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穿越小说 > 扶摇夫人(BG肉) > 分节阅读54
    晚的记忆被一一重温,那个不是一场梦,而是真的,三皇叔竟然买通了兰音给自己下药吗?还有珍儿,我的珍儿怎麽样了?

    十六公主努力从男人嘴里挣脱出来,偏著脸叫男人舔著脸颊和耳珠,她无力地抓著三皇叔的肩,一面承受男人又深又准的顶弄,一面说著破碎的话语:“皇叔,珍儿……嗯啊……我的珍儿……唔……”

    “乖,不要分心……珍儿就睡在耳房里,等会为夫就抱你去看她。现在先让我好好捅捅你的小骚洞,喂饱它。”荣安王低头轮流含住那两个奶头,吸奶似的吮吸著。

    “唔……轻。轻点……皇叔……父王他……啊啊啊啊……”不等十六公主说完一句话,荣安王就扣住她的腰加速狠命的抽送了近百下後挤开最里面的小嘴,迎著女子高潮的阴精,将浓精再次悉数灌入。

    高潮後依旧不时抽搐的蜜道连带著十六公主自己也微微抖著,除去昨晚不知真假的梦,这是她第一次尝到这麽激烈又痛快的欢爱。荣安王餍足的抱著侄女换了个姿势,让她趴在自己胸口,下面依旧堵著尚未变软的肉棒。大掌从圆润的肩头一直摸到圆翘的小臀停在那里不住揉捏的,感觉得到那贪吃的小口又开始蠕动起来。

    “别……皇叔……别这样……”十六公主无力的哀求著,她侧脸靠在荣安王的胸前,耳边就是男人有力的心跳,听得她口干舌燥。

    “皇兄已经答应将你许配给本王做正妃,珍儿也会随我们一同去北方。今後你就要换我一声夫君了。”荣安王的大掌托起十六公主的小脸,看著她的双眼告诉她了这个消息。十六公主听後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仰头怔怔地看著皇叔紫色的双眸有些反应不过来:“可您是三皇叔啊。”

    美人呆呆的反应取乐了荣安王,他宠溺的吻她的额,侧头舔著她的耳朵轻声说:“叔侄又如何,难道宝贝儿怕皇叔喂不饱你麽,恩?” 这是男人的手托住那两只丰乳温柔的揉捏著,“很久没被男人疼过了吧,那天你怎麽也不肯叫皇叔插进去,这下皇叔以後可是要天天操你了。 昨晚的宝贝儿可是热情得紧呐,水多得把皇叔的肉棒都要溺死在你的小骚洞里了。”

    “啊……皇叔……你好坏啊……”十六公主红了小脸娇羞的偏了过去,整个人却软软地偎进荣安王怀里,覆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夫君……语儿想要了……”

    “来,宝贝儿自己动动看,让为夫看看你有多骚。” 尽管因为她的话,让肚子里那根东西又胀大了一圈,荣安王却不急於马上满足她,拍著侄女的小屁股,让她自己套弄。

    十六公主坐在男人健壮的跨上前後摇著身子,让铁棍在肚子里倒腾,美人儿娇柔地莺啼燕语听得荣安王简直要发狂,他终於忍不住大手掐著侄女的纤腰,就这麽躺著连连挺腰,将十六公主弄得汁水淋漓,不一会就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十六公主环著男人的脖子,把奶子喂他嘴边叫皇叔吸咬著,嘴里依旧是婉转莺啼的低吟,荣安王看不见她的脸,也不知道那双美眸里盛满了无法滚落的泪水。她的身子热情似火,心底却是冰凉一片,不能落下的泪都倒灌进去,又化作春露滴淌出来。

    十六公主虽是个没有依仗的公主,却不是个没见识的,回想起昨晚种种,更是心灰意冷,那样不堪的局竟是父皇设下的,她是不是要庆幸兰音抱走了珍儿,才没叫她看见这龌龊的一幕。父皇想必是知道了她和太子的事,所以才容不下自己。依照父皇的脾性没准当时就将自己赐死了,现在这一出,定是有求於三皇叔,才送了女儿做个顺水人情,也省的东窗事发後丢了皇室的颜面。想到太子,她的心亦在抽痛著,这事父王一定是只会过太子的,她知道他非自己的良人,却不曾想他竟然会同意这样的婚事,是什麽样的交易可以让至亲之人轻易就放弃了自己?

