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四少爷剿灭敌军後都没找到少夫人呢,据说是卖去窑子接客了,天天被几十人操得死去活来的。”
“啧啧,少夫人细皮嫩肉的受得住麽?”
“你知道什麽,当军妓不仅要让人操,这种俘虏来更不当人看,没准还要供发情的战马,猎犬交配呢。少夫人是开春时被掳走的,正好是畜生发情的时候,没准已经叫那些大屌捅得合不拢腿了,哈哈哈哈。”
男人们想尽一切可能来意淫著柳真真可能遭遇的悲惨待遇,搓著自己的裤裆兴奋不已。而柳真真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却是那句“她是三爷看上的人。”作家的话:哈哈哈,快进了,终於不用费尽心思想中间那段剧情了,以後有需要插播就是,咩哈哈……
不辞镜里朱颜瘦 上 (乱 慎入)
从库房里捧著绢布出来时正好遇上赶来的紫苏,她连忙上前接过柳真真手里的东西,十分关切地询问夫人可是屋里太热才使得那小脸红扑扑的?柳真真轻声嗯了下,便带著几分心思往回走。
她正胡乱想著,就听见紫苏提高了声音请安:“紫苏见过两位老太爷。”
回过神的柳真真也连忙欠身:“真儿见过两位太公。”
“免了免了,一家人不必这麽见外。可是管事的欺负你年纪小给的布料不称心麽?”二太爷瞧了眼紫苏手里的绢布,关切地问道。
“不,没有,只是真儿左右无事,想给阿狸他们多做几套衣裳,料子不够了,所以才……”柳真真通红著小脸努力解释著,话却被大太爷打断了,“这麽说方才你去库房了?”
不愧是两只老狐狸,一唱一和,冷不丁抛出这样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如一声惊雷砸在柳真真心头,叫她一时怔住坐实了两人的猜想。
“绣娘要是做的不合意就换人,你可是顾家明媒正娶的夫人,那里需要自己裁剪衣服。太公知道你心地好,但在下人跟前还是要立立规矩,别叫人看轻了。”大太爷继续谆谆教诲,似乎毫不知情一般,眼睛落到紫苏身上却变严厉起来:“紫苏,你好歹也是玉桂夫人身边出来的,见自家主子受人欺负也不出声麽?”
“紫苏该死,紫苏该死,请太老爷处罚。”紫苏一下跪在地上,对著两个老太爷连连磕头。
这些年紫苏的好柳真真是看在眼里的,自然是要为她求情:她亦跪了下来,宛然说道:“太公莫怪紫苏,真的不是家里下人的问题,只是真儿这些年不在孩子们身边,总是想做些什麽弥补。真儿手艺平平,比不过绣娘们,一件素色的内衫费不了多少工夫,却是做娘的一番心意。”
话说後来带著了几分鼻音,仰起的小脸上带著哀婉之色,美眸里更是水色潋滟,好似有泪珠儿滚著将要落下一般。
“好了好了,快快起来,是太公错怪我们真儿了。”大太公一脸心疼得亲自去扶起了柳真真,大手却顺势从柳真真的肘部摸到那双细嫩光滑的小手牢牢握住了。柳真真身子一颤,几次暗暗想抽出来都被紧紧抓牢了。
“太公,阿狸他们该要下学了,真儿该回去瞧瞧了呢。”柳真真想用宝宝们做借口,躲开两位太公,却不想反叫他们抓住了机会。
“唉,太公们人老了,不中用咯。孙儿们大了要念书去,你公爹他们又不著家,说是享清福的年纪了,身边都没个说话的贴心人。 难得想同孙媳多聊聊,也是给人添麻烦啊。唉……”
老太爷说到这个份上,柳真真只能看著火坑往里跳了,“太公万万不可这麽想啊,真儿不麻烦的,真儿当然愿意陪太公说说话解解闷呢,只怕真儿没什麽见识,叫太公们贻笑大方了。”
二老太爷眼底闪过一丝得逞之色,道:“哪里的话,光是瞧著我们真儿,就觉得自个儿年轻了些许呢,若是真儿常常来陪陪我们,太爷们定是要返老还童了。”
“那真儿平日里得了空便过来,太公们千万别嫌真儿烦呐。啊~”那娇声漫语的话音未落,柳真真便被大太爷一把搂进了怀里,“小真儿说话要算话,择日不如撞日,离礼儿他们下学还有个把时辰呢,不如今个就先陪陪吧。真巧下头送来了些讨巧的玩意儿,你也挑上两件玩玩。”
这般说著,便半拖半抱的把柳真真往他们两人的院里带,而紫苏得了眼色,先行离去回。库房这儿里太爷的院子近,不一会儿三人便进了内室,将柳真真按坐在床沿上,两个太爷一人一边将她夹在了中间。
“说说,之前在库房里听到看到什麽了?”大太爷摸著柳真真光滑的小脸问著。
“没有,真真什麽都没听到……啊!不要,不要捏,嗯啊~”柳真真才答了半句,奶头就被使劲捏扁搓圆了,“呜呜呜,不要捏了,太公,真儿痛~”
“知道痛就乖乖告诉太公,宝贝真儿都知道什麽了?”
