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霞老我还没问你呢!那个道印是怎么回事啊....”虞蛰想起来旱魃身上那个“南宫”道印。
“哦...好像是我以前的时候....看到有一个村庄的人正在被袭击,那村长给了我个上好的草药,我就把那袭击人的东西给封印了...”霞老摸着胡子说到。
“不过我记得我封印的时候他还没这么丑啊...”霞老思考到。
“该死,那现在得先打败他再跟他解释了。”虞蛰边躲边说到。
说罢,虞蛰便运起两股真气与墨鸦魂,想要放出最强的一招。
首先把墨鸦魂放出来一点,凝结成一个容器一般的东西,再将两股真气注入,然后再丢出去。
可是虞蛰却犹豫了半天做个什么容器,要好看一点的....莲花?不行,这样要被说抄袭某破苍穹。那随便弄一个?直接丢出去?类似一个炸弹?
不行,这样会被说抄袭某花的贴身高手。
思考了半天,虞蛰终于决定选择弄一个彼岸花,就算有人做过也无所谓了,好看就完事了。
说罢虞蛰便运起墨鸦魂,在双手前做出了一朵彼岸花,而这朵彼岸花却是枯萎的。
虞蛰运起两股真气,往彼岸花里不断的注入,直到虞蛰的真气用掉十分之八的时候,彼岸花终于有了该有的样子。
虞蛰单手拿起彼岸花,朝旱魃扔去。
“佛..怒,哦不!曼珠沙华!”虞蛰大喊到。
(曼珠沙华是彼岸花的另一种名字。)
强大的死亡气息从彼岸花中传出,而这朵花虽然看上去慢慢悠悠的,但却宛如音速一般,咻一下就打在了旱魃身上。
“轰!”一阵爆响传来,爆炸的烟雾弥漫了战场。
过了好几十秒钟,烟雾才散去,一人站着,一人趴着。
“没想到,我竟然让个小鬼给杀掉了。”那旱魃艰难地说到。
而虞蛰也不好受,因为没有真气了,感觉十分疲劳。
“解!”虞蛰双手结印,解开旱魃身上的道印。
“?”旱魃疑惑地看了看头部消失的道印,“为什么解开?你不是和那道士是一伙儿的吗?”
“是,他是我师傅。”虞蛰淡淡地说到,“但是我不相信有人会莫名其妙屠杀一个村子,所以我觉得你并不是那种穷凶极恶的人。”
虞蛰走过去,把倒在地上的旱魃拉了起来。
而此时远处的三大帮派皆为震惊!震惊的不是虞蛰打败了旱魃,而是打败以后不去除掉,反而把旱魃给拉起来了。
“我有事要和他谈,你们先回去吧,他已经重伤,不用担心他再会破坏了。”虞蛰看了看远处的三大帮派。
三大帮派互相看了看,叹了口气便离开了。现在不必担心虞蛰会反过来帮旱魃,虞蛰现在也没有什么真气,旱魃也重伤,对他们完全没有威胁。
“能和我谈谈你吗?”虞蛰看着旱魃说到。
“你就不怕我现在过来反咬你一口?”旱魃恶狠狠地说到。
“曾经有个也这么说过,不过现在...”虞蛰笑着说道。
咻!
白泽从耳环中闪了出来。
“白...白泽!”旱魃惊恐地说到。
“哈欠~你不用担心,这小子不让我出手我是不会出手的。”白泽坐了下来,宛如一只小猫一般睡在虞蛰脚边。
“咳..说来惭愧。我本身一位牧羊人,一天我在放羊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女孩,毫不犹豫地爱上了她。”旱魃说到。
“可是我正要追过去的时候,才知道...她是一个村的魔女。”旱魃煞白的眼珠中也能看到一丝悲伤,“可是我不会让她死的。”
“我每天去看望她,直到她被处刑的那天...我把她救了出去,村民们整日追杀我。最终,我们被包围了。我为了就她,让她顺着小河逃。”
“我来留下来对付村民,然后我就被那些该死的村民给杀了。死后,过了十几年,我化为煞尸,去杀人积攒怨恨之气,但我杀的都是该死之人。”
“直到我路过一条河,发现她的衣物和一个已经破烂不堪的村民们的勋章。我积攒了上万条人名,化为旱魃,屠杀了整个村庄。可是谁知村长遇见一位道士,也就是你师傅,他将我封印,种下道印。”
“每万年苏醒一次。”旱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