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的裸体。只见一件件衣裳落到地上,渐渐露出雪白的女体,当她解开最後剩下的那件红豔豔的小肚兜时,只见两只雪嫩的奶乳根部竟然交叉绑著红色的绸绳,将那两只大奶子绑地高高翘起,两个奶头也被打了活结,粉嘟嘟地立著。柳真真偏过头垂著眼眉,这般一丝不挂地站在公公们跟前,却不知暗地里有双几乎喷火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的身子。少年呼吸早已急促,和胭脂脱光了衣服抱在一起,先让胭脂握著自己粗大的肉棒用手套弄著。
而那边,柳真真在公公的要求下,坐到了石桌上,打开双腿把小屄露给男人们看。大老太爷从背後抱住柳真真,揉著她的两团奶乳,看著弟弟不顾美人的挣扎哀求,还是挤入她的双腿间,解开腰带掏出大家夥噗即一声捅入儿媳的嫩逼里,柳真真一声娇吟後,便任公公奸淫起来。
少年瞧著两个中年壮汉一起奸污著心目中的女神,他们的儿媳,那种背德的刺激战胜了心中的恨意,他拉过胭脂将她按在身下也抽插起来,可是胭脂不比柳真真,没有前戏润滑,即便看见那样公媳偷情的场景动了念头,底下还是不足以湿润到可以直接承受交欢。可是男人那里顾得上这麽多,还为了防止她叫出声来,先堵住了她的嘴,也不管身下女子是否痛呼流血,只管盯著那个被自己公公奸淫施暴的美人儿一个劲抽插。
大老太爷托起柳真真的小脸,看著她脸上混合著抗拒,情欲,害怕,羞怯,种种情绪让这个美人愈发勾人魂魄,她越是不情愿,越是抗拒,他们越要凌辱奸污她,还要她明知可能受孕,还是不得不违心地来伺候他们,让他们整日都灌入精水。新讨来的药还要配合女子的葵水期来服用,在葵水之後最适合受孕的十天里既要多次灌入精水保持浓度和新鲜,还要给女子服下催排卵子的药物。这几日正是柳真真容易受孕的时候,所以他们一早便开始给儿媳灌精。
在桌边插够了,公公又让柳真真站到柱子便,朝著荷塘,扶著柱子,抬起她一条长腿从後面再次插了进去。这样一连,从正对湖面的柴房里可以直接看到那娇美的人儿上下抖动的两团大奶子,还有那光洁无毛的私处,连肿大的肉核和两瓣被粗壮乌黑鸡巴撑开的粉嫩肉唇都看的清清楚楚。随著老太爷的大鸡巴抽出来还会带出里面粘稠的糜白汁水和紧紧吸裹住肉棒的媚肉,等他再深深插进去时,那些白汁都被挤到两颗卵蛋上,连两个小小的肉瓣都往里凹陷下去了。再看美人的小脸,微蹙的柳眉,含羞带怯不愿睁开的美眸,小嘴微开一处一声声娇吟,她不时摇著头,无助的泪珠一颗颗滚落脸颊,落到被男人揉面团似的蹂躏的奶乳上。尽管是被公公奸污著,那个美人儿还是达到了高潮,小脸潮红,睁大的美眸里水色晶莹,整个人都倒入身後男人的怀里,不住抽搐著,一股股晶莹的阴精喷了出来撒落在湖面上,以为有食物投撒的大鲤鱼纷纷涌了过来却是空欢喜一场。
瞧见了骤然聚集的鱼群,二老太爷让哥哥在一旁休息,自己小儿把尿似的抱起尚在高潮余韵中的柳真真弯下腰去,让柳真真的小屁股愈发靠近湖面,糜白温热的精水因为小穴口被拉扯开而一点点冒了出来,误以为是吃食的贪嘴大鱼跃出水面冲著柳真真那含著公公精液的小逼就一口吸了上去,惊得美人儿哭叫盈盈,反叫更多的精水挤了出来。