“唔,知,知道夫人让太公们睡了。”
“哈哈哈,都不知叫多少男人玩过了,还用这麽单纯的词麽?换个太公爱听的,不然……”二太爷说著便扯开了柳真真的衣襟,掏出一只肥嫩的奶子就叼入嘴里吸咬起来。
“啊……别,别吸,嗯啊……夫,夫人叫太公们操,操过了……”
“恩,不错。小真儿想不想也尝尝太公的大鸡巴啊?他们又粗又长,保管叫你欲生欲死的,恩?”说著大太爷抓了柳真真的小手按在了自己勃起的阳具上,让她感受著那根巨大火热的铁杵。
“啧啧,这小手儿嫩的。”大太爷撩开裤裆,把柳真真一双纤纤玉手直接按在了那完全硬了的阴茎上套弄起来,而二太爷却伸手摸著她的细腰并往她双腿间探去,“这细腰儿扭起来不知多有滋味呢,来太公看看你的骚屄干净了没?”
柳真真又羞又怕,虽然猜到自己来了会发生怎样的事,可是心里还是有些抗拒,只得低声推拒:“太公,别,别摸那儿呀,嗯……嗯啊……”
很快柳真真就这麽被两个老太爷推到在了床上,衣襟被扯开,脱掉了小肚兜,长裙撩到腰间,衬裤和亵裤都被扒下来丢在了地上。顾廉推开门进来时,便是听到床上女子娇声求饶和哼哼,以及男人的污言碎语,以及一地的女子内衫。
床上柳真真发髻凌乱,小嘴被大太爷堵得严实,丰腴的右乳被男人粗糙的大掌揉搓著,奶头俏生生的挺立著,招来男人的大力蹂躏。裙摆高高撩起堆在腰间,一丝不挂的两条雪白长腿胡乱蹬著,粉嫩的私处若隐若现,挺翘肉实的臀瓣被二太爷肆意揉捏著,柳真真只能在娇喘间无力的求饶。作家的话:哎呀呀,上周忙著拔牙,粑粑也在,所以来不及把送礼的亲的名单记下来了,实在对不起大家呐,呜呜呜……不过大家的送礼我都有看到的呦,好开心哒……最近正担心思路不清晰怕写不出来呢,结果多虑了,想著老少滚床单就有劲了啊,喂喂!有亲说关系乱了搞不懂了,我就大致理了下哈大太爷 二太爷 三太爷(後来的老祖宗 顾廉)这个时候因为顾至礼他们都很小,所以三人也不是很老啦,都是四五十岁吧。他们的夫人是静薇夫人生有长子(非顾家血脉),次子 三子(双生子,是大太爷的),四子(二太爷的)。顾廉没有要子嗣他们的夫人是玉桂夫人长子顾风(非顾家血脉),次子顾林(和静薇夫人长子所生,也不是顾家血脉),顾山(出家,无後)和顾海(双生子,是和静薇夫人次子生的),原本玉桂夫人和静薇夫人的三子孕有一个孩子,但是因为得知了四位夫君都战死沙场後受到刺激,玉桂夫人小产,并伤了身体,很难再怀上。顾至礼 顾风的儿子,非顾家血脉顾至城 顾林之子,非顾家血脉顾至恩 顾海之子顾至念 顾海之子最後,拔牙真的是恐怖的回忆呐,大家还是要爱护好牙齿才可以。
