘻嘻,小鬼」赵紫阳送给她一个热吻。然后给她解开钮扣,取出奶罩,一对直生生的奶子,紧依着申屠的呼吸,颤抖抖的如雨海洋里的万顷波浪。赵紫阳喜极,伏身低头,用口含着那一粒豆大小的肉球,不住的以舌尖舐她。申屠小姐被吸舐的混身乱韵,没口子的浪笑狂叫:
「伯伯呀,我的好伯伯,不要再舐了!我痒的厉害,底下那小|穴有东西流出来。伯伯你看!」赵紫阳真的抬头一看,赫!不知何时,申屠竟自动的脱去了蓝色的短裙,一双雪白均匀的玉腿,紧紧的并拢着平伸在床上,一条透明的尼龙三角裤,紧裹着她浑圆的屁股和布满芳草的地方。两边高高的,中间有一道小溪。
赵紫阳哪能再按欲火,急急的褪下她那被湿透的三角裤,细细的看她那道不满二寸的水槽。他用手摸摸散布在四周阴阜上的黑毛,并伸出食指,掀开那小口的两唇,一股春水流了出来,流了赵紫阳一手。
赵紫阳用舌尖舐舐着说:「好甜!」申屠似手指在自己的粉面上划划,说:「秽死啦!」「秽什么?小姐的yin水最香最甜!」「我的也香吗?」「让我再嚐嚐!」赵紫阳爬在申屠的大腿之间,两手把开荫唇,舌尖对准那荫唇里的一粒阴核,舐咂不住,嘴里闷哼哼的,如老牛喘气。
申屠哪经得如此的逗弄,淫心大动,屁股不断的在左右揉搓,两只雪白的大腿夹住赵紫阳的头,呜咽呻吟,满口的浪叫:
「伯伯,我的亲伯伯,我那洞里面痒死了!你的舌头伸不到底,还是用你那鸡芭往……里……面插吧!伯伯……嗳呀……你看……水又流出来啦!」申屠小姐的yin水也真多,流了赵紫阳一嘴一鼻子!这时申屠小姐的在哼哼呻吟,嘴里继续的叫呼着:
「我的亲伯伯,你好歹脱了裤子捣我的小洞吧,我……我吃不消啦……不要光叫那死短命的舌头弄,弄不到底……我痒死啦……闲着鸡芭哥哥……来……伯伯,让我给你脱!」申屠小姐满头黑发散披脑后,坐起来就去撕赵紫阳的裤子,那裤子只脱下一半,就见赵紫阳的阳物登龙一跃,露棱跳脑,像一匹脱缰野马,唏津津的昂首长嘶,沈甸甸足有八寸!
申屠握着他的鸡芭,来往的抽弄,一面看着赵紫阳吃吃的浪笑着说:「亲伯伯,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的粗大鸡芭!比我爹那阳物真是又粗又大!」说着就想用口去亲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