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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热了, 我感觉到很热。”白陈才没有听清楚他在讲些什么, 他只是在听到楚琛的嗓音时,下意识就发出了犹如猫儿般撒娇的嗓音,“热,你走开,我想冷点儿。”他说完后, 他也觉得这声音太过于娇气了。
白陈:我只是感觉到很热而已,为什么自己的声音会变成这样?
白陈作为一个病人, 却显然没有病人的意识,所以, 他被陛下给贴住后,体温正“噌噌噌!”地往上升。可他这位病人却根本没有发现, 只是觉得有点头晕难受而已。
起初楚琛没有发现,只是以为白陈还在想要离开自己,所以才朝自己撒娇,心情更是大好,更加紧紧地抱着白陈不放。直到他发现白陈似乎双眼放空, 一脸难受, 连饭都不肯吃后,楚琛才发觉到此事大发了。
“来人!”楚琛立刻终止了这场宴会,连忙请御医过来。
楚琛虽在事发的时候,就已给许宁把脉, 可他终究不是专|业人|士,他只感觉到许宁此刻脉象很乱。
“许宁,醒醒,给孤醒醒。”楚琛关心则乱,他见到许宁只能迷迷糊糊地回应自己,瞬间大怒起来,他怒而拍桌,愤怒道:“是谁给许宁下毒?!给寡人滚出来!”
以前许宁再怎么受伤,都不曾这般虚弱过,如今许宁参加这宴会,就变成这样,他自然怀疑是有人对白陈下毒,才让白陈变成这样。而白陈是在宴会出事的,下手的人,自然极有可能是这宴会中的人。于是,他下令让宴会中的所有人都不准回去,上至大臣千金小|姐,下至下人小厮丫环。
楚琛要将此事彻查,他冷冷地扫了眼在座的各位,冷笑道:“是谁做的,赶紧出来,否则,就别怪寡人滥杀无辜了。”
对于楚琛来说,白陈是最重要的,任何人都无法夺走他的许宁。如果此刻他无法从这宴会中揪出真|凶,他不介意将这宴会上的所有人给血|洗了。
正所谓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虽说这宴会上有许多达官贵人,朝|廷重臣,可是这天底下的能人又不是只有他们。
他们死了,大不了再请一批新的。
可若是许宁死了,他们就别想要活了。
在座的各位自然都瑟瑟发|抖。不知道陛下和这蓝颜关系的人们,光是看之前他们陛下宠这蓝颜的份儿上,他们就知道,如果这蓝颜真的突然呜呼去了,这陛下就绝对会让他们统统给他陪|葬。
而知道陛下和这许军师关系的人,个个更是害怕。其中尤其那威|武将军,更是心神慌乱,他可是知道陛下是多么地重视这位许军师,他知道若是许军师死了,就算他们填命,恐怕也无法让陛下息怒。他们这帮人瞬间个个都跪下来,齐齐道:“陛下,许军师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若他们死已成板上钉钉的事实,那么他们此刻之所以跪,不是想要让陛下饶过他们,让他们不死,他们只希望陛下不会牵连他们的家人亲朋好友。他们显然也是异常地尊重这位许军师,他们也知道如果没有许军师的存在,他们陛下以及这个国|家根本不会走得那么远。
所以,许军师,您千万不能死啊。
这是他们的心声。
可陛下楚琛却只是不经意地扫了眼他们,眼神冰冷,毫无一丝温度。
可他们却只是低垂着头,不敢发一言。
而那些不知情的人们当中,那些大臣们见到平日里陛下最重视的五年|前就已加入朝|廷的臣子们,个个都这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那些大臣们更加地害怕不已,他们面面相觑,瑟瑟发|抖起来。
而千金小|姐们,则看到陛下如此宠爱这个蓝颜,个个都双眼冒着火花,手里撕着手帕,咬牙切齿不已。她们不明白,一个男人前不凸,后不翘,为什么就能将这天底下最有权有势的陛下给紧紧地抓在手心上,究竟是给陛下喝了什么迷|魂汤!