    被再次送上云端的十六公主主动吻住了三皇叔的嘴,蛇一样缠著男人精壮的身子,同他喃喃低语:“父王怎的允了这婚事,若语丧夫不到三年,还不能改嫁呢。”

    得到满足的荣安王很好说话,同她讲起了和励帝的交易。原来她就是太子登上皇位的最後一级台阶,她远嫁北方,他君临天下,宫里也没了兄妹乱伦的丑事,南北通商之门大开,为了一句太平盛世,连守寡之妇都可匆匆出嫁,世上还有比这更划算更荒唐的交易麽?

    拉拢北方四州有千千万万的法子,那人不过选了最有利的那种罢了。其实她该谢谢三皇叔的,若不是他张口讨要了自己,一杯鸠酒赐下,可怜她的珍儿再如何在这吃人的地方活下去。要怪就怪自己年幼无知时爱错了人吧,连余生都赔付进去。

    在皇宫中荣安王尚且如此大胆,当十六公主嫁到北部时,男人越发变本加厉,即使明知小女儿就睡在一旁的耳室,也毫不在意。

    男人抱著美人儿四下走了一圈,臀部不停前後挺动的同时还不忘说些淫言碎语:

    “皇叔操得你爽不爽?”

    “嗯。爽的……恩……慢些啊……”

    “喜欢这麽被插吗,恩?这个姿势,皇叔可以进的更里面,把你里面的小嘴也顶开,是不是?”这般说著,荣安王又大力挺动了下插进宫腔的肉棒。

    “啊……轻些啊……恩,喜欢……恩……恩……”

    “宝贝被灌满了没?要不要皇叔再来一次?”

    “不,不要了……那儿都要胀坏了……皇叔,你灌了那麽……唔……那麽多……可撑死若语了呢……”

    “谁叫你这骚洞又细又紧,皇叔以後每天都灌上你十几次, 非得把这小骚屄撑得松垮垮才行,你说好不好?”

    “唔,皇叔还坏……这样的话好羞人啊……”

    “这话怎麽了?皇叔还有更坏的话呢,宝贝儿想不想听?”

    “嗯啊……恩……想,想听啊,回床上啊,别吵醒了真真……嗯啊……轻。轻些啊……”

    两人终於躺回了床上,红绡轻薄如翼,床榻几番晃动间露出了锦被的一角,也敞开了一条宽口子,能瞧见里面两只雪白的奶子被古铜色的大掌抓住,手指在高挺粉嫩的奶头上尽情施虐,不时屈指弹击,或者往外拉扯,将它们捏的扁扁的。而帐内美人儿最私密的地方正小口大开,费力吞吐著一根乌黑发亮的阳具,棍身已经裹满了白液,充沛的汁水打湿了男人浓密的耻毛,一缕缕黏在古铜色的粗壮大腿间,一直延伸到男人肌肉紧实的腹部。十六公主从未被人从後面插入过,这样的姿势能叫男人进得很里面,而皇叔的那东西本就极为粗长,这样一来,她的小穴被皇叔的大肉棒塞得满满的,找不出一丝空隙来,摩擦距离变长快感也愈发强烈,她只觉得自己就要死在皇叔的阳具下了,全身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胀、骚痒的感觉。

    “皇叔,恩,轻一点……你好狠心……我……你真要了我的命了……”

    “小东西,你的小穴真紧啊,一直抓著皇叔的肉棒吸个不停。 是不是要我操死你……恩?……是不是要我操烂你的骚洞……”荣安王在侄女的耳旁吐著热气,“以後不许在裙子里穿裤子,本王要任何时候都能直接操上你,把精液都灌进去,知道了没?”