不辞镜里朱颜瘦 下
听到开门声,两位太老爷才停下动作,柳真真这才得以喘息,转头来看闯入者,当她见到是顾廉时,心底不由得闪过一丝欣喜,她隐隐期望这个男人是来救自己的。确实如此,紫苏一离开他们的视线就急急忙忙遣人去找了顾廉,带去口信,告诉他两位太老爷把扶摇夫人给强带走了。得了口信的顾廉很快就赶了回来,还来得及在两个哥哥下口前救人。大哥的手依旧拉扯挤捏著她饱满的奶子,二哥的手还在她两腿间游离,但床上那个衣衫不整的美人遥遥望来时还是会让人心头一震,柔美的眉眼间带著怯意,还有著一丝期盼,不时的蹙眉轻呼更加激起男人的狠劲,和怜惜。
“陈老将军等会顺路过来,弟弟特意留了他用晚膳。兄弟几人好些年没见了,大哥二哥也准备准备吧。”
两位老太爷虽说比顾廉年长,但顾廉毕竟是做了大半辈子的族长,余威犹存,两人也给弟弟面子,大方起身稍微整理了下衣服便一同出门叫来管事安排夜间的宴席。顾廉等他们都出去後,关了门,背对柳真真立著,温和地说:“把衣裳穿好吧,顺便把头发也重新梳下,我送你回去。”
“是。”柳真真怯生生的应了,红著小脸撑起身来,却见肚兜亵裤什麽的都被撕扯得无法穿了,只得硬著头皮小声道:“三太公,真儿里面的衣裳没法穿了……”
顾廉沈默了下,安慰她道:“这里也没有女子的贴身衣物可以给你换,先委屈你穿好外衣吧,这儿离你的院子不算远,我送你回去,这样就不担心有人欺负你了。”
柳真真轻声嗯了下,理好了衣裙下床来坐到镜子前,拆了发髻才记起这儿不比自己院里,发油篦子都没有,哪里还梳得出原来模样的发式呢,只能挽了个简单的对付过去。她一面梳头,一面从镜子里看向门边那个高大提拔的身影,想著不论是儿时还是如今,那个男人每回出现都如神兵天降般救了她, 屡屡被英雄救美,心里若说没一点亲近感是不可能的。
因为知道这个男人生性正直,不贪女色,反而格外叫人想接近他,了解他的内心,想看他对自己不一样的神情。可是她越不过心里主动献媚求欢的那道坎,只能被动地等著男人的撩拨勾引,半推半就羞答答得叫人弄上床狠狠蹂躏。
“太公,真儿收拾好了。”
听到身後那怯生生的低语,顾廉转过身习惯性得打量了一下那个美人儿,堪堪到了自己肩头的高度,乌发如云盘著斜鬓,奶白色的小脸微微扬起,一双水灵灵的杏眼儿带著羞涩不敢直视自己,触到了自己的眼睛就慌乱的避开,贝齿咬著小嘴儿显得有些无措和紧张,两手垂在身侧不由自主的抓紧著裙料,整个人就像只玉兔儿乖顺又胆怯,却叫人心生爱恋。
“怕我?”