一个不慎,她最敏感的肉核儿竟然被一条肥硕的红鲤鱼一口吸住,死不放口,就这麽掉在柳真真两腿间扑腾,将那肉核儿拉扯到半截麽指长,哪里受过这般折磨的柳真真经不住那要命之处传来的巨大刺激和被鲤鱼吸允的异样体验,几番喷精持续高潮起来。
最後还是两位公公掰开了鲤鱼的嘴才救出了那颗愈发大的肉核儿,而柳真真早已被蹂躏的失神脱力了。那条鲤鱼被老太爷击掌唤来侍卫,找个会养鱼的好好单独养起来,万一小儿媳不听话了,就用它来好好折磨美人儿。
两个男人再度轮番奸淫过柳真真後,垫高了她的下体,好让精水都留在里面。而美人只能张大双腿软瘫在桌上而无力动弹,双乳上都是手印和牙印,奶头被吸允得肿大发硬,抬高的小屁股上还有红红的掌印,最招人的大肉核被绳套套住後更加鼓胀。一个公公嘴对嘴的给她喂下排卵的药物後,就用银筷子蘸了喂药用的开水去烫那颗充血的肉粒,听著少妇一声声娇吟。
若是用两根筷子夹住那肉粒根部往上一提,她就会整个人都绷直颤抖起来,一股股透明汁水就混合著精液喷了出来。
与此同时另一个公公则扒开了她的小肉唇,看著被捅得嫣红湿润的甬道里满是糜白滚烫的浓精,这些还是子宫里盛不下後溢出来的。男人们的精量已经是从前的两三倍了,每回都撑的小腹鼓鼓的,任柳真真再如何哭求都无法躲开男人们滚烫浓稠的精液灌入,整日里小腹都是鼓鼓的,热乎乎的含满了羞耻的精水。因为弟弟玩弄了儿媳的肉核,而被美人的阴精喷了个满脸的大老太爷抹著脸上的水渍,张嘴咬住了那颗可怜的肉核,把它含在嘴里用舌头舔顶拨弄著,嘴里还含糊地说:“小淫娃,竟然把爹爹们给你的宝贝都喷出来了,不是说了要给爹爹们生孩子的麽,该让爹爹怎麽罚你,恩?”
“啊!别~~爹爹~~真儿是憋不住才。。。嗯,嗯,嗯啊~~~~别塞啊~~唔~~胀啊~~胀死真儿了啊~~”柳真真摇著头求饶著,可是还是被公公们一颗接一颗得塞入了四颗木雕核桃。大老太爷得先回去洗个脸换身衣服,二老太爷便留下来,将柳真真抱到膝上,同她亲著小嘴,捏捏拉扯下两只大奶子,还不忘揉著她鼓鼓的小腹,并对她进行每次被灌精後的羞耻调教,要她乖乖说著“真儿怀上爹爹的孩子了。”“真儿被爹爹弄大肚子了。”“真儿要给爹爹们生好多孩子。”等等,在等那特制的催情药寄来,给这小美人服下,她就只会是他们的性奴了,现在就慢慢摧毁她的希望,好叫她乖乖做好受孕的准备。
而柴房里的两人已经是一片狼藉,那少年何时受过这般刺激,连著几回不间断的勃起射精後,脱阳晕死过去,而胭脂下身早已一片血污,晕倒多时了。听得那柴房里没了动静,二老太爷表面上不做声响,依旧抱著怀里的美人儿,让她趴在自己肩头休息,一面给屋檐暗角出的侍卫一个眼色,两个侍卫会意地走进柴房,把那两个胆大包天的下人拖走了。马夫被阉割後卖去了倌楼,而胭脂因为青苏的求情,尽管幽闭後再无法行房事,但得以留了下来并且没有被外人知道她犯下的错。因为她不能再和男人交媾,反而被放心的安排给了专门给少主们讲解房中术的老先生,与还是处子的筝儿她们一同给少主们展示著女人的身体构造。那老头用箫儿她们展示了处子的完璧後,指导三个主子如何用玉势和甘油,给她们一一破了身子,而胭脂因为已经不是处子,所以还被那老头插入玉势模拟出男女不同的交合方式。不过这样,她倒是得到了主子们的关注,两只饱满得不符年纪的奶子也被少主们都揉捏过,生得娇嫩的私处也被他们扒开看过,更勾到了二爷顾至诚收她在书房伺候。
