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最近一段时间是连续作战,白天黑夜都在赶稿,就算是钢筋水泥铸就的,也总会有疲乏的时候,而现在就是这样的一种状态,困的无法动弹的状态。然而每每困得无法动弹的时候,就容易去回想往事,听老歌曲。这就是我这么多年来,应对疲乏的方式,而且还十分有效果。但每个时期,回想的往事都不同,听的歌手,听的音乐也不一样。初中时期,思想没那么丰富,情感没那么复杂,或许还是个朝气蓬勃的年纪,又或许那是个没有压力的年纪,这种困的状态基本是没有的,因为在我现在回想初中的那些过往,始终搜索不到这方面的记忆,或许有,只现在是想不起来罢了。这种困得忆往事听老歌曲的状态,高中时期是有映像的,忆的往事的也都是初中的事居多,听的多是Beyond、王力宏、许巍、罗大佑、周华健的音乐,除了王力宏和许巍的歌曲稍微算新歌,而其他音乐都是算老歌的了。
大专时期这样困得,忆往事听老歌的情况就更多了,而且忆的往事和听老歌还分了两个阶段,一个阶段是大专的后一年半,听的是张国荣的音乐最多,音乐忧郁哀伤,往事已经很少去回忆了,只是偶尔情不自禁的想起,因为那时已经和那女孩闹翻了。还有一个阶段是大专的前一年半,虽然上大专后,没有主动去联系过娜女孩,但对她始终是无法忘怀,而且有一段时间,很长一段时间,在QQ空间里,一直在用音乐的方式去怀念她,幻想她,音乐呢,都是谭咏麟的情歌,有甜蜜的,有悲伤的,有怀念的,有思念的,有痛苦的,有关心的等等……或许她并不知道,因为那时她已把我的QQ删除了,有一次,实在是无法控制住思念的情绪,在QQ空间里发表了一篇关于回忆她的日志,并放了一张她的照片。这个事件过后,她是通过QQ群里给我私发的信息,当时我们也还都是在班级群里的,她说了多少话,我回了多少条信息,现在是记不得了,只记得她的那一句:“你是我什么人”。这次事件后,就删除了QQ空间里所有和她有关的信息,从此互不往来,形同陌路………
此时谭咏麟的音乐已经在耳畔想起,《小说人生》、《一生中最爱》、《情凭谁来定错对》、《讲不出再见》、《雨夜的浪漫》、《爱多一次疼多一次》、《爱在深秋》、《难舍难分》、《爱的根源》、《把你藏在歌里面》等等……正听得入情时候,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是十多年的老友打过来的。我在手机屏幕上往右边一划,接起了他的电话开始聊了起来…………
老友:最近在写小说?
我:嗯
老友:娜看过了吗?
我:这个我就不懂了,看也罢,不看也罢,又有什么意义呢。何况我现在只想把我这些年来的感受写出来罢了。
老友:有考虑过娜的感受吗?
我:我们早没联系了。而且都是一些陈年往事了
我:大家都是都快三十岁的人了,面对这些陈年往事,还有什么好纠结的呢。
我:而且,我又不会往坏处去写,她在我心中一直都是纯洁的存在。
我:小说的名字带“娜”字,是因为和那字谐音,所以就这样用了。
我:难道她朋友向你问了这事?如果她在意的话。
那我就换个名字就得咯。我写这些东西,也不是写想去挽留什么。
就是想去写这些曾经发生过的事,写对这些事的杂感而已。
老友:没有谁问我,我只是突然想到,如果她看到了会有什么感受,纯属跟你探讨。
我:有感受,就来找我聊啊,都是一些陈年的芝麻烂事。
老友:哈哈,可惜她没有你的微信。
我:不聊她了,说点别的吧。
今天突然就想写一些家里的事,写一些村里的事,写小时候的事。去写那些年,家庭的变化,村子的变迁等等……
我是不会在意这些内容的,没有什么是不可写的。
只是用我的认知去剖析这些发生在身边的事情,顺便去想想,促成这些事发展变化原因,比如政策、制度等等因素,对我们这些普通家庭的影响,等等……
我:额,这话题有点扯远了,哈哈。突然想到一件事,关于“娜”的事,
在大专的时候,我就在QQ空间里,去回顾过她的这些事情了。
后来她给我发信息,说了句:“我是她什么人”。再后来我们就不再有联系了。
她的好友也找我聊过那件事,最后她的好友也把我的QQ给删除了。从此也都互不往来了。
我:大专那时去回顾这些事,确实是带有想挽留和怀念情绪的。
