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买比例不到60%, 48小时后才能看到正文哦, 为了生计请多多 三日月宗近的确没骗他, 凌霄本就是“三日月宗近”的儿子。
难得的,石切丸与今剑岩融三人离开屋子坐在廊下赏樱。
粉嫩的樱花被风一吹,就飘飘洒洒的落了一地, 就像下了一场樱花雪。
今剑端出一碟糕点放在身边,石切丸好奇的问道:“这是怎么来的?”
今剑随意的捡了一块扔进嘴里, 嘟嘟囔囔的说:“烛台切送来的。”
“烛台切竟有兴致下厨?”石切丸也拿了一块,看了一会儿才吃掉。
“岩融也吃啊。”今剑端起盘子往岩融面前递了递。
“哈哈哈, 这种糕点我一口就吃完了, 今剑吃吧。”岩融伸出大手揉了揉今剑的脑袋。
“岩融真是的, 吃嘛, 尝个味道, ”今剑往岩融嘴里塞了一块糕点,“这种东西我们好久都没吃过了啊。”
三人一边赏樱一边分着吃掉了糕点,石切丸嘴里有点干, 他叹道:“有了人身后, 感觉还真是复杂啊。”
“……”今剑悬在半空的双腿蹬了蹬,他沉默片刻,身边的岩融担心的拍拍他的肩膀。
“好渴,我去喝点水。石切丸, 岩融你们要喝吗?”今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麻烦了。”石切丸点了点头。
岩融摇摇头:“今剑,小心点。”
“知道啦。”今剑活动了下手脚, 很快就在两人的眼前消失了。
石切丸与岩融相对无言,安静的看着樱花。
岩融眼尖,很快的发现了走进院子的小狐丸。
“小狐丸回来了,唉?他抱着什么人?”
石切丸觉得奇怪:“他带了个人?是哪位?”
岩融索性站起来,小狐丸脚程快,很快就走到两人面前。
“小狐丸,你带回来的是谁?”石切丸问。
岩融也好奇的看着他。
小狐丸微微一笑:“是三日月的儿子。”
“什么?!”伴随着两人的诧异,响起了瓷器碎裂的声音。
今剑扔下手里的托盘,迅速跑了过来。
“三日月什么时候有儿子了??”今剑替茫然的石切丸与岩融问出了声。
“而且,还是他。”今剑在凌霄跟随米宓进入本丸的时候,就隐在暗处见过,凌霄的样子还是他告诉三日月宗近的。
“这可是三日月亲口说的。”小狐丸看着三人懵逼的样子心里很满意。
“三日月还交代我将他安排的离我们近一点。”小狐丸脸上的笑意很明显,他继续说道:“哪里都没有我们三条部屋近不是吗?所以我就将他带回来了。”
“三日月亲口说的?”一听到这句话,今剑就放下了心中的疑惑,石切丸与岩融也一样,三日月宗近在他们心中的地位是极高的。
以自身承担所有的暗堕之力,保护着本丸,保护着他们这些付丧神的三日月宗近说的话在他们听来如同神谕。
今剑他们还能保有清醒的理智,不被暗堕侵蚀,彻底暗堕化为只知道杀戮的怪物全靠三日月宗近。
“那就先让他住在我房间吧。”今剑说,“其他屋子里都脏得很,打扫的话——”
今剑看了眼石切丸与小狐丸:“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收拾出来,就让他住在我那里,我去和岩融一起!”