作家的话:
这更还蛮长的喂,算是二合一啦~
大家新年快乐,马到成功呐~~
旋变色空心意倦,月光犹照梦行船
“嗯啊~~还要~~真儿还要~~爹爹,求你,把精水都灌给真儿啊~~嗯~~灌进来了,好多,好多哦~~啊~~舒服死了啊~~”床第间的美人儿娇吟著,一手揉著自己的肉核,一手扶著床头的栏杆,任公公们顶入小子宫里一股股的灌精。她神情恍惚,根本看不清眼前的男人,只是热情地缠著男人们,享受欢爱。
被灌下名为“百子”的催情药後,柳真真神志就迷糊起来,男人要她做什麽她便做什麽。此药只要用十次之後,即便不服药,她也无法凭借自身意志抗拒任何男人的要求,只能任人索取。另一个好处便是只要在排卵期服药交合,就一定会排卵受孕,一月一回,一年内就能受孕成功。
“你,你说什麽?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我不信。。。”柳真真躺在床上听到为自己问诊的大夫说出恭喜夫人,是喜脉时,只觉得整个人都懵了,紫苏说了声“作孽啊,”便软倒在了地上,不多会儿内宅都知道扶摇夫人终於怀上了公公们的骨肉。
公公们十分关注她来葵水的日子,总是算计著日子养精蓄锐地让她服药受孕。两个月前葵水就迟迟不来,他们心中已是猜到几分,即使柳真真心中害怕不已,十分抗拒和公公们的交合,但是有了“百子”,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还是在那段日子里被百般奸污灌精了。眼见柳真真三个多月都没有葵水,男人们大喜过望,召了大夫前来问诊,果然身孕已是三月有余,脉象沈稳结实,胎儿一切正常。
此事只限内宅,对外仍是秘密,没有被宣传出去。柳真真立刻被层层保护起来,她更被壮妇看守防止做出伤害孩子的事情来。可是即使知道她怀了他们的骨肉,公公们还是肆无忌惮地奸淫著她,大肉棍一次次顶到子宫口,喷著灼热的精液,而柳真真还本能地护著肚子,不愿他们伤到孩子。
柳真真的肚子一日日大起来,双乳也开始盛满奶水,转眼就是八个多月了,预产期就在年底,而夫君们都还不知情,一想到他们过年回来看见自己挺著大肚子,里面怀著他们叔父的骨肉,甚至会看到自己名义上的弟弟从娇妻肚子里生出来,那会是幅怎样的场景啊。
她摸著隆起的小腹,已经能感觉到小宝宝在肚子里翻滚,踢动了,是个好活泼的孩子呢。可是公公们的蹂躏却从未停止过,甚至他们在吸奶时,发现了她奶头上的穿孔,重新给她戴上了银环,而她的私处依旧盛满浓精。眼看预产的日子一天天近了,顾风他们也要回来了,柳真真越来越焦虑,她该怎麽办,要如何跟夫君们解释肚里的孩子,她如何有脸再见顾风和阿狸他们?不,不可以,这个孩子不可以要的,他不该被生出来的。
纷至沓来的种种担忧好像让肚里的孩子也不安起来,似乎是感觉到娘亲要抛弃他了,小东西竟然挣扎著要提前出来。肚子的一阵阵疼痛,让柳真真忍不住痛呼起来,来不及叫产婆,就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下体汹涌而出。。。她生了!
