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目互视,你看我我看你就这么静了下来,情形十分诡异。
片刻长耳兄长神情怪异的开口道:“苟兄不要作弄吾之弟、妹了,告之其缘由吧。”苟哥见长耳开口神情也甚是异常,诧异的道:“俺怎滴知道到底是咋个回事哈,还不是你长耳挑的头吗,你给俺弟娃子、妹子讲讲缘由。”弟、妹也做声道:“还请兄长告知以其因。”说罢苟兄、弟、妹六道神光又落到了长耳异像身上。望着那一双“你到是说啊”、一双“求知”、还有一双“通红”的八卦之眼,长耳异像也感微微泛寒,抖着其耳慢声的道:“吾真乃其不知也...”
“哈?”苟哥、弟、妹三像无不惊疑的开口道。
长耳兄长看三像言状,神色微红轻抖其身指着苟哥道:“好个苟爬,你哈作甚,汝不知道吾不知道嘛。”苟哥听言一臂握拳,轻敲脑、口吐舌、做无辜状娇声道:“人家就是不知道嘛。”听罢,三像皆猝,享年......
看其倒地三像苟哥一臂指呈八字状轻摸下颚点头感道:“从悠悠那娃子偷师的法子还真不错,听说这个叫卖萌能搞活气氛还挺流行的,恩...效果真是没得说,一下子萌倒三个...”
同时街上一左臂怀抱一小兽像,右臂提着一壶黑色水状物的兽像冷不丁的颤了一下,其怀中小兽像似是察觉张口叫道:“汪汪..”兽像听完回声道:“没事,刚才不知怎的突感觉有一股寒流吹过,现在好了。”说完便紧了紧左臂怕搂不稳小兽像掉下去。
苟哥看三像倒地不起已有许久,无奈只得用其三臂同摇三像道:“起来啦都甭装死啦...”片刻后三像便接连而醒。弟扶额头道:“啊..记忆好乱,我怎的突然就晕倒了呢。”长耳兄长回神接声道:“想不起来,方才只觉脑内突之一暗就昏了过去。”妹也突自的打了个颤言道:“反正挺渗人的。”三像言罢皆轻瞥其苟哥,苟哥似未见只轻挠其头嘀咕道:“俺是不是萌过头了...”
闹毕,话归正题。苟哥神情一正悠然开口道:“关于那时候到底咋滴回事到现在也没像知道,反正就自打那次灾难以后不知怎的整个像城的氛围都变了,原来平安繁衍享乐的日子一去不反。”
“有像为复仇、有像为守护、有像为众像、还有像为权财、最多的像就是为活命了。个个像都变的想方设法的想变强,毕竟才发现原来在万像城内也是会挂滴,你厉害一点就能撑久一点,不管是为啥子变强总归是进了一步。虽像像如此想变强,但变强也不是一朝一夕那么容易的,首先就是怎么变强,又如何变强。其次就是形态的问题,你强了是你强了,但是你强了的方式方法我却不一定能适用,而我变强的方式方法你也不一定能用。虽是一样的像却又不是一样的像,毕竟我们是不相同的像。”
“因为形态变强的原因,万像原本和睦融恰的关系一发而裂。平凡安宁的日子过了几千年,现在突然发现“哦.....原来我们是不一样的”,无臂、四足、单腿三像,一个为父、一个为子、另一个为其母,六目相视而望。怎么办,我们也很苦脑。是呢,谁不苦恼呢。毕竟不变强就容易挂,想变强又得想方式方法。但其态不一样怎得想,怎得用,怎得实验。父一无臂神拳你娃有手能用嘛?母一单腿禅你娃四足能用吗?子一四足奔踏你父你母又能用吗?失望吗、后悔吗、无力吗,啊...的确很无奈哈。
“就此问题几乎让万象城内众像都陷入了失望、悲伤、无力、悔恨、痛苦等等的境地。毕竟数千年下来谁又没几个相识、相知、向好、相钦、相向之像呢,谁又没个七大姑、八大姨、三舅老爷呢,谁又没几个不同之像呢。但是我们就是不一样的,亲情、友情、爱情等等其情和自由生死比呢?鱼和熊掌你又能选那个呢?为己抛妻弃子、为子妻离父散、为妻子夫自离...那么你又是想为了那个呢?
“没有答案,也未知答案。就此混乱着,时间自会明晓一切。”
“就这样过了数十载,万象城便泾渭分明,你们是你们我们是我们,只分为一样的像和不一样的像。毕竟像多力量大,一个像一时间只能想一个方法,一个像一时间只能试一种方式,一个像一时只能往一个方向。可现在呢,我们一时间的方法、方式、方向可以有两个、三个、还是数个,你知道吗,俺是不知的。反正可以有很多个,为什么?因为我们聚集着一样的像,We are a family,我们是一家像。
“那无臂父、单腿母、四足子呢,他们又在哪?”
“有可能还在一起,有可能正在哪家像子里,还有可能没了。”
“不知道,谁又能知道呢?反正俺是没见了。”
“或许万象城还有那异家之像,但其主旨从那时起已悄然变成了同族或者同脉,个像已然不太好混。同族有法可依,同脉有迹可寻,个像倾其毕生像力也不可能与站在巨像肩上的一家子像做比较孰强。毕竟我们可不是白一样的。”
说完此段苟哥便停了下来,露出得意神色望着弟、妹大声道:“弟娃子、妹子咋个样,你苟哥讲的好不好。”弟怕苟哥又使啥子神通连忙夸道:“可以呀苟哥,老是说自己是粗像。今天一听很是有水平嘛,给哥你一个赞哦”夸罢还竖了竖大拇指。妹也跟竖着大拇指着夸道:“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苟哥乃露相的真人是也。”苟哥听言挠了挠头道:“啥真不真假不假,你苟哥就是苟哥,啥子时候变成真人了,俺可不是你们人像哈。”看得苟哥憨态弟妹皆笑道:“苟哥啥都不用是,就当俺们的苟哥。”
长耳兄长见其苟兄和弟、妹嬉笑开心之状摇头轻声叹道:“也就是此你记得熟。”其神色无不显得没落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