说完登登登的跑去收拾屋子了。
小狐丸抱着凌霄朝石切丸二人点点头,跟了过去。
石切丸虽然放下了心里的疑问,但他还是感叹着:“没想到三日月连儿子都这么大了,还真是了不起啊。”
“是啊。”岩融也感叹:“虽然三日月是我们之中年龄最小的,但却最先有儿子啊。”
两个人完全忘记他们是刀剑付丧神,与审神者结合会不会有孩子还是未知,盲目的信任着三日月宗近。
“他的本体呢?”今剑还记得凌霄也和他们一样,见小狐丸将凌霄放到床上,没发现他身边那柄剑就疑惑的问。
“本体?”小狐丸摇头:“三日月将他交给我的时候就没有。”
“既然是三日月,那就算了。”今剑略过这个话题,皱眉盯着凌霄身上染血的白衣。
“这么多血,不如我们帮他脱掉吧。”
“好呀。”小狐丸欣然答应,于是两人一起动手帮凌霄脱衣服。
三日月宗近回到屋内,弯腰捡起凌霄散落在门口的本体。
紫色的剑鞘,剑柄处的紫色东珠就算在这无穷的黑暗中也能放出光芒,微弱的紫光照亮了三日月宗近的面容。
三日月宗近早就撤掉了周身的微光,整个人沉浸在黑暗之中。
剑身应该很修长,三日月宗近仔细打量着凌霄剑,然后在剑柄的东珠下方发现了古篆写就的“凌霄”二字。
“果真如他所说,一模一样。”看完剑鞘剑柄,心里确定了的三日月宗近一手握着剑鞘,一手握着剑柄,准备拔出剑身一观。
“嗯?”三日月宗近加大了气力,还是拔不出。
他沉吟片刻,抬手招来一团浊气,将凌霄剑整个包裹起来。
凌霄剑微微颤动,三日月宗近重新尝试,依然拔不出来。
三日月宗近还要再次尝试用浊气污染,却蓦地停了手。
“若说炼器师是铸造我的‘母亲’,给予我灵智的‘三日月宗近’被我尊为父亲也绝不为过。”凌霄坚定的神情忽然浮现在他眼前,“我循着父亲的气息辗转多个世界,我绝不会认错的!”
思绪起伏间,三日月宗近紧紧的握着凌霄剑,手背上青筋已然迸出。
“不会认错?哈,不会认错……”三日月宗近垂头低低的笑了起来,笑声几近不可闻。
“就算是认出来了……”三日月宗近的声音消失了。
当他重新抬起头时,脸上赫然浮现两道血痕。
黑暗中,撤去一切掩饰的三日月宗近一身漆黑,长发张扬的飞舞着,眼中的血月泛着狰狞而冰冷的红光,恍若妖魔。
不,他早就不是高高在上的神明了,如今的他,已经是魔了。
“这个不用你说我也会好好做的。”米宓隐秘的翻了个白眼。
高杉轻咳一声当做没看见米宓失礼的行为,“另外,还有一件事。”他郑重道。
米宓见状,挺直了腰板。
“请说。”
“以前这座本丸没有被净化的先例,不允许本丸内的刀剑男士出阵。但是鉴于太鼓钟贞宗净化后练度降低,难以抵抗暗堕侵蚀,建议审神者寒月带领太鼓钟贞宗出阵,提升练度。”
“出阵?别开玩笑了!”米宓感到无比的荒谬,她皱眉道:“现在本丸里最干净的只有他一个,还是个短刀,让他独自一个人出阵?怎么可能!”
“这个建议并不强制。”高杉连忙道,他补充说明:“时之政府术部的研究表明,高练度的刀剑男士能够更有效的抵抗外在暗堕之力的侵蚀,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建议。你大可以等到再净化几个刀剑男士凑齐一队出阵。”
“如果净化像你说的那么容易还能轮到我来?!”米宓怒斥道。
“只是建议而已,”高杉放柔语气:“审神者进入这座本丸是因为时之政府设下了保护不被暗堕侵蚀的灵术,在加上审神者本身的清净的灵力,使得灵术威力加大,效果显著。但是刀剑男士就不一样了。”
“他们是依靠审神者灵力生存的,时之政府的灵术放在刀剑男士身上根本不管用,仅凭审神者的那点灵力是无法抵御暗堕之力的,还要靠他们自己。”
“不管是心智还是力量都极为重要,被你净化的太鼓钟贞宗,说实话术部的人都不怎么看好他自身的抵抗力。”高杉叹了口气。
“也就是说他随时都可能重新暗堕?”米宓神情很难看。
“是。”高杉点了点头。
“那我能把他送出去吗?让他离开这个本丸?”米宓试探的询问。
屏幕里的高杉是坐在椅子上的,米宓这话一出口,他一下子站了起来。
“不行!”高杉原本放松的申请瞬间严肃起来,“他不能离开这个本丸!”
