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萧婉歌也累了,两眼无神地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婉歌。”魏潇话音刚落,萧婉歌就恶狠狠地道:“婉歌是你叫的嘛!”
“婉歌,我会对你负责的。”魏潇诚恳地道,因为萧婉歌也是一个不错的对象,不仅那张嘴让人欲罢不能,而且平日里为人热情开朗。
“负责,你拿什么负责,你说你除了高和帅,有富吗?”萧婉歌一想到这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的贵妇梦都没了。
“婉歌,对不起,可是我们都年轻,可以一起拼搏啊!”魏潇侧躺着看着平躺着的萧婉歌,语气真挚地道。
“和你一起拼搏,凭什么。我和郑启飞相处三年,也算知根知底,再说我有郑启飞这么好的选择,为什么还要选你这混蛋。”萧婉歌冷笑道,她和郑启飞郎才女貌,更重要的是郑启飞爱她,而不像有些富二代一样只是玩玩而已。
“可是你觉得现在的郑启飞发现你不是处女,你觉得他会怎么对你。”魏潇只是实话实说地道。
“你???,你这混蛋,赔我幸福。”萧婉歌又是对着魏潇一阵拳打脚踢,女子的九阴白骨爪在魏潇的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好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算杀了我有什么用!”魏潇拉住了萧婉歌的手。
萧婉歌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只有抽泣,因为她想到了郑启飞的报复。虽然郑启飞对现在的她和颜悦色,可是她知道郑启飞心底也是一个狠毒之人,曾经就因为一个人得罪了他,被他派人把那个人打断了四肢,最后这件事才算不了了之。
魏潇看着萧婉歌惊恐的表情,不知道她想些什么,安慰道:“一切都有我。”
“你,你和我一样不过是村里的普通人,怎么抵抗郑启飞的报复。”萧婉歌不屑地说。
“呵呵,你看这是什么!”魏潇把手腕伸在萧婉歌的眼前。
“智机,金龙,这是皇家特供的智机。”萧婉歌看着魏潇的手环,然后震惊地说道,“你是皇家的私生子。”
“屁,什么私生子,这是别人送给我的。”魏潇气道。
“既然不是私生子,别人为什么要送你这么昂贵的东西,你难道被豪门贵妇包养了。”萧婉歌越说越离谱,连魏潇都没想到女人的想象力这么可怕。
“不要胡思乱想,我就是想要告诉你我能够保护你。”魏潇拍了拍额头道。
“郑启飞父亲连智机都没有,更不要说是皇家特供的智机。”萧婉歌理所应当地道。
在金龙国,皇家那是神一样的家族,高高在上。若是谁有皇家的东西,那可是光宗耀祖的事情。
“算了,我的事情你不要管了。”萧婉歌想了想还是说道,她想要试试郑启飞能不能再接受她,毕竟和郑启飞相恋了三年。
魏潇霸道地揽过萧婉歌,认真地说道:“既然我拿到了你的第一次,那么我不能接受你还能躺在别人的怀抱。”
“滚蛋,你算我什么,我就当第一次被猪拱了,你这披着羊皮的恶狼。”萧婉歌不屑地说道。
气氛一下冷了下来,魏潇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事情说到底是自己的错,现在又要霸道地要求别人,我怎么会这样,心底怎能没有尊重呢。
魏潇不知道这就是因为他拥有了自以为是的力量,让**无限放大,而心态却跟不上了。
如果昨晚是武明空,那么他觉得不敢。就是因为萧婉歌在他的心底里没有威胁,就算是发生什么事情,他都能处理。
魏潇想了很多,感觉这不是他期望的自己,这和那些豪门大户的人有什么不同,对待比自己强的人,低声下气,而对比自己弱的人,趾高气扬。
“对不起。”想到这里,魏潇开始第一次真诚地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
萧婉歌听到魏潇的道歉,“就当是梦一场吧。”萧婉歌想要起身穿衣,可是她感觉直接全身都疼,而且私密地方疼的不敢把腿并在一起,只好小八字地张开,心底暗骂魏潇禽兽。
魏潇听到萧婉歌疼的哼声,道:“你好好休息。”魏潇可是把萧婉歌折腾坏了,没过多久,萧婉歌就又一次睡着了。
魏潇小心翼翼地给萧婉歌盖好被子,然后穿上衣服。盘膝坐在地上的毛毯上,运转《先天阴阳合一诀》,他感觉不仅自己的先天真元种子不仅大了一丝,而且丹田处的先天真气量又可以打通一条正经。
魏潇试着控制先天真气打通了一条正经,如今已经打通了两条正经,魏潇感觉自己的气血强大了不少,十二正经本来对应着五脏,心肝脾肺肾。
起来看了看床上的萧婉歌,魏潇心底闪出一丝柔情。是自己毁了萧婉歌的一生。若是没有自己,她毕业后恐怕会和郑启飞结婚,然后做自己的豪门贵妇吧。
魏潇轻声地走出了房间,屋子里的萧婉歌累得早就不知道魏潇的离开。
如今魏潇两条正经已开,若是再遇到血穹帮的那九个人,或许对付两三个没问题,毕竟那些人都是有实战功夫,而他也就仗着先天真气的神奇。
出了宾馆,魏潇找了一个早餐摊,花了二十元金龙币,吃了四屉包子,然后给萧婉歌带了一屉包子和一杯豆浆。
魏潇路上想着心事,感觉自己要追求一下萧婉歌,而且他是不可能再放手,不然以萧婉歌善良的心,恐怕会让郑启飞更加放肆,而她肯定会忍气吞声,那样她的未来也就彻底被他给毁了。
盛夏。
早日的阳光就有一些热意,路上行人脚步匆匆。
“前面的人挡一下。”魏潇往宾馆方向走,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女声。魏潇扭头一看,一个身穿白色T恤的青年跟自己擦肩而过,旁边的行人都畏惧地退到一旁。
魏潇看着眼前青年对着前面的行人破口大骂,“都给老子闪开,小心我捅死你。”青年右手伸着一把匕首在前面晃荡,而左手上拿着一个亮红色的女式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