“诶?”柳真真困惑的看向顾廉又立刻移开了眼,摇了摇头,可雪白的小脸却浮起一抹红霞。
顾廉轻笑了下,也不再说话,领了她出门。一路上,柳真真都低著头,小步小步跟在顾廉身後,脑子里却想著方才是哪里惹太公不快了,得解释清楚才可以呐。冷不防顾廉停了脚步穿过身来,她便撞进男人结实温暖的怀里,呼吸间都是淡雅的檀香。柳真真轻呼了一声,捂著鼻子扬起了脸,往日里是同夫君们宠惯了哪里受过这种罪,不由得也娇气起来,才美眸含泪地嘟哝著:“讨厌,撞疼人家了啦。”,就立刻想起自己对著的人可不是夫君而是顾廉。
不等她更加慌乱得想要挽回自己的一再出丑,一只大掌覆上了小脸十分轻柔的揉了揉她微红的鼻子,男人含笑的嗓音略略低沈:“真是娇气的小东西,揉一揉就不疼了好不好?”
年长男性这样宠溺的话语是柳真真在失去父亲後久违的感受,却叫她真的落下泪来,顾廉叹口气,把她虚搂在怀里,轻拍著背:“乖,不哭,都是当娘的人了怎麽还这麽爱哭?乖,真儿乖啊。”
顾廉之所以停下来是因为已经到了院外了,想让柳真真自行进去,也幸好没停在正门口,不然著副模样跟招人口舌。可是顾廉低估了下人们的能力,从他领著柳真真从两个哥哥的院里出来的那一刻起,传言就跟长了翅膀的鸟儿一般四散在整个顾家了,个个都绘声绘色,香豔无边又光怪陆离,好似人人都亲眼见到一般。
把那流言蜚语拼凑下,大抵在下人们之间一致认同的情形是:
两位太爷本是拐走了少夫人要弄上床,打算好好搞的,才把那骚货摸出水来,让她叼著两根鸡巴等轮流吸硬了好大干一场。结果三爷闻讯赶来了,於是顺水推舟把动情的少夫人给三爷享用了。 任何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对著光著身子发春的少夫人都是把持不住的,三爷也不例外呐,於是把那骚娘们三个小口都干了个天翻地覆,里面肚兜亵裤的全都扯烂了。最後出门时,少夫人头也重新梳过了,外衣罩裙下更是什麽都没穿,两个奶头顶在衣料上叫人看得清清楚楚的。在院外面两个人还调情来著,看来少夫人身子已经干净了,等她被老太爷们弄去太极殿伺候过瘾了,就会赏给得力的下人们尝鲜咯。
连下学的顾风他们也看见祖父在院子外面十分亲密地抱著娘亲,紫苏还是迟了一步挡住他们的视线,只能轻声招呼小少爷们抓紧进去用餐。年幼的弟弟们全然不懂这些事,心思都花在等吃的上了,而顾风已经从下人们的只字片语里猜到了些什麽,他悄悄看著回来的娘亲,觉得娘亲的脸好像抹了胭脂一般漂亮,眼睛亮亮的好像满月时的池塘一样。对他们依旧是温声细语,照顾周到,好像也没有什麽不对劲嘛,顾风便不再多想了。作家的话:挠头,考虑到大家口味不一样,上周已经没更了,这周双更都不给人看就太不厚道了,这个应该没有太涉及不适内容吧?然後因为最近时间有限没时间找文了,不知道鲜网有没有神马新的h文可以跟zz分享下呐?咩哈哈,重口的更好哈,嘻嘻嘻嘻回复在留言板上好了,书名+作者,我看得到滴。
尽君今日欢 乱 慎入
37尽君今日欢
次日,柳真真照例去玉桂夫人房里陪婆婆聊天,玉桂夫人一面说这话,一面不时打量著她,终是按捺不住问儿媳:“昨个儿你可是同三爷……”即便是两人都对顾家共妻一事心照不宣,但到底是没有放到台面上说的,是以玉桂夫人一时也寻不到个合适的词来继续,而柳真真心里听明白了便连连摇头,轻声把昨日两位太爷如何把自己带去房里又被三太爷带出来的事说了遍。