对于她们这点小心思,陛下楚琛自然没空搭理。他一直都在给许宁把脉,稳定许宁的状态,待御医们来后,他则退至一旁,半抱着许宁,让御医们把脉。御医们愣了下,他们显然是觉得这不合规矩。毕竟这不过是个病人而已,什么时候竟能让如此金贵的陛下抱着这个病人,并且伺候这病人了?
可是他们却不敢说废话,他们瞧了眼周围那些大臣们的模样后,再看了眼陛下那随时都可能杀|人的冰冷模样时,瞬间手一颤,小心翼翼地上前给病人把脉。
良久后,御医们把脉结束,收回手,他们面面相觑,其中为首的御医则站出来,长叹道:“陛下,您莫要担心。这位公子只是身|子弱。由于太过于炎热,所以才会迷迷糊糊地昏|厥过去。只不过……”
“不过什么?”
“陛下,只是若是太过于炎热,这病人昏|厥前,应当会感觉到头晕。不知这病人是否跟您说过,让他凉快一点儿,或者说自己头晕?”
可陛下却并没有回|复,只是沉默起来,面色冷酷。
御医中的沈御医碰了下王御医,示意他不要乱说话,上前道:“陛下,此人歇息会儿便可好,只是太过于炎热而已。”
听到这些话,陛下尚未说什么,底下的人们却统统都松了口气,个个都道:“没事就好,”
“对,没事就好。”
“就怕出事,幸好,许军师没事。”
“就是,如果出|事|了,那该如何是好?”
最高兴的莫过于是那些知情人们,他们个个都高兴得无法压抑住,眉头上都带着丝喜色。
可是一些千金大小|姐见了,却个个都咬牙切齿不已,手里更是绞着手帕,她们眼红急了。
不过是区区男人,却勾得陛下如此疼爱他,简直就是让她们好生嫉妒羡慕恨。她们心里头的酸味都快冒出来了。
就在这时,有一位掌上明珠忍不住嫉妒,将心里头的想法脱口而出,“哼,一个男人,身|子竟然还那么弱,简直就是……”
可话还没有说完,楚琛的目光却已经挪到他她身上,冷冷道:“简直就是什么?”楚琛的话语异常地平淡,似乎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敢说这话的人,正是位高权重,镇守边疆的东德王的掌上明珠——柳荷月。
她此次前来,是为了祝贺陛下凯旋归来,与家父一同前来。
东德王见自家女儿如此愚蠢地说这话,瞬间呵斥道:“荷儿,不得无礼!”
可是听到这话,这掌上明珠心里头却不屑极了。她就不信了,这个陛下肯为了一个蓝颜,将她这位镇守边疆,立下战功无数的东德王之女给杀了吗?
她就不信了陛下敢杀她!毕竟陛下若是这般做,不仅会使许多人心寒,更是会使国|家动|荡不安。
毕竟若是传了出去,说陛下为了区区一个蓝颜祸水,就将有汗马功劳的东德王之女给杀了,那该多寒心?那该使黎民百|姓多么地认为陛下昏|庸?那该使他国之人多么地认为我|国陛下是如此地愚蠢而又愚昧?
可此刻的柳荷月却显然不清楚,这江山是由陛下所打下来的,若非陛下率领众将,打得他国落花流水,岂会有今日的盛世?
此刻楚琛之所以敢将白陈给亮出来,公然地抱着白陈,又何尝不是因为他已经将所有的强敌给除掉的缘故?
而这位东德王虽然立下汗马功劳,可比起楚琛这位陛下相比,却是九牛一毛。
陛下征战数年,与将士们出生入死,一同上阵杀敌,有多少次都是拿命相博?而又有多少次是差点回不来,死在战场上?他为黎明百姓带来安宁的生活,带来欢笑与和平。他在民间的威望早已是不可撼动的,黎明百姓视他为神明。
若无陛下,岂会有这等盛世?
