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行进三日,至临潼关,守将韩应乃一名小将,名声未起。但其人长相英俊,身长八尺有余,字子辰。
先锋部队临关下,关内只有将三人,兵力不足四千。韩应带其余二将,率三千精兵出城迎战。
两军对阵,先锋官公孙林,派老将秦环出战,韩应亲迎。不五合,韩应一枪刺秦环于马下。公孙林急令鸣金收兵。
回营,田季率大队已至,公孙林言:“元帅,今日阵上吾见韩应有吕布之勇,当人才也,如何制胜?”。田季叹息一声:“想不到,那昏君之朝竟还有人才。”公孙林复言:“既其有勇,但不知其有谋否?”田季忽然脸上浮现微笑,道:“既如此,何不试探一番?”
当即,田季下令:“李郸,俞何,命你二人领三千人马去关边的小山丘上设伏。”李郸,俞何言:“末将听令!”又下令:“邓远,命你明日上阵佯败,向李、俞二人处辙退。”邓远回言:“末将听令!”
次日,两军对阵,邓远出,韩应派宋仁迎之。五回合,邓远佯败,退向山丘。韩应率一队人马亲自追击,至山坡,忽见前向树林丛立,杂草丛生,易于设伏,恐有埋伏。便不上前,辙回关内。
田季见计无用,心中不快,便与众将思索破敌之计。
却说韩应,见关内人马渐少,乃向朝廷请求援军。但奏章如泥牛入海,杳无音信。韩应见朝廷如此昏庸,当即决定归降之事,便与其余二人商议。此二人皆为韩应心腹,见韩应愁眉紧锁,便知有事。宋仁问之:“将军有何心事,为何愁眉不展?”韩应望了望天,神情忧郁,道:“这关内兵马渐少,如今只有三千,如何退却敌二十万大军?”李铜心中疑惑:“大人,朝廷为何不派援兵?”韩应叹了口气,看着地下,那悠悠飘落的银杏叶,眼神中,现出了他少有的纠结,答之:“皆因皇上失德,昏庸无能,滥用佞臣,小人说吾之无能,挑拨离间。这朝廷恐气数将尽!”
韩应感叹完,竟不知隔墙有耳。那耳目窃听后,立即报于昏君,昏君大怒,脸色顿时变了,变得铁青,骂道:“韩应小儿,竟敢辱骂天子,以下犯上,罪不容恕!”
早有韩应之敌党向昏进言:“皇上,那韩应说此话定要叛变投降。叛变者,株连九族!”说话者正是李达。
因李达初次与韩应对话,韩应不避讳,说他是无能之辈,只会阿谀奉承等骂他之言。以此,二人结怨。
此时昏君正在气头上,听了李达之言,乃道:“卿言甚善。”即刻下诏诛杀韩应之九族。
次日,韩应父母及祖父母,竟被处决,斩首示众。落叶纷飞,今年未入冬,风就十分刺骨。给这景象,凭添了几分伤感。
韩应军中,昏君派至的钦差已至。韩应见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便与宋、李二人商议。宋仁道:“大人,既如此,与其等死,不如投张顺帐下。素日闻顺爱惜贤才,赏罚分明。”韩应问李铜道:“汝有何良策?”李铜答之:“吾觉仁兄之言亦无不可。”韩应愁眉渐渐舒展,语气多了几分坚定:“那好,我们杀了那狗钦差,点兵出发!”“是!”
韩应带心腹二人,亲兵十余人见钦差。钦差欲下令,只听得韩应先行下令:“上!”随即将钦差与护送的士兵控制。
钦差战战兢兢,声音发抖:“你,你想干什么?想……造反?”韩应冷笑一声,笑中暗藏杀机,笑得那钦差不寒而栗。韩应答言:“没错,但反前,老子送你一程怎样?”钦差是个贪生怕死之人,脸“刷”得一下变得苍白,声音越来越小:“我,我求你,别杀我,我……没活够呢……”韩应“哼”了一声,冲他冷冷地笑着:“告诉我,谁的主意让我家被诛?”钦差哆哆嗦嗦地回答道:“不……是我,是……李达。”“李达,我与你不共戴天!”韩应脸色铁青,紧握双拳,眉头紧皱。然后深吸一口气,当即冷静下来。
他思考良久,问护送士兵:“你们愿降否?”那些士兵一听,心中都暗暗松了口气。“我愿降!”一个士兵叫喊着。“我也是!”……其余都异口同声的叫着。韩应微笑道:“既如此,我收编你们与我军中。”“多谢将军,我们一定奋战到底!”
“韩……将军,还有我呢……”钦差毫无底气的喊着。韩应未理他,对两个亲兵说:“押着他跟队走。”“是。”
田季稳坐军中,商议破敌之策。“报!启禀元帅,韩应率部向我方行进!”田季下令,全军将士,做好战斗准备!他穿战甲,披战袍,提环扣刀,骑马至阵前。
两军对阵,田季问道:“尔等今日派谁来战?”韩应道:“田大人,吾等今日不欲战,只问大人一事,不知大人能允否?”“快言!”“大人,汝来伐燕,燕必危无疑。昏君在朝,小人当道,陷害忠臣,气数将尽。可气昏君佞臣,屠杀吾家,吾与其不共戴天!故欲率吾部投大人麾下,大人可允否?”田季大笑:“韩将军来投,岂能不允?”“谢大人!”
至此,拿下临潼关,用时一月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