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巧了,双儿,刚说你呢,就回来啦!”郭庆林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当看到女子脱下高跟来到客厅时,便向着她招手:“来,你们相互认识认识,这是候飞,我的徒孙刚退伍回来,这是郭双,我的宝贝孙女,现在是广南大学中文系助教。”
“来来来,喝茶,老头子我就好这口,这乃是国粹,什么咖啡牛奶都不及这分毫,你们年轻人要多学学。”介绍完后,郭庆林便自顾自地泡起茶来。
但是很快他便发现不对劲了,抬头看向正面对面望着的两人,奇怪道:“我说你们俩怎么回事,双儿坐啊,坐下来边喝茶边聊聊。”
忽然,郭庆林感觉越来越不对,怎么他说话不好使了,望了望候飞,又望了望郭双,两人如磁似铁,盯在一块了。
一个双,一个飞,难道第一次见面就双宿双飞了?
郭庆林不禁犯愁了,候飞这小子一来就将他的宝贝孙女给拐了。
听说现代的年轻人就好这口,什么一见钟情,一见倾心,还有一夜?
郭庆林忍不住伸手在两人的目光连接线上晃来晃去,一晃之下,顿时将入神的两人给拉了出来。
“虫蛀脑瓜?”
“孩子他妈?”
看了好一会,两人终于说话了,但是说出来的话尽是暗语,更让郭庆林莫名其妙,同时更是心中一跳。
难道他们俩认识?
咦?
突然,郭庆林脸露震惊之色,对着郭双问道:“哎,效率这么高,你们连孩子都有了?”
此刻郭双才反应过来,看着郭庆林那张得大大是嘴巴,气得跺了跺脚:“爷爷,你这是哪跟哪,什么孩子都有了。”
郭庆林更迷糊了,愕然地用手左右指来指去道:“那,那你们…”
“哦,郭老,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在两年前就见过。”候飞怕郭庆林误会更深,连忙解释。
事情也太巧了,没想到当初候飞刚出院,所猎的艳,居然又见到了,这跟刚刚在街上见到的周敏可不是一个等级啊!
两年未见,越发的让人迷醉。
“爷爷,他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那个未卜先知,他,小灰灰…呜…”说着说着,忽然郭双想到伤心事,不禁掩面低声哭泣起来。
“哎,这,可不关我事啊!”候飞不知所措,他隐隐地猜到什么,但见郭双黯然神伤,也不好说再多。
“唉,双儿啊!你要放宽心点,或许小灰灰在另一个世界生活得很快乐呢!别想那么多了,啊。”郭庆林走上前来轻拍郭双的肩膀,神色也有点沉重。
对于这事,郭庆林还是比较清楚,刚来狭州没多久,就碰到这事,他的心里也很难过。
“嗯,爷爷,我知道。”
“我看这样,都五点多了,你就到市场买点菜,小飞就留下吃顿便饭吧!”见郭双好了些许,郭庆林看了看手机便提议道。
“这,不太好吧!”候飞有点不好意思地看向郭双。
“怎么,小徒孙看不起我们家是不?”或许是有点悔疚没听候飞的话,郭双也没有当初对候飞时的那般凶狠,用那红红的双眼盯了候飞一眼。
“嘿,我哪敢啊!这不,正在跟郭老商量着搬进来住呢,那房租可不能收贵喔!”候飞挤出一脸怪笑。
“你做梦,吃完就给我滚。”郭双拿起桌子上的电视摇控器就扔向候飞,随后扭着屁股买菜去了。
看着两人斗嘴,郭庆林哈哈大笑起来,还好不是他想的那样,还是慢慢发展的好。
嗯,那样才够味!
“对了,小飞啊,听双儿说当初你真的能看到两天后小灰灰就出事了?真有那么神吗?”等郭双出去后,郭庆林边招乎候飞喝茶,边好奇地看向坐在一旁的候飞。
这事一直吊着他的好奇心,作为一名秉承学观的老学究,他是不相信那什么神鬼之事的,如今正好碰到正主,总得要问个明白才安心。
端起小茶杯喝了一口,候飞闪烁其词:“咳咳,那是瞎编的胡言乱语,当时年轻看到美女想去搭讪罢了,只是没想到居然是给说中了。”
“说中啥了?”郭庆林紧接着话便提问了,这老人鬼精着呢,一听就知道候飞胡扯了,便立刻套话。
“就是那啥,咳咳,不太好说。嗯,对了,郭老你考古的清墓还没完吗?”候飞也不差,知道郭庆林在套话,立马转守为攻了。
其实候飞也不敢肯定他当初看到的是否就是真如那般,因为之后尝试看未来之事也只是偶尔成了一次,他不好让别人知道自己拥有异能之事,连忙叉开话题。
果然,一说到专业处,郭庆林便眉飞色舞。
“哪有那么快,两年了才刚挖了大半吧!里面出土了很多很有价值的东西,可能会对过往的历史造成很大的冲击,我们还在边挖边研究呢!”
“哦,除了羊皮古卷外,还有很多东西?”