别说他杀了东德王之女,就算是让人宰了这位东德王,天底下的人们也不会有一个人认为是陛下做错了,只会认为是东德王做了什么触怒了陛下,令陛下不快,所以才会有这等下场。
可惜的是,此刻柳荷月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恐怕都是因为平日里娇纵惯了,再加之平日里她是掌上明珠,她父亲将她捧上天,而在那处边疆之地,她又是除了她父亲之外,最有权|势的人,所以她到了这儿,也就自然而然地以为她也是有权有势的人。
“陛下,小女子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柳荷月似乎丝毫不惧怕陛下的威严,她只是冷冷地盯着白陈,冷声道:“这生来为一个男人,就当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嘛,可偏生却要生得一张好皮囊。也不知道在这皮囊之下,藏得怎样的媚眼娇骨,看着就令人心生厌恶。如果陛下您喜欢这等人,大可找个调|教好的,且无病的人即可,何必要为了这区区一人,而愤怒至此呢?甚至不惜杀了谢大人?”这位柳荷月说着,就佯作担忧,露|出一副忧虑的表情,轻声细语道:“陛下,您难道不觉得您现在异常地不对劲吗?您可是人人惧怕,万|人之上的陛下!您怎么可能为了区区一个蓝颜就这般大发雷霆?”
她就是想说陛下是被人给喝了迷|魂汤,导致他对白陈千宠万宠,可她见之前谢大人的下场,便知道直接说没有用,只能间接地敲打陛下。
“如你所说,寡人之所以对许宁好,是因为寡人鬼迷心窍了,是吗?”
“陛下,小女子可不敢说这等大逆不道的话。”
“是吗?”可楚琛却只是冷笑了下,他负手而立,他俊美的面容上,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寒光,他薄唇微掀,冷笑道:“好大的胆子!谁给你这胆子来说许宁的?”楚琛这周|身的气息一变,变得嗜血而又锋利。
一旁的东德王见了,心道不妙,正欲为自家女儿掌上明珠求情时,却只见白光一闪,“嗤!”,随后便是鲜血喷溅在他脸上。
当他反应过来之时,只听耳畔响起一阵尖|叫|声。
“啊啊啊啊!”这尖|叫|声赫然是她女儿的声音!
他大惊,看向陛下,正想质问陛下这是做甚时,却只看到陛下亲|昵地握着白陈的手,拿着手帕给白陈轻轻地擦。
见状,他忍不住愣了起来。
可愣归愣,不过一会儿,他却瞬间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
他若是到此刻,都还不知道陛下这是在干什么,他就真的是白活了那么多年!
东德王面色难看起来,他心道:女儿啊女儿,你得罪谁不好,为什么非要得罪陛下啊?!唉!
陛下显然是极宠这蓝颜,虽说他不知道这蓝颜究竟有何本事,竟然能将陛下给抓在手心里,牢牢地让陛下逃不出去。
可不管怎么说,此刻陛下正宠这蓝颜宠到兴头上,他绝不能得罪蓝颜,否则被陛下拉出去杀了都是刹那的事。
恰逢东德王这般想时,他的女儿却开始尖|叫起来,“爹!你还在干什么?!他都把我的双手给砍了!你还愣着做什么啊?!”
一听到这声音,东德王就瞬间反应过来,看向自家女儿,只见她此刻少了两只胳膊,那儿上面全是鲜血,一旁的仆人瞬间给她包扎伤口止血,可是再怎么包扎伤口,也无法将她那两只胳膊给填回去。他的女儿平日里跟着他一同习武,体质非寻常女子可以比,甚至可以说比寻常成年男子还要好。此刻她被砍了双手,虽疼痛异常,但是却还能够正常地说话,清晰地吐出话语。她自小就要风要风,要雨得雨,如今她被砍了双手,愤怒之极,一脸扭曲。
见到平日里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掌上明珠变成这样,东德王瞬间心痛起来,他整张脸都皱起来。他作为镇守边疆的东德王,向来都是乖乖地镇守,不曾跟陛下主动提起过什么,就怕惹怒了陛下,从东德王这位置上给滚下来,可此刻他却不得不硬着头皮,看向陛下,只见此刻陛下正凝望着许宁,面容异常地柔和,见到这样的陛下,他却道:“陛下,不是臣说,只是……”
“胆敢辱许宁者,死!”可陛下却只是一改面对白陈的温柔,一脸冰冷,他瞬间回到了那个令人闻风丧胆,可怕的地狱修罗。
见状,东德王瞬间为自己之前竟然想要跟陛下讨回女儿的公|道,开罪陛下的事而感觉到后悔不已。他自然知道陛下是说一不二的人。此刻莫说陛下将他的女儿给砍了,就说陛下将他的女儿给杀了,他也不能吱一声。
因为,陛下一个不快,就能将他给株|连九族。
之前那谢老臣的下场,就是最大的证明。
千万不要仗着自己有什么,就想要跟陛下叫板。陛下向来都是不近人情。
可东德王这一迟疑,不肯为女儿恳求,向来风光任性惯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柳荷月却只是更加地咬牙切齿起来,她瞬间愤怒道:“这不过是区区一个玩物,究竟这玩物给陛下您下了什么迷|魂药,竟使得您如此地着迷,都不知道善恶黑白?”