    “恩……知……知道了……嗯啊……”作家的话:继续旧文

    折来一笑是生涯 之五

    同皇叔欢爱的场景似乎还在眼前,而如今与自己在床第间缠绵之人却早已换了数位, 抛开礼教廉耻,她不得不承认在不同的男人身下都可以得到灭顶的快乐,难怪男人们喜欢三妻四妾,毕竟总要尝尝不同的味道才对。

    十六公主为赫连氏,奚什卢氏生下了嫡子後,这一年就轮到斛瑟罗氏了。她满月的蓝眼宝宝成了卢氏主母的亲生子,那个骄傲的女人每一次抱著孩子来见她,都难掩警惕,唯恐她和宝宝的相处时间太长。其实十六公主并不在意这些孩子,她只关心真儿学业可好,可是穿暖吃饱,但是禁足在这麽个小院了一年半载的,总是要找点事打发时间。她知道女人们都嫉恨自己,但是再恨再不甘在长老会的严令下都不得不对著自己跪行大礼,没事就让人请她们抱了孩子来叫自己看看,喂口奶, 被人死死盯住的她居然能开心得笑起来。

    月底她就要搬入罗府,在有心人的授意下,关於罗家的风言风语也“不小心”从下人口里传到了柳真真的耳边。

    罗家唯一的嫡子是个病秧子,婚後没半年就亡故了,新婚夫人立刻就被罗老爷收了房,虽生了个嫡女但没人说得清是谁的种。

    罗老夫人是个好赌的恶妇,说起来那些罗老爷玩腻的女人都被她开恩放出去安置了,其实暗地里却让让那些妾侍们在秘密场所里被迫卖身接客,换了银两来供自己赌博玩乐。

    罗老爷子最喜欢年幼的小女孩和在室少妇,所以罗家的女儿媳妇都不干净,若不是因为他家嫡女最多,其他三大家族哪里愿意迎娶。 嫁去的那个姑娘也是为自己兄长换一个嫡女来生育後代罢了。

    林林总总都是在向众人暗示,荣安王妃去罗府的日子可不会好过的。女人们都等著看十六公主的好戏,而十六公主却对此毫不在意。因为长老会里位高权重的那位早就向自己透露了口风,暗示自己可以求他帮忙。那人早已失了生育能力,十六公主又如此珍贵,那些凌虐的手段自然是不会全部施加於她的。所以一夜风流後,十六公主吃准了男人的脾气,梨花带雨的跟那人哭诉自己在卢府听到了多麽可怕的传闻,把他捧得很高将罗老爷踩得很低,那人心花怒放後自是满口应承下十六公主的要求。

    随後,罗府立刻花大价钱购下邻家大院,打通两府花园修葺一新,算作十六公主的院子。正式受孕的晚上,十六公主沐浴出来时眼睛就被嬷嬷系上碧纱,她赤裸著身子被人牵到床边後,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她有些紧张的坐在床沿等屋里那个男人和自己交欢。

    脚步声靠近,随即一具火热且同样赤裸的身子贴了上来,这是个年轻的男子,十六公主在被男人按倒在床上时这般想著。

    敏感的身子在男人不算熟练的爱抚和亲吻里有了反应,不同於其他家主们老练而略显粗鲁的模样,那人似乎也很紧张,生怕弄痛了十六公主,一切动作都轻如羽毛,除了绵绵的亲咬外几乎不敢再做别的事。

    十六公主蒙著眼也不去解开,她已经被撩起了欲望,不得不手把手的教导这个毛头小子如何讨女人欢心。她抬起手摸著那颗埋在自己双乳间的脑袋,低声道:“来,先抱我起来。”