“嗯,那墓主可不是一名简单的人物,根据资料核实,他应该是清末时期的名叫霍尔多的四品史官。”郭庆林知道候飞对考古也有兴趣,取出手机,番出一张张图片:“你看,这些是清墓现场的一些照片,这些是出土的一些文案...”
接过手机,候飞静静地番看起来。
“这,真的吗?这八国联军侵华的真正目的是为了传国玉玺?”忽然看到一张图片上,叙述着有关1900年时发生的事情,揭露出历史的秘辛,候飞不禁疑惑:“历史上不是说因为义和团的扶清灭洋运动吗?怎么这里有另一个版本?”
“嗯,这也是我们疑惑的,作为一名史官应该会以事实为依据,你看,这里就是他的依据了。”说着,郭庆林又找出几幅图来:“这,霍尔多说他一直得到清政府的秘密任务,去追查真正的传国玉玺的下落,因为清政府已经确认他们之前得到的传国玺为赝品。”
“这,你看,霍尔多说他在联军侵华时,被一名有两颗尖牙的怪人抓走,问了他好多关于传国玉玺的事,当他用计逃脱后,才知道那名长着尖牙的人是婴**的领军人物,密切关注下,霍尔多更是亲眼看到联军在找不到传国玉玺一怒之下放火烧城。”
听着听着,候飞不禁直皱眉,这尖牙的难到是婴国传说中的血族之人?这传国玉玺到底有什么用值得这么大动干戈?
“侵华过后,霍尔多更是大量搜集历史资料,他认为传国玉玺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或是有什么奇异之处,否则不会引得世界为之癫狂,华夏几千年来更是不断地有人寻找。”
“难道如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听到这里,候飞打趣道。
“哈哈,这也说不定喔!外界有两种说法,有的认为传国玉玺是由和氏璧做成,有的则认为不是,我们可能会从这墓中找到答案。”郭庆林双番了一张图说道。
“和氏璧?”一听到这个词,候飞顿时来了精神,这不正是他的任务吗?
“对,战国时期闻名遐迩的和氏璧,你看这是霍尔多的个人传奇,他曾经去盗过很多古墓,有西楚的,东汉的,东晋的,以及唐宋的,还得了不少有关和氏璧的历史资料,我们还在想办法翻译呢。看吧,这就是你抢回来的古卷,经过鉴定为秦朝时代之物,霍尔多得自于一座古墓,他认为那是秦皇之墓,所以推测古卷所画就是和氏璧的模样。”
拿过电话,候飞盯着古卷图看,但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
“盗的秦皇陵?当时还没确定秦陵所在吧!”
“嘿,这就是关键所在,霍尔多就是很肯定地认为他盗出古卷的那地方就是秦皇墓。”
“难道有两座秦皇陵?”
“这很难确定,可惜他只说了大概的地点,却不在当今发现秦陵的西案市,而是西案市东北很远的地方。”
“嗯,真有点可惜,要是能去那里挖一下就好了,嘿嘿。”
“霍尔多自从得到古卷后,就一直研究它,但是始终都无法解开里面的迷团,他认为这应该跟和氏璧的秘密有关。”
“那和氏璧到底去哪了?”
“谁知道呢?这霍尔多说或许在秦皇陵中又或是被项羽所得,但是无可考证。”
“嗯,确实难办。”想起自己查看过去的异能只能看到三十年前的,候飞不禁有点泄气了。
“咦对了,这又是汉秦晋唐清的,郭老你还认识不少古老生辟字啊!”看着这么多奇怪符号,候飞只认识零星几个,但是郭老却说得头头是道,不禁佩服起来。
“当然不是老头子我历害,是双儿,他是学中文的,对古字很有研究,这些都是她翻译过来的。”说起这事,郭庆林有点意气风发,郭门书香门第,没有一个差劲的种。
“哎哟,没看出来原来郭双这么博学啊!”候飞有点感叹,同时也有点羡慕,原本他也有这样的资质,一向学霸的他却在最佳年龄段缺少了求学的机会。
“哼,我学识多着呢,谁让你不好好学习。”两人正说着,忽然买菜的郭双回来了,便抓紧机会鄙夷候飞。
“额,那是,双儿小姐天生聪慧过人,我都想跟你学学。”候飞打蛇随棍上,连忙巴结。
“什么双儿,叫得那么亲切,跟你很熟吗?”郭双有点不满,哼了一声,走进了厨房。
候飞有点不好意思地转过头来,看到郭庆林笑呵呵的样子,好奇心一动,便小声问道:“对了,郭老,郭双他老公是做什么的?”
“老公?做什么?”一时被问倒了,郭庆林疑惑,不过很快的他就反应过来,用手指点来点去怪里怪气地道:“哦,哦...哦...”
“哦?哦什么?”候飞伸长着脖子,就等着回答呢。
“哦...丈夫嘛,我哪知道,你自己问她去。”郭庆林瞬间拉下脸,又露出他玩童样。
当看到候飞吃瘪模样,郭庆林更是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