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迷人的恶果叫冲动,昏花头脑左右理智,打翻的香水盒倒在地上纹丝不动,溢出的味道扑面而来,飘在空中弥漫四周。
廉价的泪水浸透白衬衫,这毫无意义的反驳无法扭转故事的走向,只能暴露出自己的懦弱无能,眼泪不能让我们学会勇敢。
所以还是等到深夜独自一人品味眼泪的咸甜。
要走多久才算走到终点,颠簸的路途牵连着心跳的频率,一帧一画一世界,我不再打扰。
天色难定,日月难逐,如诗如画的景色也已褪色,雁群聚集南方而去,残枝败柳枯黄落地为终。
曾想与你同退隐山林,那是一个有山有水有你有我的地方,一座不大的竹楼就是我们的家。
坐落在湖旁,清晨只要我们一醒来推开门,迎面是望不到边际的湖面,但能依稀看清远处耸立着连绵不绝的高山,顶峰盘着团团薄雾。
一座短短的木桥通向湖中未到中央,我拿着鱼竿走到尽出坐下,安静的等待着鱼儿上钩,而你坐在我身边靠在我肩膀。
午时,总会看见炊烟袅袅,你会准时的叫我回家,粗茶淡饭但从不会厌倦,只要有你在。
远离是非,择期隐居,其实是最难以抉择的决定。
因为这样的日子难免乏味,没有城市的花红酒绿和多姿多彩,看不见凌晨三点的夜景,身受不了彻夜的狂欢。
生活的酸甜苦辣咸已麻痹我的神经,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数不清的一草一木一针一线一天一地。
如今做的每一个梦都是旧梦,不完整的人怎能拼凑好一个好梦,猛然惊醒原来只是似梦非梦。
竹楼边的葡萄园是我们刚来时种下的,现已度过多少个春夏秋冬,尝过酸到掉牙的葡萄,也吃过甜到心底的葡萄。
似于我们,从互不相识互不相干,到如胶似漆形影不离,这是一个过程也是一种考验,以为这样就可以一辈子相濡以沫,那你真是大错特错了,没有人可以为这个命题打上一个固定的答案。
安若明镜的湖面会因为各种的原因翻起大大小小的波澜,惊起一滩鸥鹭失之千里不肯罢休。
我们还会种下很多很多的树,可能我们一生都没有机会见证它们的成长之旅,从一棵棵小小的树苗到苍天大树守护一方水土,所需时间过于漫长。
忘不了的是和你一起坐在大树下躲雨的那个夜晚,那次相遇也就改变了两个人,从此也就毁了一个人。
我们俩躺在小船上放下了木桨,任由它去的方向,见你一只手轻轻的拨着水面,那侧脸还是像初次见面时的美,使人遐想,使人迷醉。
记得我们看的第一场舞台剧,从开场的拉开帷幕到剧终落幕,无论是现实生活还是虚拟剧本,故事都有结束的那一刻,这是无可厚非的事实。
你永远不知道的是记不得是你而不是我,山盟海誓同你一样都走了,纵然留恋万分,剩我和寂夜推杯换盏共度余生。
但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某分某秒我想你会想起,记不得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