    男人很听话,单手就将她抱了起来。十六公主勾著男人的脖子,感觉到这是个成年的高大男人,真是奇怪了,庶子们都未开过荤麽?长老会的人答应不会让现在没法生育的罗老爷和她交合,而是从庶子里挑选年轻力壮的来满足她,也不知道是谁挑的人,找了这麽个木头人来。

    “吻我。”十六公主的声音轻柔而微微沙哑,听得人心里痒痒。柔软的唇印了上来,只是四瓣唇这麽贴著。十六公主轻笑著捧住他的脸,伸了小舌去舔那人的唇,再撬开他的牙齿钻进去,挑逗著男人不知所措的舌,耐心等待他的回应。

    男人是好学的弟子,渐渐掌握要领後就开始反客为主,在十六公主的嘴里攻城略地,收敛的霸气开始流露出来。也许是这个吻唤醒了他的本能,火热的大掌开始不可控制的揉捏著肥嫩雪白的双乳,高翘的臀,恨不能将这个美人嵌进自己怀里。

    十六公主才为他的主动欣慰没一会,就发觉他似乎不知道自己下面春潮泛滥的地方才是最需要慰藉的地方呢。她只好再次扮演尽责的老师,抓著那只不肯放开自己奶子的手,拿脸蹭著他的面颊,柔声道:“小哥,我那儿可是难受死了,你给摸摸啊。”

    男人果然送了手由她引导著往双腿间那处私密之地探去,粗大火热的手指好奇而温柔的摸著那滑腻而奇异的地带,在十六公主的娇媚呻吟里,从丰厚的外唇摸进内里,指腹按压著尿道口,鼓胀的小核,最终陷进了一个湿漉漉的小口里。柔软的小肉瓣咬住了他的指头,甚至自己蠕动著。

    “这是?”一直沈默的男人终於开了口,低沈略带沙哑的声音听得十六公主骨子一酥,原来男人的声音也能叫人浮想联翩呢。

    十六公主轻声笑著,小手从他的脖颈慢慢下滑到他跨间,轻轻握住那根怒涨的阳具套弄著,“是你这个坏家夥最想进去的地方。”

    男人听後身子一僵,十六公主贴在他耳边低语:“嗯,这家夥好生粗大啊,我好想让它狠狠插进我的小穴里,来啊,插我,捅烂我的肚子,让我给你生个孩子……”

    男人在听到“孩子”後才回了神,他一把按住十六公主的翘臀将她按向自己双腿间那根高挺的肉棒,一面狠狠吻住了十六公主的小嘴,含糊不清的说:“小骚货,你这个小骚货……”

    他猛的推了十六公主一把让她倒进柔软的锦被里,同时将她的双腿打开扛上了肩头,淫靡美丽的小穴就那样展现在他眼前,叫他惊豔而沈醉,浑浑噩噩里就吻上了那里,娇吟低鸣配上淡淡的肉香和微甜的蜜水都叫人心猿意马。

    他与这个美人的第二张小嘴缠绵完了,才将十六公主的下身微微放低扶著自己的肉棒顶上了那一开一翕的小嘴,十六公主下意识得挺起腰身想要用小穴吃掉那根大肉棒,却被男人按住了。

    “小骚货,想不想我插进去?”

    “想,小骚货想啊,快,快插我啊~”

    “说你爱我。”

    “我爱你,啊,啊,啊啊啊啊”十六公主才说出那三个字一根粗长滚烫的东西就狠狠捅了进来,瞬间填满了她的花径不留一丝空隙,“恩啊,好烫,胀死我了啊……”

    男人只是惊奇的看著那个小小的口吞没了自己整根阳具,那里面层层叠叠,如海浪一样搅动著,揉捏著自己的分身,女人的身子里竟然有这样神秘而销魂的地方!作家的话:还有一章周日更新

