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女人纵身扑向了一张桌子,以此做掩护,掏枪朝枢密主教射击。
枢密主教眼都不眨一下,信步的朝女人走来。
“阿狸快走,我们不是他的对手。”穿黑色皮衣的女人吼道。
身穿黑色皮衣的女人摇了摇头:“师傅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抛下你。”
“你想我们都死在这里吗?”黑色皮衣的女人愤慨的说道。
“我……”红色的皮衣的女人刚吐出一个字,被对方的射击牵制得说不出话来。
砰砰。
子弹在身边扫射。
黑色皮衣的女子则在另一头拿枪点射,一个个黑衣保镖被射中,倒在了地上。
更多的人拿枪对准了她。
“砰。”她的小腿上中了一枪。
枢密主教从保镖口袋里摸出一只雪茄坐在后排的座位上欣赏着两个东方女人的殊死搏斗。
身穿黑色的皮衣的女人自然就是凤舞了,身穿火红色皮衣的女人是阿狸。
两人已被逼入了死角,子弹都打光了。
枢密主教的手下的将枪对准了两人。
阿狸歉然的望着凤舞:“姑姑,对不起,阿狸连累你了。”
凤舞咧了咧嘴,朝对方诡异的笑了笑:“傻孩子,肯赌未必输,我们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呢?”
阿狸歪头一想,的确如此,抽出腰间软剑朝最近一个家伙杀了过去。
枢密主教看着二女在人群中起纵跳跃,颇有兴趣,对着即将开枪的众人说道:“给我捉活的。”
大家都知道主教大人要开洋荤了。
众人羡慕枢密主教的艳福的同时,却不敢有丝毫马虎,对手太强了。
阿狸很快就发现了对方打的是疲劳战。
对方有四十来人。
每五人一波,攻击完就走,不求有功只求无过,耗损她们的体力。
这种打法很卑鄙,却有效。
这帮西方人很懂车轮战。
论个人实力,阿狸和凤舞远不如枢密主教,两人合力杀个措手不及还有成功的可能。
两人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可是现在并没有伤到枢密主教反而让自己命悬一线。
阿狸心里窝着火,想把枢密主教给撕碎,却连接近对方都成了一种奢侈,更别说杀人了她的体力却大不如前。
枢密主教欣赏着两个女人做困兽之斗。
“给我捉住她们重重有赏。”枢密主教兴奋得大吼大叫。
阿狸按住膝盖喘气,以一敌十可把她给累坏了。
趁她喘息的机会,枢密主教的手下围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凤舞扔出把飞刀挡住了来势,拿着一把刀守在阿狸身前,心里把张重给骂得半死,这个混小子,都这个时候还不过来。
难道自己和阿狸真要成为枢密主教的玩物吗?
虽然对方要活捉她俩,可下手毫不含糊。
凤舞的大腿受了伤,肿得历害。
阿狸也还不到哪去。
这帮男的简直是畜牲,把她的衣服都撕烂了。
边打转业边在一边起哄。
“哈哈哈……”就像是一群狼垂涎着美味的肥羊。
眼看自己两人要被对方捉住了,阿狸握住剑横在脖了上,大不了自杀。
凤舞却不这么想,她把希望寄托在张重身上,她就不信,那小子不来。
“阿狸别做傻事。他会来的”凤舞朝阿狸吼道。
“师傅,别骗我了,他现在还在华夏呢?”阿狸惨然的笑道。
再说了,这是个死局,她不希望那个男人来犯险。
就这一当儿,阿狸胳膊上又被划了一道。
“嘟嘟。”一辆货车突然冲了进来。
这辆车竟然冲过了护栏,以蛮横的姿态闯入了大厅。
枢密主教的手下赶紧闪开。
“哪来的混蛋,阻挡我们办事?”一个小头目很生气,气愤的骂道。
“小子,你张重爷爷来了。还不快给我让开。”货车驾驶室里,一个少年懒洋洋的说道。
阿狸看着少年,惊呆了,随后又是哭又是笑的,像个泪人,一只手抹着眼泪,一只手放在嘴边,狠狠的在上面咬了一口,感觉到疼痛才能肯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傻妞,回去再收拾你。”
“愣着做什么?快上来啊。”坐在货车驾驶室里的正是张重。他一脚踹开车门,朝阿狸吼道。
阿狸恨恨的望了枢密主教一眼,一只手攀上车门,就要跃上去。
“张重,你来了?”枢密主教朝货车望了一眼,兴奋的扬起了眉毛,“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枢密主教从怀里掏出一枚硬币,朝阿狸射来:“想跑门都没有?”