此女子如此毫不委婉地骂陛下,四周的人们都倒吸一口气。
他们倒不是为这个女子的勇气而倒吸一口气,而是为这个女子的愚蠢而倒吸一口气。
想当年有人也这般直言骂陛下,最终那下场,啧啧啧,如今想起可真是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惨绝人寰!
而且,他们的陛下从始至终都没有给这女子一眼,似乎看这女子一眼都是在浪费陛下的时间。
他们瞬间更加地觉得这个女子的脑袋是进水了。
这认识许军师的人们,皆认为这个女子蛮不讲|理,没事找事干,吃饱了撑的,顺带为许军师抹了把鳄鱼泪。他们皆觉得像许军师这样的能人竟然会被这般轻蔑地看,简直就是……狗眼看人低。
而不知情的人们则只是觉得这个东德王的女儿真是个蠢货,但凡有点眼力的人都能看出来此刻陛下如此宠爱这个蓝颜。突然出来骂这蓝颜是想要掉脑袋吗?刚刚那个谢大臣都掉脑袋了,这个柳荷月只是东德王的女儿,又不是东德王,竟还敢冒出来说这话,简直就是……作死啊。
可不巧的是,白陈其实在这个女子骂之前,就已经悠悠地醒了过来,只是装睡而已。
白陈:我不装睡,难道醒过来,跟大家说,你们好,我醒了,哈哈,劳烦你们担心了吗?
系统:……其实你不用这样解释,我明白你的苦心。
白陈:别以为我没有看到你刚刚那嘲讽我的表情。
白陈觉得现在冷场实在是太不好了,他抬头看了眼这女子,随后,疑惑道:“为何你会认为我是一介玩物?这很可笑,不是吗?”
当白陈听到这话时,心里头差点没有笑岔了。
想他堂堂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如今竟被人视为玩物,实在是太不可饶恕了。
白陈:就算真的要被人龌龊地想,也不该是自己当玩物,应该是陛下才对。明眼人看,都会觉得陛下|身娇体软易推|倒,我这副模样一看就知道是当小攻的体质。
系统:……夸起自个儿来,你还真是够不|要|脸的。
而见到白陈这副难以接受的扭曲表情,楚琛却只是眼神微暗,他的心情莫名变得糟糕起来。因为他发现,他家的许宁还不打算接受他。或者说,他一直以为许宁对他抱有那种不纯洁的念头其实是错误的。
在发现许宁对自己没有一点不纯洁的想法后,陛下楚琛反而感觉心情更差了,他微侧头,一眼也没有给这女子,只是看向东德王,道:“不想株|连九族,就杀了那孽女。”
“我……”东德王最疼女儿,视这个女儿为掌上明珠,这事谁都知道。可如今陛下却让他亲手杀了此女,实在是……让人难为。
而见状,白陈却只是握住了楚琛的手,摇了下头,缓缓道:“莫杀|人,有损阴|德。”
可听到这话,一旁的众将领们却只是怜悯地看着他们家陛下怀里的白陈。
他们可是记得,上次有人烂好心地想要救人一命,就劝陛下说,不要杀那人。最后陛下就说,“好,那就用你的命来填。”
最终,那人倒是没有死,可是烂好心的人却死了。
他们对此事可是记忆犹深,如今恐怕又要发生一场血案。
可谁知道下一刻,却让他们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因为陛下竟然只是温柔地撩了下白陈的发|丝,随后,轻柔应道:“许宁都这么说了,孤怎会不同意?”