    折来一笑是生涯 之六

    感觉到男人进去後连动的意思都没有,十六公主不得不动了动身子想提醒这个木头人,不想她只是小腹收紧左右扭了扭,那男人就一个把持不住喷射了出来。

    这,这算什麽事?若是十六公主也是初次这倒不是什麽大问题,可她已经是经验丰富的妇人了,被挑起的欲望犹如海潮般一阵阵汹涌,哪里能这麽容易消下去。男人本想抽出来时,被她双手扶住了他的腰,细细的声音里带著丝羞涩:“别,别出去,这几日容易怀上。”

    十六公主和男人的交易不见得公平,但是某种程度上也满足了她的需要。自破身後,初尝情事的滋味,她虽然面子薄不好意思说,但是心里是喜欢这男女之事的,加上年轻贪欢,总希望能日日都被夫君疼爱著。偏偏已故的夫君身体不甚好, 总是参悟佛学,清心寡欲,对这事更是可有可无,这才叫太子有了可乘之机。

    再嫁时,荣安王起初还能满足她,当生第二个孩子时,他的体力就不是那麽好了,虽然因为贪恋她年轻的身子,房事常有但十次里只有三四回是叫十六公主真正满足的。当十六公主怀著第三个孩子时,府上出了事,荣安王在霸道的催情药控制下和两个年轻饥渴的侍女大战一整夜,几乎掏空了身子,这才开始求仙问道,不能再行房事,让这个才二十出头的美人守了活寡。如今顶著生育之名做这些事,排开别的不说,十六公主倒是被男人滋润的愈发动人了。

    床上的美人轻轻喘气,双腿盘在男人腰上,小穴里含著软软热热的一大根肉棒,涨涨的还算舒服,好歹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还是能暂缓下她的欲望。男人似乎也知道了些什麽,又开始俯身亲吻起来,不过不再只顾自己意愿,而是会留心十六公主的表情和呼吸,寻找起美人儿的敏感处。

    很快,在十六公主消退了一些的欲望被重新撩起时,肚子里也感觉到苏醒的肉棒硬邦邦的填满了花径,甚至微微抖动示意著一场恶战的开始。

    “小哥,抱我。”十六公主知道这个男人没有经验若是再莽莽撞撞的顶弄,今晚自己一准要憋死了。她重新环吊住男人的肩颈,以退为进:“先让我来服侍你吧。”

    男人闷闷的“嗯”了声。她便开始亲吻男人的面颊,用奶子蹭他的胸膛,同时跪在软被上上下起伏套弄著那根因为太长而略带弧度的肉棒,时快时慢,偶尔扭腰让那菇头蹭上自己内里敏感之处,她就像在用一个巨大滚烫的人型玉势自渎一样。不过这样让自己来把握节奏除了力道上小了点外,真的很舒服。很快到了高潮的十六公主软软地趴在男人怀里喘息,在抽搐绞紧的花径里那根灼热的肉棒却粗硬依旧。

    “夫人,你的小穴要把我嚼烂了。”男人低哑的声音贴著她耳朵传进来,床第间这般喊她的唯此一人而已,却叫她又尝到偷情的刺激,十六公主不由自主的一抖,吸得更紧叫那男人低哼出了声,暗骂一身“可恶”。那里面又热又湿,搅动得叫人发狂,巨大的吸力让他实在难以自制,本想要拔出来等上一会再进去,偏偏那蠕动的软肉层层叠叠像一只只小手一样抓住他的分身并往里面拖了,“嗯!……夫人,夫人放松点……让我先出来,等会再狠狠插你。”

    “不行,我控制不住,你不要动了,恩啊,别乱动啊……”高潮後的柳真真那身子根本不受意识控制,男人一点点微小的举动都能叫那小穴兴奋不已大口吞吃著。

    男人实在无法忍受那种揉捻,扶住十六公主的细腰,不顾她尚且沈浸在高潮余韵里,身子正敏感的不行,就开始抽插起来。

    十六公主尖叫一声,想推开这个男人让自己从那根施虐的棍子上离开,可是男人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结实有力的臂膀抱紧了她,按著方才记住的节奏开始顶弄起来。

