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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二章天山织女

    这气氛被两边演武推向了一个新的**,当下两边也不分桌了,你有人坐我这边,我这边也有坐你那边,特别是在前日打斗中有互助援手的更是亲切,中间年纪、门派、武功高低、贫富贵贱都不存在了,有的只是江湖义气与两派间的情谊。

    期间又有天山织女出来演了武,天山织女在天山上算是一群特殊的存在,平时也就是做做饭,做好后给各台弟子送去,各台弟子食毕洗了碗筷再送到织女殿前,如是衣服破了,挂上名牌,也送到织女殿前,织女们补好也挂上原来那名牌放在殿前,弟子们自家去取,一般天山织女都是不见人。

    天山织女虽说做的是炊饮缝补工作,但天山上没有那个弟子敢稍有怠慢,除了天山织女只有掌门与林朝英师姑能调动外,更多的还是天山织女的武功,天山织女是属于护法弟子一阶的,平时很少人前显露功夫,但也有些弟子无意间窥见,均是赞叹不已。

    天山织女算是天山派最早修练天山道决的那一批人,甚至还早于王重阳后面收的几个师弟,这功力自是不凡,而且林朝英也最是关心她们,时常指点,王重阳因为禁地的关系,也时常去桑林,有空也要点拔一下,这样下来,天山织女的功夫在天山派里算是非常高的了。

    本来林朝英还想让她们修习更高深的功法、更厉害的剑法,但有限于资质,也就只有个别获了传授。

    这次庆功宴天山织女本来是不想参加的,这自闭症是绝对好了的,这也许是一种习惯吧,但王重阳认为天山织女也是天山的一员,这次天山织女也是有功的,而且这是第一次,怎么也要全员亮个相才好。

    对于掌门的话织女们自然是不会违的,就将自己的那几张桌子安在了最边上,初时,一众天山男弟子也不敢去打扰了,这酒喝了半晌,以孙不二开头,向织女敬了酒,跟着是亲传弟子一帮人,跟着是青王,再后来所有弟子也都去敬酒,非是灌酒,这是一种感谢和尊敬,织女们也都一一应下,现在天山上喝的都是些这世界的米酒,度数几乎就无,一圈下来也不会醉,但总是能让人放开一下的。

    这织女的领头之人孙氏,就领了一众姐妹来演武了。

    本来林朝英还有点难色,原因无他,天山织女除了个别资质高的受了单独授艺外,清一色练的是天山青竹剑法,这可就是天山不传之秘了,王重阳却是拍了拍林朝英的手示意不妨事,林朝英也就准了。

    这天山青竹剑法可与天山剑法、天山无常剑法不同,开始对剑意进行感悟,可以说从天山青竹剑法开始,天山派再往上的剑法更是重意,越往上越是如此,比如天山龙虎剑法就更重水火之意,天山夺命十三剑就更不说了。

    织女们这天山青竹剑法一展开,全场鸦雀无声,三十几位妙龄织女白衣紫绛,三尺寒剑如竹如风,缥飞间黑丝墨发,扬头转剑、剑如青竹阵如涛。一阵轻声如幽渧,去是剑歌餐风雪。

    天雪山,生死树,桑林深处等闲度。

    禁地碑,品剑歌,谈笑江湖,江湖依如故。

    江湖依如故,相望无归途。不见月明隐何处,岁月催霜露。

    红颜葬白骨,江湖我独舞。莫道天涯独憔悴,谁人悠悠诉?

    谁人悠悠诉,痴语笑娉婷。天山美人卧,独醉一壶酒。

    花下何风流!对月影独舞。漫漫红尘路,今始至归途!

    剑毕,织女众人背剑施礼,徐徐退去,却是下了山,回了桑林,再想探头寻觅,却是不见了芳踪。

    大家又是沉默良久,这才缓缓举杯,心中都还是那白衣飘飘。

    台上林朝英问:“师兄这首是何时做的?”

    王重阳苦笑道:“那日在桑林尝新酿的酒,想是喝多了点,胡乱做的,想是被织女听到记了下来”。

    林朝英一个大大的卫生眼过去,言语中似有别样味道说:“师兄倒是寻的好地方,又是品酒,又是作诗,端是风流”。

    王重阳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还好这时黎叔打了圆场:“王掌门这天山还有酿酒,不知道老朽可有口福”。

    王重阳灵机一动道:“这个还须问过我师妹,这酒放在我天山桑林之中,也只有师妹能进得去”。这却是在向师妹讨好了。

    林朝英又是白了王重阳一眼,侧头向黎叔说道:“这就去取来给黎前辈品尝”说完离了席。

    不一会儿,林朝英带着一众织女复归,每人又单手托了一坛酒,林朝英让织女将酒与众人分了,自带了两人三坛酒上了台上。

    酒出坛、香四溢,不论懂与不懂,均是发出赞叹,黎叔这还未入口,就听下面传来数声大叫。

    “天下竟有如此美酒”

    “完了、完了这今后如果喝不到咋办”

    “今能饮得此酒,此生无憾”

    “那个小兄弟,你还小你这碗就让与我吧”

    “小兄弟,你看我们这是过命的交情,这酒老哥我帮你饮了”

    “师弟,师兄对你如何?”

