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网游小说 > 督林一世 > 第十七章 野营(先民的故事)
    安提玛刻虽然壮实,但此刻手上除了一根同样简陋的粗木棍并没有别的武器,他先是闪过了第一只地精的砍击,向一侧灵活地走了几步,朝着地精抡了下去,杜林的系统视野中这只怪物的血量从140减到了110,这只地精被砸倒在地,但是另外的抛开杜林围了上来,几经周旋,一只地精再也起不来了,一只成功使出了技能“重击”给队长造成了轻伤,然后被大棒砸倒,还有一只见形势不妙准备溜走,杜林早已回过头挡住其逃向,但是他的也伤害低得可怜,同样是使木棍,他每次只造成几点伤害,半晌功夫还没解决这个残血,直等到队长又给了它一下。

    气喘吁吁的杜林和队长搜刮起战利品来。

    地面上留下三具面目全非的地精尸体,绿色的血流得到处都是。他们从这几个穷鬼身上总共只找到了8枚金币,一份干粮,一个惨白色的怪物角,貌似没什么卵用,还被系统提示魂增加了14个单位。

    “叮,你赢得了在异界的第一场战斗,虽然你全程在打酱油,投掷熟练度+1,解锁图鉴:地精。”

    地精:

    一种小型类人生物,耳朵很大,又叫大耳怪,通常属于中立邪恶阵营,说地精语,长相丑陋,没有胡须,寿命不长,繁殖很快,群居在潮湿的地穴和废墟。

    虽然喜欢偷袭和阴谋诡计,但智力不高,战斗组织性也不强,战局有利就一窝蜂而上,不利就四散而逃。

    总结来说,这是个食物链底端的种群,但也不排除它们有些远亲实力不弱。

    地精杀手成就开启,每解锁一种相关图鉴,对地精类生物伤害+1%

    他们离开传送地七八里路,地面坚固,视野很好。

    一直向东走,直到太阳快要落山,还没有走到尽头,也好像一直没有尽头的路。

    先后又遇上了几波怪物,除了有一次造成了不小的麻烦之外,都不算什么,即便如此,他们也不敢放松警惕,若是远远望见成堆的怪物群就暂时离开大道,绕开这些不友好的家伙。

    这条路平坦又宽阔,路基打得很牢固,岁月的摧残也没有使得它大变样,这充分证实了它的可靠,也说明先前至少存在一个兴盛的文明,依稀可以看见他们的影子,建筑是凝固的艺术,不错的。

    尽管现今人迹罕至,大道仍在。

    一路上除了这些丑陋的地精外,似乎没有旁的活的东西,大片大片荒废的田地长满了杂草,游荡着这些可怜的家伙。

    他们打死了不少地精,还爆出了一把武器和两件防具。

    名称:长剑

    品质:白-普通

    威力+6,体质+4

    技能:无

    名称:护符

    品质:白-普通

    技巧+6

    回复效果+1%

    技能:无

    名称:指环

    品质:白-普通

    魔力+6

    命中率+1%

    技能:无

    现在至少比刚开始一穷二白的局面要好一些了,杜林戴上普通品质的指环之后,给队长包扎的效果要好了一点,这个当初扔在地上看都懒得看的白色装备,现在给了他一些信心。

    在之前的战斗中杜林发现拿着金属长剑的队长造成的伤害居然比之前要低,他推测是因为队长重武器熟练度较高,长剑所属的单手武器熟练度较低的缘故,他让队长试着继续换上之前的粗木棍,伤害的确恢复了,所以现在是杜林拿着长剑,籍此利器,他每次砍击也有十几点伤害了。

    他在做白日梦,要是把他之前通关地图,60层裂隙的账号仓库里随便出几件装备,再差的也是特效橙装到这来,那真是能横扫前面所有地图,不至于现在弱鸡到遇到六个以上的地精就得绕着走。

    煌煌日光变得远去,影子越拉越长,但太阳彻底沉入地平线的时候,杜林还在想它们是不是同一个太阳,他俩在大道南侧不远处找了个背风处,藏在深深的草丛中间,准备起晚餐来。

    队长熟练地用萤石打出火星,点燃干燥的草叶,不一会就燃起了温暖的火焰,他们在火上烤起了干粮,杜林慢慢地旋转木叉,思绪越跑越远。

    “嗤”地一声让他回过头来,是队长用衣服裹了一点水,放在地面的小坑里,用木棍夹起烧得炽热的石头丢进水里“烧开水”呢,这个法子是杜林教的,说是为了消毒,他现在已经管不上消没消毒了,只是掏出包裹里的贝壳舀了一半水放嘴边吹凉。

    暮色沉沉,夜色越来越浓,直到彻底暗了下来,漫天繁星开始统治天空,笼罩着大地。

    他们啜饮着附近找到的药草搁在石头烧沸的开水中泡的茶,散发出沁心人脾的味道,掰开烤得焦黄发脆的热干粮,享受着难能可贵的一刻平静,

    “好队长,再给我唱一唱你那首《安提玛刻是勇士》吧!”

    “呃,我给你讲一讲我们祖先的故事吧”,队长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记得——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暴君第姆里尔和海人大战的时期,有一些布拉斯人加入了反抗暴政的阵营,其实那会几乎只剩下一些姑娘,女布拉斯人由于男人都在战场上,长年劳作个个弯腰弓背,皮肤颜色变得很深,头发被太阳晒成熟玉米色,脸颊红得像苹果,但是她们的眼睛还保持着布拉斯人特有的眼神。

    ...

    她们最后沉船离开的时候,家乡经过战争浩劫,被烧成平地,多年过去仍是不毛之地,有点像我们今天路过的地方,几里几十里都不长庄稼,他们是我们生活在丹恩所有布拉斯人的先民,我们应该也是世界上最后一支班多布拉斯人。

    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咆哮着挥舞战斧冲锋的班多布拉斯人都以骁勇善战和坚韧可靠著称,班多布拉斯这个名称的来源也是这个【1】,男人们打猎,在战场上接受雇佣,猎杀敌人,女人们留在家里料理庄稼,偶尔也会上战场。

    现在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我们在大陆上战败了,失去了一切,包括祖先的名誉和勇敢,现在只有很少一部分布拉斯人还保有祖先的精气神儿,大陆上已经没有人还记得了。”

    安提玛刻平静地提起这段历史。

    毫无疑问,安提玛刻是这一小撮班多布拉斯勇士之一。

    曾经雄壮的人们变得意志消沉,一代代务农打渔的生活让布拉斯人渐渐失去了他们祖先的秉性,以前只是专门由妇女们承包的活计,现在是他们的全部,却失去了拿起刀剑的勇敢和果断。

    但是当危难来临,这种深藏在血统当中的坚韧不拔的意志像野草一样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