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又来了啊?”帝筠笑嘻嘻的看面前的这群人。
“我们老大说了,只要把坑我们的钱交出来,你打假拳的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听口气今天带高手来了。”帝筠嘿嘿一笑道:“钱我是不会给的,那是老子我凭本事弄来的,单挑还是群殴随便你们?”
陈天表示就没见过这么横的,他不明白自己身后是什么人吗?他不明白姜爷在整个钱塘省都算一号人物吗?
“小子听说你很能打?”此时一名看上去四十余岁,身材魁梧,一脸横肉的男子来到帝筠面前上下打量着帝筠道。
看着对方那粗大的骨骼,粗糙的皮肤,走起路来脚步很沉,一看就是一个练家子,而且十有**就是练的外家工夫。你问为什么,因为帝筠在他身上没有感受到一点点的内力波动。在帝筠看到,只要是没练出内力的,都是有一个统称,弱鸡。
“要打就打,没那么多废话。”
“。。。。。”
李海表示,大哥,没你这样的吧,打架之前不都是要喊两嗓子壮壮胆,增强一下己方气势的吗?怎么到你这里一句话就给堵死了。
“你不出手,那我出手了。”
帝筠说完,就是一个弓步出拳打了出去,这一招他每天都练,早已融入了骨髓里,形成了一种本能。这一招帝筠自己都不记得练了多少遍,十多年来风雨无阻,他曾用这一招捶断过碗口粗的树,捶倒过墙壁,把村里的那口古钟给捶裂过。
今天终于用这一招来捶人了,因为他明白普通人自己这一拳下去,基本是死了,好不容易来了一个扛揍,不试试打人的手感,怎么对得起他那身几十年的横练工夫。
李海只看到对方如猛虎下山一般冲向自己,接着就如同被火车撞到了一般,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顺带着撞到了五六名小喽罗,倒在地上的他,明显感觉到肋骨折了,几十年的横练工夫竟然没接得住对方的一拳。
李天整个人都傻了,大哥你怎么说动手就动啊,你怎么能偷袭呢,说好了高手要有高手的形像呢?还有你,李海,说好了你是一个可以对天劈叉的小母牛呢,怎么就被人家一拳给放倒了,如果不是看你倒在地上一个劲的吐血,丫的还以为你们在演双簧呢?你在姜爷面前吹的天花乱坠,什么脑袋拍砖,手劈木头,刀砍不伤,棍砸不痛,你丫是一个江湖骗子吧,你是来混吃混喝的吧。
“小李子,你是要再和我过几招吗?”一拳放倒李海,帝筠意犹未尽,这丫的根本就不扛揍啊,自己都没使十成劲你就倒了。
看着帝筠似乎没过瘾,还想要再接着打,李天麻溜的道:“哥,你是哥,钱我们不要了。”
带着手下如同风一般的消失,真是风一般的来,风一般的走,挥一挥衣袖。
“唉,我去,阿筠啊,没想到你每天在家来来回回就那一下,关键时刻还是挺灵光的吗?”见那帮混混全跑了,罗伟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道。
“什么叫关键时候很灵光,你要不要来试一试,保证你浑身爽歪歪。”
“算了,算了。不过说真的,筠啊,你看我现在学两手防身还来得及吗?”
闻言,帝筠上下打量了一下罗伟道:“你干嘛,受什么刺激了?新拐来的女朋友被隔壁老王糟蹋了?”
“去,去,去。能不能说点好的?”罗伟推了一下帝筠道:“这不是前几天我去省城,和我女朋友坐公交车去东湖玩,结果碰到一个小偷拿刀割她的肩包,当时我就直接抓着他的手说:哥们搞基不。你说我要是能揍得过那丫的,要不是怕他那手中的刀,我会说出这样的话吗?”
噗,帝筠差点笑吐血,自己这位大兄弟真是可以,这种方法都能想得出来。
“哈哈,咳,哈哈,你离我远点,我是直男,我可是有婚约在身的人。”帝筠笑道。
“滚滚滚。”罗伟表示很受伤。
和罗伟胡侃了一会儿帝筠回到自己的小院里,如今整个小院就他一个人住,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每天都在村里无所事事。
“阿筠,阿筠。”正在帝筠闲得发慌时,外面李秀娘一个劲的敲门。
“怎么了?”看着对方一脸焦急,帝筠问道。
李秀娘忙道:“我娘她又犯病了。”
“快走。”闻言帝筠跑到屋内取了药箱就往她家跑。
李秀娘的母亲叫崔玉娟,不到四十岁,丈夫早亡,她自己体弱多病,家里过的很是困难。
其实只有帝筠知道崔玉娟并不是体弱,也不是得了什么病,而是她天生的身体性寒。阴年阴月阴时生的人,自娘胎里就形成了玄阴之体。这种体质,每个天夜晚体内都会产生阴寒之气,等到月圆之夜阴寒之气就会爆发出来,如果有合适的内功心法,或者特殊的利用之法,很容易就能在这个末法时代成为一个高手。
但科技的进步,热武器的诞生,天地环境的变化,对那些古老的传承造成了不可估量的冲击,很多传承断代,许多功法失传。每每想到这个,帝筠都非常心痛,如果没有失传,那动起手来就能用十成力了。咦,好像重点不对?
“怎么会突然犯病呢?我不是给你们配好了药,只要你们按剂量服用应该不会有事的啊?”帝筠一边小跑一边问道。
“我妈她看到你每次都要上山去采药,山高路险,她非常不忍心,而且她自从练了你教的那套呼吸吐纳之法后就很久没犯过病,这两天更是能下地走路了,所以她觉得应该没事了,就把药停了。”
帝筠闻言脸色一沉,这不是胡来吗?自己那药只是治标不治本,那呼吸吐纳之法更是最最基础的东西,只能缓缓的改善她的体质,等她身体变得强壮一些,才能用那些虎狼之药。
现在也不是埋怨的时候,两人一前一后很快来到李秀娘家中。李秀娘的家十分破旧,围墻还是用树枝搭的,房子更是土屋。家里更别说有什么像样的家具了,房子虽破,但整理的很整洁。
走进卧房,此时已是五月份,钱塘省已经慢慢热了起来,而崔玉娟身上盖着两床棉被,她仍然蜷缩着身体,冷得直哆嗦,脸色苍白,被玄阴之体折磨的头发已经花白,哪里像是一个不到四十的妇人,倒像是一个快七十的老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