“嗯。”白陈办了好事后,就拿着勺子吃饭,他听着脑海中响起的“进度增加一点,五十一!”后,他的心情就莫名地更加愉悦起来了。
白陈:莫名感觉自己好伟大,该怎么办?
系统:……我给你烧纸,你还是安静点吧。
“你不要想不开,我死了,是我的事,跟你没有关系,你不要这样……”白陈真心不想楚琛死,他一想到曾经狼狈的楚琛,如今好不容易才一步步地变强,变成这万|人之上,君临天下,他不想楚琛就这样死去。这样的人若死去,真是太可惜了。
“怎么会没有关系?”可楚琛却只是猛烈地捶了下墙,咬牙切齿道:“你是孤最重要的人,孤之所以打下这片江山,也是想要与你安稳地度过后半生,如果你都不在了,孤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越是听他这般说,白陈就越是后悔,他后悔地想,为何当时他要去洗冷水澡?如果他不洗的话,他是不是就能活得更久?
如果楚琛真的是如此爱他,就算他下半生要活在这个世上,也似乎是一件异常幸福的事。可如今他却因为洗了冷水澡,活不过十日了,所以,白陈不敢再往下想,他怕越想会越伤心,他只是微垂眼睫,遮挡住眼底的一片伤心与难过,他上前轻轻地抱住楚琛,缓缓道:“您放心,我会努力活着的,可是,我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楚琛原本微缓和的脸色,又开始沉了下来。
“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不要杀这天下人,你也不要想不开自|杀,好吗?”白陈深深地凝望着楚琛,眼底是一片认真。
“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在关心这天下人?”楚琛微咬牙切齿起来,“看来孤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孤究竟有多关心你,有多爱你!”说着,楚琛就更加地狂|吻着白陈,让白陈招架不住,连连哀求,“够了够了,不要再这样了……呜……”
“许宁,孤不会让你有空闲的时间去想其他事的,孤只有你了,孤不能没有你。”向来都强|势无比的楚琛,此刻深邃的眼眸中却藏着一丝脆弱。
于他而言,许宁是最重要的。如果许宁死了,那么,他的天地就崩塌了。所以,他绝不能容许宁就这样死去,他想要与许宁一起坐拥这江山,一起享尽这天下。
楚琛这种强烈的情绪,感染到了白陈。白陈看着楚琛那痛苦而又绝望的眼神,终究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道:“罢了,你过来。”楚琛听到这话,自然是走了过去,正准备问白陈时,却突然被白陈给压倒在地,楚琛被白陈给压倒在地,愣了起来,正欲抬头问什么时,却只见白陈正在解|开自己的衣袍。可白陈倒不甚在意,只是边解边摇头苦涩道:“你这孩子,总是这样,让人不放心,罢了。”让你品尝过这身|子的味道后,你就会知道,其实这身|子也不过是玩玩就腻了的货色罢了。
白陈并不想要让楚琛在自己走后,就真的为自己殉情而死。
如果他穿越到这个世界来,是从一开始就见到楚琛成功了,而不是最初的时候看到楚琛如此狼狈,再看着楚琛是如何地被那些人侮辱,是如何地受尽屈辱,随后,是如何地被楚国派来的父皇给背叛,最后,是如何地振作起来,是如何地崛起,是如何越来越成功,直到今日,统|一天下,那么,他对这位陛下的感情就不会如此深,就不会如此地不想要这位陛下死。
他不想要陛下死,所以,他想要在这十日里尽绵薄之力,让楚琛不死。
“陛下,来吧。”他解|开了衣袍,主动地坐到楚琛的身上。此刻他雪白的肌肤透出点点的绯红,似乎就如此刻白陈那害羞的心情般,他微微侧开头,不曾直视过楚琛的目光,他似乎很不好意思。可见到这样的白陈,楚琛深邃的眼眸中却只是闪过一丝暗芒,他握住白陈的手,并没有慌着直接吃掉白陈,而是严肃地看着白陈,道:“许宁,告诉孤,这是你所想要的吗?如果不是,就立刻给孤下去!”