柳真真惊呼一声,从梦里醒过来,浑身是汗,大口喘息著。搂著她睡的公公们也醒过来,二老太爷起身抱住美人,轻拍著她的背,让瑟瑟发抖的柳真真靠在怀里重新躺下後,安慰到:“乖,做恶梦了?不怕,不怕,明日爹爹就让大夫给你瞧瞧,若是真怀上了,就好好养著,药也不必吃了。到时候,爹爹们疼你都来不及呢。恩?”
柳真真不知道公公在说什麽,只是无意识地点点头。原来那是个太过真实的梦,也是因为一年受孕之期将至时,柳真真恰好两月的葵水都没来,公公们大喜过望夜里难得跟她好好温存一番只做了两次就抱著她一同入睡了,睡前还说明日会找人来替她把脉。这才使得她经历了那样一场浩劫般的噩梦,可是明日,若是正如梦里一般,该如何是好。
正想著,柳真真只觉得小腹又是一阵胀痛,一股热流从私处涌了出去。而这时,公公正撸硬了从柳真真小逼里滑出的大鸡巴,摸著儿媳圆翘的小屁股说著:“来,腿张开,把爹爹的鸡巴好好含住,别浪费了晚上的精水,嗯?”
柳真真顺从地侧身将腿抬起来好让男人将肉棒捅入自己的私处时,而男人的手指却触到了一大片湿濡,掀开被子一瞧,却是柳真真迟了数日的葵水终於来了。男人们的脸色变得难看之极,而柳真真从未受过痛经之扰,这回却难得得被那陌生的胀痛折磨地小脸惨白。这晚最终成了她一人裹著层层棉被喝了红糖姜汤,小腹捂著暖炉独自睡去,两位公公则在次日一早再次离家。
这麽虚惊一场,连紫苏都有些心有余悸,说著:“若是真有了,也不知该如何才好啊。”
柳真真却少见地淡淡道:“若是有,我死也不会生下的。”而她不想,这句话竟是被传到了两位老太爷耳里,引来一场巨大的阴谋。两位老太爷正恼那神医也再无他法,用药催出的精液和体能已是强弩之末,他们即便射出精水也都是死精,再无法让柳真真受孕了。然而柳真真这次葵水带出了她体内大量淤血等物,却昭示著她身子已好,可见到底还是喜嬷嬷技高一筹,即使药粉停用还是效果长存,借助老太爷们的索求无度修复好了柳真真的身子。这般双重刺激让两人想出了一个更加狠的主意。
他们特意等到这次柳真真葵水结束,到了受孕期时用“百子”兑烈酒,逼她尽数饮下,这般一来,药性会更加强烈。然後将她塞入马车驶往郊外的一处破庙,脱光了她的衣裙就这麽扔在那庙里,然後令人把准备好的另一个老人也推入庙里,将大门从外面锁上。很快,里面就传来男女交欢的啪啪声和女子娇媚的呻吟。
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身在何处的柳真真只是知道自己被丢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睁著眼却看不清任何东西,手脚也毫无力气,可是耳朵鼻子和身体的触感都是依旧敏感的,所以没有错过有人靠近的脚步声,还有男人特有的喘息声。
她隐隐意识到自己会被陌生的男人强行奸污,可是身子不允许她逃,反而兴奋地开始分泌汁液做好了被奸淫的准备。很快,一只滚烫的大手按到了她的背上,摩挲著又探望她压在身在的双乳,大力揉捏起来。那布满老茧的大掌结实有力,揉捏起她娇嫩的双乳力道恰到好处,叫她浑身都舒服不已。好听的呻吟一点点从柳真真嘴里溢出来了,她控制不住身子地去抱那个男人,主动送上小嘴。张开唇瓣,任那根带著酒气的大舌头伸进来,搅著她的小香舌,甚至不住吞咽著那人渡来的津液。
