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那股声势实在太过骇人,它不但惊起了远处的一窝早已熟睡了的鸟儿。更是让少女停住了她的脚步。
然而,这个倔强的孩子可并不是那么容易被唬住的角色。
她再次迈开她的步伐。却被一股霸道至极的力量拉了回去。
当她回过神来,她早已躺在了总督的怀中。而她的嘴唇上,赫然是她自己目前最憎恶的嘴巴。
“唔……唔……唔……”
她激烈的敲打着总督,可是那股力量之间的较量实在是过于悬殊。她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挣脱开他的束缚的。
而总督着一边,当他再次用力的吻了一下后,便分开了他的嘴唇。但是一只手仍然束缚着卡嘉莉那双胡乱倒捶的双手。
“在我还没说完的情况下,我可不允许你走,女人!”
“虽然,我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但是,忘记告诉了你一点。就是你这样的女人,正是老子喜欢的!”
他再次亲吻了下去,犹不得卡嘉莉那激烈的挣扎。
而此时怀中那佳人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个跛着腿的身影。
她再次激烈的推开总督,厉声问了出来。
“你的家国大业呢?!你的万民福祉呢?!”
总督听到后怔了怔,随机大笑道。
“哈哈哈哈哈!这些玩意算什么?为了你!老子连命都可以不要!”
然而,这回轮到卡嘉莉如同一根行将就木的木料般枯萎而又脆弱。她脑海中那个跛着腿的形象越来越模糊。
她不断地在心里骂着脏话,也不断的想要把总督的舌头吐出去。
可是正犹如那强劲舌头所携带而来的力量一样,这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影像正逐渐地取代掉那个背她而去的瘸子。
“或许……这么也好……”
她心里这么想着,手中挣扎的劲道却比方才又弱了不少。
很快,他们背后那满是草地和植物的场景就转到了室内。
虽然,那距离他们见面的地方并不遥远。宽度也只是由野外移动到了高墙之内。
当那扇门被撞开,他们便迫不及待的就拥吻在了一旁的墙上。
而那两个侍卫,也远远的驻守在上下楼梯的地方,继续假装着什么都没听到。
随着空气中的酵素越来越激烈。
这个有些年老的男子则一把抱起这个少女,将她直接架在了一座钢琴上。
当那浑厚的曲线触碰到音阶,重重的黑键紧随着白健翩然响起。
“铛!”
那是一声十分低沉的低音,而后又是一声尖锐的高音。
它们是不规则的却又有秩序的纷纷奏起。而那节奏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总督开始不安分的摸索了起来,当他将那一小段布条褪下少女身躯时。那个少女的脑海中跛着脚的身影却越来越清晰。
她“啪”的一声推开了总督。
“怎么了?”经验丰富的男子问道。
然而,他也不等她答复,再次欺身向前,入侵到了她的敏感范围之中。
他认为这只是和以往众多女子一样,只是一种勾引着自己,欲拒还迎的手段罢了。
可是无论他再怎么激烈的舔舐着她的脖子,那个紧紧夹着双腿的女孩却怎么也不看向他。反而紧紧的盯着一旁那洞开的窗户。
“怎么了?”
这个威武的男子再次问道。
“……”
“是你的那个叫做弗莱耶的随从吗?”
卡嘉莉还是撇过头并没有回答他。
“我当你是个奇女子,没想到也是凡人一个。”总督有些轻蔑的按压着关节说道。
“你在说什么?难道你不在意吗?”卡嘉莉问道。
“在意什么?”男人回答着。
“在意做这种事的时候,我心里装着另一个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大笑了起来。
“女人就是女人。情情又爱爱的算得了什么?告诉你吧,对此我不单不在意,我更是欢迎之至!对我来说,去主动俘获一个女人的心完全没有任何意义!我要的就是你自己主动把它奉献给我。”
说罢,他又按压起来她的手,想要亲吻上去。然而,这次。却被这个平日里训练有素的女战士抓破了胸膛。
“你当真不愿意吗?”他退后了看着自己胸膛上的血迹,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少女。
“那么我也不强迫你。”说完,他便转身提溜起皮带就要走离少女。
然而,少女很快就阻拦住了这个看起来并无多大变化的男人。
“不……我只是……”
“你只是……?”
总督边说,边朝她看的方向看去。但是却又被少女主动亲吻了上去。
她虽然十分不愿意那么做。可是此时此刻,在她的心里却有一种强烈想要帮助那个刚刚从窗台翻进来身影的直觉。
她激烈的索取着总督的吻,却又瞥着眼看着那个女孩悄悄的溜到保险柜旁。
然后她一转身,将总督推到了琴椅凳上,骑在了他的身上。
“你这是……?”
“老实说吧,我并不讨厌你。”
正当她说着,女孩一不小心,弄出了一个很大的声响。
“什么人?!”总督骇得要坐起来,却被卡嘉莉再次按压了下来。
“风声吹动了窗台而已。你是那么胆小的男人吗?”卡嘉莉斜着眼睛望着他。
可总督却翘起嘴角,起身反将她压回到钢琴上,盯着她的眼睛然后亲了一口。
“看来你和你姐姐一样十分清楚怎么迷惑一个男人。”
“你怎么……”卡嘉莉没说完,嘴又被堵上了。
“嘘……我清楚的东西可多了。”
总督眼睛迷离的望着卡嘉莉。似乎十分欣赏她一时之间被人揭穿底牌的窘境。
而此时的房间内早已剩下了那对喘着粗气的男女。
任性的少女见此,索性再次推开总督。
“至少有一件事你是不知道的。”
听见卡嘉莉这么一说,总督则笑意吟吟的站到一旁脱着自己的外套。
“你说。”
看着眼前得意的男子,卡嘉莉气就不打一处来。用着她最本原的声线指着自己的小拇指说。
“你知道你自己已经中了会死的毒了吗?!现在非但无药可医,如果你要强行做那事。必定血流得更快,毒发得更快。”
她本以为面前的男人会面露惊恐然后又恼怒的神色,然后抽出他的佩剑将她斩杀。可谁知,他却大笑了起来。
“那又如何?!”说着,他站起来,展现他那布满着疤痕的可怕**。
“你看清楚这些勋章了吗,那老头给你的小小毒药和这些东西比,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更何况……有你种尤物在面前,因为区区毒药而败兴而回的话。那不就是暴残天物吗!”
说完,他如野兽一般再次撑开了少女的嘴。
然而,少女还是再次将她推了出去,大声的叫道。
“你就不怕死吗!”
“当然怕!但是老子为了你,区区性命丢了又如何?”
他大笑着整个人扑到了那发了怔的尤物身上。而这一回,她再也没有推开他。
她心中那跛着腿的身影则彻底的变成了之前在海港时的样子。
少女流着泪迎接着热烈又粗鲁的亲吻,这个粗鲁的男人并不像他一样喜欢亲吻她的泪痕,也不像他一样在意着她的感受。
他就像她的**一样挑动着自己的**,激烈的索求着。
而那两个曾经坚若磐石的守卫,也在这野蛮的**驱使下打开了它们曾誓言驻守的大门。
不久,那架典雅而又昂贵的钢琴,则传出了机械又重复地段段声响。
而它们则久久的环绕在树下那个脸色绯红的女孩耳蜗内,迟迟消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