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风为么突然跑来打人?这还不是拜水货叔叔所赐。车淡经由群众们的闲话议论启示。想到让白三发没了靠山,他就应该老实了。
现在靠山王科已经视白三发为天敌了,那怎么证明白三发就老实了呢?那就像拉风做的那样,不管三七二十一跳上去抽他一耳刮子,看他的反应情况呗。反正你再怎么打拉风,他都不会知道疼是个什么东西,他最多只需要假装很痛就行了。白三发凶狠的打着地上的拉风。
“这狗日的!怎么打不见血?!”白三发还纳闷儿。
“内伤!大叔我内伤!哎呀痛呀!”搞的拉风又得装是深受内伤的惨痛。
路过的几个男青年和一个老大爷看不过去,劝拦白三发,白三发扭脸就要一起打,非常嚣张。“好好,就当我们没看见。”大家表示不和这种不讲道理的人一样,撤了。
“敢惹老子。”白三发气出完了,打累了。淡定的拧开茶盖,抿嘴喝茶叶茶,很香的。
“你打过瘾了吧!你这样为人狠霸必遭万人唾弃!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地上的拉风突然从地上腾了起来,好像啥事儿没有,说着就开跑了。
“咦这狗日的真经打!”白三发举着茶杯惊讶。
根本看不出三发有任何老实的迹象啊,车淡骑着自行车载着拉风回去。回想白三发刚打拉风那劲头儿,车淡感到三发同志的霸狠简直就是纯天然的,根本不关什么靠山的事儿。即使刚他是光着屁股**在路上,他也照样霸狠冲天的揍拉风,谁敢来拦劝就打谁。
如果是这样的话,想让他老实点,就要让他吃点亏,好好把他揍一顿。“己所欲勿施于人”,让他知道打别人,别人身上是很痛的,让他知道霸凌别人,别人是会难受痛苦的。那我来霸凌哈你,让你感同身受下,看你有没有点吸取教训。车淡想着。
车淡接着想到对胡武使用过的老鼠夹子和马蜂群。但是,以三发霸狠的较高天赋质地看来,老鼠夹子夹夹,马蜂蜇蜇,对他应该就是等于挠痒痒,效果不会大。于是车淡就想到了电视上经常看到的,麻布袋蒙头暴打。
麻布袋蒙头暴打人?我擦,我都要成什么人了。想到这里车淡又作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拉倒不想干了……可这不就是水货叔叔所点出的自己容易退缩,做事没什么韧劲儿耐力吗?并且想想那天和江露,被禽兽恶人强暴犯按地上随便打,多么痛心无奈又不堪回首啊。
但是拿出点韧劲儿耐力去干吧?其一,说起来,自己和白三发同胞并无多大冤仇,甚至他都不认识自己,就要下狠手去暴打别人?其次,我想暴打就能暴打?打架打人我并不擅长啊?不然也不会想要超能力。就是我和风兄一起下黑手,麻布袋蒙住了三发,我们也并没把握一定就能把他暴打一顿教训他呀?说不定反被他暴打了一顿呢。
车淡骑着车想着这种种……最后还是给了自己一个结论。拿出勇气韧劲儿努力过就无悔了,再怎么样也还是要试一发的。到时和风兄打不过三发就使劲儿用嘴咬,咬哪里算哪里。这都用上了,即使最后失败放弃,向水货叔叔交代,他也应该没什么好说的。车淡就准备回家开始做准备。
这时,颠城大道旁一处有些宽阔的路口,小雅——那中小个头儿的囧萌白色羊驼——网名或称艺名草泥马,正在面对着蜂拥的围人卖力演出。她非常魅惑骚气的耸臀又抬腿摸胸,脱着甩着身上简单的红色羊驼服——跳着脱衣舞——草泥马之脱衣舞。大家惊讶又笑的合不拢嘴,有些女生捂住肚子笑,不过都不忘举着手机拍照或录视频,这场面很是壮观。
这种街头卖艺,标准说辞应该是“大家有人捧个人场有钱捧个钱场”。但是此时江露根本不用和没时间说这些,没赶些人走就是很厚道了。她拿着盘子忙着接钱,同时维持着现场秩序。
不少人热情过分了,涌着向前,把用绳子围拉出的简单表演“舞台”,都快带翻没了。幸好有一些热心观众帮忙维持秩序,让小雅好安心的好好表演,还有一些观众帮忙江露捡掉落在地上的钞票,大家一片欢乐和谐。
马蜂群这次是用不上了,因为到时要袋子套头,用了到时不好套白三发的头,就多准备了个老鼠夹子。两套遥控纸飞机带着的老鼠夹子,放在个麻布袋子里,由拉风拿着。同时车淡也在家练习过毫不留情的打人,以及咬人,这次简直就是要豁出自己了。
他做好了所有准备,骑着自行车载着拉风,在白三发家附近转悠了几个傍晚。但他始终有心结,这无冤无仇的就要黑别人下狠手,着实下不来决心,几次都曾想把旁边湖里的水货叔叔唤出来,不干了。
直到这天下午,他骑车载着拉风刚来,就发现旁边街心公园又出事了,这次更多群众围观叹息。他一眼就看到这几天朝思暮想着的身影——白三发同志——正抡着个棍子霸气的站在正中间。一起的还有一个大块头男人和一个瘦分头的男人。
车淡走近时。躺地上的一个头破流着血的男青年,被抬上了停公园外的救护车。接着是头发蓬乱面色苍白,歪地上的一个衣着时髦的女人,和她身边大哭着的男孩一起,被护士扶着牵着带上了救护车。地上散着几个枇杷果。
白三发捏着棍子、和身旁的另两个男人,雕塑一般的铁血霸气鹤立在人群中,自感享受着周围人的忒狠神霸膜拜。最后挥一挥棍子,不带走一丝孬气,霸狠的一起撤走了。
当然,这时了解情况的大妈大叔阿姨们就要开始集体广播,大发议论了,让不知情特想知道怎么回事的围观者,洗耳恭听听自己道来,最好多点头嗯嗯,才会广播劲头儿更足。
车淡很明显就是特想了解情况的迟到围观者之一,处处都讲的很带劲儿很精彩,他耳朵都快用来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