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人,披着羊皮的狼群一批批的闯进这里,融入这里,在我身边的你恨不得在某次的独处恶狠狠的用匕首刺穿我的心脏。
那心如止水的眼神总是那么深邃,饮一杯流水放任千里的长情,准确的让我坠入布满荆棘的深渊,我在里面撕心裂肺,你在一旁无所谓的追随。
很多事情的发展无问东西,不解死棋。
远在天边的灵魂还在风中飘着,飘着,犹如不知故人归死在来时路的澎湃,永远的都没有家。
流出眼泪的不一定是眼睛,鲜血淋漓的不一定是伤口,最漂亮的谎话还是在你嘴里脱口而出,我没有一点防备的去相信,只因未到伤心处,甘愿残喘留。
他和她都是快乐的人,像侵略性的绝对占有,挤压得没有空间去喘息,可就是这样的感觉是在享受,如果可以去解救,如果从不停留。
懂得话要给懂得人听,做一个可以倾听的人还是一个无保留的诉说者,是多么困难的一种缘分,你和我同是孤独的孩子,却形同陌路般的不相认。
来自梦境的魑魅魍魉,堵住了来时的路,抹杀了所有的希望,我该不该随它们而去,去一个可能是属于我的世界,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无尽的黑暗。
伸出手,去抓一把不存在的感情,然后再不舍的放空,装着笑嘻嘻的表情把仅有的魂魄交给他。
没有希望,便没有了遗憾。
哭着喊着去面对现实的压迫,久违的可悲充斥在狭隘的房间,我躺在床的中间,无形的鬼陪在我左右扯这我的手,我想他们正努力着把我分成两半。
一半善良,一半邪恶。
汽笛声清脆的响在耳边,提醒着我还活着,忽隐忽现的阳光正好打在我苍白的脸上,无心已无力,也许我还可以转头再看一眼这绚丽多彩的世界。
没有追求的得过且过,换来的不过未抵达的默哀,谁都可以给我三分钟,然后继续的埋头睡去。
不再醒来。
万物本是一物降一物,从开来都没有可悲的胜利者,留下来的不过是无穷无尽的悲哀。
一个无风无雨的安好,一份了无音讯的爱情,试过踏破山川无一物,试过翻越一山万重山,得不到还是得不到。
历尽沧桑尝遍万草,才恍然并没有一马平川的尽头,那又何苦为难岁月。
凡事终有定数,更改的不叫结果只是人心。
细数人间数十载不过弹指一挥间,我们只是浩瀚云海里的一粒石子,推不动命运的齿轮,更填满不了四处的空洞。
我和我面对面,指着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脸破口大骂,埋怨对方唾弃对方,然后随处找一片空地吧,那叫坟墓。
悄无声息的消失,没有一个人记得我曾经来过,还可以看一眼那就多看一眼,能带走的,只有眼睛里的印象,随我入土,留下叹息和悔恨。
大火还在心里熊熊燃烧,烧掉心中的花花世界,然后尽可能的重组,打造成理想里的模样。
子虚乌有,只需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