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围攻杜林的仲裁使惊疑不定的看着倒在不远处的红衣教父,骇然道“怎么回事?难道后门被发现了吗?”
“你去把这个家伙弄醒问清楚情况,我来拖住这个锦衣卫!”另一个红衣教父从围攻杜老二的战场中撤出,赶来压制杜林。
黑衣仲裁使随即一个闪身跑到红衣教父旁边,将其反过来,看着他沾满鲜血的脸庞疑惑到“怎么刘正这家伙变成这幅模样了…”
话音刚落,仲裁使就惊异的看着透体而出的短刀,暴戾的罡气从伤口涌入,瞬间将他的内脏搅碎,他“嗬嗬”了两声就软绵绵的倒下了。
“中计了!”几个剩下黄昏教会中层这才反应过来。
“恐怕是后门被破!怎么办?”
另一个红衣教父果断的从怀中掏出的一块泛着黄色微光的石头,一用力就将其捏碎,“我已经通知了仲裁官大人,在他没有到达之前,我们务必拖住他们!一个活口都不要放走!”
而杜老二则面露喜色,眼前的困局终于有了转机“大哥,是援军!”
“嗯…”杜林却不喜反忧,时刻可能到达的仲裁官就像是高悬在头顶上的一把剑,压的他喘息不过来,别说他们几个,就算人数再多上一倍,他也没勇气去越级对付一个天元高手。
淮仁拔出腰刀,迎面对上一个支援过来的仲裁使,没有了易心算无心的偷袭优势后,淮仁虽然占着上风,却不可能段时间内解决到敌人。
杜林眼中寒光一闪,一刀将仲裁使逼退后,急速重向杜老三。
而被劈开的仲裁使也没有去追杜林,他看得出此人已经无心恋战,被红衣主教的求援信号吓住了,索性掉头去支援被压着打的同僚,二人一起对抗淮仁,这才微微止住了颓势。
杜林一阵搏命似得连环刀攻击下,将红衣主教逼得狼狈逃窜,随后一把扯住已经有些后继无力杜老二,直接掠过红衣教父,转身向外面逃去,显然是将身份不明的援军卖掉了。
红衣教父则追着逃跑的杜家兄弟而去,毕竟这次任务事关重大,最好一个活口都不能放走。
另一边,淮仁和两个仲裁使对碰了一记后,二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明显都从对方的眼中读出了一丝忌惮之色,这家伙一个人已经够难对付了,若是一会儿再从入口处杀出其他人,那么它们恐怕撑不到仲裁官大人赶到了。
仲裁使等了一会,却没有见到更多的敌人从洞窟中出来帮助淮仁,
“我就知道这个家伙是偷偷溜进去的,后门可是我亲自做的隐蔽工作,怎么可能出问题。”
“顾头不顾腚,还不是让这个家伙从正面溜进来了?”
“现在推脱责任也毫无意义…还是想想如何拿下他吧…”
就在此时,出去追击杜家兄弟的红衣教父黑着脸回来了,一看就是被二人逃掉了。两个仲裁使见状,便知道即使这次研究任务做的再好,他们恐怕回去也少不得挨仲裁官一顿教训;若是任务除了岔子,恐怕就有他们一壶喝的了。
“让杜家兄弟跑掉了?这我就放心了。”
“呵,事到如今你还有心情关心别人?”红衣教父本就因为让杜家兄弟跑掉,憋了一肚子火,而此时淮仁完全没有把他们放在眼中,就如同往火堆里添了一把油,要不是两个仲裁使拦着,恐怕早就冲上去了。”
“我承认你很厉害,但是想段时间内击退我们,这你可做不到…跑的话,你尽可以试试,是你跑得快,还是仲裁官追的快。”
“拖延时间?跑?”一股热气缓缓从红色的教父袍子下冒出,很快高温就将袍子点燃,变成一个火人慢慢走向几人,“解决掉你们,然后这茫茫大山之中,那个仲裁官又如何追击我?”
话音才落下,为首的仲裁官就感觉身后一阵灼烧感传来,就地一个翻滚,但还是被腰刀上附着的爆裂罡气将脊背山生生切下来大片血肉,高温瞬间将伤口烧的焦糊,依稀可以看到被烤的焦黑的脊骨。
仲裁使尝试站起来,可是脊柱神经被破坏导致他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双脚,只能徒劳的喊道:“小心背后!”听到警告的红衣教父瞬间感觉汗毛炸起,毫不犹豫的催动元气向四周放出无差别的冲击波,成功将淮仁逼开。
阳炎形态提升的身体素质,虽然可以使淮仁的**强度大幅增加,从而获得无与伦比的速度,但是强行顶着攻击欺身而近的话依旧还是会受伤,淮仁考虑到之后可能要面临仲裁官的追杀,他不能轻易受伤,毕竟黄昏教会有太多追踪手段了。
另外一个仲裁官因为离红衣教父过近,对同伴毫无防备的他也被红衣教父的冲击波打到,被击飞到远处后“哇”的突出一口鲜血,明显受了内伤。
淮仁再次欺身而上,逼得捕捉不到淮仁身影的教父再次耗费大量元气释放冲击波,谁料淮仁突然改变目标,两刀将两个受伤的仲裁使通通干掉,完全是一边倒的碾压。
“我就不信你能维持这个状态多久!”红衣看着惨遭屠戮的同伴,不禁陷入了绝望当中,可是越这样,他越是愤恨不甘,好不容易爬到今天的位置,还没有享受够荣华富贵,就得死在这里吗?
淮仁没有废话,将阳炎形态催动到极致时,消耗的真气也是异常剧烈的,以淮仁现在的真气储量,最多能维持一百多息,必须要速战速决。
当淮仁再次消失在红衣教父的视线中时,他慢慢拿出一个银色的逆十字架,“是你逼我的!”说完,将十字架猛地插入心脏中,大量殷红的鲜血涌入其中,将其完全侵染成了泛着微微红光的血色逆十字架,弥留之际红衣教父发出渗人的笑声。
“哈哈哈…我死了,你也活不了…我在地狱那头等着你……”说完这句话后,他的尸体突然诡异的和逆十字架一起自燃起来,而一似红色的细线则瞬间打入淮仁体内,完全不给他闪避的机会。
“这是什么?”淮仁看着小臂上微微发烫的红色十字纹身;他着消除纹身,但即使将小臂上的皮肤磨破,这个纹身也会很快在别的部位重新出现。“用生命发动的招数…真是和迷煞一样诡异不详,这个该死的教会越来越让我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