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放学,等她走了后,我快速的冲到厕所,痛痛快快的尿了一场。
我去菜市场买了点肉和蔬菜,又买了几个鸡蛋。
回去后,勇哥还在床上睡觉。我开始做饭,顺便把鸡蛋煮熟了递给刚洗完脸的勇哥。
“把壳剥了,放眼睛上滚几圈,有助于消肿!”我边切肉边说。
勇哥看了看鸡蛋,又看了看我,疑惑道:“你是不是从小就被打到大的,经验都打出来了!”
“狗屁,不要就给我,我特么早饿了!”我骂道。我没敢把今天早上的事和勇哥说,不然依他的脾气,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开学一个星期,我每天去得最早,走得最晚。同桌也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我也乐的清闲。
勇哥都有点佩服我了,抽着周六的晚上一脸骚包的对着我挤眉弄眼。
“说,是不是看上班上哪个女的了,给哥说说,哥帮你买药!”
“说什么呢?我特么人都还认不全!”我鄙视他的粗俗。
“这不影响啊,王八看绿豆,那就是一眼的事情,认不认识有啥关系!”勇哥贱兮兮的说。
“那有的事,没这事,你不要乱想了!”我摆了摆手。
“那你每天去那么早干嘛,还回来得那么晚,你别告诉我你是去学习!”勇哥一脸的不相信。
“我就是早一点去而已,我们班是随意坐位置,去晚了,最后一排就被人抢了!”
勇哥一脸疑惑:“有这样的事,你们班后面一排还用抢?补习还抢后面一排!”
“你以为,哎,明天星期天不上课,我们去上网吧!”我赶紧岔开话题。
“明天不去,我去我舅那里,吃完早饭来找你。”勇哥摇了摇头说。
第二天,我打了电话叫王杂去网吧,打过去他说他昨晚就在绿色网吧包夜,让我快点过去,迟了就没机子了。
我一路小跑去了绿色,却发现人已经满了。我找到王杂,他正在玩天龙八部,旁边是铁蛋在那里玩侠盗飞车。
铁蛋回头见了我,笑嘻嘻的说:“哟,二狗子,来了!”
“二尼玛一脸,你全家二狗子!大爷的,都不给老子占个位置。”我愤愤不平。
外号这种东西和乳名一样,往往只有最亲近的那几个人叫你,它伴随着你,随着各奔东西而慢慢淡忘,然后在多年以后党它被一个不确定的声音唤起时,便会瞬间的热泪盈眶!
我不知道在那个年代为什么就喜欢给别人起个外号,而且越难听越好。高一时认识他们几个,一直想给我起个外号。有一天,几个人走在街上,突然看见对面一个招牌上写着:刘二狗火锅店。恰好我姓刘,于是,二狗子就开始成为我的代名词。
王杂在那里刷马,我看得心痒痒,他回头说带队的是个老手,马点都知道,让我去别的网吧快上线,队里刚好差一个打手。
我出了绿色,去了较偏僻的大哥网吧。大概是早上的原因,网吧人还有点少,大多数机子都没人。
我刷了勇哥的身份证,我身份证是90年9月4日,还没到十八岁。上了机子,我打开天龙八部,进了王杂的队一起刷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