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以牙还牙
其中严昭兴在慌忙一瞥之间看到那统领三军的狼型兵符,一张满是这周的脸上一片苍白,充满着不可置信。那块兵符可是不同寻常之物,除了当年的伽蓝烨,并没有任何可以拥有。
更何况,当年的事情过后,那块兵符便再也没有出现在世人面前。这次突然出现难道……,他连连摇头,不敢置信。挪动着根本动不了的身体,欲往人群中藏去。
严昭兴想到云卿的容貌,那个第一次见面,就让他几乎让他当场盾走的容貌。实在是太像了,除却那一双紫色妖异的眸子,太像那十二年前,那个夜晚一身鲜血却倔强不屈的傅不……不……不可能!他不停的安慰着自己。那晚上王府里所有的人全部都已经死了,他让人搜查过的,不可能有遗漏。更何况,后来的那一场大火,即使没有死的人也会在大火中丧命。
怎么可能有幸存者,可是那张脸……和那个女人简直是像极了。难道她是那人的女儿?悬着的心一下就紧了起来,背上冷汗直流。
不!不可能是一个人……不可能!他不断的说服着自己。对,肯定不是一个人,他们夫妇二人的眸子正常与常人无异,他们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有这样古怪的眼睛,一定不是的。
心中不断的否定着,一瞬间从心底涌出来的各种想法,身子开始不可控制的颤抖,即使是瘫软成一片,也没有办法控制。
“爹,你怎么了?爹……”严昭兴身边的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看着面色难看的父亲,一脸急切的问道。那焦急的神色,让他的额头都不自觉的流下了豆大的汗滴。
可是,严昭兴却似乎没有听到他儿子的呼喊声一样。他满脑子都在想着十二年前的事情,想着想着他不由得心惊胆战了起来,心中惶恐不安的情绪几乎要将他完全淹没。
云卿似有所觉一般,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嗜血的笑容,径直的走到了躺在地上的严昭兴面前,一脸冷色的说道:“严大将军,你可记得十二年前,被你率兵包围的伽蓝烨一家吗?”
严昭兴的眸子一瞬间睁的极大,不可置信的望着云卿。如果说,之前他还抱有一丝侥幸的话,那麽此刻他是真正的害怕了。
他看着一脸诡异笑容的云卿,面如死灰的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只见云卿手腕一翻,一道银白色的光练在她的手中慢慢展现。眉眼中涌上一股深切痛恨的冷笑,低头放到了要小心的面前。
看着满脸死气的严昭兴问道:“想知道我是谁,好,我就让你死个明白。看看我手里的东西,还记得它的主人吗?”
低头看着那嫩白手心里的飘带,那原本死灰一片的脸上,终于布满了恐惧之色:“你……你……和她是……什麽……关系?”
云卿闻言不由得嗤笑道:“什麽关系?你早就猜到了不是吗?当年你屠我逍遥王府一千三百四十余口人,你全部都忘记了吗?”
此言一出,整个殿中一片哗然。十二年前逍遥王府那场惊世大火,凡是有些记忆的人都清楚的记得。
伽蓝国的一代一代战神,就那麽憋屈的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给烧死。一家上下一千三百四十余口人,无一生还。
可是没有想到,战神竟然还有后人。可是,那屠了战神上下的话又是何意?难道逍遥王爷并非死于意外,而是死于谋杀。
可是,堂堂王爷这麽被杀,难道皇上就没有察觉。还是说,这是本来就是皇上授意的。在场的人能混到现在的职位,都是成了精的,如何会不明白原因。
逍遥王伽蓝烨是伽蓝国开国以来第一位异姓王,再加上他才能非凡,对兵法熟记于心。多年来领兵打仗,在军中建立了无与伦比的威望。
再加上多年来打胜了数不胜数的艰苦之战,保卫着伽蓝国的边疆,使得百姓得以安居乐业。这一切的一切,在百姓心中无异于再生父母那过高的威望,甚至超过了当今的皇上。恐怕就是皇上唯恐他功高震主,才采取了这样的办法。只是这麽做,恐怕会让他失了民心,才命令了严昭兴前去,背了这黑锅。
不过,堂堂一国之君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竟然做出杀害忠臣良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让他们有些不齿之余,寒心不已。
可是,这些事情可不是他们能管的。凡是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时候应该明哲保身。众人心里想着,原本喧闹的大殿再一次的安静了下来。
严昭兴闻言呵呵的笑了起来,原来如此。果真是他的女儿,那身上的气势和当初的他如出一辙。早知道今日会有此报,十二年前他真的不该答应了皇上的条件,他真的真不该动手,真不该。
眼前一片迷蒙,那抹白色的身影与十二年前在他的强迫下占有的人,完全的重合在了一起。
云卿看着那较色苍白,一脸死灰之气得严昭兴,一双琉璃眸中闪烁着彻骨的恨意。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冷声道:“你当年做出那样的事情,可曾想过你会有今日的下场。
既然你做了这事,那麽你就要为此付出代价。还记得你是怎么对待我的娘亲的,今天我就成全你和你儿子女儿的好事!”
云卿说着,衣袖低甩,三颗白色的药丸出现在了她的手心。她上前一步,一把掰开严昭兴得嘴放了进去。
严昭兴因为之前的毒没有丝毫的反抗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药距离他越来越近,直至全部都融化在他的喉咙里。想着十二年前的事,他一脸惊恐。
他大概知道了她想做什麽,可是,不可以。那是他的儿子和女儿啊。绝对不行,是**啊!可是,一切的一切根本没有挽回的余地。
他眼睁睁的看着云卿用同样的方法将那不知名地药丸塞进他们地嘴里。见此,他不由得泪眼朦胧,老泪纵横。是他的错啊,造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