她朦胧的视线里看的到一头白发,自己是被一个老头奸污了麽?可是身子好兴奋,还在期待著更激烈的後续呢。可若没有那一头银发,男人身材高大壮实实在难以猜测年纪呢。柳真真知道自己的手正在拉扯著那老男人的衣服,一根火烫的大鸡吧已经隔著裤料抵在自己毫无遮掩的私处,涌出的爱液已经润湿了一小块料子,两处性器开始不安分地相互磨蹭起来了呢。
她的脑袋被老男人紧紧按著,只能不住咽著他的唾液,吸允著他厚实的舌头,然後又被男人把小香舌吸入那张大嘴里,允得她浑身一阵阵发麻。那根大鸡吧也有些迫不及待地隔著布料就要往她柔软湿濡的小逼里捅了。
“恩,嗯啊~~”被堵住嘴的柳真真只能不住哼哼著,老男人的大手已经按住了她翘起的小屁股,握著两瓣雪臀掰开挤拢地玩著。月光从破庙的屋顶照了进来,娇美丰满的裸体美人分著长腿跨坐在一个老者的腰间, 满头银发的老者上身的衣物都被美人褪到了腰间,露出肌肉纠结的上身。两人的嘴紧紧贴在一处,只见两根舌头交缠不休地舌吻著,老者频频将大股的津液渡给美人儿迫使她咽下,过多的则从两人嘴间挂了银丝落到美人抵住老者胸膛的一对饱满大奶上。
老者的阳具已经把裤料高高顶起,被美人爱液濡湿的料子裹著那根火烫的阳具已经顶开了美人的小逼埋入了大半个菇头。老者等不及脱去裤子,只手扯开裤带,掏出那壮硕惊人的大鸡吧噗即一声就狠狠插入美人的小穴里。
嘴终於得以分开的两人都不由得哼叫起来,老者将美人按倒在破草席上,覆身上去,一下一下每次鸡巴都深深捅到娇嫩敏感的宫口,没几下那小口就张了开,这时他才得以把还露在外面一大半的鸡巴尽根没入,在美人的哭吟中将那小腹都顶出一个鼓包来。
这一晚的缠绵才刚刚来开序幕。那老者有著旺盛的精力和强大的性欲,渐渐被老人操怕了的柳真真,挣扎著想逃。她手脚并用地想要爬去哪儿藏起来,却被老人赶上,用犬交时再次插入了。後入让他轻易地就进得更深,大龟头的棱角刮著娇嫩的宫壁,怒涨的肉棒上凸起的青筋都让柳真真变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行,她被老者用鸡巴顶著,操得满地爬走。那老者还不满足,他抱著美人儿站起来,肌肉发达的双臂轻松就托起她娇小的身子,上下抛动著,每一次落下,柳真真都因为自身重量而将男人的鸡巴咬得更紧咽得更深,有几次连男人那两个小拳头大的卵蛋都被塞入了她的甬道里,撑得她连连发抖。
男人站起来後他的裤子便落到地上,两个人终於赤裸裸地抱到了一起,随著男人的大力抽插和女子小穴里分泌出的大量爱液,空旷的大厅里回荡著充满汁水和肉欲的啪啪声。柳真真一次次潮吹出的汁液把男人小腹的体毛都濡湿了,更多的汁水顺著男人粗壮结实的长腿留下来,在地上成了一个个深色的大脚印。而男人整晚只喷了三回精液,却另柳真真的肚子好似怀胎五月一般鼓起来了。晨光熹微中,相拥而眠的男女还维持著昨夜入睡的亲昵姿势,好似两把勺子叠在一处严丝合缝地紧紧贴著。两人因为药物作用,彻夜欢爱後都丧失了体能,在被人为分开时,男人还试图抱紧怀里的女子,可是用不上力也睁不开眼,只能感觉心里好像再次空了一块。
而一直到下午才清醒的柳真真,睁开眼只见紫苏红肿的眼睛守在一边还在给她揉著高耸的肚子。