玉桂夫人点了点头,便岔开了话题,两人聊了会便散了。玉桂夫人半依在床头看著那个正当年华的美人款款离开,心里说不羡慕是不可能的。明眼人多多少少都能觉得顾廉待柳真真是不同的,放到顾家更是好比在她身上贴了一张所属标签一般,玉桂夫人抿了抿嘴,暗自嘲笑自己同儿媳争个什麽劲。只不过这世间的女人都是明著暗著爱比较的,更何况她们都是名动一时的美人儿又都住在不受世俗约束的顾家,总忍不住想借著男人来看看谁更美,谁更惹人爱。
玉桂夫人当年叫两位太爷软磨硬泡的抱上床给睡了时正是容颜最盛的年纪,新夫君们对自己伯父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暗地里将孩子们托给了嬷嬷,把她的闺房当做主卧和书房,每天至少留一个人霸占著她。两位公爹实在忍不住也只得让管家来向侄子讨要,十回里只能讨得一两次,男人间的争夺对女人而言无疑是种不可言说的荣耀。可是,这十几年来,唯独顾廉对她以礼相待,不生丝毫旖念。想著他对婆婆也一般态度,甚至不曾要过孩子,本以为他是个生性淡泊,不近女色之人,偏偏柳真真让那个男人有了不同以往的表现, 下人们的传言那样绘声绘色说著三太爷如何在乎少夫人,听得让人好生郁闷。
顾家的男人格外受上苍眷顾,个个生得副好皮囊,那种迷惑人心的魅力更是与日俱增,年岁的增加反叫他们如陈年美酒般令人醉心荡神,即便是玉桂夫人与男人们朝夕相对,勉强扛得住夫君们的百般挑逗,对两位太爷却毫无招架之力,而顾廉,那个容颜最出众的男人,莫说柳真真,就是玉桂夫人也无法同顾廉对视,那个男人偶尔流露一点的温和足以让女人为之死心塌地。
当初玉桂夫人曾被两位太爷连哄带骗的脱光了衣裙送入浴房让她同顾廉欢好。 不知情的顾廉照常脱了衣裤,裸著身子进去冲凉, 一步入房内就看到一丝不挂的美人儿抱著双肩在冷水下瑟瑟发抖,他猜到是哥哥们的意思,外面的门估计已经锁上了,不过上个把时辰是出不去的。只得把玉桂夫人抱入怀里用自己的体温给她取暖。玉桂夫人是真的冷了,整个人都贴在公公怀里汲取著温暖,双乳紧贴在男人怀里,发硬的奶头蹭著结实的胸膛, 她双臂紧抱著顾廉的肩背,长腿也贴著男人的腿,下巴搁在宽厚的肩上,小脸贴著顾廉的脸低喃著“爹~月儿冷。”顾廉也不说话,只是这麽抱著她坐了两个时辰才得以离开,而他自始至终身体都没有任何反应。
这事顾家上下多少也知道些,所以私下里都说顾廉顾三爷要麽是不能人道,要麽就根本不喜欢女人,事实如何只有顾廉心里清楚了。
玉桂夫人想到这里轻叹了声,想起柳真真提到顾廉时的隐隐仰慕,知道她心里对三太爷也是存著几分期待的,哪个美人不希望自己能迷倒男人,更何况是顾廉那般出色的呢。
回去的柳真真自觉在玉桂夫人面前说起顾廉时露了底,定叫婆婆看出了自己的心思,一时不好意思再去了,偏偏过了几日发觉自己喜爱的一只簪子上回落在玉桂夫人房里里,只得再去一次。
这回倒是凑巧,正好玉桂夫人不在,院里除了打扫的下人,也没有侍女和守卫,柳真真只得坐在正厅内等玉桂夫人回来。茶水都添了两三回也不见婆婆回来,柳真真便起身欲告辞,才起身就听见院里有了不小的动静。
“嗯啊~嗯~轻些儿~唔~爹爹,饶了月儿呀,嗯啊啊啊……” 女人酥到骨子的娇吟听得身子发软,原来素来端庄的玉桂夫人也有这样勾人的时候。可是柳真真已经没心思惊讶玉桂夫人的浪叫了,因为她发现同玉桂夫人一起进来的是两位太爷,而他们正往正厅里来。这偌大的厅里却是连个藏身的地方都没有,就在柳真真手足无措时,门口的地面上已经移入了数个影子,他们来了。
