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门遁甲号称帝王之学,因为最早的使用者是传说中的人文始祖,轩辕黄帝,同时也被称为最高预测学,是奇门、六壬、太乙三大秘宝中的第一大秘术,为三式之首,不仅在推演预测方面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在军事,风水,生活中都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堪称全面。
历史上能将奇门遁甲修炼到这种层次的人不多,但没有一个是泛泛之辈,全都是足智多谋,一技可安天下的绝顶将相之才,不可小觑。
这次被对方占尽先机,不仅暴露了自己,而且连对方的身份都不知道,在兵法上,他已经陷入敌暗我明的不利位置了。
现在他唯一的线索就是这奇门遁甲之术,但还远不足以让他推测出对方的身份。
他并没有想过用奇门遁甲预测对方的来历,因为他知道这完全是无用功。
连他都能扰乱天机,屏蔽因果,更不用说那个人了。
公孙策看着这道蓝色能量,眼中闪现着莫名的光泽。
“这次的对手,不可小觑。”
……
公孙楠躺在床上,两眼无神,似乎在神游天外。
她心底有几分茫然,还有几分恐惧。
从昨天醒来,她就隐隐感觉自己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她感觉不到饿,感觉不到困,她从早上忙到中午,却还是没有一点累的感觉。
刚开始她还没有发现,但当她躺在床上却没有一丝睡意的时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说起来,昨晚上她也没睡多久,但因为她一直在想事情,所以没有发现,起来一样神采奕奕。
身体不再疲惫,精神不再倦怠,这似乎是很美好的事,但当这些属于人的基本需求不再需要满足时,她,还能称之为人吗?
她摸着自己的心脏,感受着那强有力的跳动,却有几分违和的感觉。
似乎……这里被什么东西刺穿过……
还有那场梦,她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十分重要的梦,但梦里的情景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最近发生在她身上的怪事太多,很多事她都忘了,明明知道那对自己很重要,却没有一点印象,只留下一些模糊的感觉。
她叹了一口气,翻身,把脸埋在枕头里,传出闷闷的响声。
嗡~
一阵急促的震动声响起,她抬起头,一脸茫然地看着手机上发过来的一条信息。
”HELLO,小宝贝,这么久没见,想我了没?”
看到来信人名字,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没好气地回道:
“没有!”
对面沉默了一会,然后是一段略带哭腔的语音消息:
“呜呜呜,楠楠你不爱我了吗,在国外生活了几年,你就把我忘了,呜呜,你好狠的心啊,难怪妈妈告诉我不要相信漂亮的女人,呜呜,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公孙楠无奈地抚了抚眉心,同样是一段语音回了过去:
“拜托,孔大小姐,你什么时候相信过爱情?再说,你不是女人吗?”
过了一会,她的手机上浮现出一道来电消息,看着上面的“孔月”两字,她翻了个白眼,随手一划。
“嘻嘻,我家的楠楠还是这么可爱,不过你实在太让我伤心了,回来这么久,都不给我打电话的。”
对面传出一个妩媚的女声,声音极其性感,似乎有一种**蚀骨的魔力,足以撩拨起任何男人的**。
公孙家和孔家都是苏州的名门大户,而且两家的关系向来不错,公孙楠和孔家的小公主孔月更是情同姐妹,小的时候经常一起玩,公孙印还曾开玩笑地说要不把公孙楠过继给他们家算了。
虽然只是玩笑,但公孙楠还是表示强烈的反对,至于原因……
因为这件事,孔月当初整整一天没有理她,不过当时大家都是小孩子,没有隔夜仇,很快就和好了。
说起来,她出国留学这几年,孔月没少来看望她,每次都带着她疯玩,搞得好像她才是主人一样……
“我这几天有些不舒服,忘了。”她说道。
孔月沉默了一下,有些担忧地问道:“没事吧?”
她的心底流过一丝暖流,浅笑道:“没事,只是刚回国,有些调整不过来。”
身体上的事她没有说,不是不信任对方,只是这种事……还是不要到处声张的好。
烦恼的,自己一个人就够了。
“哦,那就好,过几天我去看你。”孔月说道。
公孙楠眼底浮现出一抹诧异,她可是知道的,这位闺中密友可是很少来自己家的,究其原因,还不是某个榆木疙瘩的缘故。
用孔月的话说就是“连空气里都弥漫着尴尬的气息。”
自家哥哥,还真是不受待见啊。
接下来孔月一直在和公孙楠聊天,女孩子家的话题本来就比较多,大家交流着这段时间发生的趣事,不知不觉,竟然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对了,刘浩宇那小子给我发了封邀请函,请我去参加他的生日宴会,就在这个周周六,你去吗?”孔月突然问道。
公孙楠有些迟疑。
有人的地方就有阶层,像孔家和原本的公孙家这样的存在自然也有着属于自己的圈子,这就是阶层。
刘浩宇的家族也是这个阶层的一员,只是属于不太出众的那一种,可这家伙处事圆滑,长袖善舞,人缘极好,公孙楠以前也参加过不少由他举办的宴会,对这个人有几分印象。
可问题是,现在的公孙家,还能像以前一样若无其事地踏足这个圈子吗?
“放心,印叔虽然去世了,但公孙家还是一个庞然大物,凭着印叔以前留下的人脉,没有人敢小觑你们,而且你那个哥哥,我看,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总之,你不需要担心任何事,再说,不是还有我吗?谁敢对你阴阳怪气的,看我不弄死他。”孔月霸气地说道,但配合她那妩媚的声线,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妖娆。
想了想,公孙楠还是答应了下来。
一方面是她不想驳了孔月的好意,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最近自己比较烦,正好趁着这次机会放松一下。
“那就这么说定了,周六我去接你,话说,你还有参加宴会的衣服吧。”孔月笑道。
公孙楠又和她闲聊了几分钟,随后就挂断了电话,她走到窗台边,看着庭院里的那棵光秃秃的银杏树。
秋意渐浓,风已变凉,她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衣衫,却感不到一丝寒意。