此刻的楚琛感觉到他已经被白陈给撩得快要崩溃了,他已经在用他最后的控|制力忍耐着,压抑着那股情|欲了。他深呼吸两口,缓缓道:“孤不想勉强你,许宁。”
孤喜欢你,所以,孤不想强|迫你。
闻言,白陈却只是顿了下,他似乎没有料到陛下会这般说,可不过一息,他却微勾唇,微微一笑,道:“陛下,你觉得我像是那种为了大|义,可以牺牲自我的人吗?”
说着,白陈便俯下|身,吻|向陛下,双|唇接|触,轻轻地撬开了陛下的嘴唇,火|热地闯入了里面,可刚闯进去,却被人给紧紧地缠住,随后,反客为主。
陛下此刻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被白陈给弄断了,他不断地吻着白陈,手扣着白陈的脑袋,他反身压住白陈。
可陛下想压他,白陈可不想,他瞬间又压了回去,试图这次坐到上面,当上面的那位,他瞬间拽开陛下的衣袍,试图和陛下亲|热了。
白陈:当年主神压倒了我的屈辱,我绝对要从他的身上找回来!
系统:……在找回来之前,请先把你那白斩鸡的身材给练练。
可从来不曾被白陈这般主动而又热情对待过的楚琛,瞬间被点燃了欲|火,猛地压倒了白陈,再也顾不了其他,直接把白陈给就地正|法。他次次都弄得白陈哭泣求饶,直到昏倒为止才停了下来。
在事后,楚琛都会温柔地处理好一切,随后,与白陈一同睡觉。
在这最初的三日里,白陈的生活很是单调无比,基本是三|点线。
一线是看御医。
二线是被陛下陪吃饭。
三线是同陛下做和谐活动。
三线做完后,也就到了下一日。
就这样如此重复地到了第四日。
而御医却只是一如既往地过来说,“公子的身|体越来越好了,已经几乎没事了。”
白陈:这个御医是怎么把脉的?自己都只有十天活了,竟然还说自己身|体越来越好?
系统:如果他真的把你的脉象给把清楚了,那么他就会发现你本来就该是一个死人,如今却诈尸了。
白陈:原来是你帮我把脉象给伪装成正常的,怪不得……
系统:废话,如果不伪装,你早就该成为御医眼中的怪物了。毕竟你这具身|体本来就是死的,可你却诈尸了啊。
于是,每当御医来这儿唠叨地吩咐说要吃什么补什么才能使身|体更健康时,白陈却并没有多在意这御医的话,他只是边听着脑海中响起的“叮!任务进度已经到达九十五!”,边用诡异的眼神看着正认真盯着御医的楚琛。
这陛下可真是够奇怪的,每天晚上跟自己做完和谐运|动后,这任务进度就涨十个,而每次听完御医所吩咐如何照顾自己的话后,就会涨一两个,而自己偶尔的一些小动作也会让楚琛莫名地高兴,随后,涨任务进度。
白陈本来以为短短的十天,绝对不可能完成任务。可谁知道竟然如坐火箭炮一样,才三天就涨到了九十五。
白陈:再这样涨下去,我都快觉得我是人生赢家了。
系统:呵呵,宿主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越是到后面,越是很难涨吗?
白陈:……我怎么觉得你似乎是在诅咒我?果然,你中病毒了。
系统:……天天被这些马|赛|克侮辱双眼,我怎么可能会不变?
今日正好不巧的是新年的第一天。
在本国里,新年的第一天,是个很重要的日子。按理来说,陛下楚琛应该去宴会里,肆意地喝酒,坐拥美|人,与群臣见面才是,而不是来照顾他这个病秧子。
可谁知道,到了今天,这陛下却只是粘着自己不走,就连国事他都不处理了,他全心全意地陪着自己,完全不理其他的事情。
陛下轻柔地抚|摸|着白陈的发|丝,低笑道:“许宁,你可知道孤有多么爱你?”