小小的一枚硬币如炮弹一般,嗖了身到了阿狸身前。
阿狸侧身,避过,却发现那枚硬币居然跟着自己行走的轨迹,跟踪而至,并且一直在提速。
眨眼已到了眉尖。
“嗖”
一道指风在眼前晃过。
硬币掉在了地上。
阿狸望了张重一眼。“还不快上来。”
“小子,敢坏我好事,你也留下吧。”枢密主教双手各拿十枚硬币连挥而出。
嗖嗖嗖。
十枚硬币在空中不断加速,形成一道白光,居然先发先至迅速追上了阿狸。
“阿恶!”
张重屈指一弹,一道指风将一枚硬币打落,随后到了阿狸身后,双手接连不断的舞动着,转眼间就将其它九枚硬币接住,随后掌一挥,十枚硬币还给了枢密主教的手下。
“噢噢……”
很快就有十个家伙,痛得倒了地上。硬币射中的部位有手有脚还有胸口。
枢密主教的手下经此一幕已不敢轻掠虎须。
枢密主教气得直跳脚。
“给我灭了他们,谁也后退,就给我死。”枢密主教主掌拍死了一个手下后,雷霆大怒的嘶吼道。
众人惧于主教的凶威再次朝张重的车子冲了过来。
阿狸已坐到了张重身上。
“凤舞你也上来。”张重朝车下的凤舞说道。
凤舞望着阿狸坐的位置脸立马就红了。
这个小色狼还想左拥右抱不成。
张重立马才发现阿狸正坐在自己腿上,也难怪凤舞会误会。
“货车后面还有空位啊。”情急之下张得吼道。
这一吼,让阿狸臊得脸都红了,想起身到后面去,张重一把按住了她,就坐在这里。
阿狸脸又红了,张重刚才按住了她的双峰。
“坏蛋。”她啐了张重一句。
凤舞飞到了货柜里。
枢密主教的手下,对着货车就是一通扫射。
张重把阿狸的头按下。
司机小昭吓得直哆嗦,显然这小子只会说大话,动真格的就有点胆子小了。
张重夺过方向盘,把油门轰得大大的朝前面冲了过去。
一帮人只得躺闪。
枢密主教却冲了上来,抬腿对着驾驶室的挡风玻璃一脚踢来。
咣档。
玻璃从中心裂开带到车身一阵晃动。
碎片大量的涌入驾驶室里。
张重脱下衣服,一挥,将碎片包在衣服里。
枢密主教的连环腿已踢来。
驾驶室本就很小。
枢密主教的力量又大。
张重只得和对方硬拼。
啪啪。两人力量的对拼,造成了车身急剧晃动着。
枢密主教可是肉搏的高手,在方寸之地,杀招频出。张重好几次都处于危险的境地,好在他懂得变通化险为夷。
枢密主教急红了眼,须发皆扬,狂涌的怒气化作滔天杀意。
阿昭吓得扑倒在地。
阿狸也被杀气逼得全身发抖。
这下子,她才明白自己和对方的差距。
只是让枢密主教意外的是张重客无惧色,抬腿就是一腿。
梦断寒烟脚。
“砰。”
两人腿再次撞在了一起。
枢密主教被一股后挫力逼得后退数步,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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