    “师兄对我没话说,但这酒不能让你”

    “织女姐姐,再给弟弟续上一盏吧、就一盏”。

    黎叔喝了一口,跟着一饮而尽,双目精光暴射,激动的对王重阳道:“王掌门此酒真是贵门自酿?”

    旁边林朝英又是给黎叔添了另一种味道,接口道:“确是我天山自酿,师兄取名叫天泉百味,黎叔再尝尝这种味道”。

    黎叔又是品了一口跟着又是一口,却是舍不得喝光,但这酒盏却是浅了,几口下去就见了底,林朝英见此又准备给黎叔续上,就见黎叔从林朝英那里接过酒坛道:“不劳林女侠了,黎某自己来”跟着给自己倒上,却是不理旁边伸过来的自家兄弟的空酒盏,然后抱着酒坛就再也没有放下。

    王重阳开心的笑了笑道:“黎叔觉得此酒如何?”

    黎叔又品了一口道:“老朽这半辈子算是白过了,早年在军中,蒙圣上恩典,曾赏赐过御酒,说句不敬的话,却是比不过王掌门这酒,这天泉百味,也知有几种口味,光这一两味,已让老夫难已忘怀,好酒,好酒”。

    王重阳又问:“黎叔您见识多广,您看这酒如是售卖价值几何?”

    黎叔又是品了一口,踢飞了一个想来偷他坛中酒的自家兄弟,看了一眼张顺才道:“有顺哥儿这贩酒有道的人在,那还须要我说,王掌门这莫不是要考我?”

    王重阳连连摇手,只道:“我师弟确实有几分经营本事,但这酒价还是要黎叔这样的老江湖把把关”。

    黎叔沉吟了片刻,长叹道:“老朽却是难以对此作价,如是喜酒之人,得此酒当嗜如其命,就算是浅尝之人,也会趋之若鹜,实在是不好作价”。

    王重阳却是已得了答案,接下来就是宾主尽欢了。

    当晚散后,王重阳召了众师妹、师弟道:“这鹤鸣镖局对我天山派这次是有大恩的,我天山派有仇必报、这有恩也是必偿的,本想今天宴中委婉提出,几次都被黎总镖头阻了,这可如何是好?”

    林朝英道:“要不将这次从雄风镖局所得了地契赠与黎叔,两家都是镖局营生,想来不会拒绝,这样鹤鸣镖局也能得到发展”。

    张青道:“怕是黎总镖头不会接受,黎叔不是那挟恩图报的人,但如惹不报,却不是我天山派的做风,要不师兄开门见山直接问问吧。”

    王重阳想了想点头,心想实在不行就选本合适的功法当作谢礼。

    跟着脸色一寒道:“那白马堂竟敢乘我派中空虚,想来乘火打劫,我想这样,就依雄风镖局一样把其办了,各位师弟看如何?”

    张顺拍案起身道:“师兄如是今日不提,我也要说的,这白马堂欺人太甚,上次从扬威镖局承袭过来的小马场,本有几匹良马产出,想就在镇上售卖了,却被这白马堂故意使坏,卖了个贱价,今次要让他连本带利的给我吐出来”。

    其余人均是点头,脸上杀气很大,看来这天山派杀人不眨眼的传统就在这里开始养成的。

    王重阳统一了意见后说道:“这样,五师弟,你去搞定官家,可适当的给些银钱;四师弟,这白马堂比不得雄风镖局,也无须去那么多人,你带着钰儿他们与青王兄弟,合护法弟子及一众外门弟子去把事办了,六师弟你挑身手好的成年记名弟子去外围,今天就出发,告诉弟子们,这事完后,本掌门自有奖赏”。

    张顺、张青、石破天领命而去。

    次日一早王重阳让师妹去请了黎元彪,两人寒喧过后,王重阳道:“黎叔,小子有一事放在心里,不知当讲不当讲”。

    黎叔道:“王掌门请讲”。

    王重阳道:“黎叔也不要介外,我本是晚辈,黎叔不弃直唤我名即可,这事嘛……”。

    黎叔见王重阳欲言又止就道:“那老夫就托大叫一声重阳,重阳有事直说,当不要学那小儿女态”。

    王重阳见此,抱拳朗声道:“我知黎叔不是挟恩图报之人,但我天山派也不是有恩不报之辈,此次援手之情,于我天山派是有大恩的,重阳就想这无论无何也是要报恩的,还请黎叔明示,不论是银钱、资源、功法只要在我天山派能力范围之内,无不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