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笑,大家别闹。”帝筠一本正经的说着不正经的话。
“做为公民你有义务配合我们的工作。”一名三十多岁的政府工作人员皱了皱眉道。
听到这话帝筠表示不开心了,哥哥我刚刚花钱把地啊,山头啊都承包了下来,还没捂热呢你们就跑过来说国家征用。以为你们用那什么特殊部门的名头就能吓到自己,老子可是能一个打九个的男人。
“然后呢?”帝筠一脸你接着往下编的表情道。
“当真不配合?”工作人员再次郑重问道。
“什么叫不配合,这本来就是哥哥的,你们非要从哥哥心头上挖肉,哥哥当然不同意了。”
“那好,出了什么后果你自己负责。”
工作人员说完全不再理会帝筠,反而是转过身去和村民们交谈起来。也不知道他们用的什么办法,当天晚上村里所有的村民都搬出了村庄。帝筠越来越看不懂这些人了,不是说好了来征地的吗?怎么又干起搬家公司的事了。帝筠懒得搭理这帮人,坐在村头的大树下,笑嘻嘻的看着他们帮助村民搬家,一直呆到晚上。
第二天一早,帝筠早早的起床,练拳,冲澡,吃饭每天早上雷打不动三件事。吃完早饭,帝筠决定今天去后山探一探。
背着一个双肩包,里成装了些饼干,矿泉水,穿着一身运动服帝筠踏入了总出妖娥子的后山。山坳村做为一个交通闭塞的小村庄,本身很穷,也没有什么特色,所以很少有外人过来,后山更是一片树深林密,除了村民偶尔上山打点野味,基本没有什么人进来。
坚难的走在山林间,出门时还好好的运动服,被荆棘刮的一个又一洞,俨然一个乞丐装。随着慢慢深入山村,山间渐渐起了雾气。越往山里走,雾气越重。能见度变得越来越差,此时帝筠已经不能看清两米外的树木。
正行走着,突然从浓雾深处传来一声声呼喊声,似是有人在耳边轻轻的抽泣,又似是有人在远处不断的呼叫。声音来源很蹊跷,似近还远,仿佛就在眼前,但顺着声音前行,感觉和对方的距离永远都没有拉近。
深一脚浅一脚的前行着,树木变得越来越粗越高,藤蔓附在树上,便得林间的本来就不是很好的光线更加阴暗。看不到太阳,帝筠身上也没带表,因为估算不出时间,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帝筠身上的衣服已经破成布条装,看了看四周,能见度已经不足一米。清理了一下藤蔓,帝筠靠在一棵大树边,取出饼干矿泉水简单的填了一下肚子。
正在此时,帝筠就感觉手中一空,低头一看,手中的半块饼干不翼而飞。什么情况,帝筠眨了眨眼,看了看四周,什么也没看到。再次取出一块饼干,帝筠这次学乘了,眼睛紧紧的盯着饼干。眼睛都快瞅出眼泪了,结果都什么没发现。正准备放弃之时,突然就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手中的饼干再次不翼而飞。
“。。。。。。”
麻麻批,什么鬼东西,竟然速度快到老子什么都没看清楚。帝筠不信邪,再次拿出一块饼干。白色身影再次一闪而过,还是没看清,初步猜测应该是只鸟。再次取出一块饼干,帝筠表示老子和你杠了,今天一定要看清楚你是什么物种。手中一空,饼干又没了,再取,再空,再取,再空。摸了摸下巴,这样子不是个事啊,以对方的速度就算饼干都喂了也不一定能看清楚是个什么东西。
帝筠手在背包里摸了摸,再次取出一块饼干,白影闪过,再取,白影又闪过,再取,白影闪过。接着帝筠就听到在左侧约十米外的地方,有什么东西从空中掉落地上的扑腾声。嘿嘿一笑,老子的饼干是这么好吃的,就不信给你加了料还治不了你。
顺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很快帝筠便看到一只拳头大小的玄凤鹦鹉,通体白色,头上淡黄色的羽冠,象牙色的嘴,橘黄色的脸颊,卖像十分不错。此时这货吃了帝筠加料的饼干,正在地上不断的扑棱,但整个身体不受控制,东倒西歪的怎么站都站不起来。
蹲下来,帝筠准备抓起这个小东西。
“愚蠢的凡人,不要用你那肮脏的手碰触我那高贵而纯洁的身体。”
哇靠,深山老林中一只有公主病的鹦鹉。
“你说啥,你再说一遍,叫花鸡吃过,叫花鹦鹉还没吃过。”帝筠一把抓住嘿嘿一笑道。
“低贱的人类,你知不知道你已经身中奇毒,如果你现在就放开我,再给我三跪九叩,没准我心情好把解药给你。”鹦鹉一副你没得救的眼神。
啧啧啧,不得了,这只鸟的智商还挺高,竟然知道吓唬人。抓到外面应该能卖个不错的价钱,但公主病得治,不治不足以平民愤,不治不足以安民心,呃,帝筠纯是被这鸟给气到了。
“呵呵一笑,大家别闹,拔了鸟毛,就地烧烤。”帝筠扯住鹦鹉的尾巴就用力扯。
“啊,不要,不要,好汉饶命,不要扯,痛,痛,痛,不要扯,我错了,大哥我错了。”鹦鹉一看势头不对,麻溜的服软道。
“贱鸟,喊声爷爷来听。”帝筠笑了一下道。
“爷爷给你问好了。”鹦鹉语速极快的道。
“好,贱鸟,信不信我现在就烧了你。”帝筠刚说了一个好字,就感觉到不对,竟然被一只鸟给耍了。
“愚蠢的凡人,再见了,爷爷我走了。嘎,嘎,嘎。”
帝筠就觉手中有有着一股巨力向外面扯,一时没抓住,看着鹦鹉快速的消失在浓雾之中。麻麻批,被一只鸟给调戏了,帝筠气的对着树连锤两拳,弄得树叶纷纷落下。同时帝筠很好奇这丫倒底是开启了什么奇怪属性的鸟,嘴非常贱不说,还力大无穷,自己配的七香软筋散平常人吃下去,没解药的情况下,没个两三天别想动弹,这货前前后后也不过两分钟的工夫就恢复如初了。
手中再次拿出饼干,等了许久也没见鹦鹉飞回来。
“愚蠢的凡人,同一个陷阱爷爷我会同时中计两次吗?”此时那贱鸟的声音从浓雾之中传来。
我去,这货的视线竟然不受浓雾影响,帝筠感觉他现在的距离至少离自己五十米。
“贱鸟,别再让我捉到你。”帝筠咬了一口饼干,狠狠的道。
哪知道饼干刚刚咬掉半个,手还没有完全放下,手中的饼干再次消失。哇靠,这贱鸟,真是贱得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