但是现在不同了,现在我去写这些事,回忆这些往事,是去思考这些往事,思索这些曾经发生在我身上或身边的事。
如果她有朋友找到你,你就把我的这些意思传达给她的好友,最多也就是改个名字。但是发生过的事,我也是会继续写的,我是对事,不对人的。
老友:不要那么紧张,应该没有事的。
我:嗯,不聊她了罢,说说我的小说吧。
我:其实写出来的这些东西,你怎么去理解,它就是什么样子。很多前人写出来的东西,几千年前的、几百年前的、几十时年前的,后人总是在不断累计的去解读这些东西,而且解读出来的含义,其实与原本要传达的含义已经是有差异了的。但是,这些解读出来的东西,能为现世所用,又何必在乎它最初的愿意。
老友:先把他写完吧,写完了或许你还想改的呢。
我:嗯,不聊了,我要加班了,码字,码字……
老友:嗯。
第二天上午,工作不是很忙,刚刚看了两个小时的书籍,眼睛有点不适,就把书本合上了,然后随意的翻看了一下手机,查看了一下通话记录,突然就想到了老友昨天在电话里问我的一个问题:“娜,看过吗?”我的回复他:“这个我就不懂了,看也罢,不看也罢,又有什么意义呢。何况我现在只想把我这些年来的感受写出来罢了。”当时也没有太过深刻去想过这个问题。也就用了当时的想法回复了他。因为早上工作不是太繁忙,就从书柜里抽出鲁迅先生的杂文全集看了起来。看了鲁迅先生的演讲稿《娜拉走后会怎样?》,然后刚刚又翻了昨天的通话记录,想到了朋友提的问题,刚才鲁迅先生的这篇文章,就索性发散一下思维——娜,看了以后会怎样……嗯,娜看了以后会怎样?其实,我也是挺好奇的呢……
在写“娜”看完以后会怎样之前,还是先谈一谈我写这部小说时的一些感受罢。想写这本小说的原因很多,为什么要写《我们“娜”可爱的中学时代》?其一,怀念是有,若不怀念,何来回忆,若不回忆何来内容,没有内容又怎么能行文成句,没有行文成的句,又怎么去表达我想表达的主题。其二,就是我想表达什么,我写的这小说,时间跨度是2002年到2009年,七年的时间跨度,是我思想启蒙到定型的时期,我不敢说成熟,往往说自己成熟的人又是多幼稚,何以为成熟?达到怎样的程度算成熟?这些我都是无从知晓的。从我十三岁开始去关注外界事物开始,到我二十岁思想开始定型,现今也已经过去九年,也还是那时遗留下来的意识形态,只不过徒增了岁月的痕迹,多增加了一些社会经验罢了。既然已经遗留在大脑里了,又加上今年的文字**特别强烈,最关键的是也还能凭着这些遗留下来的记忆去组句作文。
于是就把这些记忆转换成文字,首先是要留于自己,鲁迅先生也说过,创作是有社会性的,故也希望能留存于世,也期望能有读者。那么既然要留存于世,希望有读者,那么就要写一些能让读者去看去思考的东西罢。这就回归到我写的内容了,内容既是我的记忆,也是曾经发生在我身上或者身边的事,也就是我那中学时期的一些社会现象。鲁迅先生在演讲稿里有说道:“娜拉毕竟是走了的。走了以后怎样?伊孛生并无解答;而且他已经死了。即使不死,他也不负解答的责任。因为伊孛生是在做诗,不是为社会提出问题来而且代为解答。就如黄莺一样,因为他自己要歌唱,所以他歌唱,不是要唱给人们听得有趣,有益。”
伊孛生是在做诗,那么我也只不过是在写小说而已,这一段文字,也可以算是我想去写《我们“娜”可爱的中学时代》,最有理由的理由了罢。或者也不是呢……或许也是吧……也还记得在一次群聊里,有位老师说我凡事总是好像,但我又能凭什么去给这些事下定论,下死的结论呢。世上真的有永恒不变的东西吗?没有的罢,人活在世,长的话,百于年,凭着这百于年的人生经验,就能去给那些自己,经历的的人和事去下定论吗,那怕是这定论下了下去,也未必正确,于自己倒可以算是深刻的感触。于他人不过就是几个句子而已,若是能看出一点感触来,那也还算是有一点意义,若是对于左眼看,右眼忘的人,这些定论,这些字句,也不过就是一堆汉字而已。