“我,我怎麽?肚子里的,是,是爹爹的麽?”柳真真记不清昨晚到底做了什麽,只是知道自己很疯狂地在和男人媾和著,使得肚子里竟然有这麽多的精液。
“夫人,这肚里的精液不是太老爷们的。他们,他们竟然给夫人灌了催孕的药後,找了十几个老头轮奸了您一整晚,往肚里灌进了百来回的脏东西呢。早上送回来时,您腿都并不拢了,肚子大得跟怀孕了似的。然,然後还命令奴婢给您揉肚子好让您多吸收些那些精水,早日怀上孩子。”
“昨个是几号?紫苏你快替我算算我受孕的日子~~”
“夫人,老太爷们既然挑了昨日在折磨你,想来昨日便是受孕的最好日子了。”
“不,不要这样,紫苏你揉了多久了?不要揉了,不要揉了啊。”
“夫人这是老太爷的命令啊。只差一个时辰就可以全部吸收掉了。夫人,您再忍忍吧。”
紫苏无法违抗老太爷们的命令,她落了把柄在他们手上,若是违背了後果不堪设想。所以即便对太老爷们真的让那些老乞丐们糟蹋了夫人信以为真,知道夫人不能怀上野种,却还是不得不用专门的手法给柳真真揉著小腹,并在柳真真昏迷时就给她灌下特制的汤药,以便受孕。
“紫苏,帮帮我,我会怀上别人的孩子的,别揉了,别啊。。。”柳真真不明白一向偏帮自己的紫苏,为何这次却坚持完成了公公们给的任务。
紫苏摇著头,看著她道:“夫人,您还记得奴婢的么儿麽?那不是我夫君的骨肉。当初您被那看门老头儿和侍卫们糟蹋,那时您不敢去仓库里取衣料,只得奴婢去取,结果有一回被那老头用迷药迷倒後奸污了,弄大了肚子,这才有了那孩子。我夫君还不知情,老太爷们却晓得了,当初奴婢救不了您,生了那孽子就当做报应吧。可这事若是传出去,奴婢真的就只有一死了之了。求求您,您就不要为难奴婢了。您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怀上孽种的,就让奴婢做完这事吧。”
作家的话:
恩,这一章是不是过山车一样的一章捏?
再祝大家新年快乐呦~~我们明年见啦~~~
娟娟白雪绛裙笼,无限风情屈曲中
桌上的瑞金兽香炉里燃著冰桃香,带著微凉薄荷味的甜蜜桃香为这个下雪的冬日添了几分盛夏的暖意,地龙烧得正旺,整个屋里都暖烘烘的。
二老太爷随意披了件单衣,背著手在屋内渡步,嘴里念道:“吾兄,见信如晤。。。。嗯,瞧瞧,爹爹就同你说过了,这字啊,就是要常常练才能写得漂亮。不过浪费了这麽多的纸,待会要乖乖受罚了,恩?”
他这般说著时,走到美人身後,在那两瓣圆翘的雪臀上了拍了几下,清脆的啪啪声在屋里听得格外响,美人娇声轻呼,她身娇体嫩,小屁股上很快就显了两个五指印出来。
柳真真长发高挽而浑身赤裸,唯有双乳和小腹缠著层层白色纱布,被汗水沾湿的额边细发贴在脸颊上,身子已是布满香汗,气喘吁吁了。她长腿分开跪在软榻的两只垫子上,腿间摆著张窄长矮桌,上面赫然摆著笔墨纸砚,正铺展开的一张信纸上已经缓缓写下了“吾兄”二字。然而更多的信纸却因为写错了字,或是写得不好,而弃置一旁。
窄桌上还摆著两面镜子,一前一後将柳真真夹在当中站著,好能让她能照著镜子写信,而不必太过辛苦。这写字的狼毫笔正深埋在美人私处,只露出前端食指长短的一截。而窄桌上亦摆著其它几只用过的,形状怪异,粗细不同的狼毫笔,除去那与正常毛笔并无二致的前段一截外,余下的笔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