“……我当然知道。”光是看你昨晚那努力耕作的模样,就知道你有多么地“爱”我了。白陈撇了撇嘴,自从与陛下在一起后,他感觉他越发地不怕陛下了。
系统:原来你以前怕过?
白陈:当然了!正所谓伴君如伴虎,就怕他一个不小心会压了自己。可如今却没料到,还是被……压了。算了,压了就压了吧,反正我也爽到了,不亏本。
系统:……我不敢想象若是陛下知道你的想法,他会有什么反应。
白陈:他不会有什么反应,他只会依旧爱我。
系统:……
白陈抬头看向陛下,他认真而又仔细地看着陛下的模样,只见他那俊美如魔的面容上,有着一双深邃的眼眸,这眼眸中此刻却布满了自己的身影。
不得不说,被陛下这般深情地地对着,白陈还是比较……难受的。
白陈:为什么这个陛下非要是那个可恨的主神的碎片呢?为什么?!!如果他不是,也许我还真会喜欢他。
系统:……如果你说这话时,不用一脸嘲讽的笑容,也许会更好。
白陈:呵呵,我无法不嘲讽。每到午夜之时,我总是会忍不住想起曾经主神对我做的事。只要一想到那些事,我就忍不住想要嘲讽起来。
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他还有六天就要离开这人|世|间了,可自从他献身后,这陛下哪怕已经跟他在一起足足四天了,却似乎完全没有玩腻他般,还在抚|摸|着他的发|丝,轻轻地拿着梳子梳着他的毛发。
白陈:自己现在是病人,浑身都有点臭臭的,都不知道这个陛下待在这儿做什么?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很可能会把病传染给他吗?
系统:这就是爱啊!爱一个人,可以不在乎对方是否臭!
白陈:呵呵,是吗?
白陈显然是不相信陛下是真的喜欢他,或者说,他不认为陛下是真心爱他。他觉得陛下此刻对他不过是三分钟热度而已,就像小孩子突然想要学弹琴一样,可到了真正买了琴,该努力去学的时候,却只是弹了两下,便无趣地放下了琴。他认为陛下此刻只是对他这具身|体产生了一种不可用言语来描述的欲|望而已。而这种欲|望,则只是因为他血气方刚,多年没有找过妹子,只见过他,所以才会产生。
白陈:一旦让这个孩砸发|泄|了欲|望,他就造他并不爱我了,他爱的只是……我的身|体。
系统:……你可真是够伟大的,牺牲自我,只为让陛下认清他不爱你。
白陈:是啊,都说了,我对这个陛下还是很有感情的,你怎么就不信呢?只要这个陛下认清不爱自己,他就不会因为自己死而难过了。
“许宁,你在想些什么?”那大手正粗糙地抚|摸|着白陈的后背,让白陈感觉到浑身都酥|麻无比,让他只想要跟陛下再来一发。
白陈:来吧!陛下,快来一发吧!
系统:……既然你那么伟大,并且你对他还有着纯纯的父子情,你还想要跟他来一发?
白陈:我来一发,是有原因的。
系统:不管是什么原因,你竟然私下想要与他做那等事,你实在是……太龌龊了啊太龌龊。
白陈:你弄反了,我这是为了拯救他才这般做。如果他不认清他其实对自己的情感,只不过是三分钟热度,他日后会不找妹子的。你看,我好生伟大,为了让他日后去找妹子,竟然牺牲自我,拯救天下。简直就是见者落泪,闻着悲伤。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家的夏森小天使,每天都萌哒哒!~有着相当萌死人不偿命的表情!~(*≧w≦)每次看到都好开森ing!~(╥╯^╰╥)最近忙碌ing!~快吐血了!~需要虎摸,需要抱抱ing!~(/≧▽≦)/~作者君要 扑扑夏森小天使!~
夏森之林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5-01 08:12: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