嗯。我的感受就先写到这罢。我的老友,我的好兄弟小不,看我的回复后,接着问:“最近有去打听她的近况吗?”我回复:“没有”为何没有,因为我和她闺蜜承诺过,不会再去打扰她了,而且也做到了,也已经做了五年了。我也不懂我现在写的这些小说,她是否有看过,看过后是否有感受,又有何感受?又或者也已经在无形中打扰到她或者给她带来困扰?她是否看过,我还是一无所知,但是她以前几个要好的朋友,倒是来我的QQ空间看过,也都知道我写的是谁。但又有什么意义呢,就像我答复老友的问题一样,我只不过是想把我这些年的感触写出来而已。对于她,如果已经形成了打扰?我是该歉意呢或者抱歉呢?但是我有做错什么了吗?或许有罢……可能有罢……如果我也还纠结在是否对她有歉意的情绪上,我想,我的这部小说恐怕是无法继续完成下去的了。那我也只能再次请求她的原谅,原谅我再自私一回,把这本小说写完……把这些记忆叙述要……
那么言归就正传罢,既然老友也问到了这样的一个问题,那么我也就发散一下思维,试着去猜想一下罢。那么下面来谈谈娜看到以后会怎样?“娜”,我没记错的话是一九九零年四月初三或者4月3日出生罢。因为之前她在高中时期,给我介绍的一首歌曲,王力宏的《星座》里面有说是金牛座。今年算起来,虚岁也是已经28岁了,算是大龄女青年了罢。情况大致有三种,一种是已婚,且有了孩子,并且丈夫恩爱,家庭幸福美满。这也是我最愿意看到的结果,也是和她闺蜜承诺时最终心的祝福。其二是,未婚,但也已经在恋爱,或者已经在准备结婚的路上。这样的情况,我也是祝福与希望她在婚姻的路上早日成正果。其三,是未婚,目前也还是一个人。
第一种情况呢,已经为人妻、为人母了,如果有看我写的小说的话,对于那些年少时期的陈年往事,也应该是能坦然去面对了。何况又不是什么坏事,偶尔回忆一下,不也都是美好的少年记忆吗,虽然青涩了一点。而我,对于已经成为人妻、人母的她,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情?祝福是我的第一要愿,其实就是希望,希望她在那幸福美满的家庭里永远幸福下去。对于第二种情况,也还是一样希望,希望准备成为人妻或者人母的她,在追逐幸福的道路上,能够一帆风顺,少走一点弯路,能获得更多的幸福。第三种情况呢,未婚,单身,如果有在看我写的小说,并且还有了感受,我想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是觉得。大家是可以心平气和的,找个喝咖啡的地方,坐下来好好叙叙旧。为何叙旧?首先我要说的是,这小说里面写到的记忆,也并不是我一个人的记忆,也有她在里面,她当时也是有她的想法、她的处境、她的困惑以及她的人生感想。我也不能用我个人论断去描绘她的心情。所以叙旧,叙什么内容,大抵也是聊聊这些罢。
我在前面也说过了,我现在并不清楚她的近况,也不懂她现在从事什么工作?在哪里上班?如果也和我一样,从事与文字有关的工作,那是再好不过的。如果有机会面聊,她也一定会知道,我想从她的聊天中想获取什么内容,也能直接进入主题。或者她看完我的小说,也有打算写一部姊妹篇的话,那我就更高兴的了,我也能从她的小说中读出她当年的感受,然后补充到我的小说里来,让我的小说整体上有个结构的完整性。而不是单纯从我男性的视角来讲这么一个中学故事。如若不是从事文字工作,也没关系,就那聊天叙旧吧,从聊天中去记录下我想要的内容,然后补充到我的小说里来。这是从为更好的能够写完我的小说层面来考虑见面的。
其次就是从我个人来说,现在也是未婚,也处于单身。如果要说是想重修于好,那么有这样的想法可非厚吗?更何况两个人的磨合,是需要时间去考验的,并不是叙叙旧,就能终成眷属的。而且我是在初中毕业后,在高中的时期,每次都是匆匆忙忙见过过几次面之后,算到现在,也已经是13面未曾见过面了,有可能我们曾经在宜州街上或者屏南街上碰过面,恐怕也是未能认出彼此来的了。也就写到这里了罢。
也就这么个三种情况。可能会有朋友会问,实际情况恐怕不只有这三种吧?其他情况也是还会有的,为何不写出来。如果有疑问吧话?我就先在这里解释吧。这些情况也只是我看到朋友的提问后的猜想,而并非实际情况,何况我现在对“娜”的情况,也是一无所知,更谈不上什么实际情况。朋友可能会追问,猜想也有两面性猜想啊,为何你只猜好的方面。对,没错,我只写她的好,不会写她的坏。她在我心中一直都是纯洁美丽的存在,她从未给我留下过不好的记忆,都是美好的东西,哪怕有一段时间是苦涩的,然而现在再次去回忆起来的时候已经变甜了,也都无所谓了……已经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