    女子带著哭音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现在高潮未褪,又受了更大力的一次次冲撞,十六公主真的觉得自己要死在这个男人怀里了。

    “不,不要了,求求你,饶了我,我受不住,嗯,嗯,恩啊,要死了啊……”十六公主的小脸埋在男人胸口,无力低喃著。

    “乖,再等等,等我射完……”男人也是气息不稳,大口喘著,甚至恶意的在口边摩擦了下又狠狠捅了进去。当美人儿的高潮再三来临, 已经呻吟不出声音时,才顶住深处的小口再次把浓浊的精液灌了进去。

    十六公主最後的记忆就是小腹里冲击力极强的喷射和滚烫的汁液,她晕了过去。早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身边有人在轻手轻脚的起床离开,背後和小腹上暖暖的热源都没有了,腿间开始有温温的液体慢慢流出来,她有些冷的往被窝里缩了缩想起身擦下下面,却没有动的力气。

    在心里挣扎了下,她还是决定抱著被子继续睡,等会换套床具便是。 她才不管那人是否离去,按著和罗家谈妥的条件,两个人天亮就分开,那个男人不能透露自己的身份,甚至是连话都不该说的。 正这般想著,耳里又听见了男人走近的脚步声,微凉的吻轻轻印在了她脸上,被子从侧边被小心掀开,温热的帕子按在了她双腿间,轻轻擦著,这般换了两三块帕子才弄干净那处。男人做完了本该是嬷嬷们负责的事,再没有留下来的借口,只好轻轻关上门离开。

    这日早上,等十六公主起身洗漱好,已经快到用午膳的时候了,她简单地吃了些糕点和水果,就带了罗府上专门照顾她的嬷嬷去学堂里看柳真真,等著接了她回去中午一起用膳。

    她临时起意去学府里看女儿,是因为前段时间忙著指挥仆人们整理院子,几日没见便想念得紧,一刻也等不了得就要去看看自己的心肝宝贝,有了事做就不必老想著昨晚那个男人了。柳真真会把在学堂里发生的事都告诉娘亲,包括新来的那位先生。令她欣慰的是,柳真真听话懂事,最初对老师的抗拒过去後,现在宝贝女儿可是很仰慕那个学识渊博又固执负责的先生呢。

    那个对自己学生全部一视同仁,要求严苛的先生,倒是很让十六公主敬佩。这日上午就有那人的课,若是能见到,应该好好感谢他对女儿的谆谆教导。

    因为学府里有整个北部四州贵族的子弟们在,虽然男女分班,但是上课时总有不同的少年们不停假装路过窗外门口好偷看她一眼,下课了,仗著自家姐妹在这里就堵在门口大胆瞧著,柳真真根本不理他们,自顾自坐著,在空白的画纸上描著话本里的人物。柳真真身份特殊,教课的先生们对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上课只要不打扰到其他人,做什麽都可以,不必担心背不出课文挨打,罚站,不必害怕老师上课提问,作业自然也是更没人检查了。

    这样轻松自在的好日子在这年的新学期里结束了,因为新开了史学。柳真真坐在床头哗啦啦翻了遍课本,对那里面枯燥的内容一点也不感兴趣。第一天上课,她照旧带了话本,照著插图话那上面的猛虎,可惜总是觉得画得有哪儿不对,小姑娘正苦恼著,就听见一个低沈好听的男音在叫自己:“柳真真,你回答下刚才的问题。”

    这是她头一次上课被点名,偏偏又坐在靠角落的最後一桌,当全班人都回过头来看著她时,柳真真的脸一下就红透了。她垂著头,低声说:“我不知道。”

    在一两声清脆的轻笑里,柳真真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偏偏那个先生不放过她:“答案在书上,你找找。”

    “我没带书。”柳真真的声音愈发轻,而班里的笑声和议论声愈大。她的手紧紧抓著衣摆,恨不能马上就能消失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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