“为什么?”米宓不解。
而本丸的一处,三条部屋内也在说这个。
“就算太鼓钟贞宗被新来的审神者净化了,他也不能离开这个本丸,即使在这里他可能随时都会暗堕。”
石切丸跪坐着,为提出疑问的今剑解答道。
“围绕这座本丸的,不仅仅只是暗堕之力,还有诅咒啊……”石切丸无奈的叹息。
今剑瞪大眼睛:“诅咒?是……是绯月主人?”
小狐丸喝了口水,神色淡淡的:“嗯,是她的诅咒。如果有刀剑离开本丸,走出本丸大门的瞬间就会碎刀。”
他嗤笑一声:“人类啊……”
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纵使她不曾真的爱过他们,对他们的好也是无奈权宜之计,他们也对她奉上了所有的忠诚。
然而当她因他们失去所有的时候,却迅速的将所有的恨意加在他们的身上,将他们也彻底抛弃了。
绯月遭受了人世所有的绝望,失去了对这世界所有的爱,所以,她也要让他们品尝绝望的滋味,永远,永远也别想摆脱。
主命为天的压切长谷部在绯月死去的时候自行刀解追随而去,然而当新的压切长谷部被土御门隆子重新锻出时,依然拥有之前的记忆,无法手刃主人仇敌的他,无比痛苦的再次选择刀解。
滑稽的是,不管是战场上捞到的,还是锻刀炉中锻出来,仍旧是奉绯月为主的压切长谷部,不管此身经过多少次的破碎轮回,他,依然还是他。
诅咒困住了本丸里所有的付丧神,他们深陷这绝望的轮回之中,只能一日日的加深暗堕,煎熬着。
室内沉默了许久,小狐丸杯中的水已不再温热,今剑低着头,额前浅灰色的发挡住了他所有的神情。
岩融面无表情的躺在地板上,望着天花板。
窸窸窣窣的动静响了起来,石切丸起身,走出了房间。
有了希望,又被打入地狱,烛台切光忠现在的心情,肯定很难受吧。石切丸目视前方的纷纷扬扬的樱花,平静的想到。
“兄长,吃药了。”源氏部屋,膝丸拉开房门,喊道。
侧躺在床上,髭切动了动身体,闭着眼睛道:“药丸,我没有不舒服,不用吃药。”
膝丸摇头:“兄长,我是膝丸。”
他端起放在身侧的托盘走进屋子,将托盘放在屋内的桌子上,很正式的跪坐下来:“兄长,你总会忘记我的名字,所以我就找了个药方,你喝了这个药应该就不会忘记我的名字了。”
“这么神奇吗?”髭切悠悠道,依然背对着膝丸。
“当然,这可是我从古籍上翻出来的!”膝丸一脸认真。
“翻书丸,本丸里可没有药材,这所谓的药你是怎么做出来的?”
“是膝丸兄长。”顺口再次纠正髭切的错误叫法,膝丸道:“药材是没有,不过这种药不需要药材。”
“那需要什么?”髭切饶有兴致的问。
“嗯,池塘里的死水,墙角的污泥,腐烂的植物,马厩积年累计的粪便,还有木炭玉刚碎屑。对了,还有锻刀室的炉灰,就是这些了。”膝丸努力回想着,一边掰指头,一边道。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下子就暴露的柯南表示:非常绝望_(:3∠)_
每次看柯南随便找个没人的地方,而且大多时候都是厕所就开始联系灰原,我就很想吐槽,没人不代表没风险啊!
感谢荒境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4-22 23:53: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