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穿去异界座老板 > 第七章 佩服
    “这厮果然有不屑为伍的资本”

    书生打扮的三丁街台哥,心中自言自语。

    五天后急来救场的救星,台哥彻底臣服。

    他一来手到疾缓,中年人有了好脸色。

    五天了,每一天都是胆战心惊,再骗不下去,如果不来,台哥唯有退出离城。

    “台哥,小弟借这杯酒,谢了。”

    离江边某丢搭棚野店,陈然双手持杯,仰脖干了。

    “小老弟,应该是我谢你,身子刚好,别喝酒了。”

    菜来喽

    店家既掌勺又跑堂,刚开没几天,今天第一单生意。

    “小老弟,你离解印成功,不远了,快了。”

    台哥挟了筷菜送去,陈然起身弯腰接着。

    “解印,一步就是天,还早得很。”

    台哥摇了摇头:“小老弟,多出去走走,你可知病解是谁。”

    小哥现在的住处,每晚都有人过来偷话,岂能不知,装样愣住。

    水老八,生母是歌女,自小便寄养在外,成年后育得元室,很快升至四层半的境界,得此才迎回水家,入列老八。

    水家世代走盐,今人无能,丢了盐证,靠田产渡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活得无忧,与世无争。

    可,刘长虎竟欺上门去,城外丁庄某处田产,山贼本性,鼓动佃户,勾结官府,告官,顺利成章拿了田地。

    水老八寻仇上门,出手惊人,两败俱伤。

    这事,离城有点脸面的都知道。

    陈然伸手挡脸,尴尬道:“台哥,给我些脸面。”

    “你这个傻小子,可拿到揭金。”

    陈然左右看眼,凑近小声:“书先生,一个子都没给我。”

    “早猜到了。”

    掌柜的上菜,问烧得可好,两人齐声一字:“好”,碍事的掌柜闪开,对话继续。

    “小老弟,灵石诱引可是刀尖玩火,你不怕死。”

    陈然歪四十度脸,摆拍,定道:“怕,但,若不能解印,活着何用。”

    台哥闻听,挟菜猛嚼,臣服,无言,起身致礼,遁远。

    他奶奶的,也是个人精,就这么闪了,说好了他请客,异界人也玩溜单。

    “掌柜的,来一盆牛肉。”

    陈然看了眼来者,真是阴魂不散,走哪就跟哪,虎爷,你也是号人物,怎么这么贱。

    起身即走,掌柜的出来急喊:“公子,公子,还没付钱呀。”

    虎爷拉住掌柜的:“叫什么叫,你可知他是谁,会欠你这些铜板子,我来付。”

    陈然扭起腰花,浪几步先。

    有**天没回柳巷最里,身上有了银子,是时候重建,荡回去看看。

    老狗寻路,倍儿亲。

    老远就见,柳巷里面忙着一群人,走近,竟私自在搭建,堆了一圈砖,半人高。

    陈然冲过去,寻人,果然,老罗头。

    “我凭自己建得起房,好意我心领了,都给我拆了。”

    老罗头面露难色。

    陈然凑近耳语:“转告虎爷,我记得他,现在别给我添事。”

    老罗头后退几步,张手喊:“都拆了。”

    异界工匠哪懂什么砖混结构,地上砸一圈结实,铺砖砌上去,陈然要的是永固。

    现在还不知异界有什么材料能灌浆,打铁的能不能打出钢筋,慢慢来。

    原地呆了好久,是造别墅呢,还是商品房,穿来异界,不能怠慢了自己。

    “公子,公子”

    身后有人在唤,陈然转身,讶了眼。

    “公子,这间铺子还是我建的哩。”

    德叔好像提过,隔壁老张是位建房老匠,既然出来了,当面考考他。

    砖混结构,半框架,扎钢筋,灌浆,一系列闻所未闻的新鲜词。

    老张目瞪口呆,全部只懂两字,灌浆,可那是建城墙了呀。

    呵呵,算了吧,难为异界人了,恢复旧样就行了,比之前牢固点足以。

    老张目送陈然离开,结愣着回到家,手抱着心口不放,内里一张百两银票,巨款,如此信任,要求只有两字,牢固。

    身怀巨款,今晚不能睡觉了。

    回去尚早,老德子还在睡觉,打呼太响,陈然索性荡进一家茶馆,离城特有名气。

    “爷,您这边请。”

    搭布小二请手相引,靠窗一桌还有个位,爷也不计较,便引了过去。

    台上说书先生,褂子一抖,响板。

    “姐夫,救我”

    开口满堂彩,左手位人小声偷问:“宋先生,这是说得哪出呀。”

    “姐夫,当然是说的蟹坊里那书先生。”

    “噢”

    堂子口这间醉耳闻的茶馆,离蟹坊里不过几十米,这么近,说得都有关书先生的冷嘲热讽,他不怕死。

    奈他不得,两行咒术师,却荒废修为转行说书先生,有说是为了女人,有说是找着了方向,众说纷纭,谜。

    陈然听得心里头痒痒,尽让这乌龟王八蛋吃憋,咬他咬不动,突然有了方向。

    街上买了笔墨纸,奔回去,趴在床边小桌,震天打呼,顾不上了。

    几近易稿,成品出来,三张纸约**百字,诙谐幽默,笑点十足,包袱抖不停。

    再三关照老德子,确保无人,方可丢下这油纸包包。

    第二天,天蒙蒙亮,宋芜打开门,拉了个懒腰,每天大早,去离江畔站桩,出门只几步,踩着一东西,低头。

    捡起,翻看,撕开,内里三张纸,扫眼,大惊失色,退回屋子,锁好门。

    这**百字,每个字都改动不得,简直文盲,什么,隔壁老王之类新词,闻所未闻,语法构造一塌糊涂,白瞎了会写字的手。

    不过,这内容,着实大胆,直指利益两字,这牵扯到印师,如此大胆,离城内没人敢讲。

    自己编的姐夫我怕,通篇围绕那个老淫棍,根本不敢提及印师。

    拉椅坐下,磨墨,构思,遣词造句,浓缩成三百字,入怀,急步出门,门都没锁。

    如果对方太过强大,斗他不过,绝不能让他舒服,那么就从舆论下手,贴吧,微博,全方位入手,一个字黑。

    陈然的复仇,包成一纸信,辗转各处驿站,两个月后到达不离山落阳镇,接者撕开,细读,取大蒜头熏眼,立时上台开讲。

    满堂泪,铜板子漫天飞,边陲小镇,消费能力有限,内容却由此散开了,字字催泪,听者感同身受,挣钱的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