“哈哈,这是你给我们的惊喜麽?让这个小东西来助兴?”大太爷一手撩著衣摆,露出两腿间粗壮的阳具,一手叉腰,挺动著臀部在玉桂夫人下体里抽插著。他是最早看到侯在厅里的柳真真的,神色更加兴奋了。
随後进来的二太爷显然是刚发泄完,正一脸餍足得跟在後面喝著下人递上的参茶,他看著不知所措的柳真真,眼神一闪便在心里盘算著让这个小美人也一起伺候。
而玉桂夫人是光著身子好似给小儿把尿般两腿大张被一个老管家抱著的,正背朝著柳真真,叫公公一路玩弄到快高潮,听得他们这般一说,知道自己这样放荡的模样让柳真真瞧去了,又急又羞之下更快的到了顶点,哭叫著抽搐起来,任凭公公满满的喷射在了里面。
“啊……好烫……呜呜呜,太多了,装不下的,爹爹,爹爹不要了,呜呜呜”玉桂夫人扭著腰身却逃不开大太爷长达半分锺的喷射,等男人抽出疲软的阳具时,她已经近乎晕厥了。
大太爷拒绝了一旁的护卫递上丝帕帮他擦拭那沾满淫水精液的阳具,挥手让早已赤红眼的老管家把玉桂夫人抱去一旁清洗身子,就这麽撩著袍子走到站著的柳真真跟前。护卫极有眼色得将丝帕递给了柳真真,道:“还请少夫人为太老爷清洗阳具。”
“要什麽丝帕,我这小孙媳妇的舌头可比丝帕好用多了,是不是啊,真儿?”二太爷走了过来,揉著柳真真的两瓣屁股,手上用了劲让她跪下给哥哥舔。
柳真真正犹豫著,下意识地想找玉桂夫人求助,却见两个老管家将玉桂夫人放在了那八仙桌上,一个揉搓著面团似的两只美乳,一个则将手指插入小穴扣著精液。大太爷把柳真真面上的不可置信看在眼里,伸手摸著她的小脸道:“怎麽样,很刺激是不是?一会他们还要轮流干她的小骚屄呢,乖,先帮太公舔干净大鸡吧,等会太公插著你一起看。要是小真儿觉得不过瘾,太公再让那些个护卫也一起轮奸这个骚货好不好?”
“不,不要~太公不要这样。”听到太公要和自己媾和,真真惊慌失措的求著。
“不要什麽?”
“不,不要让他们轮,轮奸夫人。”柳真真结结巴巴的说著,她本是求太公不要插自己,可是听到後面,又想让他们不要这般羞辱玉桂夫人,话未说完,小手已经被大太爷拉去揉搓起那根阳具了。
“现在她可不是夫人,是个骚货,你也得这麽叫她知道麽?”二太爷边说边从後面罩住柳真真的一对丰乳隔著衣服揉搓起来:“那不让他们操这个骚货,就让太公们好好干真儿的小骚洞好不好?两个大鸡吧一起干你,恩?”
柳真真已经被男人的话绕晕了,只会摇著头说“不要”,却说不清楚到底不要的是什麽,是不要舔太爷的鸡巴,还是不要他们插自己,亦或是不要那样轮奸玉桂夫人,心越急越是说不了完整的话,眼看著两个老管家已经一前一後的插入玉桂夫人下身,抱著她开始抽插,大颗的眼泪顺著奶白色的小脸滚落下来。
“小宝贝儿,小心肝儿,哭什麽?来,太公给亲亲。”看著柳真真呜呜哭了,大老太爷捧著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又亲又舔的,很快就把舌头伸入柳真真的小嘴里勾出那小舌缠吻起来。而柳真真的上衣已经让二太爷扯烂了,正换著花样玩弄著两只沈甸甸的奶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